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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爵率先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仰头看了一下废楼,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
沈落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约会不应该去餐厅,咖啡厅,公园之类的地方吗?寻找刺激啊,战战兢兢的也走了下来。
天阴且沉,秋季万物本来就显得萧条,又被凉风一吹,让人忍不住浑身发冷,沈落出于本能的身体向秦爵靠了靠,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眼神坚毅,神情自若。
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这时只见孙康走过来,眼神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他家老板。
秦爵垂下视线,看着沈落说,“落落,你去把周恒喊出来。”
沈落满腹狐疑,但还是把周恒从车里扶了出来,周恒显然是很害怕,微微颤颤的不肯上前。
沈落只得耐心的哄着他,秦爵显然没有她那个耐心,上前一把把他拉过来,回头对孙康说,“把沈小姐送回车里去。”
沈落有些不明白,刚想上前,孙康就挡住了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沈落还是不放心,开口问,“秦爵,你要干什么?”
秦爵回头望了她一眼,“没什么事,先到车里去,放心吧,我不会把他怎么样,快去!”
沈落还想说什么,孙康又在旁边催促,她看秦爵笃定的神情,只得走向车边,坐了进去,孙康还把车开向了较远的位置,并且转了个弯,随后他下车,关上车门,又向那栋楼走去。
沈落坐进来就后悔了,她爬到后排的座位,透过镜子向外看去,隐约看见秦爵拖住周恒,快步走向那栋废楼。
周恒身体不断挣扎着后退,脸上带着无助的神情,嘴里不住哭喊,可秦爵丝毫也没有心软。
虽然周恒的身躯也十分高大,但在秦爵的大力牵引下,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跟随着他的脚步。
秦爵一手控制住他的身体,一手指了指楼顶,神情不怒自威,“周恒,这栋楼你可熟悉!”
周恒低着头,浑身发抖的,不敢往上看,秦爵面容冷峻,手钳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恰在这时,从楼顶扑通掉下来一物,正落在他们面前。
仿佛有一种场景,在周恒脑海里重新浮现,他大骇,惊恐万分,等看清楚眼前的情景时,更是如疯如狂,浑身扭动,嘴里发出惊恐的喊声。
面前是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身躯,七窍流血,睁着一双眼睛,像死不瞑目一般。
秦爵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容不得周恒逃避,死死抓住他的手腕,厉声问,“周恒,你可想起什么?”
周恒嘴唇颤抖,眼底露出毛骨悚然的神情,“啊,被人推下来的……”
“这个人你可认识?”秦爵大力控制住他,眼底隐着冷光,口气严肃,“快说,是不是姓宁,是不是宁叔叔?”
周恒嘴里呜呜哭出声,像时在经历一场残酷的浩劫一般,闭上眼睛。
“睁眼!”秦爵口气像发号施令一般,让人不敢违逆他的意思。
周恒浑身颤抖着,还是把眼睛睁开了,牙齿都在打颤。
“是不是?”秦爵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看着眼前的尸体,“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死的很惨?”
周恒像受到什么刺激,脑海里又重新浮现当日的情景,一瞬间所有的画面,变得清晰,“是叔叔,宁……叔。”
“被谁推下的?”秦爵又追问。
周恒拼命摇头,情绪失控,已经陷入疯狂的状态,“我不知道,他会杀了我的!”
张口咬在秦爵手上,秦爵蹙了一下眉,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提起,“谁要杀你,告诉我,我会保护你!”
“我没看见,我不知道……”周恒嘴里重复着这两句话,都快昏死过去。
沈落在车里看的模糊不清,但是也看出来了,周恒受到惊吓,她拼命的拉着车门,可门已经被锁上,用力的拍打,着急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片刻,几个黑衣人,把地上的尸体抬走,孙康才过去把车门打开,沈落快速冲了出去。
秦爵这才松开周恒,他身体的钳制一解除,慌不择路,手舞足蹈的跑了出去。
沈落着急大喊,“周恒,阿姨在这里!”
周恒停住了脚步,接着狂奔过来,突然眼前一黑到了下去,孙康站在他背后,刚刚把手从他脖子上收了回来,一抬手,上来两个黑衣人,把他抬到另一辆车里。
沈落愣了愣,也有些害怕,如果看得没错,是从楼上摔下来一个人。
秦爵似乎明白了她心里所想,上前揽住她的腰,“别怕,是假人!”
沈落这才松一口气,上前推了一把秦爵,显然没有推动,怒视着他,“你明知道他胆子小,还这么吓他,亏得周叔信任你,你心真狠!”
秦爵接过来手下递过来的纸巾,擦着手上的血迹,轻笑了一下,声音放的很缓,“我这是刺激疗法,说不定有效果,好了,别给我闹脾气了,我们回去吧。”
上前去携她的手,沈落冷哼一声,甩开,秦爵无奈的摇了摇头,几步上前追上她的脚步,把她拉进车里,关好门。
眼看着车子开走了,沈落瞪了他一眼,“我要跟周恒坐同个车,他受到了惊吓,等一下会发疯的!”
秦爵像是没听见一样,他们那么久没见了,可不想一见面,就让他的女人陪着别的男人。
置若罔闻的,把车子开得飞快,拐到旁边的,宽广道路上,直直的朝他的别墅开去。
“周恒怎么办?”沈落伸手,在他胳膊上用力拧了一下。
秦爵嘴里“嘶”了一声,微微皱眉,任由她发展脾气,也没生气,“自有人照顾他,他不会有事,我只不过是让他重新回忆一下当年的场景,说不定一刺激,他就好了。”
医学生确实有精神刺激疗法,有时候会有效,有时候会适得其反,他又不是医生,犯神经,沈落为他的所作所为,很生气。
秦爵侧过脸,“好啦,别生气了,我也是为你着想,看你那么辛苦为他治病,我想帮你。”
你说的鬼才信,你有那么无聊吗?
他确实另有目的,只是不想让沈落知道,所以才信口开河的胡说。
沈落对他翻了个白眼儿,无意间看到他手上,一排清晰的牙印,还透着血迹,噘着嘴,还是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医药箱。
拿出酒精,还有棉签,瞪了他一眼,口气不好。“别动!”
蘸着酒精帮他消毒,凉凉的,沾上肌肤还有些刺痛,秦爵拧眉,忍不住嘴角上扬,还是他的女人,心疼他。
消完毒之后,又帮他涂了一些药,用纱布缠上,然后冷哼一声,看向外面,“笑什么?我才不是关心你,职业习惯!”
口是心非的丫头,不过女人口是心非,确实给男人别样的感觉。
半个小时后,车子到了他在郊外的公寓,这里清净,过二人世界最合适。
从地下车库,直接坐电梯到了他所在的楼层,门刚打开那一刻,沈落的身体,猝不及防的被他推了进去,并一转抵在了门后。
秦爵抬起她红扑扑的小脸,在车上时,他已经等不及了,吻上那让他朝思暮念的柔软唇上。
她挣扎了一下,很快就被他的热情包围,他轻轻地描绘她的唇瓣,然后,更深入地探索。
很快像暴风雨般,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她忘了所有,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直到身体被他压在沙发上,沈落意识才清醒一些,“去洗澡!”
说完都想咬了自己的舌头,其实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你不要提醒的这么明显好不好,好像迫不及待的,要和他那样是的。
秦爵嘴角带着一抹轻挑的笑,“好,等我!”说完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他的语气,他的神情,让沈落脸更红了,看他快速的钻转进浴室,她坐起身,捂住发烫的面颊,丢人啊。
长叹一声,不知结果怎样,但是和他在一起的一分一秒,她都想好好的珍惜。
很快到他的声音,“宝贝,过来帮下忙!”
沈落连忙起身过去,站在浴室门口,隔着门问,“怎么了?”
“你帮我揉一下头发,我手不方便!”秦爵的声音,听上去很正常,真的就是需要她帮忙而已。
知道他手受伤了,沈落“哦”一声,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他探出了头,果然顶着一头泡沫,“快点啊,迷到眼睛了!”
沈落迟疑着走过去,刚到门口,就被他一把拉了过去,正撞上他的身体。
看到他全身赤裸,坚实的胸膛,性感的腹肌,连人鱼线都那么标准。
沈落浑身都发起热了,连忙把脸偏向一边,可镜子里面的完美身材,看得更完整了,性感的令人犯晕。
特别是身上还挂着水珠,美人出浴一样,一条条水线,顺着坚实的胸膛流下,简直要人命啊!
突然想到书上看的,就他这种身材的男人,活老好了,真的一点都不错。
想把视线收回,眼睛却移不开眼,抬手摸了一下嘴角,幸亏没丢人,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这种心跳加速,并没有因为见得次数多,而有所缓和。
女性的矜持,让她觉得,还是不应该表现的这么明显,一副被美色所迷样子,应该像被占便宜一样,有所反应,“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秦爵冲她挑了一下眉,就那样明目张胆的站在她面前,倾下身子在她耳边说,暧昧的说,“你都观赏半天了,还说这种话!”
沈落更是窘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脸红成了烤熟的虾子,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不是要洗头发吗?”
“是要洗啊!”秦爵坐在浴池旁的板凳上,顺手又打开了浴池的水龙头。
沈落清了一下嗓子,站在他旁边,弯腰帮他按摩着头皮,他的头发乌黑,浓密,摸起来很有质感,发质不错。
她口干舌燥的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老忍不住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沈落只感觉全身发热了,浑身都难受啊!
快速地拿着花洒,打开,对着他的头发冲洗,等把头上的泡沫,全部冲掉后,哑着声音说,“好了,我先出去了!”
“就洗一遍啊?”秦爵甩了一下头。
洗一遍,她都洗得满身大汉,再洗一遍,那她就成了铁板鱿鱼一样的煎熬。
“嗯!”沈落把花洒放好,刚想转身。
身体被一个大力扯了过去,并把她按在旁边的浴池里,下一秒,男人的身体也翻了进来,没有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就把她牢牢控制在自己怀里。
男人眼神一瞬间变得浓烈,低头吻着她由浅入深,眼底像燃烧着两团火焰一样,把她点燃。
男人伸手熟练又快速的,解开了她的衣衫,浴池虽然十分宽大,但是也无处可躲。
“你的手不能碰水。”沈落颤抖着声音,微弱的提醒,”会发炎的。
“那要看做什么事了。”他暧昧的笑着。
似乎每一次,都是这样,事后浑身无力的被他用浴巾包着,抱到那张宽大的床上。
对于一个,成年又禁欲了很久的男人来说,还有些意犹未尽,实在不想忍,看她睁不开眼,又心疼。
纤长的手指拿着她的头发,轻轻的扫着她的面颊,“宝贝儿,这个澡洗的好。”
“怎么好了?”她闭着眼睛问。
他贴着她的耳朵,小声的说了一句话。
沈落脸一红,抬起腿,本想踢他一下,可由于没力气,软绵绵的,落在他腿上,“你真讨厌,走开,我睡一会儿!”
说完,眼皮沉重,刚刚说的什么啊,由什么洗到软,她转过身,很快就沉沉的睡去,这么长时间,真的是第一次睡的这么深。
秦爵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个没用的丫头,他还没尽兴,她就不行了。
帮她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想着今日没去公司,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处理,还有,周恒中午的表现,更加印证了他的想法。
他穿了一件舒适的家居服,下了床,走出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