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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呗,我去你家了,阿姨看来生活得还不错。”
图子歌叹了口气,“虽然关宁成在她神智不清时带走了她,但我不得不承认,他对我妈还挺好的。”
“你也别太较真过去,阿姨现在回来了,皆大欢喜。”
她点头:“是啊,她好好的,我们都高兴。”
何遇在外面抽著烟,人又黑了不少。
“欸,最近哪浪去了。”
“从大理走西藏再走京藏线回来,这一圈一个多月。”
“你最近总跑这线吗?”
“可不,小爷都走出心得了。”何遇挑眉。
“丫还玩上瘾了。”
图子歌用胳膊肘碰了下盛浅予:“欸,待会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谁啊?”
“一会就见到了。”
她们进了包厢,林少何和齐君放,还有一些朋友都到了。
图子歌介绍盛浅予和何遇给大家,落了座,大家热闹的聊著。
过了会儿,门被推开。
屋子里嬉笑声戛然而止,来人身材高大笔挺,黑裤白衫包裹著他结实精壮的躯干,立体的五官饱满又硬冷,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丝边眼镜,给人的感觉严谨霸气又儒雅。
“怎么,我没让你们安静,都自动闭嘴了。”
他眸光浅笑,唇角微挑,清晰的勾勒出他雕塑般俊朗深刻的容颜。
低沉的嗓音特别重厚,有著磁性的魔力,估计迷妹听到,整个人都得酥了。
图子歌第一次看到真的,活的,现实的陆沉远。
果真,如粉丝们迷的那样,举手投足间都是风度,魅力四射啊。
胳膊肘撞了下旁边的盛浅予,“欸,人来了。”
盛浅予没说话,始终低著头,图子歌一扭头,抽了口气,“小予,你发烧啦?”
有人开始打招呼,陆沉远颔首点头。
落了坐,周凌川握住她的手,看向陆沉远,“婚礼时你没能来,正式介绍一个,大哥,陆沉远,我老婆图子歌。”
“大哥,久仰。”
“你们婚礼我正在国外,太抱歉这么大的事没能赶回来。今天补份大礼,希望弟妹不要介意。”
陆沉远拿出样东西递给她,周凌川也不客气,直接推到她面前。
“谢谢大哥。”图子歌想要打开看一下,还是忍住了,不知道是什么,反正一定很值钱。
周凌川笑著,心想这丫头今儿嘴真甜。
“大哥,给你介绍我的朋友。”
“盛浅予,你们认识的吧。”她回手,直接捞过鸵鸟的盛浅予,而此时,盛浅予脸红得像个蛇果,“大哥,不好意思,她发烧。”
陆沉远唇角禽著笑,“好久不见。”
“好,好久不见。”盛浅予,结巴了。
周凌川听图子歌说过这事,也是无奈一笑。
林少何在对面坐著,调侃道,“大哥,认识图图朋友,人小姑娘文文静静的,见你就病了。”
图子歌揭老底:“小粉丝。”
林少何噗赤一乐:“哟,敢情好,这么漂亮的小粉丝。”
“你还信?”图子歌跟林少何现在已经和解,“大哥那部戏,我去试镜没成,结果挑上小予了。”
“就上次?”
图子歌点头。
“什么戏?”
“话多,戏上了你就看到了。”图子歌深知盛浅予脸皮薄,也没直说。
盛浅予始终低著头,她真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家聊著,她小心翼翼的抬头,好像感觉到她的目光,他忽然看过来,眸子蓦地撞到一起,让她心跳都漏了一拍。
“快毕业了吧。”
他浅笑,低沉的嗓音,她心突突跳的都快破口而出。
“快,快了。”
图子歌带了买的礼物给盛浅予和何遇,至于周凌川的朋友,不用她操这份心。
盛浅予全程都少说话,图子歌看出她不自然。
何遇还好,跟旁边人偶尔聊上几句,听说他一直带人进藏,也有人跃跃欲试,想找他当向导。
吃完饭,大家转站另一场所。
盛浅予要走,图子歌拉住她没让她先逃跑。
主要是,就她一个女人,太无聊。
盛浅予干坐著,不吃不喝不说话。
“欸,至于吗?”
“要不你试试,看你尴尬不尴尬。”
“说说,啥感觉?”
“图子歌,我要跟你绝交。”
图子歌嘿嘿笑著:“好了好了,你也不吃亏,你男神我可是第一次见到本尊,比电视上还有帅一万倍。”
“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反正你也不打算往娱乐圈发展,还是好好读书,以后当老师吧。”
“好像你说了算似的。”
“你们师范学院出来的,有在娱乐圈混的吗?”
“谁知道,天晓得。”
“指不定,以后就多一个,盛浅予。”
盛浅予急忙摇头:“我已经后悔死了,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图子歌看向男人堆那边,“不见得。”
还真让她说著了,盛浅予啪啪打脸了,后来她接到电话时,整个人都呆住了,陆老师亲自打电话,给了她一个角色,她当时脑子当机,什么都听不清,只听他说,好不好,她说,好。
不过这次没吻戏,她演的他妹妹。
却不想,戏中陆男神宠妹狂魔,把女主热搜压得死死的。
***
图子歌接了部戏,是部电视剧的女二,她第一次上戏就拿这样重要的角色,好在导演对她悉心督导,演得不至于太差。
不过女一演技也没好到哪去,所以戏上了的时候,大家也没太多人指责她演技生硬,这种靠流量的偶像剧,能指望有几个演技过硬的,都是刷脸。
齐岩工作室又签了人,还是最捷径的套路,综艺节目。
时下综艺最能打开市场,新人刷刷脸,卖卖人设,红得特别容易。
她让齐岩把重心转到其它人身上,齐岩明白,让她该做什么做什么,六月的秋季秀场她去了米兰,在秀场上,她才觉得,自己是属于这里的。
转眼,北京的夏日,在大家的好心情中度过。
只是图子安依旧一个人,图子歌为他的人生大事没少操心。
可是皇帝不急,妹妹干著急。
和程清如有几个月没联络了,与图子安没了可能,见面不是徒增伤悲,就是不知该说什么。
周凌川今天回来的早,大家便出去吃。
图子安抱著周小沐,大家进了酒店,远远就看到几个人,其中一个女人的背影,再熟悉不过。
程清如跟大家说著什么,转身的时候突然看到他们。
图子歌看到转身的程清如隆起的小腹时,有些惊讶,但也了然,人家都结婚了,怀孕不是很正常吗。
她看向图子安,他抱著周小沐,面色平静。
程清如没过来,只是冲大家笑笑,然后跟著朋友一起走了进去。
图子歌拍了拍他的胳膊:“哥,是该放下了。”
图子安抱著周小沐往里走,图子歌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坚毅又凄凉。
作者有话要说: 盛浅予与陆沉远的文,女主名字会改动,有小伙伴提醒这个名字太大众,且多部小说出现过,至于改成什么,暂时没想好。
☆、六十一
关宁成没再出现; 母亲大多时间住在正安胡同; 偶尔会到她那小住。她时常会发现,母亲一个人坐在窗边发呆。
他们知道; 母亲虽然从老照片中找寻一些当年的影像; 但这也不足以抵消这她清醒的十七年。
从一开始怨恨; 慢慢开始看淡怨恨,希望她能真的开心。
他们不想自私的去剥夺一个失去记忆人的快乐; 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母亲活著,这就是最好的事。
图子歌不喜欢那个小图图,但时间久了; 看到母亲常常出现失落的情绪时; 心里也有些纠结。
她也是当母亲的人; 如果有一天周小沐离开她,她怎么样?
会疯吧?
图子安去了趟洱海,见到了另一个小图图。
“你来干什么?妈都跟你们走了,要我们赔命吗?”
图子安距上一次见到她; 已过大半年的时间; 小姑娘清瘦许多,原本一个活泼的小孩子,如今眼神冰冷,充满敌意。
“妈很想你,虽然嘴上不说,我们看得出来。”图子安是个成年人,而且是个男人; 他和图子歌一样,开始很排斥,但时间久了,他们不能只顾自己开心,忽略母亲的感受。
“你想要说什么?把我妈还给我吗?”
图子安没有说话。
“谁不是妈生的,我哭著抱著求她不要走,她还是不要我了。她说你们只有她,我还有爸。”小姑娘冷笑,“什么逻辑,有爸就可以没妈?说白了,我就是一个代替品,出生就是个悲剧。”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太极端。她也没有不要你。”图子安并不讨厌她,只能说,在那段时间里,大家心情都不好。
“我现在只有一个爸。”她从冰箱里拿出酒,咕咚咕咚就喝了半罐。
“你这么小,就喝酒。”
“真拿自己当我哥?你也不用可怜我,也别想教训我,我就一个爹不疼妈不要的孩子,喝个酒算个屁事。”
图子安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跟小时候的图子歌如出一辙,浑不吝。家庭因素影响很大,孩子正是成长过程中,很容易极端。毕竟是母亲的孩子,他也会担心。
“要不要跟我去北京。”
“干嘛去?跟你们一起享受母爱,呵,别用你们怜悯的神情看我,我好著呢。”
“妈很想你。”他说。
小姑娘冷哼,眼底冰冷却也沁著水气,她忍著,图子安看得出来。
倔强的脾气,执拗的性格。
“我不想她,不要我了我想她干嘛。”小姑娘撇开眼,看向窗外。
“希望你能站在她的立场考虑一下,她不是不要你。”
“你们怎么不站在她的立场考虑?”
图子安被她问得无言以对,是啊,当初只想著妈妈回来了,大家开心了,却也忽略妈妈的感受。人活著,活得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我们希望她能开心,想带你去北京,跟她一起。”
“你不用说这些,我知道你们讨厌我,我也不见得喜欢你们。”
“我就可怜我爸,一个大男人,眼里只有我妈,连我这个女儿都不放眼里。”
“我妈有风湿,沾不得凉水,下雨时,他就背著她趟水。”
“有一次回来我妈穿著我爸的鞋,我爸光著脚,从山上下来,脚下全是口子。”
“最严重那次,离山塌方,我爸护著我妈,我妈毫发无损,我爸住了一个多月的院。病根这辈子都去不了,胸口总会疼。”
“你们只看到我爸当年带走妈妈,没看到我爸是怎么把她捧在手心里的,以前我觉得我爸太酸,现在想看他酸,他都没地方酸。”
图子安注意过母亲总会揉著手指,原来是回来这段时间,她每天都会给他早晚餐做得特别丰富,家里的水又凉。
他都不知道,她有风湿。
图子安回了北京,母亲不知道他去了哪,回来就问他要吃什么,她做的最多的还是云南一些特色,以前的那些口味,都找不回来。
***
周凌川回来,就见图子歌自己一个人呆呆坐在窗边。
“怎么了这是?”他在她旁边坐下。
图子歌靠在他怀里,“我哥从洱海回来了。”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跟我说了一些事。”
“别想太多,你想不通的。”
“为什么?”
“因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