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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子歌欲哭无泪,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就不能好好的嘛。
火热的吻,让空气里的温度越攀越高,身后的男人如铁壁一样把她困得死死的。
他一手撩起她的睡裙,扯住她的小内内,一把撕得粉碎。
被布料勒得肉疼,图子歌骂了句,“疼啊,你个混蛋。”
他也不多话,吻顺著她的脖颈一路下滑,身后有个硬绑绑的东西抵在她腰间,还时不时用力顶一下。
她只觉得整个头皮都发麻。
“周凌川,咱有话好好说,别每次都来这套。”她想分散他的注意力,结果手环过她的腰微微一提,腰间一沉,一个火热的硬物直接冲了进来。
很疼,干涩得很,她一点准备都没有,他就硬闯。
“周,周凌川。”她被他撞得紧咬著牙,说话都说不利索。
“疼。”她语气轻了些。
“忍著,一会就不疼了。”他在她身后,做著最迅速最猛列的撞击运动。
他的动作又猛又狠,几乎没给她缓神的余地,上来就是一阵狂风暴雨,撞得她都快散了架。
要不是他抱著她,她早就瘫了。
虽然有感觉,但是她被绑著手,又是这种站姿,双腿都开始抖了起来。
“周凌川,放,放开我,腿好累。”她有些求饶,跟他玩硬的,他不吃这套,她早知道的。每次都往死里弄她,她是真怕了。
周凌川缓下动作,火热的吻在她颈间流连。
他喘著粗重的气息,放开她。
她以为他能给她解开手上的束缚,却不想他一把扯过她,直接把人扔到床上,随即,高大的身子就覆了上来。
他按住她的身子,腰间一挺冲了进来,图子歌吃痛,小脸揪成一团。
“别,轻,轻点。”她软声细语,带著细碎的呻。吟声。
这人,每次都弄得她跟散了架似的。
她不求饶,他能一直做都不停,跟吃了药房挂牌神器某哥似的。
过了许久,他才解放出来。
他轻覆在她身上,她微喘著,扭头咬他。
他抿著唇,冲她一笑,末了,侧过身子从她身上下去,替她解了手上的领带。
图子歌爬起来伸手要打,被他看穿,抢先一步抓住她,伸手一捞,直接把人带进怀里,分开她的长腿,跨坐在他身上。
扣住她的小脑袋,便是一串火热的吻。
图子歌被吻得晕晕乎乎,最后她只记得,她说不要,他还在要。
☆、三十八
图子歌扔下一张离婚的字; 就走了。
她跟齐岩去了法国; 这期间走过几个小的秀场,品牌商也开始渐渐认可她。
周凌川找来是两个月之后; 她当时正在巴黎; 秀场结束时; 大家换完衣服陆续都走了,她衣服还没换完; 门便被推开。
看清来人,图子歌瞠目结舌,他怎么找到这儿的。
她刚说你来干什么; 周凌川一句话没回; 直接上来就把她按到墙壁上; 上了她。
图子歌欲哭无泪,一边骂一边挣扎,最后这货直接拿领带把她绑上。
周凌川从进来就直奔她,一句话都没说。
整个过程就跟打架似的; 她咬得他肩膀都出血了; 他愣是没停下来。
结束后,她瘫软在他肩上
图子歌想起他之前的话,如果她再提离婚,无论在哪他直接上了她。
她信了,他是说到做到,这是哪儿,更衣室啊。
外面人来人往的走动声; 和说话声都听得真切,无论她怎么骂怎么求饶,他都当没听到。
她软软的被他架在臂弯里,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著。
她说我已经提出离婚了,你这样叫强J。
他只是冷哼一声。
周凌川没解释他那天去干嘛,也没解释这段时间他都去哪儿找她,只是把她做到半死,然后拖回了她的住处。
小沐沐已经五个多月了,看到两个多月没见的男人,开始有一点排斥,本就冷著脸的男人,脸更黑了。
图子歌态度坚决,我什么都不要,想跟我抢孩子,除非我死了。
周凌川抱著孩子,一点点轻哄著宝贝,熟悉近一个小时,孩子才算不哭,开始跟他玩。
这回,周凌川爆满的怒气值才算消退一半。
图子歌觉得他是来跟她抢孩子的,顺便才睡了他。
周凌川说你想多了,我只是来睡你的。
图子歌觉得这货有病,找梁余音去啊,人家让你睡,我不让还非上赶著,贱。
她话一出,周凌川浑身都透著寒意,图子歌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里,像冰似的冷飕飕。
周凌川在巴黎呆了两天,他走时没有一点抢孩子的意思。
图子歌当时很纳闷,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不管他是惩罚她,还是做什么,只要不跟她抢孩子就好。
只是她很郁闷,周凌川在巴黎的两天,她几乎没下过床,她不是不想下,是下不了。
每次双腿一沾地,双腿就直打哆嗦。
她冷眼瞪他,他若无其事,当没看到。
他负责照看孩子,孩子在大床上玩小床上睡,饿了就抱过来给她喂奶,孩子吃饱了去睡,他就把她按床上,上什么,上她。
周凌川走后,电话偶尔会打来,但不跟她多说话,只跟孩子视频。
即使离婚,他也有探视权。所以她很少拒绝他的视频要求,除非她忙。
开始工作后,齐岩帮她找了个保姆,是国内的一个阿姨,图子歌见了人,聊了聊觉得人不错,便放心把孩子交给她照管。
只是保姆费贵得令人砸舌,比国内高许多。有时她接几个秀场,才够一个月保姆钱。
她那点少的可怜的工资,又要租房子,又要付保姆钱,又养孩子,慢慢生活就有些拮据。
她的生活琐事齐岩都知道,说要给她钱,她哪能要,说自己还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
后来工资渐渐多了,她也特别开心,齐岩说是因为她的秀场价码提高了。
一次跟大家聊天,有个同是国内的模特说,她新入行的工资根本没那么多,她这才知道,是齐岩自掏腰包给她的。
齐岩的好意她心领了,但也不能总这样,她挑明了该多少就是多少,绝对不要他的钱。
齐岩硬塞给她一些,说是当借她的,记著就好,以后她挣多了还他就是。
她出来时,除了带了孩子和一肚子气,几乎没其它东西,自己攒那点钱,来了已经花得差不多。
她开始犯愁,折中之后,只好把现在房子退了,在位置偏远处寻了一个,环境差了点,但价格便宜,手里的钱也能宽裕些日子。
小沐沐八个多月,开始扶著东西可以自己站起来挪一步,她特别开心,每天除了工作之外,都在家里陪孩子。
保姆说自己家离她这太远,前段时间因为她太忙没好开口,现在辞职了。
图子歌又郁闷了,好不容易让小沐沐适应一个阿姨,这孩子可记人了,除了她和阿姨谁也不跟。
齐岩来过多次都不让抱,接触了二个月,小家伙才勉强跟齐岩混熟,让他抱了。
图子歌没找到合适的保姆前不可能再去参加工作,但不工作就没钱挣,她也不好求她哥,只能快点去找合适的保姆。
她第一次感觉到一个人生活的不易,她在这边有齐岩帮衬,也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手里唯一一个值钱的,就是当初周凌川送她那条项链,她看了几次,觉得还没到变卖家产的地步。
九月,周凌川又来了,她根本不知道他打哪得知她的住处,人直接杀到,把她弄个措手不及。
在门口时,她用力甩上门,却被他挡住。
他前脚一迈进来,就见满地狼藉,零食袋,尿不湿,纸屑飞满地。
她伸脚去踢,周凌川一把扯过她,眸子冷冷的看著她。
她看了他一眼,末了低下头。
周凌川把她推到一边,先去看了看孩子,小沐沐对他又有些陌生,他脸色一沉,转头看她。
她说关我什么事,孩子不认得你怪我喽。
他冷哼,怪谁?
她哼赤,但也没说什么,知道说再多最多是嘴上找痛快,一点实际目的都达不到。
她的目的是不想见他,离婚。
但她不敢说,再提离婚,受罪的是她。
但她不提,受罪的还是她。
她抱著孩子喂奶,周凌川脱了外套,挽起白衬衫的袖口,替她收拾满地狼藉。
周凌川依旧只呆两天,这两天她几乎没下过床,腿软,下不了。
他走之前替她找了一处地理位置极好的房子,找人搬了家,又给她留下一张卡,让她用。
图子歌也不客气,自己活成这德行了,还矫情什么,就当他是给孩子的,她收的心安理得。
没过几日,图子歌接到林姨和张姐电话,周凌川把这俩人支到法国来了。
图子歌那些日子挺恨周凌川的,她开始特别伤心,第一次伤心到那种程度,比拿刀子捅她还疼。
她屏蔽了一切周凌川的通讯工具,他用陌生号打电话给她,她又设置屏蔽所有陌生信息。
图子安电话里骂她,说你要是真不想过了,回家他一样能养得了他们,为什么非跑那么远。
周凌川来了两次,每次都是话特别少,真真是惜字如金。
做的最多就是睡她,白天睡,晚上睡,孩子睡了他继续睡她。
她问他,是不是吃药了。
然后她被折腾了两个小时,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她觉得,自己还是闭嘴的好。
林姨和张姐来后,这个家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除了没有周凌川,她的日子和以前没两样。
小沐沐对林姨和张姐接触了几天,便熟悉起来。
她跟齐岩沟通,又开始接秀场。
她没想火,没想出名,只想有份正经工作,不像车模那种被人说得难听,能混口饭吃,养得起小沐沐,这就够了。
连续几个月,她接了不少秀场,齐岩替她打通不少人脉,她也接过一些杂志和平面告片。
这些都在国外二三线品牌服装,所以国内人依旧没人认识到她。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来到法国已经一年了。
她忙碌的日子特别充实,工作,带孩子,她觉得这才叫生活,以前只能叫等死。
周凌川来过几次,每次目的都很明确,睡她睡她再睡她。
她每次都是挣扎挣扎再挣扎,她现在看到领带都毛发,是从头皮到脚后腿,都起鸡皮疙瘩。
她不依他就绑她,现在都绑上瘾了,不管她同不同意,上来就绑,天,那东西还能做这用,弄得她现在都无法直视扎领带的男人。
有时自己也会穿中性服装走秀,自己系领带的时候,都会联想到他,真特么邪恶。
周凌川走后没过多久,周博文来了。
图子歌有些歉意,毕竟在周家那些没什么美好的日子里,周博文还算是一点温暖。
周博文说来看看孩子,又给了她样东西。
她一看,是北京三环内绝佳之地的房产,虽然以前就想著买一套房子,属于自己的房子,搁以前她肯定收了,但现在不能要了。
周博文执意要给她,让她收下,说就当给孩子的礼物。去年就准备好的,结果没来得及给她就走了。
她拒绝再拒绝,最后还是收下了,当给孩子的。
她对于周博文有些歉意,自己一声不响带孩子走了,周家轰动整个商圈的百日宴,孩子和孩子妈都没出现,让周博文十分尴尬。开始觉得图子歌不懂事,但久了就觉得错肯定不是一个人的,也训斥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