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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的废柴老爸,云暖有不少槽想要和乔景延说,来日方长,眼下自然是看乔景延怎么教她的。
乔景延听他们姐妹两说起废柴老爸的语气简直一模一样,嗤笑了一声,听得出来哪怕满是嫌弃,她们对老爸也还是很喜欢。
他打领带的手法快了一些,云暖没有看懂,于是干脆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的教她,云暖是和他并肩站着的,他高了一些,她要垫着脚才能看得到,后来乔景延索性拉着她到沙发上坐下,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和一直在研究那一种花样好看的云暖说话:
“云小姐,时间是不是有点儿晚了?”
“不会。”云暖研究的很认真,坐在他的退弯上晃了晃,“不许说话,我回忆回忆你怎么打的。”
云暖专心做事情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提起时间,乔景延也就依着她,又怕她没有时间观念,便用唇瓣啄她的耳朵,摸着她家居服上的小毛球,故意要用这方式让云暖分心,云暖的腰被他抱住,在沙发上扭了一会儿,被他的唇瓣琢的面红耳赤,只得赶紧打好,用手抚平,这才算是满意。
乔景延停下来,问她:“打好了?”
“嗯。”
听得出云暖语气里颇为自信的语气,乔景延抬手摸了摸,是最基础的那个款式,却又打的很整齐,连褶皱也不曾留下,云暖低着头啄了一口,抱着他的脖子撒娇:
“给个评价呀,乔先生。”
乔景延往她的侧脸轻轻琢上一口:“女朋友打的,自然是A+。”
云暖的侧脸又被他亲了一下,染的有些红通通的,被这人抱着,贴近他的心窝,像是连他逐渐温暖起来的心脏也能看得到,和乔景延在一起,她从未觉得因为没有了他的眼睛而变的遗憾,而正是因为这样,才会促使她更加细致的去观察他的心理和生活,去体会这种微妙的幸福和满足。
——
云暖收拾自己一向很快,乔景延只在沙发上翻了几页书,就听到云暖踩上了高跟鞋的声音在屋子里晃荡,这是她为了过节新买的衣物,今天才第一次搭配好,就忙着想要给乔景延看,可是乔景延看不见啊,她只得站到他身侧,看看他的打扮,又看看自己的,很是满意的和乔景延说:
“我们两个穿的像情侣装。”
乔景延抬手摸到了她薄薄的连衣裙袖口:“晚上会冷,换别的。”
“我还要裹上围巾和大衣的。”
云暖抱着他,不怎么想要听乔景延的建议:
“晚上的气温只比中午低几度,我可是穿了长腿袜的,不信你摸摸?”
她只是顺口一说,乔景延却当了真,果真蹲下身摸了她只穿了薄丝袜的腿,顺着脚裸,一直往上移动。
她的丝袜很薄,她甚至还能感觉得到他的手指触摸时有些粗矿的纹路,像是带着温暖的火种,顺着腿弯一路绵延上去那一小段,云暖已经羞的耳根子通红,她低着头,满眼羞涩的看着他慢慢起身,最后把指尖落到他脖颈上挂着的小挂饰上面,像是观察,或是某一种盲人的看世界的方法,这人索性又顺着脖颈,一路摸索到她的锁骨,最后停在了那里……
云暖的锁骨很突兀,突然间被他温暖的手指摩挲了一会儿,耳根子也跟着红透起来,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那个人就轻轻在那上面啄了一口,嗯了一声:
“换别的穿,嗯?”
第25章
云暖的锁骨被他的温暖唇瓣轻轻琢了一下; 这种感觉一瞬间传到脑子,勾的心尖也轻轻颤动起来。
云暖不怎么愿意听他的建议,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哎呀; 真的不冷呀,只是露了锁骨。”
他们难得能穿的那么登对,看起来像是情侣; 云暖又是个走在时尚前沿的姑娘; 哪怕乔景延看不见,也希望自己是会场里最漂亮最惹眼的主角; 只有这样的自己,才能和帅气的乔景延比肩。
云暖真是乔景延心里最奇怪的姑娘了; 这姑娘盛气凌人的时候,就是只气场强大的狮子,像个女强人; 像是带着保护盾; 连他都要让着几分; 现在却完全相反了; 她勾着脖子和他撒娇的时候; 就像只软乎乎的小猫咪; 看乔景延有点犹豫,那姑娘马上又啄他的脸颊:
“就这样穿; 今天平安夜啊,过节啊?”
换做谁也受不了这样软糯糯的撒娇,乔景延骨头都要酥了; 忙点头,提醒道:
“把围巾手套帽子都带上。”
云暖马上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欢呼了一句,哒哒哒的跑到卧室拿围巾和帽子。
乔景延听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想象那个姑娘手舞足蹈的跑去卧室的模样,倚在门口,摸着被她亲过的脸颊,像是陷入某种甜蜜的梦境里,唇角勾起个好看的弧度。
他的那一颗犹如冰封在暗夜里的心脏,自从遇到了云暖,才渐渐温暖起来。
所以云暖这个名字,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吧。
每年在格拉斯小镇举行的华人聚会云暖都会参加,这一年因为云暖身边多了个男人,倒是一进去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云暖带着乔景延在会场里逛了许久才见到用拗口的中文和一群青少年聊天的苏珊,她已经喝了不少酒,看到云暖过来,先站起来,把云暖拉过去,说道:
“看,我们的小花朵来了。”
倘若要用一种花来形容云暖的话,苏珊觉得娇艳神秘的蓝色妖姬,刚好合适云暖,说完这话,苏珊又和那群青少年介绍:
“小花朵的男朋友,乔先生。”
苏珊瞥见乔景延今日的打扮,愣了片刻,这才凑到云暖耳边:
“你给他打扮的啊,今天格外帅气啊?”
“什么时候不帅气?”云暖从桌子上倒了杯果汁给乔景延,拉着他坐到最里面的位置。
这群年轻的青少年是苏珊的好友带过来的,云暖此前并未见过,苏珊便又一一介绍,这群孩子都是远在巴黎读书的留学生,是借着圣诞节来这边旅游的,赶的凑巧,刚好遇上华人聚会。
有人看云暖滴酒未沾,从酒桌上推了杯酒过去:
“云暖不喝酒吗?”
大姐姐苏珊马上帮她挡住:“干什么呀,小花朵儿要照顾乔先生的。”
苏珊说话直来直去,也并没有抱着什么心思,可是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乔景延有些尴尬的摸着果汁杯的边缘,正要说话,身旁的小姑娘已经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说道:
“我们晚上还要跳舞的,现在喝醉了怎么行?”
倘若没有乔景延,此时的云暖已经和苏珊混到了兴头上,今晚身边不一样,有一个她想要照顾的人,她要时刻关照他。
——
在舞会开始之前,乔景延去了一趟洗手间,原本他去哪儿一直都有云暖陪在身侧,唯独这件事情,乔景延觉得没必要,恰好遇到同一桌的男人要去,便结伴一起去了。
这男人便是介绍苏珊认识那群小青年的男人,名字叫赵柯,是个华侨。乔景延在席间听他说过不少话,但大多都是在吹嘘自己这些年在外面的泡妞经历和装逼史。
赵柯依照云暖的嘱托,一路贴心的带着他进去,后来烟瘾犯了,索性就在抽烟区抽了支烟,看到乔景延烟酒不沾,赵柯笑了起来,问他:
“所以你是怎么泡到云暖这个大美妞的,平常连聚会都不去吗?”
格拉斯的小华人圈子也就那么大一点儿,像是谁脱单了,谁结婚了,这种事情一次聚会就能打听清楚,云暖替华人在香水圈里争过几次光,人长得漂亮,是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前男友宫允家境不错,倒也算是郎才女貌,当初追云暖的花招浪漫又高调,圈子里人尽皆知,所以宫允劈腿的事情自然也因为苏珊的大嘴巴子,传了几条街,可是现在云暖突然间找了个瞎子,就有点让这些男生们不服气和大跌眼镜了。
一想到家境优渥的自己输给一个瞎子,这么一想心里便有一股气。
乔景延不喜欢“泡妞”这类词,但因为这人带自己来洗手间,不得不把语气说的客气些:
“这不是泡,这是两情相悦。”
赵柯笑起来,抬手弹掉烟灰,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吸了口烟:
“别那么认真,我们说话习惯了,乔先生倒是三观端正。”
这狭隘屋子里的烟味一涌进鼻腔里,乔景延就有些厌烦的皱紧了眉头,只希望面前这家伙赶紧把烟抽了,回到气息干净的云暖身侧。
偏偏时间漫长,赵柯无聊,又把话题扯到了别处,说起了云暖:
“以前云暖和宫允在一起时,可不是宫允的仆人,她是个女王,什么都要宫允听她的,不照做就摆脸色,今天看他对你百依百顺,当真的是遇到了真爱,就变得不一样了,不过谁让宫允自作自受,云暖眼里揉不得沙……”
乔景延并不感兴趣曾经的云暖对宫允是什么态度,更不想从这些人的口中去了解云暖是个什么模样的人,于是直接打断,问道:
“外面天气怎么样?”
赵柯愣了片刻,听出乔景延语气里的不耐烦,没想到这男人看起来脾气不错,不过几句话就戳到了心中的痛处,男人赶紧把烟掐灭,说道:
“气温偏低,不过你和云暖睡一起,倒也不冷。”
男人话中有话的态度像是不怀好意,乔景延刚刚把眉头皱起来,就听到身旁那人飞快的从自己身边走过去,说道:
“我先走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回去吧,云暖还等着你跳舞呢。”
他被这位看起来优越感十足的男人丢到了吸烟区。
乔景延杵着盲杖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紧了紧手心的杖子,心里无法发泄出来的怒火一直萦绕在胸口,堵着一块大石头。还好他还记得云暖坐的位置在进门口的左手边第三排,只要现在摸到门口,重新再走一遍就能回到云暖身边。
乔景延很快就在脑海里理清楚进来的路,杵着盲杖一点点往门口挪,然而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得会场里突然间热闹了起来,原本坐在位置上的人们全部站起来,涌到了舞台中间,连座位也被人全部弄乱了……
——
云暖看到赵柯一个人回来,站起来往后看了一眼,这才听到赵柯说道:
“他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肚子不舒服,还在里面,一会儿我去接他。”
赵柯是苏珊的朋友,又加上刚刚看到赵柯对乔景延关照的模样,并未多想,又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赵柯插了话题,问起云暖和乔景延是怎么认识的,云暖只随便提了一句是邻居,听到舞会要开始的声音,心里担心他,站起来和苏珊说了一句:
“我去洗手间看看。”
云暖在洗手间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到有人出来,担心乔景延的安危,索性硬着头皮,背对着洗手间喊了一声:
“乔景延,你在里面吗?”
回应他的只有从里面出来的男人尴尬咳嗽声,云暖往外站了一些,问道:
“先生,里面还有人吗,我找我男朋友,他是个盲人,要是见到他在里面的话……”
“舞会都要开始了……里面早没人了。”
看到告诉她的那男人走远 ,云暖左思右想,索性低着头冲进去,一间一间的找,乔景延根本没在里面。
云暖被会场里嘈杂的音乐声和主持人的声音震的耳膜疼,心急如焚的想:
这人怎么都不听话呢,不是说过了要站在原地等她的吗?
云暖找了没一会儿就被站起来往舞台中央挤的人挤到了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