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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于是左拐去菜市场挑选活鸡给他炖汤喝。
    刘筱怡买好菜肉回家,刘泽恒还没醒。她先去厨房处理刚刚在菜市场活宰的鸡,浸泡了一些药材,等下炖汤。
    刘泽恒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家里飘着浓浓的鸡汤味。饥肠辘辘的他,闻到饭香的味道,最后决定不再补眠了,先吃饭。
    刘筱怡摆好饭菜在餐桌的时候,刘泽恒已经洗漱好出来,她迎面亲切的微笑:“醒了?快坐下来吃饭吧。”
    “嗯。”刘泽恒淡淡应了一声,拉开餐椅坐下,端起一碗热鸡汤,尝了一口:“淡了。”
    刘筱怡也尝了一口,真的是淡了,说:“忘记放盐了,我拿回去放盐。”说完,伸手准备拿走他的汤碗。
    “不用了,还可以喝。”刘泽恒没有让她拿回去,继续喝汤。
    刘泽恒一向对饮食很挑剔,自从刘筱怡承包他的伙食之后,他变得不择食。后来他发现,就连学校的大锅饭都比刘筱怡做得好吃。
    刘筱怡从小就不会煮饭,她和刘泽恒两人是对门的邻居,两人父母又是上班族,从小到大,几乎是刘泽恒天天煮饭给刘筱怡吃。后来,两人结婚后,刘筱怡立志做一个全职太太,学煮饭。刘筱怡是一个小迷糊,每次煮饭不是忘记放盐,就是把糖当作是盐,就算做饭五年了,手艺也不是很精。
    刘泽恒的胃算是被她折磨习惯了,虽然味道有些怪怪,总的来说还是比外面的餐馆干净。
    吃饭的时候,刘泽恒循例通知一下刘筱怡:“今晚我有个聚会,不在家吃晚饭。”
    “什么聚会?我可以去吗?”刘筱怡跟刘泽恒外出的机会很少很少,一年可能不超过五次。
    刘泽恒用筷子夹了一条菜,说:“你还是别去了,青阳大学校友聚会,很多人你都不认识。”
    “哦……”刘筱怡回应淡淡地,掩饰着自己的失落。
    刘筱怡心里嘀咕着:不认识的话,多带我去,不就认识吗?
    可是她,从来不敢这样怼刘泽恒,她习惯听他的安排,不吵不闹。
    毕竟,她是这段婚姻的弱者,她怕她一矫情,他就厌烦她。
    刘泽恒突然冒出一句:“身体还好吗?”
    出差禁欲了几天,昨晚刘泽恒的确有些不节制。
    刘泽恒少有的关心让刘筱怡受宠若惊,她低头回答:“还好。”
    “还可以的话,下午来两次吧,我今晚聚会估计很晚才回来。”
    “哦……好……”
    今天是周六,按他的时间表,今晚是做爱的日子。昨晚,只不过是他禁欲了几天,需要释放一下。
    大冰山总是定时定量地跟她做爱,却不愿意让她怀孩子,她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总是说忙忙忙,其实怀孕只是她怀而已,又不用他怀孕。没有人在青阳市照顾她,她可以回去老家安胎,毕竟家里四老都退休了,闲得慌,她怀孕了,他们也乐意照顾她。她也不是当初20岁的她,非要留在刘泽恒身边才安心。
    刘泽恒很多时候都不在家,如果有个孩子的话,她还可以解解闷,有些寄托。可是,他就是不让她怀孕,大概他是在惩罚她,在消耗她的青春,等她人老珠黄没人要的时候……
    刘筱怡想到这,不敢再想下去了,是在太恐怖了。
    午睡后,卧室里的空调依然运行,轻微的“嗡嗡嗡……”。一对身材姣好的男女赤裸在床上交缠,就算开着空调制冷,两人依然汗如雨下。
    “嗯嗯……”刘筱怡有些力不从心地咽呜着。
    刘泽恒注意到她跟平常不一样,放慢下半身碰撞的动作,用手拨开她脸前凌乱的发丝,亲了一口她的额头,温柔地问:“是不是累了?”
    刘筱怡一直想着中午的问题,在走神。她摇摇头,挤出一个微笑,伸手抱着他的颈部,含着他的耳垂,俏皮地说:“不累,你可以尽情地捅—破—我。”
    刘泽恒的手摸着她臀部,捏了一下,说了一句骚话:“小淫妇,我喜欢。”
    说完,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肩膀,下半身加快速度碰撞。
    刘筱怡十分后悔对他的撩拨,痛并快乐着,断断续续地喊着:“啊……不要……不要这么快……我受不了……”
    刘筱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卧室里的空调机依然运作,她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她伸手摸黑打开台灯,看了一下床头柜的时钟,晚上7点了。此时,刘泽恒应该是外出聚会了。
    她坐起来,头部剧痛,大概是这两天在卧室的运动量大了,流了不少汗,又吹了空调风,感冒了。她摸摸自己的额头,微烫,说不定还发烧了。
    她无力地下床,走出房间,准备做点东西吃。想煲粥,想到自己在家煲粥时间比较长,于是决定到小区附近的粥铺喝粥,毕竟那里五分钟就能出品了。
    刘筱怡坐在粥铺的某一个角落,等着上粥时候,无聊刷了一下朋友圈。她通讯录里的人很少,不过也有一两个跟刘泽恒的共同好友,例如刘泽恒大学时期的舍友,陈光辉。
    陈光辉刚刚发了一个小视频在朋友圈里,看画面是聚会的小视频。
    刘筱怡点开一看,他们在一个大的包房里面就餐,小视频从左到右拍摄,里面有很多刘筱怡不认识的人。视频拍到中间,她看到大冰山旁边坐着一个大美人,大美人还殷勤地给他夹菜。
    那个大美人,刘筱怡也认识,那是青阳大学的校花陈雪璐。当年,刘筱怡听别人说陈雪璐和刘泽恒之间有暧昧,所以她在急着设计跟刘泽恒睡一晚。
    怪不得大冰山从来都不带她去参加校友会,原来是去见他的白月光。
    这么多年,他嘴里不说,可他的行为就是在告诉她,他一直都怪她,这辈子他都不可以跟他的白月光在一起。
    心情难以描述的悲伤,刘筱怡想回家大哭一场,站起来——
    刚好服务员端着热粥上来,被她突兀的动作吓着,一时拿不稳托盘,滚烫的粥泼到她的手臂……
 4。前生
    青阳医院——
    刘筱怡刚刚挂了号,在进入医生诊室的前打了一个电话给刘泽恒。
    “筱怡,怎么了?”刘泽恒接听,声线依然磁性醉人。包房里很多吵,刘筱怡隐隐约约听到一群人的聊天内容。
    “想当年,泽恒跟雪璐简直是学校里令人羡慕的一对,现在老大不小的,女未嫁男未娶,赶快拉上天窗!”
    原来……
    他结婚了5年,没有同学知道他已经结婚了。
    刘筱怡原本想让他过来医院陪她的,现在心凉了:“没事,就提醒你少喝点。”
    刘泽恒一贯的平淡:“嗯,我知道了。”
    刘泽恒手机挂线后,认真地对着那个开玩笑的男同学说:“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已经结婚5年了。”
    “什么,你结婚5年了?”在座的同学,除了舍友陈光辉之外,每个人都惊讶着。
    五年前,不就是刚刚大学毕业吗?
    一个男同学调侃:“这么早结婚,搞大别人的肚子吧。”
    刘泽恒脸上带着罕见的微笑,回答:“我跟她是青梅竹马,我喜欢她,才娶的。”
    *
    深夜,刘泽恒回到家,回去卧室拿衣服准备去洗澡,发现刘筱怡不在房间,大床空荡荡的。
    她去了哪里呢?
    刘泽恒看到床头柜放着她的手机和钱包,应该还在家吧?
    公寓里有三个房间,一个主卧,一个是他的书房,还有她的画室。
    刘泽恒走去画室,打开房间的一盏壁灯,女人盖着被子卷缩在沙发上。他原本以为她晚上画画累了,就躺在沙发上休息,走近才发现她满头大汗。他伸手摸着她的额头,很烫。他揭开被子,打算把她抱回主卧,发现她的右手用纱布包裹着,还有浓浓的药膏味。
    他只是离开一个晚上,她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筱怡,筱怡……”刘泽恒喊醒她。
    刘筱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刘泽恒,几分憔悴地说:“泽恒,我今天好累,不要做了,好吗?”
    刘泽恒哭笑不得,难道他在她眼里连禽兽都不如?她都病重了,他怎么还会动她?
    “吃过东西没?”刘泽恒知道她就算病重了,都不会吃药,需要别人哄着才能吃药。
    “还没……”
    “你今晚在搞什么?”发烧,手受伤,还没吃东西?
    刘泽恒弯下腰抱起她,准备带她回房间。
    “泽恒,我今晚就在这里睡吧,我怕把病菌传染给你……”
    “担心一下你自己把,我比你强壮多了。”
    刘泽恒的体质真的比刘筱怡好很多,刘泽恒生活很规律,又经常运动,几乎没见他有过发烧和小感冒。而刘筱怡真的不行,体质弱,从小到大又不爱运动,刘泽恒没少负责照顾她。
    “哦……”女人在他怀里垂垂头。
    刘泽恒把她轻放在床上,洁癖加强迫症,去卫生间洗了一条毛巾,给刘筱怡擦了全身的汗水,再给她换了一套干净的居家服。他把房间的空调,调到适宜温度,给她盖好被子,说:“你休息一下,我给你煮点东西。”
    半个小时后,刘泽恒熬好小米粥,用托盘装着小米粥和药物进入房间。
    “起来。”刘泽恒把托盘放在床头柜后,扶起刘筱怡,坐起来,还用枕头垫着她的后背,靠在床头。
    刘泽恒拉来一张小凳子,坐在床边,拿起一碗小米粥,用汤匙勺起一羹,吹凉,送到刘筱怡的嘴边:“吃粥。”
    刘筱怡看着这么耐心照顾他的刘泽恒,张开口,吃掉一口粥。
    小时候也是这样,她和他父母都是上班族。刘泽恒从小就比同龄人要成熟和独立,两边的父母都让他好好照顾邻家的妹妹刘筱怡。刘泽恒总是对她冷冰冰的,除了一天做三餐给刘筱怡吃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就算两人是同班同学,他也不会主动跟她说话。
    除非,刘筱怡病得难受,一吃药就会哭。这时,大冰山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轻声细语跟她说话,哄她吃东西、吃药。
    当她病好了,大冰山依然是大冰山,气场发出的冷气可以冻僵旁人。
    两人一直喂吃着,沉默了很久。刘筱怡打破了寂静:“今天聚会开心吗?”
    “嗯。”
    刘筱怡心里很不滋味:你肯定开心,去见白月光,哪个男人会不开心?
    刘泽恒勺起一羹粥,递到她嘴边,问:“手怎么伤的?”
    刘筱怡吃了一口粥,看着自己的右手,说:“晚上去粥铺吃粥,那边的服务员不小心泼到我的手。”
    “你呀,我不在你身边就出状况,你应该小心点……”刘泽恒原本想说“我很担心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嘴边变成:“你这样的话,我很难跟你爸妈交代的。”
    “我知道了。”刘筱怡淡淡地失落。
    两人用陷入了沉默,刘泽恒喂她吃药后,才去洗澡、上床睡觉。
    关掉房间的灯光后,刘泽恒将女人抱在怀里,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这样抱着心爱的人睡觉。
    刘泽恒:“我这样抱着你,会不会弄到你的手?”
    刘筱怡:“没有弄到手,只是我怕把病毒感染给你。”
    刘泽恒拨着她额前的发丝,亲了一口,说:“没事,我不会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