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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问:“想学下围棋么?”
    说实话,言许挺想学的,但是这个东西实在复杂。让她说说围棋的起源倒还行,据传,围棋为帝尧所作,许多典籍里都记有“尧造围棋”的说法,像《左传》和《论语》中就有古人“弈棋”,古人“博弈”等记载。
    当时郁礼一手执黑子,一手执白子,自己与自己对弈的时候,言许从他开始落子一直懵到他收官。
    嗯……围棋,果然是适合时郁礼的。
    “花了多长时间?”他问。
    言许回过神来,摇摇头,她只知道时间很长……
    他喃喃道:“那么,时长我就随意了。”
    “什么时长……随意?”
    言许就坐在他旁边,他稍微一俯身,一侧首就吻了过来。
    他不断欺身过来,言许一路往后仰,奈何腰身被他紧紧搂着,双唇和舌头被他缠得生疼,言许心跳得厉害,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他缓缓,放轻了力度,半天之后,低沉的嗓音性感又蛊惑,呢喃道:“上来。”
    言许的脑子此时更加反应迟钝,他的掌心拖着她的臀部轻轻往上一带,言许只能紧紧抱着他的颈项,顺着势双腿就跨坐在他腿上。
    “……”
    时郁礼的唇贴着她的颈子一路吮吸,抵达锁骨之时,衣襟大开,言许对于这种裸/露在灯光之下的感觉实在不敢恭维,刚推了他一下,他即刻会意过来,抱着她站起来,往卧室走去。
    言许一张脸烧红熟透,可以端上桌的那种。
    进了卧室,时郁礼就着床沿将她放下,单膝跪在床沿,双手就撑在她的两侧,借着月光,描绘着她与月色相近的濯秀。
    时郁礼吻着她,想夺取她干净温暖的气息,想揣与她与自己同等的,对彼此入骨的欲念。
    “色授魂与,”他低声道:“言许,我色授,你魂与。”
    言许有一种错觉,就是他今晚似乎有些激动了,这样的他,眸底捻色风流,实在少见,实在惊心。
    沉溺的感觉一阵一阵袭来,几乎淹没她的理智。言许抓着他的肩,指尖陷入他的皮肉里,尖锐的刺激却让他冲撞得越发不知节制。
    “等……诶……”一开口便是语不成调,言许懊恼地紧咬牙关。
    他忽然将她抱起来,原以为可以缓口气儿,没想到却是另一番动作,腰身让他搂着无法动弹,言许攀着他的肩颈,张嘴就是一咬。
    时郁礼一声闷哼,不由笑道:“你这牙齿该磨一磨,太尖了。”
    于是,她还真的拿他的肩膀磨起了牙,主要是被欺负得太过分,她尽力而为的反抗而已。
    时郁礼的眼里酝酿着一抹色彩,深沉且幽邃。
    “言许。”
    “嗯?”
    “你在……勾引我?”
    “……”
    其实没有这个意思……毕竟她的经验实在欠缺,这些都是无心之举……言许略心虚地想。
    不过不管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她对他只有一种影响,那就是他上勾了。
    时郁礼再次将她压下去,缠绵的轻吻堪堪缱绻,手扶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却逐渐不知轻重。
    晨光熹微时刻,言许幽幽转醒,醒来那一刻就感觉整个人被一股力量束缚住,鼻尖一股清淡的洗发水香气,垂眼一看,才发现是他抱着自己,脑袋靠在自己胸口上,让她松一口气的是,身上套着他的衬衫……就是扣子没有扣好。
    言许顺了顺他些许凌乱的黑色发丝,他一直是从容濯隽的,从头到尾整整齐齐,何曾见过他这样的一面?
    回想起之前的,也是他醒着的时候,这样的他,她是第一次仔细见到,非常为之莞尔,非常为之心折。
    洗漱的时候,言许照了下镜子,惊呆了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
    嗯……怎么说呢?
    昨晚丞相大人虽然不知节制了点,但还是保留一丝理智地,将某些痕迹留在了脖子以下无法窥见的部位……
    毕竟现在是春天,总不能戴着围巾出门。
    *v*v
 第38章 请多指教
    言许正喝粥呢,时郁礼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忙活了一阵,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沉吟片刻,他问:“接下来是打算见我爷爷,还是见见我爸?”
    她思前想后,决定放弃挣扎,“一切听从组织的安排。”
    于是,时郁礼带着她去了时家老宅,见时老太爷。
    说是老宅,其实是经过后来扩建的一个中型的中式庭院,时家老太爷自退休以来,每天看看书,喝喝茶,散散步,有点过上了世外桃源的隐居生活的意思。
    两人抵达老宅,进屋的时候,老太爷正在摆弄盆摘,见到言许的时候有点意外,但很热情,和颜悦色和蔼可亲,没有言许以为中的肃穆与犀利。
    不过意外的是,那位表弟原杭西也在。
    时郁礼小声道:“我姑姑的儿子。”
    原杭西揣着裤兜过来的时候,还是跟上次一样的漫不经心,这一点跟时郁礼有一些些的相似,不愧是表兄弟。
    原杭西一过来,心情大好地喊了声:“嫂子~”
    时老太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时郁礼和言许,稍稍板着脸道:“你看看你哥,知道带个媳妇儿回来,你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
    丞相大人家里的人都这么一意孤行的么?要么是嫂子,要么就是媳妇儿。
    原杭西笑了笑,说:“外公,我不急。”
    时老太爷“哼”一声:“谁问你急不急了?你说说,你要什么样儿的?我问问那些老战友,看看能不能帮你牵牵线。”
    原杭西敷衍地状似认真思考后,道:“长相无所谓,无论美丑,别具一格又和我心意就行。”
    时老太爷瞪他一眼。
    言许道:“比如美的千姿百态,比如丑的师承一脉,这样?”
    时郁礼道:“或者,美则一见钟情,丑则一眼万年的那种。”
    原杭西:“……你俩能走到一起,我一点儿也不意外。”
    时老太爷低声笑了几声,心情颇愉悦,“你张嘴就不着调这一点,就该有人来治治你。”
    原杭西笑着说:“看来外公对嫂子很满意啊。”
    “挺好,”时老太爷点头,笑道:“言许,要不就留下来……”
    “留下来现在就过门儿给我们家当媳妇儿了。”原杭西道。
    言许:“……”
    时老太爷轻叱他一声,说:“留下来吃个午饭吧,还有一个多小时。”
    “好的。”
    “郁礼,过来陪爷爷下盘棋。”
    “好。”
    原杭西伸了个懒腰,站起来道:“嫂子,走,我带你去逛逛。”
    言许看了时郁礼一眼,跟着站起来。
    时郁礼这时候淡声道:“好生伺候着。”
    原杭西哭笑不得:“知道你宝贝嫂子,不会亏待一丝一毫行了吧?”
    言许实在无法应对。
    原杭西带着她围着大湖绕了一圈,跟她说起了小时候的事。
    “我哥小时候一点儿都不调皮,跟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他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乖巧,其实他心思深沉着呢,大人都不知道。”
    “嗯,深有体会。”
    “你能想象,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对《孙子兵法》对《鬼谷子七十二术》这类书籍感兴趣是什么概念么?那个时候我连儿童版十万个为什么都不感兴趣。”
    “……”
    最终,俩人达成共识,时郁礼这人,万万不能得罪。
    说着说着就开始自夸:“我们家的孩子都有优势,我的记忆力很好,这是唯一一个我在他面前可以拿来炫耀的资本。”
    最终,言许得出结论,时家的孩子,算是家族优势了吧?
    “那个……”言许思忖良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右手的小臂上有一道浅浅的旧疤痕。”
    “哦,那个啊?”原杭西笑了一声,又轻叹道:“那个是我外公不小心伤到的。”
    言许一时惊讶,安静地等他说下去。
    “我外公刚退休那会儿,老想着拿枪,有一次回部队探望战友,带着我哥去了,当时还去了射击场,我外公忍不住想开两枪,也不知怎么的,一个没注意,子弹擦过我哥的小臂,就留下那道疤痕了。”
    他说着又是重重一叹:“据说当时的位置要再偏一毫,我哥的那条手臂就……自此我外公就不再惦记着拿枪了,脾气温和了不少,我哥每次回来这边都会穿长袖,夏天也是,不让我外公看见,怕他又多想。”
    言许的心里一丝一丝地揪着,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那些是他过往的经历,跟他平时的游刃有余,从容有度这些因素似乎关系不大,那是他对待家人温柔的一面,是另一股和风蓄暖。
    回去的时候,言许坐在车里良久沉默,久到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想什么?”
    她说:“找个时间,我带你去见见我爸,嗯……让他看看你。”
    看看你的优秀,看看你无可替代的风采。
    言许侧首望着他,他似乎专注着开车。
    开出一段之后,他停在了路边,言许透过车窗四下望了望,刚想问他怎么停下来了,就见他俯身靠过来,捏着她的下巴,落下一吻。
    他说:“说吧,这么主动,犯什么错了?”
    “……”真是……
    言许:“不能主动么?”
    时郁礼:“你的主动等于,一反常态。”
    言许:“……”
    时郁礼似笑非笑道:“那就选个吉时。”
    言许:“多此一举了。”
    一声轻笑传来,言许确定他又无聊了。
    时郁礼看着她一副想弃暗投明的模样,道:“既然入了本邪教,这条不归路上,你休想脱身。”
    “是魔道吧?”言许笑称:“魔道公子,请多指教。”
    “幸会,魔道夫人。”
    “……”
    对她钟情倾心的瞬间,他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其实真相是,无法脱身的是他。
    时郁礼送言许回宿舍,还没到宿舍楼下,远远就看见舒阳一副领导的模样,领着两名大学生师妹,以及苏苏和诗诗,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舒阳:“各位的意识形态实在不饱满,接下来,就由我,来带领大家做一做丰胸……呸!扩胸运动。来,跟着我挺胸,扩,收,扩,收……”
    “……”
    言许:“……我们宿舍姑娘们的倒行逆施,已经是日常作为了,呃,不要介意。”
    时郁礼:“习惯了,我初见你时,也觉得你的作为实在是离经易道。”
    “……”
    言许只当他这话是在称赞自己的“与众不同”。
    第二天一早,言许正吃着早餐,苏苏捂着胸口,步履蹒跚地过来。
    “言许,我胸疼……”
    “扩胸运动过度?”
    “……言许,你一点也不温柔。”
    “要不我揉揉?”
    苏苏即刻瘫倒在地,捂着脸□□:“嗯哼哼~~记得要怜香惜玉,人家怕疼……”
    言许:“……”
    舒阳刷完牙进来,见到此情此景,一抹嘴上的泡沫,道:“胸口疼?来来来,我这儿有一把钻石斧头,给你来一个胸口碎大石治一治。”
    苏苏怒:“哪有胸口碎大石用斧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