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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许不明白:“嗯……谁不能掉以轻心?”
    “我自己啊,这么一场大戏,我必须全程目睹,尤其是时师兄吃醋的样子,”舒阳啧啧不已:“真新鲜……”
    言许无法回应,因为那位帅哥走过来了。
    帅哥道:“你好,又见面了。”
    言许只能笑着回应:“你好。”
    舒阳观察着对方,说:“见到言许你一脸的习以为常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暗中肖想我们言许已久了吧?”
    帅哥倒是大方承认:“见过几次。”
    舒阳略浮夸地大吃一惊,接着惋惜道:“兄台,你来晚了。”
    帅哥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别有深意道:“不算晚。”
    言许:“要不我们聊一点愉悦身心的话题?”
    帅哥:“……”
    舒阳一脸怜惜道:“帅哥,我们言许说话比较坦然直率,你不要介意,因为以后她还会对你无限坦然直率地循环下去,早晚有一天你也就麻木了。”说完她自己先笑了。
    帅哥干干一笑,
    舒阳跟谁都能自来熟,唯独跟纪言何无法心平气和地说两句话,言许想到这儿,有些忍俊不禁。
    帅哥忽然看着言许问:“能说说哪些领域是你比较喜好的?”
    言许想了想,说:“我喜好的领域,地理位置可能比较偏僻。”
    “没关系,说不定我们有共同的喜好。”
    “嗯……比如有空就背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顺便思考一下世界十大悖论,或者想象一下冥古宙的生物形态,又或者思考柯西中值定理有哪些特殊情况,宇宙到底有几个维度几个次元,唐太宗为什么叫李世民,宇智波佐助为什么那么中二……之类的。”
    帅哥:“……”
    回宿舍的路上,舒阳精神恍惚道:“言许,你刚刚说了什么?”
    言许同恍惚:“不是很清楚……”
    回到宿舍,苏苏将自己完成的画作呈上来,问众人:“怎么样,有没有一种惊世之作的震撼?”
    众人看着素描纸上肢体交缠的两具赤/裸的躯体,皆呼吸一滞。
    言许觉得应该鼓励鼓励:“嗯,堪比八级地震的震撼效果。”
    苏苏:“哦?”
    诗诗左右观察,点头应道:“惊悚程度高达八级,面目全非的惊吓之作。”
    苏苏:“哦?”
    舒阳语重心长道:“你最近沉迷男风沉迷得有点走火入魔了,以后不会把顾川也给领上腐基大道吧?”
    苏苏:“他在我的脑海里已经走上腐基大道了。”
    言许:“这脑力活动偏一意孤行了。”
    晚上六点钟,众人在苦恼晚上吃什么的时候,时郁礼一个电话打过来,解决了难题。
    言许赶下楼,他就站在女生宿舍楼门口过道对面的那颗银杏树下,一直看着宿舍楼门口,直到她出现,才略微一笑。
    “今天是周六。”他道。
    言许揣度不出他这句话的用意,于是应道:“嗯。”
    “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
    鉴于他平时在私底下的作风,丞相大人一旦选择在天色不早的时候将她带出去,那就……回不来了。
    时郁礼对她警惕的眼神的反馈是,淡笑不语,外加眉峰轻抬。
    但其实结果是,时郁礼请了言许宿舍的几位一起出去吃了一餐,这是之前就承诺过的一顿饭。
    几个人讨论了半天,最后决定去吃川菜,肖瑜和陈顾也去。
    言许对于辣味的食物还挺喜欢的,小时候是轻微喜辣,自从结识了苏苏,她喜辣的程度有加深的趋势。
    不过她现在,嘴巴麻到尝不出辣味,反观时郁礼,也就碰了几筷子,再看其他几位,吃完一口还得互相交流一下口感和心得。
    时郁礼几乎没怎么动筷子,手里端着茶杯比拿筷子的时间都多,言许心想他应该不喜欢吃辣,于是靠过去问他,“你要不要喝点粥呢?”
    他把茶杯递过来,说:“你要不要喝点水?嘴巴都辣红了。”
    言许接过来喝了一口,继续问:“喝不喝粥?”
    他笑颔:“嗯,回去你给我煮一碗。”
    言许微顿,道:“回去?”
    “嗯。”
    “你……是故意不吃东西的吧?”
    他表示就笑笑不说话。
    果然,晚上被他带出来,想要回去没那么容易。
    他说:“明天是星期天,你有空,我也有空,可以睡晚一点。”
    言许听着这话就觉得这人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肖瑜调侃道:“我说,一堆电灯泡在这儿杵着呢,你们俩真的不打算收敛一点?”
    “嗯,这就收敛。”
    屋内太热,时郁礼说完话,抬手松开衬衣的第二颗领扣,拉着言许站起来说:“各位慢用,我们有要事处理,先行一步了。”
    陈顾嚷嚷道:“我靠!大人解扣子几个意思?勾引谁呢?”
    舒阳掐着兰花指道:“哎呀你不懂,时师兄说了有要事处理,配合上解扣子的动作,还能几个意思?不可描述的意思。”
    只顾着吃的苏苏和诗诗不禁叹服:“果然心思缜密。”
    肖瑜凑近诗诗,笑呵呵道:“你可别学坏了。”
    诗诗噘嘴:“这些都是精华。”
    言许对这类调侃简直束手无策,有一种什么秘密被曝光的赧然,感觉脸颊热得可以当烘干机使用了,推着时郁礼表达急切想远离此地的心情。
    时郁礼说了句:“走了。”
    然后拉着言许回去了。
    *v*v
 第27章 兽性骇人
    言许在煮粥的时间,时郁礼在洗澡。
    今天在检院门口听到的那些话让言许陷入一阵沉思。
    这样的人竟然让自己给碰上了,有点不可思议,这样的人,光是想想就知道,他的生活背景,他从小到大所有接触到的人事物,非富即贵,跟自己有着天壤之别。
    下午那人说,他是出生于官宦世家,而自己顶多算是置身于半个书香世家。
    说起来,言许算是出生于半个书香门户,诗礼人家。
    外公外婆以前是知青,也曾下乡插队。言许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在外婆家住,外公写的一手好书法,言许的字从小就由外公手把手指导和点拨,颇有所成。
    包括她现在对文学对书籍这么感兴趣,也是受了影响了的,她从小接触诗书礼乐等相关书籍,读国史,读古文,长大一些才开始接触西方文哲学。
    越长大,她接触的事物越多,以致画风逐渐走偏,这得归功于自身无底线的容纳度以及无边际的宽怀特质。
    言许看着浴室的方向发呆,看着看着,时郁礼出来了,恰好对上她的视线。
    他洗完澡出来,身上穿着一件短袖的白色t恤以及一条棉质的休闲运动裤。
    她后知后觉地收回目光,拿着勺子搅拌了一下,然后关火,盛碗。
    他过来,坐在吧台凳上喝粥。
    右手的绷带已经拆了,上面留着一道极淡的疤痕,要等一段时间才能淡去。
    言许背着手站在吧台后方,对他说:“我买了个东西。”
    他看过来,黑眸在昏黄的灯光下溢着些微的薄光,言许走向沙发,将一个纸袋子拿过来,放在吧台上。
    他拿出里面的方盒打开,取出白色的护腕,笑问:“怎么想到买这个?”
    “嗯……好看。”
    “哪个好看?”
    “……”言许想着他话里的意思,继而顿悟道:“东西好看,戴东西的人也好看。”
    时郁礼一阵莞尔:“那就有劳你,帮好看的人带上好看的东西。”
    言许笑着帮他戴上护腕,刚好遮住了疤痕。
    晚一些的时候,时郁礼坐在书房写手稿,言许拿着猫粮,隔着一小段距离给小猫喂食,喂了半天,竟然体会了其中的乐趣。
    时郁礼看着喂猫喂得乐不思蜀的人,不禁觉得好笑。
    小猫吃饱餍足之后就开始睡了,言许闲来无事,在书房里慢慢踱步,一会儿站在书架前找书,然后在书架的顶层发现了一副围棋。
    他还会下围棋?
    言许偷偷看了他一眼,不会是真的往十项全能发展吧?
    晚上十点多钟,言许今天玩乐了一天,这个时间竟然开始犯困了,忽然心里打定了一个注意,站起来偷偷溜出了书房。
    半天之后,时郁礼才发现原本在书房四处溜达的人竟然已经出去了,他合上笔记本,出去客厅看了一眼,又转去了洗手间看了一眼,都没有发现她。
    最后,他狐疑地看向自己的卧室,于是走过去,轻轻开门。
    果然,她已经躺在床上,看样子睡着了。
    言许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感觉身后有一处热源不断地度温过来,腰上横着一只手臂,渐渐地她就醒了,睁开眼睛,房里一片暗沉,身后是熟悉中均匀的呼吸。
    她慢慢挪着身体,刚转过去,腰上的手臂忽然收紧,言许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
    竟然没睡……
    他的呼吸压过来,近在咫尺,拂过她的眉睫,黑暗中,她能感觉得到两人靠的有多近,于是不敢轻举妄动。
    他再一次收紧手臂,将她压向自己,薄唇抵住她的前额。
    言许抬起脸来问:“我吵醒你了?”
    “别动。”他极轻极淡道。
    她明明就没动啊……
    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直到她怦然加速的心跳逐渐恢复常率,她也才逐渐感觉到睡意的来袭,一夜深眠。
    再次醒来,昏昏沉沉之际,言许感觉背上压着沉沉的重量,迷迷糊糊睁开眼,她感觉颈窝处拂过一阵温热的气息,扭头一看,让那道深沉到极致的黑眸碾压过脑神经,瞬间就清醒了。
    忽然,他放在她腰侧的掌心往上,袭上某处,丝丝沁凉覆上来,让她轻轻一颤。
    言许面红耳赤,推着他想转过来。
    时郁礼将她轻轻往下一压,探手解开她衣服的扣子,拉下她肩上内衣的细带,吻上肩颈细白的肌肤,接着轻轻一咬。
    言许将脸埋入枕头,闷声传来:“我……睡觉……”
    他低柔道:“我尽量快。”
    言许偷偷一笑,“男的都不会这么形容自己的吧?”
    他默了片刻,缓缓道:“你希望我慢一点也可以。”
    此话一出,言许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深深的羞耻了。
    当言许意识到自己的臀上压着的是他紧实的腰腹时,那蓄势待发的力道顿时就吓得她心尖一颤。
    时郁礼抬着她的下巴,吻上去。
    不断的唇齿纠缠之间,鼻腔里全是他的味道,嘴里是他不容抗拒的唇舌,肺腑之中仿佛盘绕着他的气息。
    言许感到难以呼吸,推着他,他放缓了动作,薄唇往下探取,舔着她细白的肌肤,停在纤瘦的肩颈处,轻轻一咬,徐徐缓缓地加重了齿关的力道。
    ……直到她吃痛地叫出了声。
    “言许。”清冷低沉的嗓音似潺潺流水,淌入心间,“放松,腿抬一下。”声音饱含着笑意。
    时郁礼轻轻顶开她的双腿,撑着上半身,一手扶着她的腰身,一手勾着她的左腿稍微往上一带,接着抬跨,缓缓进入。
    言许埋首于身下的棉被,耳根子烧红得几乎冒烟。
    当后面的人动作得太迅猛的时候,她仅仅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