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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我带你挑枪去,咱先玩会儿,找找手|感,”孙嘉勇给乔松解围,拉她出了包围。
  穆宇文没有回答任何人的问题,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乔松的背影,然后吧嗒一声亲了一口怀里的女人,晃晃悠悠地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乔松出了一身冷汗,虽然不太明白穆宇文为何放过自己,但危机总算暂时解除了。
  有些时候有些事,装着不在乎只会让人更在乎。虽然艳|照的事于乔松来说已经过去十五年,早该把它忘了,但她只要一想到那种被各色男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的感觉,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无坚不摧。
  “你用什么枪,选一下,”孙嘉勇拉过有些不在状态的乔松,指了指租枪处陈列的枪。
  “伯莱塔92F,”乔松不假思索,这是她前世的常用枪,也最熟悉。
  “哟呵,居然还挑了世界十大手|枪之首,你配用吗?”刚刚被乔松吓了一跳,王岩心中不甘,追过来羞辱乔松,“她不是会员,用不了伯莱塔。”
  “这,的确如此,孙少你看,”枪|械管理员为难地看着孙嘉勇。
  孙嘉勇不悦地说道:“看着我|干什么,拿枪啊,还非得我找你们主管不成?”
  “给她!”顾泽安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周围先是静了一静,然后有人小声议论起来。
  乔松回头,看到顾泽安正大步走过来,他轻轻地瞥了孙嘉勇一眼——虽然只是轻轻的,可给人的感觉却是脊背凉飕飕的。她在心里呸了一声,一天到晚伪装得跟冥王似的,鬼气森森,阳光点儿不好么。
  孙嘉勇觉得脸热了热,憨憨一笑,道:“我这不是没想那么多吗?”他明白顾泽安那一眼的意思,这句话是在替自己辩解。
  “安子,你什么意思,他师妹能比得过咱们发小的情谊?”王岩不满地冲顾泽安发火。
  顾泽安凉凉地说道:“你是我发小,那大勇呢?”
  “你!”王家到底比不上顾家,王岩不敢跟顾泽安造次,跺跺脚,一瞪孙嘉勇:“孙嘉勇你等着!”
  三人目送这位野蛮的姑娘气冲冲地离开。
  孙嘉勇皱着眉头小声把王岩刚刚说的给顾泽安重复了一遍,又问道:“安子,你说我家老爷子不会那么糊涂吧,”终生大事,他到底还是担心的。
  “会,找个时间再说吧,总会想办法解决的,”顾泽安见乔松拿到枪和子弹,不徐不疾地转身回走。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顾泽安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乔松,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幸好他只需要用她的武力,不用智商,否则非得气死不可。
  死样吧!乔松接收到他的信号,矫情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其实,她已经习惯顾泽安这副德行了,虽说是交易,但不管怎么说人家都帮他不少忙,咳,现在还在帮,所以稍稍迁就一下也没什么。她只担心一点,他们两人一起出现在穆宇文面前会不会掀起轩然大|波,如果是那样,吃亏的只有她而已。
  “顾先生,那我先走了。”顾泽安的助理小马还是满头大汗,在得到老板允许后,他松了口气,匆匆往出口走去,一边走一边接起电话,小声道:“马上就回去了,尼玛,折腾死了,我老板今儿也不知怎么了,没事儿找事儿……”
  三人一起回到休闲区。
  “嗬,安子居然真来了,到底还是不一样哈,”穆宇文更加的阴阳怪气了,却还是没有挑破那一层纸。
  因为他这一句,很多人在顾泽安和乔松之间来回的打量。
  乔松垂下眼帘,心道,大不了跟穆宇文撕破脸!每当事情快要进行到最坏的一步时,乔松总能神奇的让自己沉下心来,不过,这样的状态并不是说她不会发怒,而是指在沉默中爆发,就像当年她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而最终杀死江鸿一样。
  顾泽安不动声色,跟他略一颔首,在魏敏行身边坐下了。
  “安子,等下我跟大勇比一局,王岩说要跟大勇师妹比一局,你看行不?”然而,穆宇文并没有乘胜追击,就像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他跟王岩一起过来,一人搬把椅子坐下了,“大勇,既然答应了就主动点儿行不行,怎么总缩头呢?”
  乔松沉底的心又往上提了一提,穆宇文这孙子到底什么意思,高高抬起又轻轻放下,这是玩人呢吧。
  不过,她抱怨归抱怨,没有冲突,到底还是好事。
  乔松觉得自己的耐性又好了一些。
  孙嘉勇有些恼火,缩头的都是乌龟,你丫不过是一业余的,老|子什么时候怕过,他怒道:“尼玛,你才缩头呢,赌什么?怎么赌,你划出道来,我接着就是!”
  穆宇文道:“听说你买了辆新跑车,就赌那个怎么样?”
  “新车?”孙嘉勇挠了挠寸头,“我就有那辆路虎,什么时候买什么新车了?你们知道我有什么新车吗?”他问魏敏行他们。
  顾泽安翘|起二郎腿,接过服务员送过来的水,喝了一口,闲闲地说道:“也许,他是说我借你开过的那辆one—77?”
  阿斯顿马丁one—77,国内价格四千七百万。
  孙嘉勇怪笑一声,“蚊子,你还真敢赌,不过不好意思,我一兵痞,没那样的实力跟你较劲,你要玩,咱就玩玩,不愿意,咱就轻轻放下,别难为人成不?”
  这里都是会馆的高级会员,坐在苏愿和穆宇文周围的大多是熟人。
  听到顾泽安说出车的型号时,很多人都感到讶异,心里都在想:穆家大少的逼格真是上天了,不过小游戏而已,几百万不够玩,要玩几千万了。
  穆宇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收了唇角的笑容,看了眼王岩。
  王岩翻了个白眼,又是一拍桌子,悻悻说道:“我哪知道他开的是什么车,开谁的车,蚊子哥是听我说的,怎么样,那谁,你丫到底赌不赌,不是伯莱塔92F吗,想来枪法不错,一百万赌注。”
  她大概觉得自己丢了人,想要从乔松这里找回来,所以干脆转移话题,而且越来越大声,说到“一百万”时,简直可以用刺耳来形容。
  什么豪门贵|族,就是一欺软怕硬的垃|圾。
  要不是怕麻烦,乔松真想把她拍烂了,她默默地在心里数了十个数,这才道:“你丫觉得一百万够多,那就一百万,不过我还要加一条,谁输了谁就退出争夺孙嘉勇怎么样?他的确是我看好的,大学的时候就盯上了。”
  “你,我……”王岩一时语塞,没想到乔松会答应得这么快,一百万不是小数目,她觉得这个穿着地摊货的女人不可能答应这样大的赌注才敢这么说的,再说,靠赌博定孙嘉勇的归属,她真怕自己输不起。
  “不敢答应吗?那就消停点儿,别上蹿下跳的了,丢份儿!”乔松一边说着一边架起二郎腿,摞在上面的左腿示|威似的摇晃几下,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显得她霸气十足。
  “我跟你赌,你丫给我记住了,一百万加孙嘉勇!”王岩禁不住激将,又是“嘭”的一声,大概是为了给自己鼓劲,她拍了第三下桌子,这次用力极大,所有的杯子都跳了跳。
  乔松莞尔一笑,总算看到有比自己还虎的女汉子了。
第28章
  苏愿担忧地说道:“乔茜,那疯婆娘是特种兵出身,你到底行不行啊!别到时赔了夫人又折兵,”那边赌局已定,他说这个话简直就是废话。
  话不好听,不过乔松领情,只是王岩那边又是一声桌子响,“苏愿你丫闭嘴!姑奶奶的事不用你广播。”王岩又怒了,她一直在怒。
  乔松摇摇头,自己一个眼神就可以吓得倒退一步,狗屁特种兵吧。她特地趴在茶几上仔细瞅瞅玻璃几面,“哟呵,还挺结实,这么狂躁的更年期患者也没把它怎么样,老天保佑,阿门。”
  “哈哈……”魏敏行、孙家兄弟以及穆宇文全都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
  “笑毛啊笑!”王岩脸色铁青,却也没在发飙,手指又对准了乔松的鼻尖,“等下有你哭的。”
  顾泽安的眼里也染上几分笑意,他心道,这货还挺能耍宝,比大龙有意思,也好,看看她枪法如何,便道:“既然要比就赶紧,蚊子,大勇,你们赌什么?”
  “既然王岩赌了,我们就算了,乐子有一个就够,哥几个有下|注的没有?”穆宇文忽然偃旗息鼓,而且根本没问孙嘉勇的意见,直接就决定了。
  “岩大妹纸当然得支持一下了,我压王岩十万。”
  “我也是!”
  ……
  苏愿哥几个也没怂,都压乔松赢,除了顾泽安出三十万之外,每人二十万。
  顾泽安招手叫来靶场的高管,让高管帮忙把赌注记下,起身说道:“那就开始吧,”说完,他率先往射击区走去。
  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几个保|镖以及其他高管赶紧随扈左右。
  然后是苏愿哥几个,穆宇文的十几个朋友,呼啦啦地一拥而进。
  乔松从从容容地走在后面,替她拿枪的教练是个年约四十的中年人,他热络地问道:“小姐射击水平很高吧。”
  乔松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
  那教练又道:“王小姐的枪法十分霸道,在这里,她只输过我们顾先生以及孙大少和穆少,不知小姐你能不能行,输了可是一百万呢,够我们小老百姓活半辈子的,”说着话,他的视线在乔松廉价的衣服上转了一圈,唇角就带了些鄙薄之意。
  “特种兵的确很强,不知他们一般怎么比,能给我说说吗?”乔松不管他是想要给自己加点压力,还是纯粹出于好心,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一个没见过血的女特种兵而已,枪法再好也不会比自己更好,既然不知死活,那就成全她好了。
  那教练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堆,其实捞干了说也就那么几句话。
  他们的规则很简单,每人十发子弹,五分钟内打完,慢射还是速射都行,以环数高者为胜。
  在靶场玩的人很多,三十个靶道都人满为患。
  顾泽安便示意工作人员开了他的专用射击室。
  一个人的射击室,却有三个靶道,大约五百平米,酒吧台、电脑、沙发等配备得舒适而又高档。
  “哟呵,今儿借光了哈,安子你不够意思,这么好的靶场自己一个人享用,”穆宇文带上耳塞和眼镜,站在靶道上,“都带上耳塞,聋了别怪我哈,”话音将落,他拉开保险,“呯呯呯”就是三枪。
  有人反应太慢,没来得及带耳塞,被震得嗷嗷直叫。
  太尼玛嚣张了!乔松乔松庆幸自己在公共区域时就把耳塞带上了——这种地下靶场,吸音做得再好也震耳朵——作为一个曾经的杀手,一定要最大限度地保护好自己的五感。
  她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关上门,隔绝外面的喧嚣,扫了一眼宽敞奢华的射击空间,真真切切地从自己身上感觉到了一个diǎo丝对权少的羡慕与鄙夷。
  乔松觉得很神奇,她居然和这样的一个男人共同孕育了一个儿子,他的儿子居然会有这样的一个父亲,那么不让儿子去争取一下这样的父亲真的好吗?明明可以成为小权少,却在自己的干扰下丧失了人生的选择权真的好吗?
  她下意识地去看顾泽安,他此时正坐在吧台后面,两个保|镖全情戒备的站在身后,忽然又释然了,至少她可以让儿子不那么累,一个亿的资产,足够他不那么奢侈的挥霍了。
  乔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