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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枭墨骞的手定格在她的盆骨上,脸庞微微抬起,昏暗的灯光下,他英俊的容颜显得愈发俊美、冷冽,可嘴角那弯浅淡的笑容,却又像是蛊惑着无知少女的恶魔,“女人嘴里说着不要,可心里,却是要的。”
“你放屁!”齐珊儿直接怒骂出声,她宁肯激怒枭墨骞,让他教训自己一顿,也好过被他这么折腾,这么折磨。
她不是靠身体执行任务的杀手,她不屑用这样的方式,也极其反感被人如此侵犯!
“你很讨厌我?”看见她脸上的嫌恶,枭墨骞原本笑着的脸庞,忽然间阴沉下来,如同烈阳瞬间被乌云遮住,黑压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贝齿咬破了嘴唇,甚至能够品尝到从唇瓣上传来的血腥味,可齐珊儿却倔强的瞪着枭墨骞,一字一字缓慢的开口:“是!我恨你,枭墨骞,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绝对!”
她话里的杀气与冷冽,都是真实的,枭墨骞不知为何,听到她这番话,心里格外不是滋味,就像是被人用针刺了一下似的,细微的疼。
“那你喜欢谁?”他冷笑了起来,猜测道:“莫天逸吗?”
“你脑子有病!”齐珊儿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愤怒,冲着他的脸狠狠啐了一口。
湿润的唾液喷在他的脸上,枭墨骞随意的挥手抹去,嘴角咧起的弧度,多了几分残忍,眼眸中再难看见一丝一毫的人气,只剩下一片猩红与残忍。
“很好,齐珊儿,恭喜你,终于惹怒我了。”
很快,齐珊儿就真的体会到了,惹怒一头狮子的代价,当她被迫分开双腿,在没有丝毫前戏的安抚下,被进入时,那一刻,她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他的抽动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干涩的通道,最大限度的冲刺,都让齐珊儿有种身在地狱的错觉。
脑子很快变得混沌,他的顶撞将齐珊儿的三魂七魄通通撞出了体外,她昏昏沉沉的,除了疼,什么也感觉不到,记不得换过多少个姿势,记不得四肢的桎梏是什么时候被他扯掉,她的感官早已麻木,灵魂仿佛在遥远的天空上飘舞,早已脱离了这具正在狂风暴雨中承受着痛苦的身体。
“你是我的……”
“齐珊儿,你是我枭墨骞的!”
耳畔,隐隐有一声声霸道至极的呢喃传来,伴随着男人急促的喘息,透着丝丝沙哑与坚定。
可齐珊儿却根本不可能回应他,整个人背对着他趴在床上,没有快感,没有欢愉,她真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千刀万剐。
当小腹传来一阵温热,当他的元气一点不漏送入她的体内,枭墨骞整个人疲乏的趴在她的身上,有些气喘,盛怒的大脑终于恢复了清醒。
他侧躺在大床上,而她,则如同一具破碎的洋娃娃,正静静躺在他的胸口处,容颜惨白,即使是在昏迷中,她的眉头一直紧皱着,不曾松开。
雪白的肌肤,布满了大片的青紫,有被他用力掐过的,有被他动情时吮吸的,纵横交错。
她妩媚的容颜在昏暗的壁灯下,透着与平日不同的纯净。
不知为何,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再看看她身上那些,他无意间弄出来的痕迹,枭墨骞心底竟升起一股诡异的满足,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白色的床单上,那一串血珠吸引去了。
她不是第一次,但依旧落了红。
枭墨骞仿佛预感到了什么,顾不得疲软的身体,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将她的身体平放好,拧着眉头,轻轻将她的双腿分开。
果不其然,她的大腿内侧有一串还没干涸的血珠,那粉色的隐私部位,早已是一片红肿,白色的粘稠水渍,混合着血液,朝外肆意的流淌着。
枭墨骞的食指轻轻抚过红肿的花瓣,却惹得齐珊儿在昏迷中身体一颤。
“不要……”她惊恐万分的叫道,但嗓子早已沙哑了。
看着她这副惶恐不安的样子,枭墨骞呼吸一滞,一股尖锐的疼痛与内疚在心底蔓延开来。
“齐珊儿,”他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嗓音里带着嫌少见到的温柔,以及那几乎没人看出过的情愫。
但很快,当他在看见地上被他扔开的杂志时,眼眸中的柔和,立马被冰霜取代,他凉薄的嘴角微微翘起,伸手磨蹭着她的脸颊,吐气若兰:“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代价,懂吗?”
暧昧的鼻息喷溅在齐珊儿的耳蜗周围,她的眉头皱了皱,依旧没有苏醒。
有的人,连皱眉也会让人为她心疼,至少这一刻,枭墨骞是真的有了些许怜惜,他凝眸翻身下床,一把将她整个人抱起,赤裸着身体进入了浴室,将巨大的按摩浴缸盛满温水,再倒入牛奶,在一旁点上有凝神功效的熏香,这才将她放入水中。
柔滑的温水蔓延过她的身体,枭墨骞半跪在浴缸边,小麦色的肌肤在明亮的室灯下,显得极为野性,那一块块纹路分明的肌肉,更是让人口干舌燥。
他的视线定格在齐珊儿露在水面外的双肩上,雪白的肩头,除却那些暧昧的吻痕,最惹人瞩目的,依旧是那红肿的伤口,肿起的小山包里,已经有了淤血。
这个伤口……
枭墨骞的手指缓缓拂过她的肩膀,彻底记起,这正是他在前几天要了她时,给她留下的痕迹。
“其实,如果你乖乖做我的情妇,等到一切隐患解除,我不介意对你好一点。”未加思索的话破口而出,刚一说完,枭墨骞立马就后悔了,他对着一个要杀了他的人说这些做什么?难道上了几次床,上出感情来了?
这话,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心底那些复杂、凌乱的情绪通通被枭墨骞抛诸脑后,他见鬼似的噌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帮她清理身体?这种事,他什么时候为一个女人做过?
不对劲……
枭墨骞不敢去深想自己今晚诡异的行为,他应该惩罚她的,可只是惩罚,那心底的后悔与自责又是因为什么?他不敢想,深怕答案会是他始料不及的。
拧开花洒,任由冷水从头顶洒下,彻底将他脑海中翻腾不惜的,不应该存在的情绪通通扔掉。
然后裹着一条浴巾,赤着脚离开了浴室,只留下身后,还在浴缸里泡着的女人,形单影只。
齐珊儿是被冻醒的,浴缸里的温水在两个小时后彻底凉透了,冰冷的水漫过她的每一个毛孔,她打了个寒颤,细长的睫毛轻轻扑扇着,睁开眼,立马就被浴室里刺目的灯光给弄得有些眩晕。
这里是……
混沌的大脑正在恢复清明,沉死了几秒,她蓦地瞪大双眼。
她记起来了!
昨晚发生的一切,她通通记起来了!
搁在水面下的手骤然紧握,齐珊儿杀气腾腾的转头看向浴室外的房间。
枭墨骞……
光是在心底想起他的名字,就足够让她心中的那些恨,开始澎湃,开始叫嚣。
齐珊儿扶着浴缸的边沿,艰难的想要起身,但双腿却好似使不上力,刚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就噗通一声,跌落了下去,她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狼狈?以前就算是身受重伤,她也能咬牙杀出重围,可现在呢?她就好似一只羔羊,此刻的她,虚弱得哪怕是一个根本没有学过防身术的人,都能打倒。
身体的力气一点也感觉不到,她颓败的坐在冰冷的余光中,抬起手,看着手腕上那一圈圈被手铐勒出的红痕,有的已经磨破了皮,露出了里面的血肉。
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不疼的,可见他有多疯狂,尤其是那见不得光的地方,更是动一下,就会传来一阵刺痛。
齐珊儿恼怒的皱起眉头,说不怒,不恨,那是骗人的,可她不是傻子,也早就过了冲动莽撞的年纪,在盛怒后,她立马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只要他手里还握有自己的把柄,为了她的人身安全,她只能服软,只能选择妥协。
只是,这口气,这笔账,她会一一记下。
妖冶的凤眼里闪烁着嗜血的冷意,望向浴室门外的方向,如同地狱深渊爬出来的厉鬼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但很快,那抹冷色就消失在了她的眼中,坐了一会儿,感受到身体恢复了少许力量,齐珊儿才咬着牙,慢吞吞的从浴缸里站起,小腿还在不停打颤,扶着冰冷的墙壁,一步一步往外走着。
第126章 你怎么不讲道理?
“醒了?”刚走出浴室,她立马就看见了坐在落地窗边,裹着一条浴巾,正慵懒品酒的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高脚杯,他的背后,是拉开的窗纱,漆黑一片的林间景致,映入眼帘,成为了他的背景。
他就如同那潜伏在黑暗中的君王,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气息,尤其是那双冷冰冰的眸子,更是让人觉得不敢直视。
齐珊儿面容依旧透着几分虚弱与惨白,几乎要扶着墙,才能勉强站立,她疲软的靠在浴室外的墙壁上,狠狠喘了几口气,“枭墨骞,你可真不是人。”话虽然说得很尖锐,但她的脸上却挂着妩媚的笑。
枭墨骞略显意外的挑起眉梢:“比如呢?”
齐珊儿也不在意她此刻裸露的身体,也不知道,她那一身暧昧的吻痕,在灯光下,在一个男人的眼中,有着怎样可怕的吸引力。
“把自己的情妇抛在冰冷的浴缸里,枭总,你想让我怀疑你的绅士风度吗?”齐珊儿不是会伤春悲秋的人,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想再多也没用,她不可能拿枭墨骞怎么样,但至少,她能用语言恶心恶心他。
枭墨骞眼眸微微闪了闪,将手里的高脚杯放下,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也说了是情妇,对一个情妇,我需要绅士风度吗?”
他说得理直气壮,仿佛她只是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供他发泄欲望的一个充气娃娃!齐珊儿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她气得全身发抖,唇齿打颤的声音不断地在耳畔徘徊,但她硬是忍下了这口恶气。
他的恶劣,他的毒舌,他的冷漠,齐珊儿总算是又一次见识了!
“好,那么敢问枭总,该做的都做了,我可以走了吗?”这个鬼地方她一秒也不想多呆下去,早知道今天过来,会遇到这种事,说什么她也不会来的,妩媚的小脸尽显冰冷。
枭墨骞大方的指了指房门,“轻便。”
就在齐珊儿怀疑他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时,他又接嘴道:“对了,忘了告诉你,我这里没有女人穿的衣物,而你的,”他的视线缓缓扫过地上早被他撕裂的西装,无奈地耸了耸肩,“看来这些也是无法继续穿了。”
齐珊儿五指一紧,咬牙切齿地说道:“枭墨骞,你他妈究竟想怎么样?”
做也做了,他还想如何?用这样的话来侮辱她,他很有成就感吗?
枭墨骞随意的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搭住上面,食指抵住眼角,“这只是警告。”
他脸上的笑意全部消失,只剩下一片冷漠。
警告?齐珊儿有些不明所以,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见到地上翻开的杂志时,隐隐的,似乎懂了一些,“你是不高兴我和莫天逸走得太近?但你别忘了,是你让我去找他,也是你……”
“我可没让你陪他陪到床上去。”枭墨骞冷冽的嗓音打断了她的话,眉梢冷峭如冰,“只要你一日是我枭墨骞的人,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
他对自己的所有物,有着绝对的掌控欲,哪怕是他丢掉的,不要的,也决不允许旁人染指。
齐珊儿嘴角猛地一抽,“枭墨骞,你这个人能不能讲讲道理?”
他理直气壮的说道:“抱歉,不能。”
一句话,气得齐珊儿够呛。
“对了,”他将话题转移开,既然已经说明清楚了自己的意思,他没必要多做纠缠,“我建议你以后最好离他远一点,我不是每次都能这么怜惜你,对你手下留情的。”
这还算手下留情?
齐珊儿看着遍布全身的痕迹,连冷笑也懒得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