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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像是被人用力打了一拳,脑海中一片混乱,就是这样的理由?
“我故意让你接下暗杀我的任务,一步步试探着你,一步步……”
“够了!”kk捂住耳朵,痛苦的嘶吼着,她已经不想再听了。
“我原本想让你死在我的手里,”枭墨骞继续说道,嘴角的笑也染上了几分自嘲,“可我没料到,我竟会对你心动。”
“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轻易相信你吗?”kk蓦地睁开眼,视线锐利如刀,笔直的刺在枭墨骞的身上,眼眸中迅速染上一层曚昽的水光,可她却没有哭,再也没有谁值得她相信,再也
不会有人,告诉她,女人偶尔可以脆弱一点。
一切的一切,他的温柔,他的情意,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局,一场让她痛苦,名为报复的局!
他就这么深爱着那个女人?爱到不惜赔上自己的婚姻,和尹汝惜订婚,爱到,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她?杀了她最在乎的同伴,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再来揭穿一切,将真相残忍的铺开在她的面前?
kk龇牙咧嘴地怒瞪着他,眼眸里再也看不见任何的爱意,有的只是想要将他处之而后快的狠决!五指猛地握紧,她大叫一声,疯狂地朝他扑去,一招一式,都带着狠厉的杀意,她是真的想要杀了这个男人,这个让她痛苦,让她痛不欲生的男人!
枭墨骞敏捷的躲闪着她的攻击,冷厉的拳头擦过他的脸廓,他只躲不攻,脸色极为矛盾、挣扎,他还是亲手伤了她,心底沉甸甸的,最初,他是真的想要杀了她的,让她死在任务的过程中,可是现在,看着她痛苦的模样,他的心竟也跟着抽痛起来。
这个女人,是他爱着的,明知不可以爱上,却还是无法放下的存在。
眼眸猛地闭上,kk的拳头在这一瞬,直接打中他的胸膛,直直地落在他的心脏部位。
“噗!”枭墨骞脚下倒退数步,五脏六腑漫上一股血腥味,一口殷虹的鲜血,从他的嘴里迸射出来,喷溅在kk近在咫尺的面颊上。
她眼眸中的杀意
微微消散了一瞬,可在下一秒,又再一次加深,手腕一翻,五指竟要拧断他的脖子。
那赤裸裸的杀意,让枭墨骞背脊一寒,身体朝后仰去,避开她凌厉的手掌,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kk整个人踉跄着跌入他的怀中,后背抵在他的胸口,身体被他强行桎梏住,动弹不得。
“枭墨骞!”她瞬间暴怒!他究竟凭什么还敢做出这样的动作?凭什么还敢接近她?
“不要动,”枭墨骞嘴角挂着一缕血渍,头无力地抵在她的肩头,温热的鼻息喷溅在kk的颈窝间,姿势极为暧昧,可空气里却流荡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肃杀。
“你真的想我死吗?”他淡漠的话语飘入kk的耳中,让她心尖一颤。
“我真的很后悔,”她忍住心底的痛苦,龇牙咧嘴的开口,眼眸里冷光遍布,“我应该杀了你的。”
她应该在f市时,就杀了他,那样,她现在是不是就不用面对如此痛苦的局面了?不用爱上他,不用怀着他的孩子,而夜鹰,也不会死掉。
她错了……
这是kk第一次如此后悔,那铺天盖地的悔意,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她后悔得想要杀了自己,她为什么当初会对他心软?为什么没有早早的杀了他?
放任自己走入他布下的死局中,任由自己一步步成为他的俘虏。
恨!恨到了极致!
她的身体在他的怀中微微颤抖,那股无法隐藏的恨意,让人
惊悚,让人无法忽视。
“我不会死的,kk,我已经将一切告诉了你,等你平静下来,等你想通了一切,我们还会在一起。”话说得缱绻缠绵,如同恶魔的耳语。
可kk却再也找不到曾经的甜蜜,她只觉得恶心,只觉得愤怒!这个男人,究竟不要脸到了怎样的地步?他难道以为,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后,她还会对他有任何情意吗?
“不可能!枭墨骞,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吗?”她的身体停止了挣扎,抬起头,眸光再不负任何的矛盾,有的只是一片刻骨的恨。
不等枭墨骞回答,她竟缓缓笑开,那笑宛如死亡般绝美。
“我这辈子最后悔,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爱上你。”
如果时间可以倒带重来,kk一定会亲手杀了他,在更早以前。
枭墨骞心头一痛,面对着她毫不掩饰的恨意,他的身体竟轻微的颤抖了一下,眼眸中隐过一丝晦涩的光芒,“可你不会再有任何机会了。”
说罢,手臂猛地抬起,一掌劈在了kk的颈窝间,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身体摇晃几下,终是没有扛住,陷入了昏迷中,身体软绵绵的朝着地板滑落下去,枭墨骞弯下腰,将她抱住,脚步沉稳地走到床沿,将她安稳地放在病床上,地上,散落一地狼藉,那是他们刚才在打斗中挥落的。
他为她盖上被子,温柔的掖了掖被角,看着她沉睡的
容颜,心底一片平静。
他知道,将一切告诉她的后果会是什么,她的愤怒,她的绝望,她的狠厉,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可他一直相信,只要等到时间过去,她总会原谅他。
他并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如果不是因为爱上她,他怎会在覆灭了零组织后,独独留下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喜欢上她,他怎么会不愿让她插手一切?而将她送去国外安心养胎?如果不是因为爱上她,他怎会阻止r疯狂地追杀她的行为?
原本,他是真的打算让她死在自己手里的。
手指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廓,神色眷恋,溢满了浓浓的深情,许久,枭墨骞才俯下身,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轻如鹅毛的浅吻,“哪怕你恨我,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kk,在我爱上你的那一刻,你就逃不掉了。”
她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kk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仿佛要化羽飞仙,容颜恬静。
枭墨骞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的脸廓,他再也不用挣扎在仇恨中,再也不用为紫菱的死感到抱歉,他可以安心的待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做看云起云落。
手掌缓慢朝下游走,在抚上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时,他的脸上竟浮现了幸福至极的笑,他们未来的生活,一定会很幸福,一家三口,他们可以在突尼斯的海边,肆意的玩耍,可以去很多很多地方。
他相信,她迟早有一
日会原谅他的。
“金洛。”手腕一翻,拨通了金洛的电话。
某个男人这才刚上床准备睡觉,听见枭墨骞的声音,他立马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时候老板不在医院陪着齐珊儿,反而找到他,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事情查得怎么样?”枭墨骞一脸阴霾,站在病房的窗户旁,他可没有忘记,kk突然回国的事。
究竟是谁,告诉了她?
金洛一脸我就猜到的表情,无奈地从床上坐起:“老板,需要我提醒你现在几点了吗?”
有必要半夜打电话来,只为了询问他这种事吗?更何况,想要查出突尼斯发生的事情,他也需要一点时间的。
“我要知道结果。”枭墨骞冷声说道,他在没有什么事隐瞒着她,自然也不想他们之间还留有任何的隐患。
金洛无语的揉着酸疼的眉心,他是倒了什么霉?才撞上这么一个老板?
“我马上去查。”
“另外来一趟医院,我要带她离开。”枭墨骞满意的应了一声,终于说出了打这通电话的目的。
金洛嘴角一抽,挂断电话后,幽怨地看了眼自己的大床,不舍的离开,开车前往医院。
枭墨骞抱着昏迷不醒的kk坐上跑车的后座,容颜冷峭,只有在看向她时,才会出现丝丝暖意,金洛坐在驾驶座上,悲催的沦落为了专用司机,“老板,现在去哪儿?”
他没有询问枭墨骞这么做的目的,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知道得
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枭墨骞和齐珊儿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他不是感觉不到,但他不会多嘴去问什么。
“回家。”枭墨骞冷声吩咐道,在返回他位于郊区的别墅后,他命令金洛找来了肌肉松弛剂,亲自将液体推送到齐珊儿的体内。
金洛站在卧房外,看着枭墨骞的举动,眉心暗暗皱了起来,“老板,你这么做,她醒来会发火的。”
第242章 破掉的礼服!
“无所谓。”枭墨骞抽出针管,爱怜的望着她恬静的睡颜,眼眸中压抑着近乎疯狂的深情:“只要能让她留在我身边……”
他不介意动用任何手段。
金洛眼见自己无法说服他,只能摇头,被这样的男人爱上,绝对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真不知道齐珊儿做了什么,居然让老板变得如此鬼畜。
“在这里看好她,肌肉松弛剂的药效对于她只有四个小时,一旦时间过去,马上为她注射。”枭墨骞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对金洛吩咐道。
“那你呢?”金洛看着摆放在床头一支支冷冰冰的针管,头皮隐隐发麻。
他可不可以选择拒绝?
“我另外还有事。”枭墨骞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脚步极快地离开了别墅,开车前往公墓,这个时间,公墓里的守墓人已经睡了过去,他轻易的推开了公墓的铁门,熟练的找到那一座孤坟,一身黑色的西装,衬得他整个人愈发的冷峻,仿佛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
“紫菱,我完成了当初对你的承诺。”他静静站在墓前,柔声开口,眼眸里闪过丝丝释然,冰凉的手指轻抚着那块石碑,石碑上赫然贴着一张女人的照片,年轻的女人笑得如同花儿一样灿烂,干净。
那是他记忆里,深深爱过的女子。
下方,是他为她刻下的字。
“爱妻枭墨骞之墓。”
“你不会怪我的,是吧?我喜欢她,那么善良的你,一定会在天上为我和她祝福的,是吗?”他轻轻的呢喃着,纠缠他六年多的仇恨,这一刻,终于烟消云散。
“尹氏已经倒台,零组织也被我亲手摧毁,紫菱,你终于可以安息了。”
一阵微风拂过他的面颊,仿佛是谁在无声的回应着他的话语般,枭墨骞冷冽的脸廓,蓦地放柔了几分,待在公墓内,陪伴了紫菱一夜。
天亮时分,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明媚的照耀在他的身上。
“我要走了。”他拍着西装从地上站了起来,嘴角的笑容,前所未有的闲适,安宁,“或许今后我来看你的时间会很少,紫菱,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会找到你,重新爱上你,弥补今生的一切。”
话语里带着说不出的释然与轻松,他终究还是放下了这段感情,也放下了六年来的仇恨,离开前,他深深凝视了一眼那张经久不变的照片,利落的转身,离开了公墓。
接下来,他的后半生,将会陪伴另一个女人,共同度过,和煦的阳光笼罩在他的身上,如获新生。
kk觉得自己似乎沉睡了许久,四肢软弱无力,她挣扎着想要醒来,紧闭的睫毛轻轻颤抖几下,缓缓睁开了眼,入目是精美的吊顶天花板,眼珠微微转动几下,她所在的地方赫然是一件黑白分明的房间。
这样简约却不失奢华的房间,极为熟悉。
“吱嘎……”金洛端着一碗米粥推门进来,却看见一双黝黑的眼睛,顿时吓了一跳。
“哟,你醒了。”他笑眯眯的抬起手,向kk打着招呼,后脚跟利落的将门带上,稳步走到床沿,将碗搁在床头的柜子上,侧身坐下,“看来气色还不错。”
“他呢?”干涩的喉咙吐出沙哑难听的话语,kk的眉头蓦地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
她尝试着想要从床上坐起,但双手却根本使不上力,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人抽空了一般,刚刚坐起一截,又猛地摔倒在大床上,苍白的面容浮现了丝丝惊骇。
她怎么会动不了?
“别想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