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且这个点人也少。
  何愈去前台开了两台电脑,问徐清让:“你玩过游戏吗?”
  他摇头。
  意料之中。
  何愈手把手的教他:“你先登陆游戏账号。”
  等何愈把游戏登上以后,发现他正在创建账号。
  ……
  沉默片刻,何愈起身站到他身后:“你登我的小号吧。”
  低头时,长发落在他的脖颈,有点痒,带着淡淡的青柠香。
  何愈没有意识到,他们此刻的动作到底有多暧昧,哪怕再往下低一寸,她的胸口就会碰到他的脊背。
  手指熟练的按着键盘,她按下回车,显示密码错误。
  何愈皱着眉头,靠近了一些:“密码错误?”
  她一手按在电脑桌上,一手输着密码,像是从后背抱着他。
  柔软的触感贴上的那一瞬间,徐清让感觉有股酥麻感顺着尾椎骨到了头皮。
  喉结上下滚动,他咬紧后槽牙。
  要忍耐。
  忍耐。
  他将自己近乎病态的欲/望掩藏的很好,生怕她看出一点端倪来。
  孙医生说过,有些时候,极大多数的人对这种强烈的占有欲是怀着抵触的情绪的。
  所以他得耐心的等。
  等她能适应了,再一点一点告诉她。
  自己的情感,还有欲/望。
  喘息声渐重,何愈没有察觉到。
  按下回车键,看着进入游戏的界面,她松了一口气,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好长时间没登了,我都快忘了密码。”
  何愈之前听他爸说过,徐清让是他教书以来,见过最聪明的学生。
  所以她以为他在玩游戏这方面也是天赋异禀—— 十五分钟过去了。
  何愈无声的打开战绩界面,看着徐清让的战绩——
  0…23
  能死这么多次,真的也不容易。
  而且他还有好几次是被小兵打死的。
  打野发出了他疑惑的小声音:“ADC?”
  何愈看了一眼坐在她旁边的徐请让,后者仍旧面色无改,眼睫轻垂,一脸沉静。
  可能是嫌里面太过憋闷,他抬手勾着领结,将领带松开。
  这身禁欲又精英的打扮,轻而易举的就和周围那群T恤牛仔裤的宅男拉开了距离。
  再加上他那副实在出众的皮囊,前台那几个小妹妹早就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了。
  秋波暗送个不停。
  可是谁又能想到,这个看上去像是在批阅文件的业界精英,其实正在游戏里疯狂的送着人头。
  打野显然是怒了:“ADC你他妈信佛吗,开局这么久,你连个小兵都没杀。”
  何愈无声敲下五个字:“他真的信佛。”
  打野:“……”
  辅助似乎早就放弃了这个连河道蟹都不如的ADC,开始四处游走了。
  至少河道蟹皮厚,有的时候还懂的走位。
  何愈忙着自己发育,暂时顾不到他,于是她和辅助打着商量。
  “风女是妹子吗?”
  正在给中路加护盾的辅助抽空回了两个字:“是的。”
  何愈顿时松了一口气:“给你个保护帅哥的机会。”
  “ADC?”
  何愈老油条,一步一步的引她入套:“对啊,他现在就坐我旁边呢。”
  辅助显然不信:“我还没见过哪个帅哥信佛呢。”
  何愈沉默了,其实她也没见过。
  ……
  三年一个坎,徐清让比她大五岁,四舍五入就是隔了两个坎。
  所以何愈把他对游戏的消极性归结为代沟。
  何愈迟疑的开口,问他:“你真的信佛吗?”
  不是对于游戏的调侃,而是顺从内心的发问。
  她从刚见到徐清让那天就觉得好奇了。
  徐清让看着她,语调平静:“不信。”
  “那你怎么……”
  她话到一半就停了,舌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些好奇,对不起啊。”
  他收回视线,眼底微沉:“我的心眼没那么小。”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何愈顿时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怎么说呢,自从知道他的病症以后,何愈就特别在意他的情绪。
  毕竟她还从未有过和双重人格相处的经历。
  虽然百度过了大概病状,可她的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这玩意儿就像是变身一样。
  奥特曼变身。
  ……
  那个辅助也是个话多的妹子,一来二去就和何愈聊上了,甚至还加了微信。
  她私聊何愈:“照片。”
  何愈:“?”
  “你不是说ADC是帅哥吗?”
  何愈没想到这妹子竟然还是个实干派,她当时也是随口一说。
  “我玩辅助上过王者,只要不是低能儿,我都能奶的他超神。”
  男人的胜负欲一般都很重,徐清让就是个闷性子,何愈担心他是顾全面子装的不在意。
  思虑了一会,就答应了。
  她拿出手机解锁,将摄像头对着徐请让,点开相机,假装在自拍。
  何愈看着手机屏幕里的那张脸,突然想到了高岭之花四个字。
  按下拍摄键的那一瞬间,强光压过网咖里的光线。
  高岭之花的侧眸看着她,神色淡淡。
  何愈尴尬的笑道:“不小心把手电筒给打开了。”
  ……
  只是一个侧脸,何愈发给她以后很快就按了撤回。
  那边安静良久。
  才发了一连串的感叹号过来。
  “!!!!!!!!神仙下凡辛苦了!!!!!这个侧颜简直无敌了!!!!!!”
  不分种类,不分男女,美颜攻击似乎都是最有效的。
  游戏的后半个小时,风女几乎是用自己的命在奶他。
  ……虽然还是输了。
  看着游戏界面上的战绩,风女感慨的给何愈发了一条私聊。
  “谁又能想到,拥有这样一张绝世容颜的人,在游戏的世界里竟然是个低能儿。”
  ……
  低能儿解开西装扣子,淡定的问她:“还来吗?”
  何愈干笑两声:“我们还是玩别的吧。”
  她想,俄罗斯方块他总会玩了吧。
  “要不我们赌点什么吧,就这么干玩多没意思。”
  徐清让低恩一声:“赌什么?”
  何愈条件反射的开了口:“输了的叫爸爸。”
  ……
  她敏感的察觉到,身旁的人气压瞬低。
  眼底攀上一抹暗色,眉头微皱。
  何愈心虚的咬了咬下唇,她和周然他们说习惯了,一下子没太调整过来。
  “那……”
  “拜个把子?”
第22章 第二十二种爱
  何愈默默的闭上了嘴。
  她现在可算是明白了什么叫说多错多了。
  一场游戏玩的她身心俱疲。
  徐清让不光技术不好,态度也很消极。
  输赢在他眼里似乎一点也不重要。
  时间也不早了,两人从网咖出去。
  何愈笑道:“这还是我第一次陪人在网咖过生日。”
  徐请让垂眸,默声不语。
  何愈也早就习惯了他的安静。
  “那晚安?”
  她挥了挥手,刚准备走,徐清让低声开口:“我送你。”
  “不用,我不回家。”
  “我知道。”
  何愈沉默了。
  徐清让有哮喘,不适合去酒吧那种地方,所以她想拒绝。
  可是徐清让这个人,表面看上去斯文绅士好说话,其实本身是个下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人。
  鬼使神差的,她点头答应了。
  “谢谢。”
  上车以后,何愈坐在副驾驶,微微有些走神。
  面前暗下去一块,男人身子微倾,离她很近。
  心脏莫名跳动的有点快,她下意识的往椅背上靠:“你……干嘛?”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眼镜戴上了,路灯光线透过挡风玻璃折射进来,他的皮肤白的近乎透明,金边眼镜架在鼻梁上,眸光清冷。
  他的睫毛真的很长,低垂眉眼时,甚至还能看见卷翘的弧度。
  脸颊上的那个伤口被创可贴覆盖住。
  啪的一声,他将何愈的安全带扣上。
  这轻微的声响让何愈回过神来。
  他也没问她到底在想什么,在导航上输下目的地,踩下油门驶出去。
  在路上的时候,白悠悠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不过因为她那边实在太吵,何愈根本什么也没听见。
  最后打电话改成了发短信。
  【白悠悠:你来了没?】
  【何愈:来了,不过……】
  【白悠悠:不过什么?】
  【何愈:没事。】
  想了想,何愈觉得徐清让可能也只是想把她送到酒吧门口而已,所以还是不要多此一举和白悠悠讲了。
  夜色朦胧,何愈看到了写着BELL的牌子。
  她解开安全带:“就在这儿下吧,前面就不好倒车了。”
  徐清让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用倒车。”???
  何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徐清让这话的意思是要和她一起进去。
  ……
  酒吧里面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何愈本来就不是什么乖乖女,早就轻车熟路了。
  平时朋友聚会,一般也都会来这里。
  至于徐清让,这里完全就不像是他会来的世界。
  甫一进去,何愈就感觉四面八方有很多双眼睛看了过来。
  最终目的地都在她身旁这位不苟言笑的男人身上。
  他气质独特,相貌出众,不论在哪里,轻而易举的就成了全场焦点。
  周然站起身,冲她招了招手:“二白,这儿。”
  何愈应声过去,卡座里除了他两还多出了一个人。
  “顾晨?”
  正在洗牌的男人闻声抬头,看到徐清让了,脸上倒是没有过多的诧异,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你脸怎么回事?”
  “没事。”
  仍旧是毫无温度的语气。
  “徐铮又使小性子了?”
  没回应,顾晨便当他是默认了。
  徐家那个妹妹,从小被保护的太好,徐清让不在的那几年,他们的父母似乎为了弥补,把对徐清让的好全都叠加在了他们的女儿身上。
  可能也只是为了寻求一下心理安慰。
  以至于她从小到大都是随着自己的性子来。
  觉得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相。
  是非不分,善恶不明。
  “你早该听我的,把她送去美国了。”
  徐清让抬手解开袖扣,仍旧沉默不语。
  顾晨叹了一口气。
  低头重新洗牌。
  “正好五个人。”
  何愈脱了外套在白悠悠身旁坐下,调侃他:“哟,还挺熟练。”
  顾晨笑道:“你以为我和请让一样啊,清心寡欲,满脑子都是学习和工作,我高中就开始来夜店了。”
  他把牌洗好以后,一张一张的发下去,到徐清让的时候他停顿片刻:“你就别来了吧。”
  徐清让眉头微皱,抽了一张。
  顾晨知道他的性子,耸耸肩,给他讲规则:“抽到A和J的得罚酒,抽到K的得在真心话和大冒险中选一个。”
  徐清让低恩一声。
  他们依次把牌翻开。
  只有顾晨抽到了A。
  他一口喝完,又给自己倒满:“再来。”
  徐清让的运气简直是全场最佳,一次A和J都没抽到过。
  倒是何愈,前后抽到了好几张。
  酒吧里的空气实在不怎么好,徐清让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
  等他回来的时候,何愈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他眉眼微沉,按住她倒酒的手:“别喝了。”
  “愿赌服输。”
  何愈扒开他的手,仰头一口干了。
  人头马是烈酒,她前前后后喝了也有不少了,眼神迷离,醉态微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