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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年份,死者一与失联者出生年份一样,两人与死者二的出生年份足足相差了四年,又是“4”,而出生日期则各不相同,日期2、7、1计三个数字皆完全没有重叠的地方。
笔尖轻点下这三个数字,白朝想着这三个数字是不是各自有独立的含义。
正想着,电话便响了,是安红纤:
“头儿!小姑娘和男大学生找到了!经过核实,小姑娘没什么可疑,但男大学生很可疑!”
他难掩兴奋,连白朝这边都被感染到。
男大学生也是邻镇人,但在然市上大学,一所很普通的私立大学,大二学生,叫张伟详,那天他回家去不到一天就回了然市,并没有在家里过夜,而是回到然市大学外他自已租的出租屋。
今儿一早他没有课,还在睡梦中,便被出现在他出租屋门外的安红纤叫醒。
到白朝赶到时,张伟详已经洗漱穿戴整齐,整个人也清醒了,先前安红纤就一直追问他买的三盒铁钉下落,他说他是替别人买的,但显然眼前的警官并不信。
白朝一到出租屋,他又说了同样的答案,并重申强调他并没有说谎:
“真的!那人给我两百块,说是让我进五金店帮着买三盒铁钉,剩下的钱就归我了!”
安红纤还是不信:“这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儿?三盒普通的铁钉才多少钱啊?给你两百块?那人是嫌钱太多,还是脑子透逗了!”
张伟详欲哭无泪:“真的啊,安警官,我没撒谎!当时我身上有零钱,那两百块就没找开……对!我拿给你们看!”
他赶紧回床上取来他的背包,从里面取出钱包,再抽出其中唯二的两张百元大纱,他把两张毛爷爷递到白朝跟前:
“赵警官,就是这两张!真的,我没撒谎!我身上也没多少钱,零钱差不多在昨天用光了,钱包里就只剩下这两百块了!”
白朝接过两张百元大纱,通用货币,再鉴于凶手的小心谨慎,先前都不曾留下什么指纹来看,这两张毛爷爷也基本没送检验指纹的必要。
她看了又看后说:“那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儿?大概年龄身高体型,还有大概职业,你都说说。”
张伟详有些懵了:“大概职业?”
安红纤解释:“就是看起来像干哪行的!”
有些人看起来像大老板,有些人一看就知道是学生,就像张伟详一样,五金店店主一看他就知道他是在校的大学生,这都是一种历练,也是考眼力。
但张伟详看到的还真跟眼力没多大关系,他仔细回想后说:
“是男的,成年人,大概年龄么,他的脸一直被乱糟糟的头发遮着,我没能瞧出来,身高么,他当时一直蹲坐着没直过身,我估计不出来,体型不胖不瘦,至于职业,那太明显了!他就是个乞丐!”
“乞丐?”安红纤怔。
白朝也蹙了眉:“乞丐?”
张伟详肯定:“就是乞丐!当时我遇到他的时候,就在离五金店不远的玉辉桥桥墩下,那会儿我从桥下经过,本来是想回家的,被他一喊,我才停步顺着声音看见他,起先他说的我根本不信,想着那两百块肯定是假纱,后来我拿给五金店老板帮我看看,证实是真的,我才信,也才真帮他买了三盒铁钉!”
这个验钱的小插曲,经安红纤打电话与五金店店主核实,确定张伟详没有撒谎。
张伟详继续说:“我买完后,把他要的三盒铁钉交给他,我就走了,他也没再喊过我,当时我快走过桥墩的时候,还往回看了一眼,没想到他已经不在了!”
事后他就这件事儿想了又想,还别说,当时被贪念冲昏头,想着帮跑一趟腿就能赚到一百多块,实在是件天大的好事儿,可回到出租屋后他再想,便越想越觉得浑身不对劲。
匆匆蒙头睡上一觉后,还真给他想对了,两百块最终作为证物上缴,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本来他还想厚着脸皮跟安红纤讨要铁钉的钱,没想白朝临门一脚给了他一个透心凉:
“倘若到最后真证实了钉在死者二区琳琳身上的那三颗铁钉就是你亲手替买的三盒铁钉中的其中三颗,你自已说说,你是凶手呢,还是帮凶?”
张伟详打了个冷颤,当场被吓傻了,再是煞白着脸连连摇头摆手,话是被吓得结结巴巴:
“不不不……不不不要了……不不不是……”
安红纤拍拍张伟详的肩头:“行了,只要没做亏心事,不用怕。”
张伟详被吓得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听到安红纤安慰他的话,他瞬间眼泪就快出来了:
“真不是……”
白朝没有理会身后的两人,她拿着两张毛爷爷摊开在手上看,最终在大钞左上方的国徽里各看到两个大写字母。
安红纤也凑近来看:“头儿,瞧什么呢?”
她指了指两张百元大钞各自左上方的国徽,他顺着细看:
“E?N?”
大写E和大写N?
啥意思?
白朝说:“那个乞丐留下的,不管他是凶手,或只是帮凶,这两个大写字母一定有其含义。”
张伟详站在两人身后,听着两人的对话,虽没有看到两张钞票上的那两个大写字母,但他光想着自已大有可能真在无意的贪念中成了帮凶,他就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我真不是……”
第一百二十六章 染血的钞票
乞丐在玉辉桥桥墩下的位置等招人替买铁钉,绝对也是经过先行探查的,玉辉桥上及周边的监控根本就没拍到乞丐,张伟详倒是拍到了,也证实了张伟详确实没有撒谎。
而故意避开监控钻死角的乞丐显然更加可疑,虽然不能确定他是凶手还是仅是帮凶,但找到这个乞丐显然已是破案的关健。
安红纤和白朝回到局里,又跟着进了白朝办公室,他就站在一脸沉思的白朝身旁:
“或许这个乞丐也跟张伟详一样,也不过是起了贪念,继而在无意间替真正的凶手或帮凶办事的人?”
白朝摇头:“不会,倘若真是这样,那他就没必要刻意地避开监控。”
寻常人没有这样的意识,也不怕被监控拍到,而倘若是凶手或帮凶要求,谁听到这样的要求都会起疑心,那么谁又会因为一点儿小利益而去冒未知的险,正常人都不会做这样傻的事情。
她在办公椅坐了下来,取出两张百元大钞铺放在办公桌上看着:
“红纤,那张送到罗省家的黑纸呢?”
安红纤立刻跑回自已办公桌取出被他放在抽屉里的黑纸,回到白朝办公室给她:
“头儿,这黑纸跟这两张钞票有关系?”
白朝摇摇头:“看看再说。”
把黑纸再从头到尾仔细看了几遍,她看到的还是如先前一般,除了黑底白字之外,黑纸上再无其他信息,也没如同这两张钞票一样写着的大写字母。
看着她的动作,安红纤也瞧出她的意思:
“那上面没有字母,刚一回到局里,我就特意拿出来看过了,除了数字‘503’,什么都没有!”
这回他的脑子倒是挺灵光,白朝抬眼赏他一个赞的眼神儿:
“不错么,那你觉得这钞票上的大写字母E和N到底是什么意思?”
安红纤说:“或许根本就没意思?这钞票上写字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有人还写着‘我爱天安门我爱五星红旗’呢!”
“倘若只是一张钞票上有,那这种可能性还高些,但同时两张都有,且写的地方都在国徽位置上,还都是大写,这样整齐且另具意义,我觉得不可能是巧合。”白朝觉得不是巧合,那便只能是刻意:“像是……刻意在传递着什么。”
安红纤止不住上身前倾,更加凑近去看被白朝铺放在桌面的两张钞票:
“向谁传递?我们?”
白朝耸耸肩,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现在她只是猜想推论,得等到解开字母谜之后,才能下最后定论。
自503护士案案发至今三日,整个二支队谁也没有睡过一场囫囵觉,安红纤正不知不觉想阖上眼偷着小眯半会儿,便让像一阵旋风般闯入白朝办公室的杜星波吓了个激灵。
杜星波直奔白朝办公桌前,手上一张用透明证物袋装着的百元大钞直递到站起身疑惑地看着他的白朝眼前:
“头儿!不好了!你看看这个!这是刚刚在局门口发现的包裹,拆出来一看,就是这么一张!”
安红纤一个站起,两个大跨步就走到杜星波身侧,他看着白朝接过那张令他无比熟悉,又瞬间浮出不详预感的红色毛爷爷。
证物袋完全透明,白朝无需取出里面的毛爷爷便能看到百元大钞的状况,她首要翻到国徽那边,当看到国徽里不仅有大写字母,且整个国徽还被鲜红染就的时候,她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
安红纤也看到了:“是大写字母……S?”
杜星波早就仔细看过:“是!大写字母S,还有那鲜红检验过了,是血,人血!”
白朝说:“果然是在向我们传递,这是凶手在向公安挑衅!”
看着国徽上的那一小片鲜红,她力持冷静,不让心中可以预见又有人丧命于凶手之手的悲愤扰乱自已的思绪:
“两死者一失联,三个人,E、N、S三个大写字母,恰恰三对三……”
杜星波想到唯一尚未确认生死的失联者罗幼烟,他紧握了拳头:
“头儿,罗幼烟她……”
安红纤也是惊得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白朝说:“找!立刻找!”
又杜星波说:“送包裹的人马上查!钞票上的血马上检验!”
杜星波回:“已经调出监控录像在看在查了,不过希望不大,那人从头包到脚,只露出一双眼,连手上者戴着手套,只能从体型上知道是个男的,脸面什么的却是难以辨认。至于钞票上的血,已经送去法医那里检验了。”
有备而来,自然没那么轻易就让公安揪出来,白朝说: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钞票上鲜血的主人!”
杜星波接下说:“大有可能就是罗幼烟,得尽快找到她!”
安红纤一听心火就猛窜上来:“这怎么找?我们也不是没找,一直都在找!可一直没找到,连连罗幼烟的影子也没能找到一星半点!”
他急了,在场的杜星波又何尝不急,两人齐齐看着白朝,等着她下令怎么找。
白朝知道他们在等她下令,可她得先整理整理目前的这些线索,她重新坐回办公椅里,新到的百元大钞和另两张排列到一起。
这时杜星波也才注意到,他刚想开口问白朝,便被安红纤拉到一旁去:
“让头儿好好理理,别打扰她,另两张钞票的事儿我知道全过程,我来跟你说……”
两人一走开,便独留白朝坐在办公椅里开动着脑筋思考,脑子开始进行高速的运作。
前两张钞票都没有见血,倘若真代表了前两名死者,那么这最后一张被凶手刻意送到公安局刑侦队的染血钞票,则代表着第三名受害者已经见血,可能已经或即将遇害。
时间很紧迫,容不得她一丝一毫地延误!
三张钞票三个字母——E、N、S。
杜星波说得对,见血的主人大有可能就是失联的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