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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独白-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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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酒师也得晚十一点才开始上班,所以两人决定先去东跨桥桥下找那位老婆婆。

    ………………

    东跨桥是立交桥,四周都是匝道,左转右弯,一个又一个的圆围绕着东跨桥。

    东跨桥桥上桥下绿化带很多,入目不是车水马龙,就是一片又一片挨边的绿,匝道围成的圆圈里更是一整片的绿草皮与花圃。

    老婆婆的小摊就摆在桥下其中一处阴凉,背靠着绿化带,前着要几个牵手合抱的胖桥墩,就在中间悠哉游哉地摆着摊。

    透过车前玻璃看着一脸淡定盘坐在一圆形布垫上的老婆婆,白朝瞅着,总觉得有点儿眼熟。

    难道是因为高琳丹形容得太形象,让她在周边几个违规小摆摊中轻易地认出了老婆婆,所以才有的错觉?

    她问昌南,昌南也有这个感觉:

    “白发苍苍,弯腰驼背,旁边还放着柱拐,这就是高琳丹给我说的那个贴切形象么?”

    所以他也觉得大概是高琳丹的形容起了作用。

    白朝看着老婆婆,觉得大概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但没办法,这个委托只能从孙姚娟这边入手。

    死者孙明和林如期那边的人际关系,两人也不是没查过,就是半个可疑的点都没有,完全就是一锅井水,平静透明得让人无从抓起。

    昌南没下车,这边附近没地可停车,他把车开到最近能停车的地方,在车里等她。

    白朝走向老婆婆的小摊,越走近便越一反先前的定论。

    因为她看到老婆婆这回不仅跟高琳丹的形容多了顶遮阳挡风的大草帽,又脏又油,且帽沿压得很低,全身上下也包得很紧,也穿得很多。

    虽然现在是挺冷的,可像老婆婆这样连衣服都高领到遮去大半张脸,大草帽再遮去一部分,让人完全看不到她面容的人,还是极少的。

    她走近看了看,老婆婆连袖口都长到全遮了手,仅露出泛着不正常白的十个手指头。

    她在老婆婆摊前坐下,就坐在老婆婆备好的圆形软垫上。

    这软垫跟老婆婆坐的一模一样,两人隔着中间一块还算干净的灰色布块。

    灰布块上面放着笔墨纸,那种古时候用的毛笔、墨砚和宣纸,还放着一碗米、一把香、一个硬币。

    白朝看得有些愣神,真不知道这些玩意儿能做干什么用?

    老婆婆抬眼看了下白朝,问:

    “小姑娘,想要算什么?姻缘?工作?还是家人?”

    很有经验的问法,通常这三种都是被算得最多的。

    白朝还在低头研究灰布块上的东西,想着其作用,便又听老婆婆催促道:

    “小姑娘,想要算什么赶紧说,说完婆婆给你算,算好了你就赶紧走人,婆婆这里可是经常要跑路的。”

    可不是么,城管可不许小摊在立交桥下摆,不仅是为市容考虑,更是为这些摆摊人着急,这周边都是车,特危险。

    一个不注意,就是车毁人亡,或是人亡车好,就是没车毁人好过。

    白朝听着老婆婆这实诚的话,不禁笑说:

    “婆婆,您这么大岁数了,怎么不在家享天伦之乐,反出来这桥下摆摊,多危险啊,您儿女能同意?”

    拐着弯顺口打听着情况,可惜老婆婆不接招:

    “小姑娘话怎么那么多?要算就算,不算就走人,少搁误我老婆子赚点棺材本!”

    白朝被嫌弃得噎住了,好吧,比起她,这老婆婆真是耿直到能把人捅出一个内伤来。

    她也发现了,老婆婆说话总像是含着一口痰,要不就是声带坏了硬扯出来的声音,沙哑难听,听起来像拿刀子使劲刮大锅底的声音。

    刚想关心下问问,一想到老婆婆已经让她走人了,赶紧又止住,白朝顺着说正事儿:

    “婆婆,我就是来算姻缘的,听孙姐说,您老人家算姻缘特准!”

    老婆婆听到孙姐两字没多大反应,想必是慕名而来的人太多,什么孙姐李姐杨姐的都有,她一本正经地对白朝说:

    “那小姑娘选一样东西来测吧。”

    白朝看了下刚才险些被她看出几个洞来的东西,大概了解到老婆婆不喜欢废话,她也不多话了,指着笔墨问:

    “要写字么?”

    老婆婆点头,她提笔立刻在纸上写了个字。

    老婆婆看:“困?”

    白朝点头:“就测这个字!婆婆说,我的姻缘怎么样?”

    老婆婆连那张宣纸都没拿起来,只看了看,便回白朝的话:

    “小姑娘的姻缘不必担心,只要你自已放开了,全身心去感受身边人,自会开花结果。”

    白朝听着云里雾里,怎么就一个字就说出这么些话来了?

    她问:“婆婆,这怎么说啊?这‘困’字怎么解的?”

    老婆婆回:“‘困’,一口一木,口中有木,可见小姑娘你对姻缘并不着紧,也可以说比较迟钝,不管是嘴上还是心里,都有些木,也就是不解风情,可谓是自已困住了自已。”

    听着好像有那么丢道理,白朝居然找不出词来反驳。

 第四十七章 出师不利

    至于最后问到孙姚娟特意请她上门测姻缘一事,老婆婆只说了两个字——不熟。

    上门服务过一次,测完收了钱,就走了。

    果然如白朝预感,还真是没什么收获,连孙姚娟测姻缘的结果,老婆婆都说是商业秘密,未得当事人许可,不能说云云。

    不过也不算全无收获,至少她觉得这位老婆婆着实是个古怪的人。

    昌南只远远看着,隔了好几道屏障,瞧不出具体,但能瞧出一点古怪:

    “冬天冷是没错,可这位老婆婆包得也太严实了些。”

    白朝点头:“不仅严实,仅看得见几个手指头,且她的头总是低着,再加上高领和大草帽,我几乎没怎么看清婆婆的脸,好几回我特意低头去瞧,还让婆婆躲过了,也不知道真是恰好,还是故意的?”

    昌南稀奇:“你都不知道?”

    向来精通分析的他在她面前,也只能算半个分析帝。

    连她都瞧不出来,不确定,可见这位老婆婆的功力很高。

    “我是偏向故意的,但我无法确定。”白朝感叹,“太自然了,我去瞧,婆婆避过,一举一动皆太自然了。”

    不过她还是觉得老婆婆可疑。

    昌南笑:“就因为太自然了?”

    “直觉。”见他笑她,白朝不满地强调:“女人的直觉可是很准的!”

    ………………

    五光六色酒吧是夜幕一来临,晚八点营业,凌晨四点歇业。

    孙姚娟的调酒师朋友是晚十二点上班,到凌晨四点下班,就上四个小时的班。

    进了酒吧后,昌南就去吧台问些情况,白朝坐在酒吧角落一组沙发上等着。

    回来昌南说:“酒吧里就两个调酒师,现在是一个姓卫的调酒师在上班,他上四个小时,从晚八点到晚十二点。到了十二点接班的是另一个调酒师,姓周,是位女士,三十多岁,是上的晚班,从午夜十二点到凌晨四点歇业,都是她在吧台调酒。”

    现在才晚十一点五十分正,还差十分钟就到点该那位周调酒师上班了。

    白朝说:“这位周女士应该就是孙姚娟为数不多的调酒师朋友了吧。”

    昌南端起服务员送过来的鸡尾酒:“嗯,应该就是她了,我给你点了粉色佳人,尝尝吧。”

    白朝瞄了眼桌上那杯直冒粉色泡沫少女心的鸡尾酒,蹙了蹙眉说:

    “我不喜欢粉色。”

    昌南不同意:“姑娘家家的,童年少年期都没什么粉色,这会儿该补补,要不然你浑身上下都快没女性荷尔蒙了。”

    听着他的调侃贬低,白朝这会儿莫名地想起老婆婆给她算的姻缘,竟是连生气都给放一边,说:

    “诶,昌南,我问个问题啊。”

    这么友好地先打个招呼真是难得一回见,让昌南不禁有些防备地瞧着她:

    “问。”

    “你什么眼神儿?”白朝不满瞪眼,瞪了一半想起正事儿,清了清喉咙,有点儿期期艾艾:“你说,我这个人怎么样啊?”

    昌南坐姿正了正:“什么怎么样?”

    白朝拿起粉色佳人抿了口,觉得不够,再抿了一大口吞下,才说:

    “就是以男人的眼光来看,我这样的姑娘是不是有点儿木了啊?”

    何止是有点儿木,简直就是太木了。

    昌南在心里吐槽,面上不动声色,问她:

    “你让婆婆给你测什么了?测姻缘?”

    还真是一语中矢。

    白朝不耐烦了:“是我先问你的,你先回答我啊!”

    昌南一听还真有点儿理,也就先回答了:

    “是你让我说的,既然要我说,那我就不能说假话,对不对?”

    她点头,重重地点头。

    听的是假话,那她还问什么问。

    “就是……”昌南想着简言意骇,想了想用一句话来概括:“女人的躯体,男人的灵魂。”

    噗!

    幸在他眼明手快,也是早有预料,及时伸手把她正对着他的脸硬推到一边去,让她正对着前方无人的桌面,才幸免于难。

    昌南慢慢地收回手:“你这一言不合就喷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白朝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损我会死的毛病,什么时候也能给断根了!”

    抽出几张纸巾递到她跟前,她不接,他索性就着手帮她擦起喷出鸡尾酒后嘴角残留的粉色液体。

    在回答她的时候,他就瞄到她正在喝鸡尾酒,伸手推脸技能便已做好了瞬间爆发的准备,怎么着也不能让她把一口的鸡尾酒喷到他脸上去。

    记得初初合作,初初同住一屋檐下的时候,他就经常吃这个亏。

    那时候他和她还不像现在这么熟,可她愣是能时刻随意地各种水、饮料、酒,甚至是汤,就近喷到他脸上。

    从黑脸,到现在的从容不迫,且制敌连胜,他可是费了不少时间习惯和练就独门技能,这才免受她每每一个不讲究卫生的突袭。

    酒水全洒桌面上,桌面上的水果点心全不能吃了,看得昌南摇头又叹气的:

    “你看看你,全浪费了……”

    说着往吧台一瞥,他赶紧示意她看:“小白!”

    不用他提醒,白朝也看到了:

    “我去,你在这儿待着,待会儿我和她聊的时候,会找机会让你出场,她一离开吧台,你就跟上,想法子顺她身上的手机。”

    昌南看她:“你觉得会出师不利?”

    白朝起身:“我觉得就像婆婆对孙姚娟之事闭而不谈一样,这周女士大概也差不多。”

    不得不说,她的预感真是挺准的。

    周调酒师跟卫调酒师交接完班,回头就看到等着点酒的白朝,除了开口问白朝要什么酒,白朝也点了杯爆脾气之后,她就不吭声了,任白朝坐在吧台高脚椅上独自品着她刚调的鸡尾酒。

    白朝开始没话找话。

    “周女士,你这调酒技术不错啊,哪儿学的?”

    “你孩子都不小了吧?找了这么份工作,晚上不回家睡,到凌晨四点过才回家,你老公和孩子都没说什么?”

    “诶,这手耍得漂亮!我就不会,只会喝!”

    ……

    叭啦叭啦说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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