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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岩当真觉得萧天是个奇葩:“那也够快了好不好?你这是坐着火箭在升呀!下回我要再见你,要不要先打报告再审批呀?”
“就你一直敢这么打趣我!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凭你裘岩两个字来找我,就都是畅行无阻的。”
“好,这么多人可都是亲耳听见的,哪天你要是敢耍赖,你的信誉可就全没了。”
萧天一听裘岩的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说起信誉,我那瓶专为你而留的岩酒,可是一直等着为你开启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让我把这个誓约给了了呀?”
裘岩的脸色突然就黯淡下来:“采月告诉过我,你为我留这瓶酒的用意。但我想,好酒逢好时,只要人聚在一起,就是好时!”
裘岩一提到采月的名字,萧天的脸色也是瞬间一滞。
众人原本喜笑颜开的脸上,也都是有些黯然了。
楚明珠自萧天出现在她的眼前起,就一直留意地看着他。
她最后一次见到萧天,还是萧天在最高法被宣判无罪时的那晚,时间一晃,已是匆匆近四年的时光。
他的脸依旧是那么的英俊无比,带着妖孽般的美,他的笑容依旧是那么样的迷人而从容。只是,他双鬓隐约间居然有了几丝闪动的银光。
他还这么年轻,正是一个男人最年富力强、最富男人魅力的时候,居然双鬓就会有了明显的银丝,可想而知,这几年他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她从未见过身穿军装的他,这样的他,相比以前身穿便服的他,更多了几分身居高位者的威严和举重若轻的风度。
他依旧那么地吸引她,只是他们之间这段美丽邂逅后的情殇,已随着岁月流逝而永远沉积于记忆之中了。
现在,她已收获了自己的美好爱情,她热烈地爱着身边刚刚成为她丈夫的裘岩,并将在未来支持他一切的决定,包容他心中永留着那段与她一样,曾经同样深刻的爱情记忆。
见到萧天眼中那明显的神伤,她的心依旧疼痛!
她甚至因为自己已得到幸福,而越发心疼萧天今日的孤单!如曾经裘岩所说,他们四人间的幸福,真的是相连着的。
她的心,将热切地盼望着她曾经的爱人也可以和她一样,早些得到他爱的归宿。她的心将永远为他的幸福而热切地祝祷!
“萧天,我和裘岩都相信,采月一定会回来!你和她终有一天将举行一场更盛于我和裘岩今日的婚礼!我们都和你一起,期待着那一天能早些到来。”
萧天转头看向了说话的楚明珠。
虽然楚明珠以前一直是那么热烈地追求过他,但在他心中,她一直是高贵如公主。身披洁白而闪亮婚纱的她,更是美到让人不愿转开眼。
看着自己最关心的两个人可以获得幸福,萧天真的是很高兴。他们是如此地般配而迷人、就像童话中的王子和公主,突然有一天就从书里走进了现实中。
“珠儿,谢谢你!我实在很高兴看到你和裘岩现在的幸福!”
萧天又看向裘岩。
“裘岩,直到现在我才更明白,采月当初将明耀股份一点不留地全部给你时所怀的良苦用心!她比我们以为的更爱我们,并且,他比我更了解你!”
当初,采月留给裘岩的两份东西,除了明耀股权的委托书,还有一份对裘岩的临别寄语,最后一句话就是:“唯愿君好,携手新人。一生相守,两不相忘。”
萧天的话让裘岩再次想起,采月离开前给他那个电话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你别每天只知道工作赚钱,还要多给自己一些时间,旅旅游呀谈谈恋爱什么的。”
直到很久以后,裘岩才真正明白,采月在那个最伤心的离别时刻,她流着眼泪说着这话时,心中对他所寄予的、不能直说的真正心意和所怀的期冀。
她并不只是把她所有的身外之物留给了他以做补偿,她也并不只是把萧天托付给了他,她更是看到了他和楚明珠可能的未来,并在那个她可能面临死亡危机的时刻,还为他和楚明珠能在一起而费尽心机地制造机会。
她在为萧天赴死前的离别时刻,心中所惦念的,除了萧天,还有他!
在他自己还意识不到时,她已经更早地、默默地看透了他、也看透了楚明珠!她知道他和楚明珠都终会放下过去,选择一段更适合自己的爱情。
她就是这么样的一个有着心窍玲珑心的女人!
所以,她才那么地令他难以放下、难以忘怀!
裘岩有些控制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了萧天。楚明珠也双眼微红地上前,三人紧紧地相拥在了一起!
现场,凡是对这段多年前曾经的感情纠葛有所了解的人,见到此情此景,无不唏嘘感慨!
从裘岩的婚礼现场离开,萧天拒绝了所有人的一再挽留和邀请,回到了他在本市东郊的海边别墅。
萧天离开本市后不久,就派专人将若飞和小赵接到了他的身边。李姐有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要照顾,所以,萧天不能让她跟他一起走。
李姐在萧天离开后,按萧天的要求,依旧定期来别墅打扫照顾,只是在平时这间别墅却是无人居住的。
别墅里一片黑暗凄冷,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从不曾尘封的往事再次浮现。
灯光亮起,别墅立刻笼罩在一片阑珊的暖色中。
萧天缓步迈入,稍显空旷的别墅空间里,随即有脚步声响起。大厅正中央最显眼之处那幅采月静坐于微微海风、沐浴于夕阳斜照余辉中的画像,再次呈现于眼前。
采月离开后,萧天专门重画了这幅画,扩大了很多尺寸,并将这画挂在了客厅的正中央。因为不管她在或不在,她都会是这里真正的女主人!
静静地站立于画像前,萧天微微地抬起了头。对着他的,是爱人无言的微笑。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如今重回故里,别离往事越发汹涌而至!
坐在客厅沙发上,他的想起他和爱人,还有赵若飞,他们两大一小一家三口坐在这里一起看电视。
客厅看过去是餐厅,他的眼前立刻出现了曾经他和赵若飞两个男人,被一群可敬又可爱的女人围着一起吃饭的幸福时光,那时,她就坐在他的身边,将菜夹至他的碗里。
他又抬头看了一眼那通往二楼的扶梯,他仿佛看见他的女人正单手扶着楼梯的护栏,缓缓而下,款款地朝他走过来。
他站起来走到厨房,看见她正弯着腰,用力地揉着面,为他做着那道美味无比的手擀面。
他再转到琴房,又仿佛看见她正坐在钢琴旁,修长的十指熟练灵巧地在黑白琴键上跳跃。
他慢慢地上了楼,走进了那他们曾经热烈缠绵过的卧室,更多美好而又动人的画面,越发强烈地冲击着他的心。
他缓缓地在那床上坐了下来,掀开了盖着的白布,拉过那两个枕头来,紧紧地抱在了怀中,将头埋于了枕头里。
婚礼之后的第二天,萧天就回了京都。
因为女儿的强烈要求,程叔还是动用了他的特权,在萧天几年前回归部队后不久,就将程英姿安排在了萧天的身边,担任他的机要秘书。
虽然明知萧天很可能会一直将心封锁,但他还是期盼着萧天可以接受女儿的爱,然后真正成为他的女婿。
但一年又一年这样地过去、再过去,他看到的是原本开朗活泼的女儿,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而萧天,为了躲避女儿热烈的追求,甚至越来越少地来家里了。
015 神秘女人
只是,女儿看起来还是没有丝毫要打退堂鼓的样子。他这做父亲和做上司的,也只能这么样地陪着他们煎熬、等待和伤心。
快五年了,程英姿见到萧天的车上依旧是那个一男一女相拥而吻的人偶摆件。他书房的书桌上,依旧是他与那爱人的合影。他的卧室床头摆着的,依旧还是那个丑丑的懒猫闹钟。而他脖子上,每年冬天围着的,也依旧都是那同一条浅蓝色的手织围巾。
这一件件都是那个女人和他之间的点滴记忆,他一件都舍不得扔掉。虽然那车上的人偶摆件,太阳能电池早就已坏,两人已无法再相拥。虽然那懒猫闹钟的闹铃早已经不再会叫、指针也已经不会再走。
某年的冬天,萧天甚至还手抚着那围巾,特特地告诉她。
“这围巾是我求着采月给我织的。她说现在谁还用手织围巾呀,又费时间又不好看。我非要,缠了她好久,她才买了毛线开始织。织到一半时,她非要和我分手,一伤心就全拆了。后来,我们合好了,她就又开始织。只是,织好了好久,她也没亲手交给我,因为那时,这傻丫头都不让我知道她已经回我身边了。”
然后,她看到了萧天眼中那深如大海般的深情,和陷于回忆中的迷蒙与心伤。
程英姿还不止一次地在夜里去将军楼看萧天,却时常看见他看着厚厚的一打、足有半尺多厚的素描发呆。
那些素描大多数只画着一双眼睛、或画着一张蒙面的脸,或画着一个男人的背影。
程英姿不需要多问什么,就可以猜到这些素描背后的故事了。因为这些素描的纸张都已经发黄,边角也已经严重磨损,看起来是时常被人拿出来看,而且年头很不短了。为了保存那厚厚的一打素描,萧天把这些素描的每一张都过了塑。
果然,萧天用手轻抚着那一张张素描,告诉她说,“这些,这都是那傻丫头高中时画的,可她从来都没告诉过我。这些都是我离开本市回部队前,专门去她家里,从一个箱子的盒子里翻出来的。你说,她是不是好傻?”
所以,程英姿知道,虽然他的那个傻丫头极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但他还是一直在等着她。在他心中,他的那个傻丫头一直都在他的身边陪着他,一刻都不曾离开过。
但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想放弃。
她比他的傻丫头要更早爱上他,她比他的傻丫头爱了他更久。她对他,就和他对他的傻丫头一样,这爱已经刻进了骨头、融进了血肉。
所以,她只是笑笑地对他说:“没关系,你等她吧!我比你小了整整12岁,我就不信,我等不过你!”
萧天只好什么都不说了。
他实在很喜欢程英姿。她就像小时候的他一样,在学校里,是令老师又爱又怕的头号好学生和头号问题学生。在家,是让父母又爱又头痛,却永远只能是没办法的小祖宗。
但,她只能是他的妹妹。只是,她这妹妹和采月妹妹完全不同。
他亲眼看着她从一个顽皮的黄毛小丫头,一点点地长成现在这样一位婷婷玉立、成熟美丽的女人。他曾背着小小的她,陪她出去郊游、陪她捉迷藏玩游戏、更帮她在程叔程婶面前打掩护。他实在无法接受,她从这样的一个小妹妹,突然就变成他的女人。
光阴荏苒,转眼,裘岩和楚明珠大婚已过去大半年了,两人也正式升级做了爸爸和妈妈。
在京都市中心那座地位日益重要的小楼的会议室里,此刻,围座于椭圆型会议桌边的,都是至少身着校级军服的军官。
今天的这个会,是例行的军情汇报会。
按萧天的要求,这样的会由之前每十天一次改为了现在的每周一次。会议内容是全球划定范围的一些主要国家的军情分析与汇报。
照例,各区域的军情是由各区域相应人员来负责汇报和讲解的。此刻,正在进行汇报的是袁铁,他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