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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些对他而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吧?
  妈妈还在世时,他也曾有阵子,晚上会常跑到她的床上来陪她,但却并不是每次都要和她怎样。很多时候他只是抱着她聊聊天,聊着聊着他就睡了。但如果他的精神很好,对她怎样了时,往往就是她被折腾得累得像狗,然后率先睡得沉沉的。
  想起过往那些曾经的甜蜜与温馨,采月轻轻地抱着萧天的头,贴近了她的胸口。
  “好些没?”她轻轻地问道。她很想为他多分担些,但眼下,她恐怕只能做这些了。
  “嗯,好多了!”萧天也伸出手,轻轻环住了她的腰。
  小赵和赵若飞还在一楼,两人看到这种情况,小的好奇地瞪大了眼,大的连忙把食指伸到唇边做“嘘”状,然后拉着小家伙就悄悄地上了楼。
  突然反应过来,这还是在客厅,采月连忙松开了萧天,然后紧张地往身后看去,却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萧天看看空荡荡只剩下他和采月两人的客厅,不禁轻笑了一声。
  “家里的大大小小都知道‘非礼勿视’,全都自觉回避清场了。”
  采月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不早了,该休息了。上楼吧!”停了一下,又觉得这话太暧昧了,就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只是…”
  萧天刚开始听到话的前半截,双眼瞬间一亮。刚刚采月给他的那片刻的温柔,的确让他含了更多的期待。但待听到话的后半截,他眼中的光彩又暗淡下来。
  “我明白的。同居不同房嘛。”他笑了一下,然后执起她的手,关了客厅的灯一起上了楼。
  走到采月房间时,他轻声道了句“晚安”,就为采月把门扭开,看着她进了房间才径直回了他自己的房。
  采月一进房,就靠在房门后面长嘘了一口气。
  对萧天爱情的爱而不得的埋怨,同时还有对萧天的内疚,同时涌上心头。
  她心里很清楚,她这一世是不可能得到萧天完整的爱了。裘岩说得没错,太重感情是萧天克服不了的弱点,林宛云、欧阳晴、楚明珠、韩露,或许还有别的女人,这些人都将永远在萧天的心中留下抹除不去的地位。
  这样的时候,她又再次想起了裘岩。
  裘岩给她的也不会是完整的爱,但一定会比萧天给她的要多得多。
  采月觉得脑子里的那把锯子,又开始工作了,狠狠地试图要把她割裂。为了平衡这种分裂的倾向,采月觉得她必须得做些什么才可以。
  于是,第二天晨跑时,她和萧天没有再闷头跑,而且她特意地和萧天并行着跑。
  “我想约吕医生今天晚上过来。”
  吕医生就是那回萧天在赵飞生日宴上吐血后,为他瞧病的私人医生。
  萧天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你哪里不舒服了吗?吕医生虽然是全科太夫,但好像他对妇科不太擅长。”
  采月白了萧天一眼:“不是为我瞧,是为你!”
  萧天更反应不过来了:“我很好呀。”脑子转了转,他思想不洁了:“你不会因为这么久我没和你做,怀疑我不是男人了吧?”说着,他突然凑近了采月,低语道:“我很正常,每天都想,就是你不让。”
  131 酒后真言
  采月用力捶了他一拳:“你脑子里能想点别的吗?”
  萧天开心地受了那一拳,甜甜地笑起来,“当然能啊。我想你找吕医生来瞧我,一定是想让我…”
  采月怕萧天又要满口乱说,赶紧打断了他的话,“你今天晚上会回家吃饭吗?”
  萧天很识趣地掐断了上一句话,很老实地答道:“回。”
  “那就这么定了,晚些时候我给吕医生电话。”
  采月想约吕医生,是想了解萧天现在的身体状况,然后她可以为萧天做些什么为他调养身体。他的身体消耗太大,虽然李姐尽心尽意地在照料着全家人的生活,但在营养搭配上还是不那么讲究和到位的。
  相比裘岩,萧天在生活上也的确是不太讲究的。这与两人囧异的成长背景还是有很大关系的。
  虽然裘岩小时候也吃过不少苦,但那种苦是有钱人家磨练孩子意志力的一种方式,而萧天却是一种每天都必须身处的环境。
  三代才出一个贵族,裘岩是真正的贵族!
  他的生活和各种习惯细节,也都处处流露着这种贵族才独有的气质。
  比方,裘岩的别墅除了管家还有分工明确的佣人,连厨师都有好几位,还分中厨和西厨。裘岩的衣服几乎都是专门从国外订制的,而且他使用的不少物品也都只认某种牌子。
  但萧天完全不讲究这些。他倒不是没有条件讲究,他就是压根不想讲究。
  采月一到公司,就果真给吕医生打了电话,约他晚饭后过来别墅一趟,她会派人去接他。
  今天的工作,采月有条不紊地一件一件地忙着。她如常一般地向裘岩汇报工作,却发现了他明显而少有的倦态。
  “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她主动停住了汇报。
  裘岩揉了揉眉心,“昨天和我母亲通话,我听她声音不对,一问才知道她病了。她身体一向不是太好,我有些担心。”
  裘岩与母亲感情甚笃,难怪会如此。采月劝慰了她几句。
  裘岩没有因为自己的私事耽误太久,很快就转回到了正常的工作事务上来。
  “没事,你继续吧。”
  下午,采月和裘岩一起出去见客户,谈着谈着眼看就到饭点了。
  她想,今天看来是不能回别墅吃饭了。于是会谈中途,她给萧天打了个电话。
  “我晚上临时有个应酬,不能回家吃饭。”
  萧天明显有些失望,自从采月做了总裁助理,时常加班,昨天难得地没加班按时回了家,两人有了片刻温柔相对的机会。本来今天期待可以继续的,不想结果却是这样。
  “没事,你也是因为工作嘛。记得少喝点酒!”今天下班回家吃饭本是她主动提出来的,所以萧天想,采月自己也不想有这意外的。
  “嗯,我知道。我已经和吕医生约好了时间,你记得安排人去接他。”
  她本想自己安排武薇去接吕医生的,但是又不想萧天怀疑她是故意调开武薇,好为她自己和裘岩相会创造机会,所以,想了想就还是让萧天自己派人了。
  采月表现得如此地光明磊落,萧天自然不疑有它,“我知道了。”
  打完电话,采月才重回饭桌。
  客户是个东北人,为了迁就客人,采月叫的白酒。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虽然在酒桌上已极力推却和周旋,但采月还是避免不了的被灌了不少酒。这是没办法的事,连裘岩自己也喝了不少。
  她怕自己对过量的白酒起反应,就上了洗手间,抠着自己的嗓子,把吃喝下去的食物和酒精都给吐了大半。回到酒桌上,又喝了不少果汁解酒。
  但就是这样,结束这场饭局时,她还是觉得头重脚轻。
  酒的后劲很大,出酒楼时,她只能半靠在裘岩的怀里,自己勉强地走路,出了酒楼大门等薛勇开车过来时,她双腿一阵一阵地发软,裘岩干脆直接打横地抱起她来。
  武薇跟着薛勇一起把车开到酒楼大门口,然后下了车。她想像上回一样,从裘岩怀中接过采月来,裘岩根本没让,抱着采月直接上了他的车。
  武薇想要发火,薛勇铁树开花一般地开了口:“闭嘴!一边去!”
  武薇一拳要挥过去,薛勇躲都没躲,直接五指张开用手掌挡住了她的那一拳。然后,他的嘴里又难得地多嘣了几个字。
  “不想让人见识你洗澡时的样子,就给我老实点!”
  这样的话,简直让武薇抓狂。这个哑巴居然还会说这种赤果果威胁女人的话!可是,这威胁真的比别的威胁都有效。她真的老实了!
  解决完武薇,薛勇也上了车。他看了一眼后视镜,采月的头正靠在裘岩的肩上,裘岩正凝视着自己怀中的女人。
  “老板,去哪儿?”
  这话的言下之意是,他认为裘岩今晚可能不会回海边的别墅。
  虽然他很清楚,裘岩不是一个趁女人酒后就会怎样的人,但眼前这个女人不同于别的女人。薛勇知道两人之间并非彼此无情,现在又正是两人感情很微妙的转折之处。如果裘岩想怎样,今晚会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至于后面跟着的武薇,薛勇并没有当回事。只要让萧天一小时内不能及时赶到,薛勇觉得今晚的事就铁定可以成了。
  裘岩将眼转开,慢慢将头靠倒在车座椅上,闭着眼在考虑薛勇问的这个问题。
  “回去吧。”裘岩考虑的最终结果是这个。
  薛勇没有多话,发动了车子。他把车开得很慢很稳,采月靠在裘岩怀中,随着车身微微地晃动。
  “裘岩。”她迷胡地唤了一声。
  “嗯?”
  “我们在哪?”她的一只手抓住了裘岩腰间的衬衫。
  裘岩微垂着头看着她,“在我车上。我们现在回别墅。你觉得怎样?难不难受?”
  “晕,头好晕!”
  采月说着头晕,抓住裘岩衬衫的手就松开了,举至自己面前握成拳头,用力地敲了两下额头,仿佛这么做就可以把那个叫“晕”的东西,敲出脑袋去一样。
  裘岩见她还要继续敲,立刻抓住了她的手,“别这么敲,会敲傻的!”
  “傻?变傻了才好呢,变傻了就不会这么辛苦了。傻乐傻乐,傻了才会快乐!”
  采月果然有些痴傻地笑了起来,仿佛巴不得自己真的一秒之内就可以变傻。
  裘岩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将她不断下遛的脑袋掰回他的肩上,让她可以靠得舒服些。
  “傻子也有他们自己的烦恼的,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裘岩安慰着她,试图打消她那冒着傻气的想法。
  “傻子有烦恼,也好过我现在这样。”说着,她的脸扭向裘岩的脖颈之处,很伤心地哭起来,“好辛苦!真的好辛苦!”
  因为哭泣和醉酒,她的话说得有些模糊不清。但裘岩还是听清楚了。
  裘岩扶稳她的头,将脖子扭了很大的弧度,很用力地吻住了她的额头。
  “睡吧,睡着了就不辛苦了!”
  采月很听话地点了点头,嘴里依旧含糊地叨咕着:“要是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就好了!这样就永远都不辛苦了!”
  然后,她就不说话了。
  车里没开灯,路灯灯影不断地一晃而过,忽明忽暗。不久,采月果真睡着了。
  她一向一醉酒就是睡,而且是大睡特睡。所以,她只要是出去应酬,如无意外一定要和一个极为信任的人一起,比如刘艳红。即使是这样,她也轻易不敢醉酒,就怕自己一醉了睡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会儿,她倒在裘岩的怀中,就睡得人事不醒。
  一开始裘岩还只是搂着她的肩,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但不久,他就发现这样根本不行,因为她一个劲地往下遛。
  不得以,裘岩只能让她躺倒,将她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他小心地把她摆好,让她可以尽量躺得舒服点。裘岩怎么摆她,她就是什么样子,完全像一摊泥。
  她身上的衬衫是极贴身的,经过上车前和上车后大副度的歪倒和现在这么一番摆弄,她胸前的一颗纽扣因为原本就有些绷紧而松开了。
  车外间或透进来的灯光,可以让裘岩清楚地看清她胸前的美景,甚至是内衣的颜色和蕾丝花纹的图案。
  裘岩只觉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