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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杜南茜根本不会给我好脸色,也不会向我屈服。我觉得好搞笑,她为什么要去求韦连恒?难道她觉得韦连恒心软了,会帮着说服我,我会被他说服?笑死!
  “白深深,”她咬牙切齿的说,“你休想得逞,我宁愿把牢底坐穿,也不会向你这个婊子道歉!我恨你!我恨你!!”
  我无所谓的笑笑,“恨呗,让你恨个够,你就是恨得我要命,你还是干不掉我,怎么样?”
  吵了几分钟,几名警察真的来到了杜家的别墅里,进门来就问情况。
  因为我失踪了两年,期间韦连恒和高任飞一起在警局报了案,还让警察成立过专案组来找我,所以警局的人我这起失踪案已经很熟悉了,现在我被找到了,警察当然可以确定我曾经被蓄意谋杀的事实。
  再加上韦连恒的身份背景摆在这里,他随便说了几句话,警察就决定要把他们三人带到警察局去审问。
  “我不”汪虹意识到我动真格了,尤其杜振北也落败了,于是开始发挥她的泼妇本领,跟警察各种撒泼,“你们凭什么抓我,不准抓我!我没有犯法,没有杀人!哦,是这个女的踢死过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们该抓得是她!”
  “老杜,老杜你管管你的女儿啊,你快劝她啊,我们都快五十岁了,我不想坐牢呀!我不要坐牢啊!她明明活的好好的,她都没有死,为什么还来抓我啊”她叫着叫着就哭起来,对警察又踢又打的,瑟缩着,躲闪着,又害怕又无助。
  杜振北见过世面的,也没法说什么,只是唉声叹气着,“先跟着去一趟警局再说吧。反正深深也受到了那么多伤害,她执意要报复我们,我也无能为力了!”
  “不要,不要”汪虹特别抗拒,好像抓她去坐牢,就是送她去断头台一样,她眼看自己跑不了了,忽然一狠心就扑到我身边来,摇撼着我,哀求道,“深深,你放过我吧!我上次那样做,只不过是一时昏了头而已,我并没想过要害你,我就是一时昏头,因为你进入北旅,还抢了茜茜的未婚夫,我气不过才走上这条路的,其实那天把你推下去后,我也后悔了,我还让人来救过你,可是没有找到”
  “妈,”杜南茜吼着她,“你不要求她,没用的,不要求她!”
  看着汪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心中一点也不痛快,因为跟自己受的苦难比起来,她这算什么?我不可能会心软!
  我漠然的转过头,“汪虹,那晚你们三人推我下海的时候,我有多么绝望,你永远体会不到,也永远别奢求我会原谅你!如果法律允许,我恨不得当场杀了你!”
  汪虹还不死心,她更加混乱的道,“好,那我给你跪下,我跪下求你,给你道歉吧”说着她真的跪了下来,把我也惊到了。
  “妈,你疯了吗,你快起来,”杜南茜拼命的拉她,“你是她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跪她?妈,你别求她了,她是没有人性的,骨子就是冷血的,没有用!”
  “深深,如果你不放我,求你放了茜茜吧,她还那么年轻,我不要她跟着去坐牢啊!”
  我踢开汪虹,“你该跪的不是我,是我妈!如果你现在就去天堂给她道歉,我可以饶了你女儿!”
  “好了!”杜南茜也哭了,恨恨的看着我,又看着冷眼旁观的韦连恒,她气的浑身发颤,悲痛的说到,“去警察局有什么了不起,妈,别哭,我不会这么轻易被她打倒的!我有办法”
  她有办法?她还能有什么办法?跟警察局长睡一觉?
  吵到最后,我始终没有心软,警察也把他们三个人都带走了,我们也要跟着去做笔录,提交相关证据,如果证据确凿,判决生效,汪虹和杜南茜起码要被判10年以上,当然还有另外那个男的,她们应该也会交代清楚,警察自会将他抓捕归案。
  在警局做了笔录出来,才下午3点。今天发生的事情可真啊,大清早的石赛玉晕倒,然后送医院各种担心忙碌,中午韦连恒又带我来到杜家,报了大仇,做了笔录,算是完成了我前面30年里最大的心愿了。
  再次跟他坐在车里的时候,我心情不再那么阴暗压抑了
  一派风平浪静。
  双双沉默良久后,他打破沉寂,“这件事也算画上句号了,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们的问题?”
  “我们,什么问题?”我心不在焉的问。
  他抓住我的手,说到,“做回我的老婆。”
  “回不去了”
  他手上的力度加大,“难道你根本不爱我?”
  “爱。”我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
  我们再沉默。
  “嗯,”他顺着竿往上爬,“那什么时候跟韦连初离婚?哦不,不是离婚,是离开。你和他根本不算夫妻。”
  我心里又堵起来,模模糊糊的说着,“韦连恒,我知道你是霸道惯了的,但有些事情真的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我跟韦连初正式举办了婚礼的,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们也是社会瞩目的豪门家族,不是无人关注的底层贫民窟。我不能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我一旦任性的按照你说得去做,那到时候定会在你们家里掀起轩然大波”
  他不以为意,反而嘲讽,“你以为你有这么大的影响力?韦家的轩然大波是你掀得起来的?别再废话,按照我说的去做,有麻烦让我扛着!”
  “你根本没有认真站在我的立场考虑过”
  “你还要我怎么考虑!?”他说着说着又冒火了“是你自己在那儿杞人忧天没事找事!我问你,你离了韦连初,他会死吗?梁秀行真的敢对你下手?还有老头子,他一个被土埋到脖子的人,管好自己都已经很费力,还有闲心来关心这些年轻人的破事?!”
  我真心受不了他的嘴贱,一把甩开他的手,说到,“你这个人实在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的**,从不为大局着想别再逼我了,我不想伤害太多的人。”
  “是,你不想伤害别人。”他冷笑着,“梁秀行只不过救过你一次,就可以收服你的心,对你呼来喝去,让你伺候一个傻子吃喝拉撒,你心甘情愿任劳任怨,不想伤害她你看到韦连初智障更觉得他可怜,不愿伤害他你看到老爷子年纪大,威望高,不敢伤害他你唯独就可以随便伤害我,哪怕我一次又一次不要尊严不要命的为你出生入死,你统统看不到呵呵,就因为我爱你,所以你能伤害到我是,你说对了,我很狭隘、自私,因为我眼里看不到别人只看到你,你大度得很,宁愿牺牲我一个,也要成全你的圣母心,你赢了。”
  141 再次混乱臣服他
  这下子,我所有的武装,一齐冰消瓦解。
  我瞪视着他,太震动了。在他说了这样一篇话以后,我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看来,和他那种义无反顾比起来,我变得实在太寒伧!我在他的面前,就那样的自惭形秽起来。在自惭形秽的感觉中,还混合着最最强烈最渴望的爱。这种爱,是我一生不曾经历,不曾发生过的。我凝视着他,一动也不动的凝视着他,无法说话,无法思想,完全陷进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里。
  我就这么呆呆的瞅着他,神情专注。这一定睛凝视,我才又发现他瘦了,那么消瘦、孤独。他的眼神不再凌厉,而是热烈中混合着酸楚,乞谅中混合着挣扎。他刚才的语气低微,诚恳,每一个字,像从内心深处挖出来的,还滴着血的。他的下巴上,一夜未刮的胡子像雨后的草地,杂乱着一片青葱我早就深深的淹没在他的一切一切之中。
  我确实对不起他。
  事到如今,我已经进退两难了,我被这段感情折磨得心力交瘁,他的痴心,我全都辜负,走到这个地步,我心中最大的痛苦,并不是因为没法跟他在一起,而是因为他的爱,韦连初的爱,他们两个人的爱,就像一片流沙,而我就陷在这片流沙里,我愈是挣扎,就愈是往下沉
  看我久久的没有说话,他疲惫的说了声,“我累了,陪我去前面的酒店休息一下。”
  去酒店休息?
  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却没有再拒绝,就开着车前行几百米,在这家五星级酒店前停下,抬头看了下酒店的名字和是宝悦,这才反应过来,宝悦正是韦家经营的酒店品牌,在全世界有上千家家连锁店,规模在行业排名前5,比我以前工作过的那家爱琴海酒店要大多了
  只是这个分店会有韦家的人在?
  刚刚有所顾虑的时候,韦连恒已经强行的拉着我进入了酒店大堂。前台的工作人员自然是认识韦连恒的,以为他是突击来监督工作,紧张而又恭敬的迎上来,问他有什么吩咐。
  韦连问,“还有没有空房间。”
  前台小姐马上答,“有!”
  “帮我开个套房。”
  “好,马上。”前台不问他要任何的证件,也不作任何的登记,就赶紧把房间的门卡递给他。顺便瞟了我一眼,笑的有点意味深长。
  这样的情形,就是傻子也明白我们俩来这儿目的吧。
  我也不想那么多了,反正我跟他本来就是夫妻,双双手里都持着结婚证呢,来这儿开个房间短暂休息一下也没什么值得批判的。
  进入房间,我屁股都还没坐下,他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把我一拥入怀。他紧紧的、紧紧的抱着我。我感觉到他浑身在颤栗,自己的心也绞成了一团
  这算混乱吗?算对不起韦连初吗?
  进入这种封闭的空间,在他霸道的柔情攻势下,我扛不住了,整个人陷在一种迷乱的精神状态里,不愿面对现实我跟他已经领了结婚证了,本来就是夫妻,不该有犯罪感,不是吗?
  他双手捧住了我的头,用他自己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我骤然间停止了一切的思想挣扎,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能想了。只觉得,整个人化为一团轻烟轻雾,正在那儿升高升高到天的边缘去,正在那高高的天际,缤纷如雨的爆炸开来。
  我们滚倒在床,再一次沦陷了,不知道是**还是感情驱使在这酣畅淋漓的缠绵悱恻里,我跟他仿若又找到了过去的那种放纵的疯狂其实,我远远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高尚,在最爱的男人面前,我所谓的坚持,都成了笑话。
  “现在想好了啊?”他坐靠在床头,一边抽烟一边问,心情也很不错。
  我给不了他准确的答案,自言自语说到,“其实我跟韦连初之间,既没有夫妻之实,也没有夫妻之名,只不过是举行了一个仪式,然后住在一起而已,这不能代表什么。”
  他点头,“所以你想通了?打算听我的,回去就正式解除跟他的关系。”
  “再等等吧。至少也得等一两年后,说不定梁秀行对我不满意,到时候再提出离婚,她心理落差也不会那么大,然后就大度的放过我,不追究了。”
  “我也不想再逼你,”他语气又冷了些,把烟头狠狠地掐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说,“我可以等不过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我们还是要维持夫妻关系。”、
  我咬咬牙,说到,“好。”
  我不想再违背自己的内心。
  我也只是个凡人而已,没有那么伟大,那么高尚,不可能真的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搭进去。
  “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在韦家,在你家的人面前,不要再为所欲为硬碰硬的跟他们作对,也别再暴露我们的恋情,至少给梁秀行一个台阶下吧。”
  他听到这里,脸色又暗了下去,“真是太奇怪了,”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