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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在我处于水深火热的时候,她主动给我打电话是几个意思?
  我怔怔地盯着来电界面,任凭铃声响着,迟迟的不想接听,最终还是挂断了挂断不到一分钟,她又打过来!
  难道是遇到什么危急的事,跟我求救吗?呵,我可真会脑补,想到这儿,我不得不接听了,“喂?深深?”
  “阿飞,”她的声音淡淡的,并不急,“我和你见个面,有空吗?”
  我心脏稍稍紧缩了下,低沉的,“有事可以在电话里说。”
  “我也想直接在电话里说的,但想了下,还是见面说的清楚些。”
  “”我纠结半晌,跟她确定了见面的地址。
  开车来到约定的那个咖啡馆,我上了二楼,她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等我。
  再见到她时,心境已经不一样,可多多少少还残留着那么些奇怪的感觉,总归不能把她当个普通的熟人,所以并不能完全做到坦然的。
  她把菜单推到我面前,让我先点喝的,我推辞道,“不用了,直接进入正题吧。”我垂着眼睑,始终没有再看她。
  “”她顿了顿,“也好。”
  “我想跟你说的,是关于连云的,”她开口道,“听说连云还没有找到,我觉得很遗憾,但也想告诉你的事,希望你还是不要再找她了。”
  我听到这儿,直直的注视了她一眼,逼问到,“你知道她在哪里?你们见过面?”
  “没有!”她立刻否决,又有些不太自然的收了收耳际的头发,低下头去酝酿了会儿,“阿飞,我今天来就是劝你不要再去寻找她了。因为,在她还没出走之前,她私底下跟我聊过天,提到了她不孕不育的无奈,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我非常理解她是什么心境,我也了解她有多痛苦,更理解她这次离开的根本原因她不能和你生孩子,这几乎就已经为你们这段关系判了死刑,或许你没有深入的去想过一个女人不能生育是多大的打击,尤其是对于你的父母是多大的打击她深知这是你们永远不能逾越的障碍,所以她不想越陷越深,她知道继续拖下去没有出路,所以采取这种方式,只想让你也彻底走出来,所以我劝你,真的不要再去找了,过好自己的日子,等到你真正忘记她,有了一个全新的开始,她会回来的”
  “不要说了!”我听着她这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盯着她这个自以为是的高姿态,我内心的怒火不断在攀升,我控制不住的拍了下桌子,震得她面前的饮料都溢出来了,我死死的瞪着她,冲口而出,“白深深,你少在这儿给我讲大道理,你凭什么!你一口一个你理解她,你以为你真的理解她吗,你是她吗,你哪来自信替她做主!你是不是还觉得你很伟大?!”我越说越激动了,“白深深,你操控折磨了我这么多年,想要的都的到了,现在闲的无聊又来我这儿当圣人故意刺激我是吗,你反正就见不得我好,你就希望我一辈子围着你转,你简直自私透顶!”
  “不,”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摇摇头,“你怎么会这么说我?阿飞,你”
  我一刻都不想再跟她说下去了,我怕我再说几句我会更加发狂可当我刚要起身来,肩膀却被一只手重重的压住了,我暴躁的刚想骂人,抬眼却发现是韦连恒。
  哼,果然是夫妻同心一对璧人,原来是两口子一起来的!这到底算什么!都来观赏我的落魄吗?
  我重重的推开韦连恒的手,“躲在暗处干什么!防着我吗,以为我还在想打你老婆的主意?”
  “是,我当然要防着你!比如你刚才对我老婆大呼小叫,我很不开心,”韦连恒脸上一片冰霜,一看就是对我有气,不知是气我吼了白深深,还是其他原因,只见他目光锐利的看向我,语气不善的开口,“高任飞,就你这种人,根本配不上连云,她离开你是最明智的做法!劝你也别一天到晚要死要活的了,回去找个适合你的女人过好你的日子,别再祸害连云!”
  “”我死死的逼视着面前的韦连恒,耳边还在反复回响他的话,只觉的满腔的怒火已经把我点燃了,我气得心脏都在发抖,一拳就朝他揍了过去!
  “啊!”白深深在旁边尖叫着,赶紧过去扶住他。
  “韦连恒,你特么简直发神经,你们一个个都在发神经!这是我跟连云之间的事,不需要你们来指指点点!你要再多说一句,老子揍死你!”
  “无药可救!”韦连恒说着这几个字,突然就目眦尽裂的朝我挥了一拳,打的我后退几步撞到桌子上!他说,“好,我早就想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了,你个王八蛋!”他气势很足,搞得好像比我还要气,不顾白深深的极力拉扯扑过来就跟我打了起来,我当然是丝毫的都不肯认输,不仅是他想打我,我也早就想揍他了,没有别的原因,就是不甘心
  我们在纠缠在一起厮打了几分钟,谁不都肯让谁,把对方当杀父仇人一样往死里揍,直到后来被两个保安强行的拉开才算结束!
  谁也没有占到便宜,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累得气喘吁吁,而他累得时候,还有她第一时间的心疼搀扶,我却只能拖着落魄的身子孤独的离去,刚下了两个台阶,混账韦连恒在我后面说了一句,“连云现在很安全,拜托我们来告诉你今天这些话,你以为老子吃饱了撑的来管你的破事!”
  我猛地回头来,惊怔了下就一叠声的问道,“你刚说什么?她很安全?你知道?你们见过她?她在哪里!?”
  “不要高兴的太早!”韦连恒阴沉沉的,很明确的告诉我,“她在哪里我怎么知道?我不过替她穿个话而已!”
  我忍着浑身的疼痛,要走向他们跟前,“赶紧告诉我,连云在哪里!说!”
  “阿飞你别见风就是雨,你稍微冷静点不行吗?”白深深也在一边,没好气的说到,“再说一遍,我们没有见过连云!用你的脑子想想,她要把自己藏起来让所有人都找不到,又怎么会告诉我和连恒?之所以告诉你别再找她,因为她跟我通了一个电话,说她在国外某个地方,现在很好,让我劝劝你”
  “国外?国外哪里?”我哀求的。
  “不知道!”白深深一口回绝,“真的不知道,如果我们清楚她的行踪,早就带你去找了,毕竟她一个女人在外并不安全。”
  “”
  我心寒的转了身,失魂落魄的一步一步的下楼去
  401 高任飞
  我找不到她,再也找不到她了。
  在这一天天的心理折磨下,在确定她只是故意躲着我以后,我的耐心逐渐耗尽,我从一开始对她的担心牵挂变成了对她深深的怨恨,就像上次一样,我有一种被她耍了的感觉如果她真的爱我,不会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打击我两个月了,整整60天了,这60天对普通关系的人而言不过一眨眼的事情,但对于已经经历了许许多多的我和她来说,就像过了好几个世纪这么漫长的时间,她怎么就忍得住?对我没有一丝半毫的思念吗,如果,她就像我爱她这么深,她舍得离开吗,舍得几个月不跟我见面,哪怕听听我的声音吗?呵,我终于明白过来,我是彻彻底底的被她耍了,所谓的父母反对都是借口,她不过是从未爱过我,想用这种方式摆脱我而已。
  我陷进这个猜测里无法自拔,越想越恨,恨得咬牙切齿,再加上以前白深深遗留的阴影我整个人就这样被一种巨大的挫败感占据了,我彻底被打败了,倒下了,再也站不起来我开始放弃自己,走向自生自灭的堕落的深渊,每日过得浑浑噩噩,破罐子破摔我不再找她,不管她她的死活,强迫自己忘掉她,但闭上眼睛脑子里又全部是她的影子,于是我开始吃安眠,喝酒,喝得酩酊大醉,不给自己想念她的机会
  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里,我早就没有心思去处理公司的事了,拒绝所有的电话,整日封闭自己,泡在苦海里看什么时候可以被淹死。因为我的不作为,公司的运作效率严重下降,重重问题越积越深,第二季度的财报显示亏损严重,我爸气得几天合不了眼,把我骂的狗血淋头但我完全不以为意,人早就被掏空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这些身外之事?
  我就持续着这种堕落的生活,每天去酒吧喝得烂醉,整夜整夜的不回去,偶尔也去娱乐场所玩玩女人,有天晚上更是公然带了两个鸡到了家里见到我一身酒气,一边搂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回来,还当面跟她们玩亲热,画面污秽不堪,家里的父母见状立刻勃然大怒,我爸冲过来就扇了我一巴掌,“你个混账畜生,竟然把这些脏东西带回家里来,是不是真的打算把我气死!”
  我妈同样气得心口疼,“阿飞,你你完全是中了邪了,看看你这个样子,你再继续胡闹下去,我明天就去跳楼死了算了”骂完还呜呜哭了起来。
  “你们不是逼我生孩子在吗,”我本就是醉醺醺的,对他们的殴打辱骂也并没有感觉,反而耻笑的说,“我现在不是听你们的话找女人生孩子了,还找了两个,今晚一战,一定给你们种个高家的后代,这个不行就那个,也说不定运气好,两个都怀了呢,哈哈哈!”说完,我又搂着两个女人要朝楼上走去,但很快被我爸妈制止,我爸气急败坏的轰走了女人,回头来又甩了我一个大耳刮子!
  “养个你这样的儿子,不如养条狗!”我爸这回彻底被气到了,那架势真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你以为你现在是无法无天了,没人管得了你吗,我告诉你,老子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决不允许你胡来,大不了断绝关系,不要你个畜生,我也不想让这个家毁在你手里!”
  “哎呀,这个时候就不要再骂他了,”我妈始终是于心不忍的,一边抹泪一边说到,“要怪就怪咱们当初没多生几个孩子,到如今也不至于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他的身上,有什么办法呢,我们现在就他一个,要是把他气走了,那我们就真的一无所有了。他变成这幅德行,说到底还不是那个该死的韦连云害的,哎,老高啊,咱们还是认命吧,还要什么孙子啊,能保住他都很不错了,早知道就让他跟那个女人结婚好了”
  “做梦!”我爸暴躁的吼道,“他别想用这种方式逼我同意,我今晚算是看透了,那韦连云根本就没有走,我看他们俩压根就是在唱双簧,想用这种苦情的戏码绑架我,门儿都没有!”
  我妈惊跳了下,再看着我,“阿飞,不会真是这样吧?你们只是在演戏?”
  “”我不想再听这些可笑的言论,也不愿再跟他们起冲突,一个人上了楼。
  进了房间,反锁上门,直接倒在床上,我那被酒精麻痹的意识里,依然清晰的活跃着韦连云的影子,无论怎么努力都挥之不去一直以为在白深深后,我再找不到一个可以让自己**至至此的女人,可没有想到,韦连云以另外一种形象走进了我的心里,给了我一种全新的感觉,这感觉,最初来的并不震撼,可时间久了,却令我上了瘾,一旦失去,那种痛苦几乎是毁灭性的
  是的,她完完全全走进我心里了,她和白深深是截然不同的,也没有任何的可比性,她就是她,韦连云,她并不是那么遥不可及,如果先于白深深遇到她,我可能早就爱上她了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就是在等着彼此,她本就是属于我,我也是属于她的,可现在,该认命吗?
  我脑海里又回忆了一遍跟她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