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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碰我!”她表现的非常抵触,一步步的在后退,“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别再来逼我,我不爱你了我已经不爱你了,你还不满意吗?放过我吧。”
  我顿住了。
  这样的话,无疑就像一把刀子剜在我心上
  “好,我错了。”我深深的呼吸了下,第一次,在她面前低了头。
  她一下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住我,她的眼里终于有了些温度但很快,她又收回了视线,逐步恢复了先前的状态,在冷笑中摇了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回去跟你解释。你今天必须和我走。”我被她的抗拒弄得很焦躁,再次紧紧捉住她的手,强行的要把她往楼下拖去,“我掳也要把你掳走!”
  “你放手!”她叫了一声,想甩开我,但是甩不开,反而在这拉拉扯扯中,她手腕上边被衣袖遮住的部分露了出来,上面几条长长的伤口简直触目惊心!
  她还想掩饰,但我飞快的捏紧了她的手臂,挽起她的衣袖,发现整只手臂都是伤,我再挽起她另外一只手的衣袖,发现同样是伤,有一条一条的,也有一点一点的,一看就是被烟头烫的或被被其他什么器械伤到的
  我瞬间气得发抖,再次抬起她的下巴,审视了她嘴角的伤,再撩开她的头发,发现脖子上也有几处伤痕看着伤痕累累的她,我觉得自己要炸了,哑声质问,“都是他干的?是不是?”
  她习惯性的要转身去,我箍紧了她的双臂,再次逼问,“快点说!”
  “不是。”她看向别处。
  “那你告诉我,这都怎么回事?!”我快要疯了,一下子吼了起来。
  “我自残的!”她冷冷的回答我,狠狠的瞪着我。
  “不!”我摇摇头,傻子都知道是夏枫涛干的,没想到她竟然选择忍耐和隐瞒,这满身的伤已经足以让我脑补出夏枫涛虐待她的无数个画面,我越想越要失去理智了,双手也不自觉的抓紧她的双臂,“只有我才可以伤害你,别人谁敢碰你,我弄死他!”
  刚说完,忽然身后响起了鼓掌的声音
  是夏枫涛,他刚从自己房间出来,原来他一直在家,应该也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
  “你们的爱情,可真他妈感天动地啊!我都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呢!”他慢吞吞的走了过来,走到周一如身边,“老婆,看看你老情人多痴情啊,都跑到家里来跟你谈情说爱了,你还犹豫什么呢,跟着走啊!”
  “”周一如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
  “贱人!”他突然变脸,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扯得她脖子扬了起来,“敢当老子面犯贱,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亲眼见到这个画面,我脑子里轰得一声炸开,浑身的血液往上冲,完全失去理智,一拳朝夏枫涛的脑袋打过去,打得他跌倒在地,我又把他抓起来,又罩着他的脸狠命的揍了他一个拳头!周一如在旁边劝阻和拉我,我全然不管见他骂骂咧咧的站起来要反扑,我气的将他身子重重的往栏杆上一摔,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大的冲击力,他的身子竟然把栏杆都撞坏了,人也整个的飞了出去!
  在客厅一片尖叫和惨叫声中,夏枫涛不偏不倚的刚好落在沙发上缓冲了下,再滚到了地毯上妈的,这回算是便宜了他,没要他的命。就在我喘气的间隙里,周一如却已经飞快的冲下楼去,走到夏枫涛身边,一边扶起他,一边叫保姆打急救电话!
  347 韦连恺
  夏枫涛受伤并不重,只是摔在地上昏沉沉的一时间起不来。我也管不了这么多,冲下楼就又抓住周一如的手,一定要强行的拖走她。
  “你干什么啊!”她甩开我,有些气急败坏,“我让你走!你这样几次三番的来打扰我的家庭,算什么意思?!”
  “”我好像被打了一记闷棍,瞬间僵住。
  但一看到她的伤痕,我没有时间揣测她的心思了,心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带走她,再也不允许她跟这个人渣同床共枕。
  “你今天必须离开这里,”我不死心紧紧攥着她的手,混乱又强势。
  “放手!”
  “走!”我连推带拖,越发的暴躁
  “你”她在奋力挣扎中,狠狠的咬了我一口!我痛叫一声后放开了手,看到自己手背上多了两排牙印,闷闷的痛着。如果不是对我恨之入骨,她不会下这么重的口
  “韦连恺,”她仇视得盯着我,“你要再继续无理取闹下去,我就报警了!你不知道吗,你已经对我的生活造成了严重的骚扰,请你马上滚,滚的远远的!”
  她这副冷漠无情的面孔,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毫无负气的成分正是看出她没开玩笑,我更加被刺痛了愤怒充斥在浑身的血液里,我的思绪也被紊乱,怎么都接受不了这样的她,接受不了她对我彻头彻尾的冷漠。
  “你恨我,我理解,也接受。”我对她说到,“但是你不能用这种自暴自弃的方式来残害自己!你完全就是在自杀!我知道,你甘愿被他折磨,不过就是在惩罚我当初把你推给了他,好,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让你马上跟他离婚,回到原来日子,对你来说很难吗!?”我箍住她的身子,又激动又强势的,“不要再跟我闹脾气了,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你不是很听我的话吗,我命令你,现在就走!”
  不得不承认,在她面前,我已经有了一丝丝的卑微。
  可她完全就没把我这番强势放在眼里,相反,她根本无动于衷,冷哼了声,“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我在和他结婚的那天起就已经对你死心,我现在过得好不好也和你无关,从来也没想过什么报复你惩罚你,一直都是你在发神经”
  “”我瞪着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她再瞥了一眼倒在地上意识模糊的夏枫涛,继续说道,“至于他,再不济也是我法律上的丈夫,而你算什么?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不管怎样,这已经是你第二次打伤我老公,如果还有第三次,咱们法庭上见!”
  我怔怔的盯着她,我已经无法形容这一刻的心情。这还是曾经那个爱我爱的无法自拔,恨不得跪倒在我脚下捧上整颗心,打不走也骂不走的周一如吗?为什么昨天还是热情似火,今天就冷如寒极?连给我一点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我至今仍然理解不了,当初介绍夏枫涛给她到底把她伤到了什么地步,以至于她的心死的如此彻底?
  眼看着她心思又放在了夏枫涛身上,压根不再理会我我颓然败下阵来毕竟习惯了在她面前的高傲,要我一下子反过来求她,我还是没没法克服心底的障碍,可能,我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重视她吧。
  我走了,为了给自己留一点尊严。呵呵,已经到这时候了,我竟然还是觉得自己尊严都要比她的安危重要,活该我会被全世界抛弃。
  回来后,我本来打算完全放弃了,不再去自取其辱,不想再管她的死活,就像过去一样没心没没肺,反正她不过是在用一种变相的苦肉计增加我的愧疚而已,她要真想离开她随时都可以离开,只要扛不住的时候她不会再硬抗。
  可是,这样的想法并没有维持多久我的日子变得漫长又难熬,她就像插在我心上的一根刺,时时刻刻的刺痛让我没法不想到她,想到她的水深火热,想到我对她的亏欠
  每天跟我生活在一起的连歆早就知道了我的困境,她总想要替我解决这些困扰,每天叽叽喳喳的,在我耳边问东问西。这天,她问我,“哥,你上次不是去了夏家找周一如吗,到底什么情况,她还没离婚啊?”
  我挺不赖烦的,“离什么鬼的婚,她过得好好的”
  “过得好好的?”连歆不死心的追问,“她不是快被打死了吗,我还以为你都去找她了,她应该受宠若惊才是呢,怎么,你还整天愁眉苦脸的啊?”
  “”
  “说啊!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分析一下。”
  “你懂什么,忙你的事情去,少来烦我!”
  “你说嘛,”连歆缠着我追问,“我是你妹妹又不是别人,瞒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经历过。”
  看她紧紧追问,我也就跟她说出了原委。
  “所以你是觉得她现在对你没什么感情了?你认为她恨你?”连歆听完后问道。
  我闷闷得没说话。
  “唉,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连歆感慨道,“同是女人,她在想什么我清楚地很,要不给你分析下?”
  我同样保持沉默,对她的叽叽喳喳并不感兴趣。
  “周一如这次的确是被你伤透了心,”连歆一本正经的说到,“你知道她为什么会伤的这么深吗,因为她终于明白你从没有爱过她,她的希望破灭了。所以才自暴自弃。”
  “什么意思?”我被连歆的话引起了注意。
  “她无怨无悔的爱了你十年都没放弃过,把所有的感情都给了你,对你那么好,你就算再怎么讨厌她也不能把她介绍给别的男人啊,你说她该有多心寒呢,比你用刀杀了她还叫她难受,在她看来,你都可以让别的男人占有她了,说明她在你眼里是一文不值的,你从来没有爱过她,以后也不会爱上她,所以她肯定心灰意冷又绝望,然后就想通了。真的,很多傻女人都是傻了很久以后,突然一瞬间就想通了,死了那么久都死不了的心会在男人做了某件事后,瞬间就死了,就好像我当初对姓黄的王八蛋一样”
  连歆说到这里,眼眶有些湿润,我也听得入了神。
  “所以,她会很快就跟夏枫涛结婚了,”连歆继续说道,“不管对方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就想早早的把自己处理掉吧,就算夏枫涛很渣,对她非打即骂,她也不在乎了,反而在这种非人的生活里得到一种变态般的解脱你以为凭她的能力,要想摆脱夏枫涛这样的人还不简单吗,事实上她致只是彻底放弃了自己,了无生趣,破罐子破摔而已,如果她越破碎你越心痛,她也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我盯着韦连歆呆呆的看了半晌,问她,“这些是周一如告诉你的?”
  她摇摇头,“当然不是,我倒是想见她,但她从不接我的电话,我根本就联系上不上她。如果你觉得我分析得透彻,只是因为,我有类似的经历,在姓黄的王八蛋那里得到的血泪教训实在太多了,所以现在都可以自诩情感专家了。”
  韦连歆的分析持久的在我脑子里回荡,虽然只是她自己脑补的,但也很好的提醒了我我终于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深夜里,确定了心里对她最真实的渴望。
  那天,我应客户的之约,去了一个商务会所。
  刚刚走到外面大厅的时候,听到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传来喧哗声,我特意抬头一看,眼前的情景让我不由得停了了脚步
  348 韦连恺
  世界真小。出现在我眼前的一桌人,居然是夏枫涛和一群三教九流的男人,而周一如也坐在其中,他们正在吆喝着喝酒,看起来乱糟糟的。我站立在不远处,刚好夏枫涛抬眼来就跟我对视在一起,他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后,冷笑着没有立即发作。
  而刚好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个男人端起一杯酒,敬周一如但周一如面无表情的推辞了,弄得那个男人有些尴尬。
  “连王总的面子也不给?让你喝你就喝!”夏枫涛又当着我的面开始折腾她,他黑着脸骂骂咧咧的就端着酒杯要强行的灌她,“让你来不是当花瓶的,你不是很能喝吗,怎么今天给我装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