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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初嘴角勾起冷笑,掰开她双腿就入了进去。
  他物事大,动作又粗暴。俞槿仿似被刀削斧凿般,疼得惨叫。她本能的推捶着压在她身上的景初。景初却好像一块巨石般,她无法撼动分毫。
  景初狂野的大起大落,对初经人事的俞槿,不蒂于是一种酷刑,她疼得钻心。
  怎么能这么疼呢!
  俞槿想起以前曾看到过的,关于古代酷刑的介绍。对其中凌&迟一 刑记忆深刻,得3357刀,受刑的人才会死去。
  她想,那会是一种怎样的疼痛啊?得疼成什么样?现在她觉得自己体会到了。她的全副身心只剩下痛觉。
  疼痛把时间拉得无限长,仿若无休无止,没有尽头。她感觉越来越疼,疼得恨不能即刻死去。她实在受不住,哭喊着求饶。
  景初充耳不闻无动于衷,他粗&重的喘&息,嘴里狂乱地嘶吼:“为什么要和他上床?!嗯!为什么?我不能满足你吗?!”
  “你说啊!说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为什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嗯?”
  他愈说,情绪愈是激狂,怒气勃发。身&下动作亦愈加用力,愈加的野蛮。
  俞槿疼得大哭。
  可刑&罚还在继续,终于在这种极度难耐的酷疼中,她晕厥过去。
  
    
第17章 
  不知多久后,俞槿从疼痛与寒凉中惊醒。景初已结束对她的折磨,翻身在一边沉睡过去。
  而她的炼狱却并未休止。强忍着无可名状的酷疼,她蠕动了下身子。只轻轻一个动作,便觉身下一股撕裂般的锐疼,呼啸着席卷全身。
  她疼得打起冷颤,“嘶嘶……”抽着凉气。她身上依然光&裸着,不着寸缕周身冰凉。
  窗外的天光灰暗,可今天本来就是阴天,所以她也搞不清,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时辰。
  感受到身边人轻浅的鼻息,她侧过头望向景初。景初不打呼,面朝着俞槿,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熟睡中的他,面容不再扭曲,但也算不得平和。憔悴的脸上隐见郁结难平,使得他的神情看上去,显出一种孩童般茫然的稚气。
  俞槿望着这张脸,心情复杂难言。这个人本来一直被她妥善的安放在心底。她从来没有奢望过会与他发生交集。
  可现在,他们之间竟然有了最亲密的接触。只是这亲密全无甜意!
  他一定是将自己认成了他那位女朋友吧。他一定爱惨了她!
  人说爱之深,恨之切。所以他才会象一个受伤的困兽,借酒浇愁昏盲迷乱。而自己好死不死撞上qiang 口,成了他宣泄怒火的对象。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
  俞槿想着想着悲从中来,眼泪一滴滴滑落下来,濡湿了她的耳际,融进头发里。她的胸口一阵阵犯着酸,有些想吐。她想她大概是受凉感冒了。
  艰难地挣扎着起身,才发现床单上血红一片,触目惊心!混杂着乳白色的粘液,瞧起来污浊不堪。她身上更是狼藉,有一股浓厚的腥膻味。黏黏腻腻极不舒适!
  她没有去看景初,拿过散落在床上的自己的衣服,蹒跚着一步步走进洗浴间。她能感觉有液体不断顺着她的腿,流下来。而身子依然抽疼得宛如刮骨剜心!
  直到温水浇淋在身上,感觉暖和后,她才觉得好过一点。洗刷去身上的脏污,她顺手拿了条毛巾,擦拭干身体。此时,她已顾不了不能随意使用,他人毛巾这样的讲究与礼貌了。
  穿衣服的时候,发现有好几处被扯破了。庆幸的是虽然口子多,但面积不大,都是小口子,损毁不算太严重,勉强还可以蔽体。
  她想,大约是她气力太小,面对她的挣扎,他毫不费力很轻易便制住她。要不然,衣服大概会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下面依然在流血,她叠了些纸巾垫在底裤上。走出洗浴间,她继续向门口走去。
  行至中途顿了顿,回转身走近床边,她敛着眉眼,刻意不去看景初,凭着眼角余光,替他盖上了被子。她垂着头,怔立片刻。再次缓缓朝门口走去。
  打开门,看见那份急件无声的躺在地上。她忍着疼,俯身拾起。将它放置在玄关通道处的鞋柜上。
  回到学校宿舍时,天色黧黑。她找了个卫生巾换上,爬上床木愣的望着蚊帐顶。因为到了周末,室友们各有安排,此时,只有她一人呆在宿舍里。身体里的疼痛让她不能安适。
  强烈的被异物侵入撑开后,遗留下的zhong 胀感与被撕裂的伤疼,让她不能回避的想到下午发生的一切,她拿被子蒙住了头,小声地呜咽。
  哭到后来晕晕乎乎间,听到手机的电话铃声,是莹莹。她吸吸鼻子,稳住心神,以尽量平缓的声调和语气接通了电话。
  她告诉莹莹,文件已交至景初手中。莹莹自然非常感谢,问俞槿吃没吃饭,没吃的话她过来接她去吃饭。
  俞槿婉言谢绝,只道已吃过。并以欢欣的口气问她的钢琴比赛怎么样?
  莹莹开心道:“感觉还不错,不出意外应该会有好成绩,闯进前三甲!”
  俞槿也为她高兴,祝贺了她几句,便借口要自习挂了电话。实在是太疼了,她全身都不舒服,难受得紧。
  血一直流,象月经般淋漓不尽。她只好不停更换卫生巾。直到第三天仍没有干净的迹象,她心底恐慌,也实在受不了那难熬的痛楚,她去了医院。
  得知有严重的撕裂伤。而那位给她看诊的女医生,对她表现出极其鄙夷轻蔑的态度,和尖酸刻薄的羞辱。成为她日后难以释怀的人生阴影。
  之后的日子里,俞槿变得更加沉默。常常不自觉便怔怔出神,发呆的时间愈见频繁。同宿舍的室友们发觉到她的异状,问她怎么了?她只含糊其辞,支吾带过。
  她怎么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距离那天已过去月余,她每天都要想到景初。
  她自嘲,也许自己真如那位女医生讥讽的一般,自甘下贱!
  他那样对她,作为任何一个有自尊的姑娘,都应该会憎恶他,事实上,她那天就该报警。那才是理性正确的做法。
  可奇怪的是景初那天狰狞的脸,在她的记忆中越来越浅淡。漾在她眼前的都是初遇时,他那张灿笑的脸。
  她不知道自己这种情况,是不是心理学上说的:人们总是会下意识的,淡化掉那些不好的记忆,独留下记忆中美好的片段。
  抑或者女人总是会有身心归属的执念,对自己的第一次有着宿命般的归属感。
  她只知道,她的确非常非常想念他。
  尤其那件事发生后没几天,她从莹莹嘴里得知他的种种颓败,他的一反常态,全都缘于他那位女朋友背着他出轨了。
  她想,景初一定伤心极了!他女朋友的背叛,一定严重伤到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与骄傲。他那么爱他的女朋友,这样的打击也难怪他承受不住。
  而他对她的伤害是无意识的,他并不知道她是谁?
  他错认了她。她不自觉中在心里原谅了他。
  ※
  12月初,学校发出公告,因为校区重新规划的需要,俞槿所在的院系宿舍,要暂时搬去郊区的老校区宿舍。
  那是个极为荒僻的地方,于交通十分不便。不单俞槿自己上学不便,给莹莹做家教的路途就更是远了去。
  莹莹知道后,想起俞槿学校附近,舅舅景初空着的那套公寓。听说景初平时基本不住那里,那屋子常年空着。
  莹莹让俞槿搬去住,鬼使神差的她没有多犹豫便同意了。那是他的房子,里面有他的气息。虽然那所房子里,有她不愿回想的记忆。
  但她想念他啊!不能自控的想念他。
  莹莹很少提及景初,她也不能开口问。只知道景初与他女朋友分手了。但他的具体近况到底如何?她完全不清楚。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心情有没有好点呢?过得快乐吗?以后还会与他的女朋友和好么?
  搬进他房子后,大概过了十余天。她见到了景初。他看她的疑惑神情,让她肯定他真的不记得她。
  她心里压抑着浓厚的悲伤。他看起来依旧不太好,整个人显得孤寂落寞,全无生气。她看着更难过了,她希望他能开怀起来,能回到之前阳光温暖的样子。
  在他看向她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上前主动拥抱了他。然后,他又对她做了那件事。
  不比第一次好过,她依旧疼得厉害,但她咬牙忍受。带着一种痴然的献祭的心情。她身无长物,再没有别的可以给他。
  再然后,他和她之间便陷入了怪圈。他很少去公寓,便是去了也从不搭理她。总是一个人坐在一边,面色阴郁冷淡。
  他们甚至没有说过话,他和她唯一的交流,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次身体jiao合。
  每一次都是煎熬,身心俱疼!他总是做完了就离开,片刻不留。
  有一回,他难得的没有立刻就走,躺在床上睡着了。俞槿坐在床头,注视着他熟睡中的脸。他轻蹙着的眉。她伸出手轻缓地抚上去,温柔地摩挲他眉头,试图让那褶皱平复下去。
  几乎顷刻间,那褶皱更深了,他面带强烈的清晰可辨的厌烦,拂开她的手,侧过头去。
  也许他并没有睡着,她想。
  他只是不想和她说话,不愿面对她。
  他为什么就是不能爱她,不能看看她呢?
  她是这么的爱他,爱得小心翼翼,爱得全无退路。
  俞槿双手环裹住自己的双膝,将头搁在膝盖上,悲伤又苦恼。
  她望着他的后脑勺,第一千零一次不自禁的想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的脸。
  他带着笑,眉眼弯弯笑意深深,渗透眼底。那样的好看。
  仿佛北国冬日迎来的第一缕春暖,灿若朝阳,发着光。
  那光亮笔直地砸到她心底。
  那一瞬,她晦暗冷凉的生命,拨云见日。
  她于是象个求取真经的教徒,痴迷的追逐着那仿似能到达彼岸的光。
  是她贪求了吧,她居然想要独占这束光。她这样伶仃的人。
  可是起初她明明只是想要守在光的边缘,远远望着就好。什么时候起开始贪求的呢?
  果然人不可有贪念!
  尤其她这种杂草般单薄的生命。她觉得越来越撑不住了,那光亮日趋微弱。
  他再也没对她笑过。他甚至没有认真看过她。她不止一次的希冀,他能抱抱她,摸摸她的头发。
  她甚至想,只要他那样做了,她一定会幸福得仿若置身天堂。
  想象中的他的温柔就是她心底天堂的样子。
  可是一次也没有,她的冀望都是妄想。
  她的初&夜没有了,可是初吻却一直在。因为他从不会亲吻她。从来不。
  她也很迷惑,她确定她爱他,爱得低到尘埃里。可现在她变得越来越不想和他上床。事实上,她害怕和他上床。
  即便是想想,她都要颤抖。她想她是疼怕了,真的,太疼了!
  比疼痛更难忍受的是那无处藏身的羞耻!
  他面无表情地进入她的身体,快速地冲&刺,更快速地抽离。
  从始至终他的脸上也没有欢愉。做完后他会立刻进浴室冲洗,出来后便离开。
  没有温言软语,没有柔情抚慰,她躺在床上象一张破抹布。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逃避照镜子。她没有勇气对视镜子中的脸,她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精神上愈来愈浓烈的羞耻感,让她在床上愈发不能动情。干涩僵硬得正如男人们会嘲笑,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