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依稀还能看到他肌肉线条,匀称有力。
  谢缈抱着被子看了会,心满意足。
  她光着脚,起身去洗手间换衣服。出来时,姜昱遥把鞋子踢给她;“穿鞋。”冷言冷语,跟谢缈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谢缈依言穿好鞋,朝他瘪瘪嘴,“姜昱遥,我欠你钱吗,就不能给个好脸。唉,我当年怎么瞎了眼,看上你了。”说这话时,姜昱遥正在关洗手间的门,听到这话,他脸一冷,“啪”的一声,洗手间的房门就被摔上了。
  谢缈吓了一跳,姜昱遥却淡着脸,道:“你现在更正错误还来得及。”
  谢缈:“……”
  啧啧,几年不见,本事见长,还学会生气了呢。
  *
  谢缈没回报社,跟着姜昱遥直接来到医院。听说是上头施压,要重新报道医闹事件,就连祝炜都被迫删掉微博。谢缈也明白,祝炜昨晚为什么要搞上这么一出了。
  是删了微博,生气了。
  成总给谢缈派了摄影记者来,谢缈跟着姜昱遥,直接坐他的顺风车。
  谢缈本想跟着姜昱遥去他的办公室,却被他挥挥手赶走,她只好在走廊里等摄影记者。这回与她合作的摄影记者叫朱曼,谢缈与她接触不深,不算熟悉。
  等朱曼的空档,谢缈随手找了几份报纸,专看娱乐版。
  按理说,昨天廖烟专门往医院跑了一趟,肯定不能空手回去,可娱乐版上连廖烟的大名都没提。不管哪份报纸,都没提。
  谢缈想了想,便猜出缘由。
  她笑了一下,安安生生地坐回到靠椅上。
  没过一会,朱曼提着摄影机赶来。
  朱曼是典型的内强外弱,工作上,她事事争先,比谁都积极,打扮上却又是一柔柔弱弱的女子。如果不是今天有工作,她八成就要穿着小裙子过来了。
  不过即便是T恤、牛仔裤,朱曼选的也是最女人的类型,再加上那张长相颇甜的脸,走在街上很引人注目。
  朱曼提着摄像机冲进医院时,不少男人都在看她。
  看看朱曼再看看谢缈,一个比一个好看。
  谢缈言简意赅:“今天要采访主治医师和家属,家属情绪激动,最好别用摄像机,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朱曼点了下头:“知道。”
  事情其实很简单,谢缈已经调来监控录像,接下来主要是采访取证。证据也没什么好取的,病例以及医院的种种举措都摆在这里,只要谢缈去访问医学专家,就可以确定医院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主治医生也配合,没过半小时便完成采访工作,难的是家属。
  听说现在女方家人和男方家人都赶了过来,枪口对准医院,闹得不可开交。
  采访完毕,主治医生愁眉苦脸地问谢缈:“记者同/志,这报道报出去后,他们能不能消停会?再这样下去,我估计就要被停职了。”
  谢缈安慰道:“放心,事情一定可以解决。”
  主治医生这才稍微放宽心。
  等谢缈与朱曼离开后,主治医师才对旁边的护士说道:“别说,现在的记者长得真不错,尤其是谢缈,哎,要是没这些槽心的事就好了。”
  小护士瞪他一眼:“你没听说吗?谢缈是咱姜医生的前女友,你就别想了,有空看别人,比如说——我啊!”
  主治医师一声怪叫:“看你?我还是找姜医生看看眼睛吧。”
  ……
  谢缈和朱曼坐在走廊里休息。
  一边休息,一边商量先攻克哪个家属。男方家属肯定不行,前两天堵医院的就是他们,稍不如意就要痛揍谢缈一顿的架势,让谢缈心有余悸。女方家属倒是可以试试,他们刚到,情绪上肯定已经有所缓解,并且听说女方家属中,还有几个明事理的。
  朱曼将摄影机交给同事,又别好针孔摄像机,这才与谢缈往女方目前住的病房走去。朱曼问:“听说女方现在住院,都没交住院费?”
  谢缈笑了笑:“眼下的情况,怎么可能交。”
  “啧啧。”朱曼叹了两声,“医院摊上他们,也真是倒霉。”
  正说着,姜昱遥与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拐角处走出来,姜昱遥手持病例,对一旁的医生道:“做视网膜脱离复位手术时,有可能会出现并发症,例如放水并发症……”
  一抬头,看见谢缈和朱曼。
  姜昱遥目光在谢缈身上顿了一顿,低头继续道:“还有球壁穿孔……”
  谢缈没在意,侧身站在走廊一侧,给他们让路。
  朱曼却热情地走上前:“姜医生,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的写女配
  我的愿望是写出一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恶毒女配!
    
第17章 17。
  姜昱遥止住脚步,默不作声看了朱曼半晌,才点头道:“你好,好久不见。”
  谢缈微微讶异:“你们认识?”
  朱曼盯着姜昱遥,面色红润:“是啊,前段时间得了巩膜炎,多亏姜医生,到现在都没复发过。”
  “朱小姐症状轻,只要平时注意保护,就不会有问题。”
  与朱曼的热情相比,姜昱遥公事公办的口吻便冷下许多,他扬了扬手中的病例,道:“还有患者在等我,两位请便。”
  朱曼自然是怎样都好,她一心都在姜昱遥身上,也没注意到姜昱遥说的是“两位”。等姜昱遥一行人离开,她才收回目光,神色平静许多。
  谢缈高中时,常年混在红灯区,周围全是女人,这点儿事自是看的清楚。她笑笑,没多话,继续往病房走。
  另一头,姜昱遥身后的医生还频频回头看。
  美女他们不是没见过,但一次性看见两个颜值远远高于常人的美女还是头一次。其中一人打趣道:“姜医生,刚才那个女孩明显对你有意思,要不你就从了吧,省的我们一科室光棍,怪丢人的。”
  另一人附和:“就是就是,白瞎我们老姜这张脸了,怎么能一科室全是光棍呢?”
  跟在最后的人插话道:“你们说什么呢,那两个人都是记者,老姜不是和另一个女孩有一腿嘛……”
  平时开玩笑,有一腿没一腿说惯了,现在一下子没收住,全都倒了出来。
  姜昱遥:“……”
  其他人:“……”
  那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补救:“咳,我就是看另一个女孩更漂亮而已。”他斜睨姜昱遥一眼,“老姜,你不要我可去追了哦?”
  姜昱遥抿紧唇,加快脚步。
  身后人哄笑。
  方才一直没作声的是个女医生,她挠挠头,看了眼谢缈与朱曼离开的方向,才忧心忡忡道:“他俩是去采访家属的吧?我听说产科那边不太平,男方家属又找来好些喽啰,她们不会出什么事吧?”
  姜昱遥猛地停住。
  *
  谢缈从来没见识过这样的采访。
  全程,女方都在哭诉男方对自己不上心,丝毫没提孩子的事,而男方则一直冷脸反驳。两人从最近的柴米油盐,一直吵到结婚时,女方朝男方家要了多少多少礼钱。
  吵着吵着男方就怒了:“你当初和我结婚时,说自己能生儿子,多要了多少钱你心里没数?”
  听到这话,朱曼“嘁”了一声,多多少少有些瞧不起的意思。
  也是,现在越来越提倡男女平等,以至于提倡的过了头。不少女人认为自己生孩子辛苦,借此要彩礼、要男人无条件服从,但仔细想想,这和卖/子宫又有多大区别?
  谢缈想,将来她若结婚,无论是生子还是其他,都一定是因为她爱这个男人,不是别的。
  想法挺梦幻,不切实际,但如果实在找不到……那就不找了呗,反正她既会通马桶,还会修电路。
  女方彻底撒了泼,“就你家那个条件,我已经打了折扣了。怀了女儿怪谁,怪我吗?生物没学过,知不知道xy染色体都是从谁的狗肚子里爬出来的?!”
  男方气得脸蛋通红,“放你/妈的屁,怎么可能是从肚子里出来的!”
  门外笑成一片。
  采访肯定是进行不下去,谢缈存好足够画面,带着朱曼先行告退,还是要先找两个明事理的人说才行。
  一路走到住院楼外,与同事汇合后,谢缈准备上车,余光却瞥见不远处树后闪过一个人影。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谢缈觉得有点怪,但再往树后看去,却也没看到什么。
  她皱了下眉,弯腰上车。
  折腾一下午,谢缈总算采访到一个像样点的家属,稍微客观的讲了事情经过,目前画面采集已经充足,谢缈便开车赶往事先联系好的医疗专家处。
  一切按部就班。
  原本朱曼也应与谢缈同去,但她红着脸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谢缈也就随她去了。
  一切搞定已经是晚上,谢缈在车上大体浏览一遍得到的画面后,驱车回报社。她买车已经有几个年头,上班高峰期太堵,只偶尔开开。刚上车,便接到姜昱遥的电话。
  重逢后第一次给她打电话,稀奇了。
  谢缈接起电话,笑盈盈的:“姜医生这么晚找我?”
  那头姜昱遥没理她的调戏,只问:“你在哪。”
  谢缈“哇”了一声,兴致勃勃的口吻:“今晚要来找我吗?”那架势,颇有一种床已经铺好,就等他到的感觉。姜昱遥顿了两秒,谢缈觉得他一定是在头痛扶额。
  片刻,姜昱遥一字一顿道:“锁好车门,原地等我。”
  *
  当一群陌生人涌上来砸车时,谢缈正握着手机报警。
  姜昱遥挂了电话后谢缈便反应过来,这是他听到什么风声,估计闹事的家属要找上门了,只是她没想到,对方会把事情闹的这么大,就为了那孙女的命从医院换点钱。
  谢缈冷着脸,看着木棍一下一下砸在车窗上,心里默默估算,姜昱遥和警察谁先到。
  她想给姜昱遥打个电话,告诉他情况危急,不要过来,以免伤到他。但转念一想,这事如果放在她身上,肯定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冲过去,便作罢了。
  趁着车外混乱,谢缈开了针孔摄像头,又把录音笔放到最贴身的口袋里,才保持不动。
  眼见着那伙子人就要冲过来,谢缈的正对面,忽然射来一道强烈光线。谢缈下意识眯起眼睛,适应了好半晌,那光线都没移开,她才反应过来,那是车的远光灯。
  开远光灯,应该是姜昱遥到了,谢缈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她承认,分别这些年,姜昱遥变了不少,可她不确定在面对这些人时,他还能不能全身而退。高中时,对于身陷囹圄的她来说,姜昱遥单纯的像天使,从她认识姜昱遥起,就不想让他承受一丁点伤害。
  可现在,他因为她,要面对这些流氓地痞。
  谢缈闭了闭眼,手放在车把上,随时准备冲下车。
  约莫也就是同一时间,警笛声骤然响起,谢缈从后视镜看到,两辆警车停在路边不远处,紧接着,六七个警/察冲了出来。警/察速度够快,稳、准、狠,几秒钟的功夫便冲了过来。
  车边的人扔下棍子,一哄而散。
  人走光了,谢缈才看见留在原地的姜昱遥,短发略有凌乱,脸色煞白。他西服外套扣子解着,领口的两颗扣子也开了,领口间便是精致的锁骨,晃来晃去。
  他抬腿走过来时,喘了一下粗气,继而平静。
  打开谢缈的车门,拉着她胳膊,将人从车里拽了出来:“没事吧?”
  这次实在是巧合,姜昱遥凑巧听到家属的电话,才知道他们已经找人跟踪谢缈,他马不停蹄赶过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