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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的死对笒墨影响很大,她开始抵触周围的一切,最后扩大到抵触整个世界,医生给的结论是她得了自闭症。这时,司空家族刚刚击垮了吴凌天,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笒钢去做,他同样没有时间理会她。他把她带回了司空庄园,请了专门的保姆和医生照顾她,然后转身离开,继续他永无止境的工作。
  后来,司空庄园的主子带回了个和笒墨一样大的小女孩,娇娇弱弱的,就像个洋娃娃,特别黏人又爱哭。有一次她在园子里放风筝玩,跑着跑着摔了一跤,然后就开始大哭不止。笒墨刚好在旁边看书,听她哭了半天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实在受不了了,便过去凶了她一顿,两人就这么认识了。
  简妗雨真的非常娇气又黏人,一张小嘴整天叽叽呱呱说个不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风筝事件后,她老是跑去找笒墨,死皮赖脸的黏在她身边。一开始笒墨烦死了,总是凶巴巴的赶她走,她凶她就哭,哭啊哭啊哭个没完,哭得她都怕了,只好妥协了。再往后,明芊芊住了进来,三个同龄的小女孩顺理成章的做了好姐妹。
  ……
  回忆过去,除了母亲的死印象深刻外,笒墨有的记忆就只剩下简妗雨和明芊芊的了,对笒钢这个父亲,有关他的记忆少得可怜。两人虽然同在一个房子里生活了十多年,但见面和说话的次数都很少,偶尔相遇了,互相冷淡的打个招呼又各自分开。所以,像今晚这样,他给她热饭菜并等她回来的举动,她非常吃惊。
  一顿饭,笒墨吃得五味杂陈,好不容易吃完了,正打算上楼去洗澡,笒钢突然又叫住了她。
  “父亲,有什么事吗。”
  笒墨挑了个离笒钢最远的位置,随意瞟了眼搁在桌上的纸,果不其然都是关于司空家族的相关文件。
  “也没什么事,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笒钢淡淡开口。
  笒墨更加惊讶了,对方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在脑中思索一番后,镇定的答道:“学校有点事。”
  “哦。”笒钢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手在纸上画着什么,几秒后又开口了,丢出个令笒墨措手不及的问题。“两个月前的一天,你彻夜未归,去哪了?”
  笒钢的问题就像个定时炸弹,猝不及防丢了过来,笒墨接在手中,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同学过生日,不小心喝醉了,在她家睡了一晚。”
  斟酌半天,她佯装平静这么回答。话音落,笒钢从手中的图纸中抬起头来,目光犀利的扫向她。
  笒墨的心“咯噔”一下提得老高,怕被看出破绽,忙借着拿遥控器开电视的举动避开了笒钢看起来能洞悉一切的目光。
  黑色的大屏幕闪了一下,五颜六色的画面立刻跳了出来,随之而至的是略显聒噪的电视声音。笒墨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还假意换台,以此来掩饰自己有些惊慌的神态。
  所幸笒钢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重新看向手中的图纸,漫不经心道:“小小姐牙疼,一整天都在哭闹,谁也劝不住,东西也不吃。你等会过去看看吧,庄主很忙,别让她影响到他。”
  “哦我知道了,那我先上去了。”
  “嗯。”
  ……
  离开了笒钢的视线范围,笒墨不由拍拍自己的胸口松了口气。她觉得,虽然笒钢不怎么管她,但要是真让他知道自己被人欺负的事情,恐怕也会大发雷霆吧。以顾听辰的身家背景,闹起来的话,两方都讨不着好,有可能还会弄成两败俱伤的局面。更差的一点结果就是她被迫和他结婚,然后一辈子都被他欺负,这样的结果更糟糕,她宁肯死也不要!
  乱七八糟想着,笒墨深呼吸几下去洗澡,等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才拿起电话打给明芊芊。
  电话嘟了好久才有人接起,而且还是个声音粗噶的男人。“你谁啊,电话打个不停,不知道老子这边忙得很啊!!!”
  男人的口气非常恶劣,听得笒墨皱起了眉,她还没说话,电话那端蓦地响起明芊芊娇滴滴的喘息声。
  “好哥哥,快点干啊,用力,再用力点,再深一点嘛……”
  “浪蹄子,老子这就用力,捅死你个小浪蹄子!”
  对话完毕,立刻响起了一阵肉·体剧烈拍打的声音,期间还有男人的喘息和明芊芊的lang叫。
  笒墨不是傻子,顿时明白电话那端的明芊芊正在做什么事了,她先是愣愣地放下手把电话挂了,而后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照片,里面,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并肩站着,笑得非常开心。
  “唉,看来大家都长大了。”她幽幽叹息了一声,突然想到自从三个人都过完十八岁生日后,各自都变了不少。比如妗雨居然爱上了自己的阿父,而明芊芊背地里乱搞男女关系,就连她,也尝了禁果没了童贞。
  感慨了小会儿,笒墨丢开手机下楼,打算去搞定那个被司空骏宠得无法无天的小公主。
  ******
  简妗雨牙疼是因为长智齿了,就是大牙后面又长出了新的牙齿。智齿这种东西,一般人在20岁左右就有可能会长,但也有人是不长的。
  司空骏把简妗雨养得太娇贵了,随便一点小病痛就好像是多大的痛苦一样。她牙疼就不想吃饭,肚子饿又闹个不停,谁说她两句吧,她立马给你上演孟姜女哭长城。笒墨出现在大门口时,所有的佣人都面上一喜,想着终于有人能制住耍脾气的小公主了。
  “我不要睡觉,我肚子饿。”简妗雨坐在楼梯那,抱着楼梯扶手眼泪汪汪的看司空骏。后者眉头拧成了个疙瘩,脸黑的跟锅底一样,薄唇紧抿,头也不回地扬手:“张妈,去给小姐做碗绿豆粥。”
  “是是是。”张妈连连点头,转身快步往厨房走去。其他佣人拿眼偷瞧着自家主子那边,见他没注意自己,便纷纷小步小步挪到大门口,然后撒开脚丫子飞快地跑了。
  楼梯那,简妗雨吸了吸鼻涕,巴巴的看着司空骏:“绿豆粥可以放糖吗?”
  司空骏脸色铁青,高大的身影散发着能冻死人的寒气,他瞪着她,一字一句道:“你血糖偏高,不准放。”
  “……”简妗雨仰着头看他,两人对视着,片刻后她垂下头抱着楼梯扶手哇哇大哭:“阿父最坏了,我不要吃咸的绿豆粥,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
  笒墨看着不远处的一幕扶额了。对简妗雨的孩子气,她佩服的五体投地,同时,看到司空骏吃瘪又觉得好爽。
  偷偷乐了一会,笒墨轻咳一声走了过去。也不用多说什么,她对简妗雨露出个了鄙视的表情,而后哼哼道:“别哭了,快点起来,这么大的人了,闹什么啊!”
  “墨墨……呜呜……”小公主泪汪汪的喊了一声,然后真地松开了抓了一晚上的楼梯扶手,朝笒墨扑了过去,抱住她开始诉说今天她受了多大多大的委屈。
  笒墨不是司空骏,不会像后者那般变态的宠着她,径直三言两语说的她不敢闹了,乖乖喝了张妈煮的绿豆粥,再乖乖回自己房子洗白白睡觉去了。
  “好了,人已经搞定了,庄主大人也可以忙自己的去了。”
  目送捂着腮帮子的小公主进了大门,笒墨拍拍手对司空骏说到。司空骏沉默了下才有些不满的道:“你可以温和一点,不要总是对妗雨那么凶。”
  笒墨偷偷翻了个白眼,突地又想到了什么,眼珠子转了转,低低开口:“无论我对妗雨如何,至少我是真心的,一辈子都能这么真心下去。有些人是很宠她,对她也很好,但他能保证自己会一辈子对她这么好下去吗?如果不能,最好收敛一些,不要让她习惯了被宠爱,因为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说完,她打了个哈欠转身慢慢离开,走到花丛的转角处时,看到高大的男子往正前方的大门走去。
  “看来,妗雨有福了,会有人一辈子甘心情愿的宠着她。”
  微微笑了笑,笒墨继续往前走,夜风凉凉地吹了过来,不知怎么,她恍然间想到了顾听辰那滚烫的能烧死人的怀抱。
  ……
  一阵夜风拂过,一片树叶缓缓从枝桠上飘了下来,落在了黝黑的枪管上。
  一只大手悄无声息的拿掉了树叶,黑暗中出现了一对晶亮的眼。顾听辰潜伏在树下,半边身子浸在淤泥中,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瞄准孔,鼻孔突然发痒很想打喷嚏,忙使劲掐自己的大腿才忍了下来。
  任务完成后,他看自己的大腿,发现掐的都黑了,不由摸摸鼻子不爽的说是谁没事想着他,害他紧要时刻差点打喷嚏。
  ******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那倾泻而下,透过这薄弱的光源,隐约可见床榻上,高大的男子把娇小的少女压在身下。他分开她的双腿,有些忘情的摆弄胯部,动情的象征隔着彼此的衣物撞击着她最柔软的地方。
  少女怕自己半夜牙疼睡不着,所以临睡前吃了几粒安眠药,没想到就是这几粒小小药片,令她在沉睡中被人占了便宜也不知道。
  男子的动作越发激烈,他小心翼翼的碰着她还在发育中的雪白,有些爱不释手的把玩,手指轻柔的捻弄。
  “妗儿,好想要你……”
  男子嘶哑的出声,火热的吻一个一个落在少女身上,他情难自禁的对着沉睡的她狎玩许久,才低吼着抓过纸巾释放。
  “妗儿,我承诺。我会宠你一辈子,让你在我的庇护下,无忧无虑无法无天一辈子。”
  暗沉的房间里,男子带着喘息的哑声响起,他并没有发现,躺着的少女睫毛动了动。
  ……
  第二天,少女火急火燎的找笒墨说了此事。一年后,她把自己送进了男子的口中,从此开始了痛与爱并存的纠缠。
  ******
  任务完成的很好,一周后,顾大少爷英俊潇洒的回来了。
  XX学院果然组织全校学生去千佛山游玩,笒墨看到顾听辰时,居然对他露出个甜甜的笑,还亲热的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听辰,你回来啦。”
  她仰起头这么开口,顾听辰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他低下头故意当着众人的面亲了她一下,伸手揽住她的腰,痞痞笑:“是啊,宝宝,我回来了,想我没!”
  周围立刻一片起哄声,大家都揶揄笒墨怎么拿下了XX学院第二大校草也不说一声。笒墨反常的没有因为众人的打趣声而露出不高兴的神色,相反的,还微笑着一一回答,直到上车后,才依偎着顾听辰露出一副甜蜜幸福的样子。
  顾听辰进入了一级战备,全身紧绷,注意力高度集中。望着小鸟依人的笒墨,脑中闪过无数个疑问,其中最大的一个莫过于她的态度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百思不得其解后,他决定先试探下敌情。
  笒墨本来是靠着顾听辰假寐的,没过多久,搁在她腰上的大手突地开始不安分起来,从她校服下摆滑了进去,胆大妄为的往她最私密的地方探去。
  她惊慌地睁开眼,入眼便是顾听辰邪恶的笑,她一愣,随即皱眉道:“这么迫不及待吗?现在还在车上呢。”
  闻言,顾听辰笑意不减,浓眉高高地挑起,他低下头对她的左耳吹了口气,说:“在吃大餐前,我想先来点点心。”言毕,使坏的手滑到她娇嫩的花朵那,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捻弄起来。
  他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笒墨哪招架的住,被他一碰,身体立刻如遭电击,快意感从小腹疯狂炸起。她开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