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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逸痕眼眸幽深,神情中透着一丝复杂,站起来将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冷漠的说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什么?”她愕然,泪眼婆娑的瞪着他,“我想要什么了?”
他按着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薄唇勾起一丝冷笑,“你为了摆脱我,不惜给我下药把我送给温语之?你把我当什么?恩?”
他在胡说什么?她什么时候下药了?难怪昨天他变得那么奇怪,是被人下药了?她用力的咬着唇,倔强的抬起头,“不是我,我没下药。”
“既然不是你,以后就别试图把我推给别人。”他沉闷着开口,声音中透着几分冷寂,他不是石头,也是会伤心难过。
“你喜欢谁,跟谁在一起是你的权利,跟我无关。”
“无关吗?”他自嘲的笑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我还没从床上下来,你就急着跟我抛清关系,是不是太绝情了!”
她的脸色一阵爆红,咬牙切齿的骂道,“忘了昨晚的一切,我就当又被狗咬了一次!”
他走过来拥住她,毫不客气的在她的唇上吻上一口,“不迷恋我的味道吗?”
“迷恋你大爷!给我死开!”她用力一掌拍在他的胳膊上,一双眼睛警惕的盯着他,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他低声笑着,眼神深邃的看着她,薄唇轻启,“沐小白,我相信你,相信你没给我下药。”
“本来就没有。”她嘟囔了一句,心底莫名的觉得有些不自在,是他奇怪的信任在作祟。
“你说什么,我都信。”
沐小白愕然抬头,眼睛里透着一丝奇怪的表情,像是在怀疑什么,她实在搞不懂他的信任是从哪冒出来的,难道忘了她曾经骗他的事儿了?
苏逸痕不想解释,直接打开门大步离开,经过楼下的时候瞥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温语之,脸上染上讽刺的表情,这个女人居然算计到他的头上了!呵,看来要给她点教训瞧瞧!
隔了很久温语之才悠悠醒来,她茫然的坐在地上伸手摸了摸后脑,疼得她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昨晚她不小心摔到楼下了?
眼睛倏地紧缩了一下,那苏逸痕呢?他到哪儿去了?温语之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难看,慌忙站起来向沐小白的房间跑去。
砰砰砰,用力的敲着门,心底恼恨交加,昨天晚上难道苏逸痕在沐小白的房间里?这个贱人!
沐小白面无表情的打开门,双手抱肩杵在门口,冷然的扫了她一眼,“有事儿?”
温语之踮起脚尖向里面扫了一眼,她的床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苏逸痕也并没有在这儿,又打量了沐小白一眼,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对。
心底无比的困惑,难道昨晚苏逸痕没有来沐小白的房间?那他究竟去哪儿了?
“苏逸痕呢?”她茫然的询问。
沐小白笑了一声,有些讥讽的盯着她,“温语之,你找男人跑我房间找?苏逸痕在哪儿我怎么知道?”
“他没在?”温语之有些不甘心的咬了咬唇,索性直接推开她闯进去,跑到洗手间扫了一番,半个人影都没有,他真的不在这儿?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苏逸痕自己回家了?不太可能吧?之前他的神智就已经不太清楚了。
满腔的困惑,她盯着沐小白,冷声质问,“苏逸痕去哪儿了?”
“温语之,你有病吧?苏逸痕去哪儿我怎么知道?”
温语之用力的吸了一口气,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大步跑出去,沐小白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染上几分无力,疲倦的靠在门板上,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终于掩饰过去了,活着真累,要每时每刻对付这些人,提防这些人,真的很疲倦,所以她的心底倒更加的期望能跟苏浩然快点结婚,只要结婚了就逃离这的一切了,她再也不要跟任何人有瓜葛。
温语之把沐家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确定苏逸痕不在之后她这才定下心来给他打电话,心底忐忑不安,不知道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该死的!昨天居然出了这么大的差错!真是太失误了。
“逸痕,是我,语之,你现在在哪儿?哦,在魅涩啊,我想过去找你。”
挂断电话温语之的表情凝固起来,他怎么去魅涩了?难道昨晚他真的自己开车回去了?用力的吸了吸气,换身衣服便急匆匆的赶去魅涩。
白天的魅涩根本没人所以很安静,她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苏逸痕位于二楼的房间,轻轻的叩了叩门。
“进来。”
温语之直接推开门走进去,柔声道,“逸痕,是我。”
才进去她就被苏逸痕吸引了目光,他坐在沙发上双腿随意的搭在茶几上,而他此时赤着上身,小麦色的健壮肌肤简直让她挪不开眼睛,她的心脏瞬间狂乱的跳动起来。
 第161章 我信她
苏逸痕一手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捏着一根香烟,烟雾缭绕,缓慢的允吸着一口吐出烟雾,眯着眼睛看向温语之,薄唇轻启,“找我有事儿?”
她直接坐在他的身旁,有些拘谨的开口,“逸痕,昨天我昏过去了,你是自己来魅涩的吗?”
“不然呢?”
温语之松了一口气,他自己来的魅涩?那还好,总之不是跟沐小白在一起就行!想到这儿整个人瞬间放松了,“那就好,那就好。”
“你在担心什么呢?”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柔声询问,“一大早就过来要验证什么?”
温语之的心底咯噔一下,干笑了一声解释,“逸痕,你说什么呢?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担心我?”他浅浅一笑,露出几分冷冽来,“温语之,你好本事,居然算计到我的头上!”
他的话音才落直接将烟头按在了她的手臂上,嘶啦一声,一股烧焦肉的味道传来,温语之痛苦的惨叫了一声,急忙站起来躲到一边。
她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被烫的手臂灼痛着,她委屈的开口,“逸痕,你说什么呢呀,我听不懂。”
“听不懂?好啊,那我说的详细一点。”他冷冷一笑,狭长的眼睛眯起来,“昨天酒里被你下药了吧?”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昨天什么都是沐小白准备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委屈的嘤嘤哭泣着,梨花带雨的样子仿佛真的很无辜。
他默然的盯着她,从鼻息中带出一声冷哼,“我信她,但是却不信你。”
她猛地抬头,泪眼婆娑的望着他,眼神里带着不甘,“为什么?沐小白在你心里就那么好?”
“暗夜,给她点教训。”苏逸痕烦躁的开口,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厌恶。
门打开暗夜走进来,面无表情的开口,“温小姐,走吧。”
温语之瑟缩了一下,满眼的恐惧,“逸痕,我知道错了,昨天是我鬼迷心窍,但是我只是想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而已,我是你的女朋友啊。”
“游戏结束了。”他冷漠的勾唇,之所以跟温语之在一起也不过是想要接近那个小笨蛋而已,现在不需要了,这个女人太有心计,居然大着胆子设计他!那也别怪他冷漠无情。
“逸痕,我是真的爱你才会这么做的。”温语之哭泣着开口。
“她很吵,拉出去。”他不耐烦的开口。
暗夜一手握住她的手腕狠狠用力把她拽出去,很快一阵阵惨烈的叫声从外面传来,苏逸痕眯着眼睛再次点燃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眼神里染上一抹锐利。
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沐家门口,很快从上面丢下来一个人,车子随后快速离开,那人就地打了一个滚,随后大声呜呜的哭起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温语之,她艰难的爬向沐家,用力的敲了敲门,王妈打开门整个人完全被吓到了,“大,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温语之脸肿成包子,满脸的血,身上也满是伤痕,被打的不轻,她呜呜的哭着,“王妈,救我。”
王妈连忙转身去喊张兰,张兰急匆匆的跑到门口,“语之,你这是怎么了呀?谁把你打成这样啊。”
“呜呜。”温语之低声哭泣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张兰唤来人把她扶进房间,沐小白下楼站在远处看着温语之的样子不由蹙眉,却见温语之怒气冲冲的指着她,“妈,都是这个贱人,都是因为她,我才被打得!”
“什么?”张兰怒目微瞪,直接上前狠狠的扇了沐小白一巴掌,“小贱人,你少来欺负我的语之!”
沐小白只觉得整个右脸一阵灼疼,下意识的捂住脸颊怒瞪着张兰,她这一巴掌挨得太莫名其妙了吧?温语之被打管她什么事儿?
“你瞪什么瞪?收起你这张死人脸,要是语之有什么好歹我弄死你!”张兰恶狠狠的骂她。
沐小白冷笑了一声,嘲笑道,“是不是她死了我还要给她赔命?真是可笑至极!”
“你最好期盼着语之没事儿,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张兰怒视道。
她用力的咬着唇,深吸了一口气,刚刚张兰那仇视的眼神还真是让人心寒,就因为温语之的一句话她就是打温语之的罪人?
想想真是可笑,但是又很可悲。
温语之小声哽咽着,无论张兰怎么问她都不肯说出是苏逸痕手下揍得,只一味的说就是因为沐小白,她真的恨沐小白恨到了骨子里。
“语之,你别委屈,妈为你做主。”张兰轻轻的拍着她的手背,一脸的担心,“你要吃什么?妈吩咐王妈去做。”
躺在床上的温语之脸都是青紫的,她整整被人打了五十个巴掌!身上更是被拳打脚踢,现在哪儿还有什么心情吃饭?
“我不吃。”
“语之,你别害怕,妈在你身边呢。”张兰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眸光一转,“沐小白那个小贱人,妈是不会放过她的!”
温语之委屈的点头,今天她受到的侮辱,她都要在沐小白这儿找回来!她一定不会让沐小白好过的!
沐小白在大街上晃荡,张兰这一巴掌打的很重,现在她还觉得整个右脸都木木的,甚至嘴里还有铁腥味,最倒霉的躺枪应该就是她了吧?
来到药店取了一盒避孕药,放在柜台上,呆呆的等着付款,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道男声,“沐小白?”
她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的拿起药,挡住上面的字,“佰易?是你?”
佰易眯着眼睛看她,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你看到我这么紧张干嘛?你在买什么药?”
她把手挡在背后,一副不愿意让他看到的样子,“你在这儿干嘛?”
“我来处理点事儿。”佰易很好奇的望着她手上的药,“最近有跟二哥联系吗?”
“那混蛋?”沐小白直接脱口而出,随后快速的捂住嘴巴,她真是恨苏逸痕恨的牙痒痒,才会不经大脑就把那三个字吐出来。
“别跟我提他,我跟他水土不服。”她悻悻的笑了笑,将眼底的郁闷收起来。
佰易捂着嘴偷笑了一声,随后走进柜台拿起了一个膏药递给她,“一天抹两次。”
说着他轻轻的指了指脸颊,示意她涂脸,沐小白接过来叹了一口气,看来她这一巴掌很明显,悻悻的勾起唇,“谢谢你。”
“喏,我的名片,有事儿找我。”他将一张名片塞在她的手里,冲她笑了笑。
沐小白点头,拿着名片离开,佰易望着她远走的背影,饶有兴趣的问店员,“刚刚她买了什么药?”
“避孕药。”店员老老实实的回答。
佰易靠在架子上伸手摸了摸下巴,轻声说道,“我要不要‘汇报’给二哥呢?真是纠结啊。”
下午在外面晃荡了一阵,直到天色越来越暗她才回家,夕阳下她低着头看自己的影子,很凄凉的感觉,她实在不想回家,但是却又无处可去。
在沐家她就像是一个被排斥在外的局外人,还要不时的面对张兰跟温语之的刁难,真的觉得很累,现在却又没有办法丢开这一切离开。
是不是只要跟苏浩然结婚了,情况就有所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