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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君博有点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地想将秦颜娶回家,烙上自己的印记,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的女人。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居心不良时,神色动作里就会不自觉地带着一丝讨好,不只是一丝,是千丝万丝的讨好。
  比如:吃根土豆丝,苏君博也要百般仔细,盯着土豆丝瞧了又瞧,口中不住赞叹:“切得真细啊,刀工真好。”
  或者,吃着糖酥鲤鱼,突然来一句:“鱼做得真好,大厨,五星级别。”
  秦颜好想从脚上拽下拖鞋堵上他的嘴,夸人夸得这么贱兮兮,令人尴尬又局促,她还是第一次见。
  真想把他脑袋按到鱼盘子里,他不是爱吃么,那就吃个够!
  晚餐艰难结束,作为一个居心不良的男人肯能不能当甩手大爷,所以苏君博挤进厨房要帮秦颜刷碗。
  又来这一招,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秦颜已经吃了无数堑,再不长智,她都怀疑自己大脑是不是缺根弦。
  好啊,既然某人这么勤快,那就刷吧。
  秦颜扯着笑,动作温柔地给苏君博围上围裙,带上手套,把一堆油腻的碗盘堆放进洗碗池,最后还贴心地倒入洗洁精。
  “洗吧,不着急。”秦颜笑得开心,然后退出去慢慢关上厨房门。
  苏君博作茧自缚了,企图装可怜博取同情,他微微抿着唇,鼓起两颊可怜兮兮地转头,语气软软弱弱:“颜颜。”不要抛弃我。
  秦颜特别开心,回他一个大大的笑容,“洗吧,勤劳的小蜜蜂。”
  苏君博被这一笑晃花了眼,然后突然觉得被美人戏耍也是一件快乐事。只要她肯对他笑,别说是洗碗了,就是粉刷房子他也愿意。
  心境的变化真是一瞬间,转瞬,苏君博就快乐上了。心里回忆着秦颜的笑容,干劲十足地开始刷碗。
  他要把碗刷得干干净净,厨房也要收拾,苏君博越干越起劲,惹得秦颜看了他好几眼。
  回到客厅,秦安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厨房门响,他回头看了秦颜一眼,又看了一眼,连看好几眼。
  妈妈怎么不高兴了!
  秦安脑子转得快,很快反应过来,嗖地站起,把电视关掉,跑到秦颜跟前卖乖:“妈妈,我不看电视了。”
  秦颜的怒火一碰到秦安软软的眼神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虽不苛责,但该教育还是要教育。她蹲下身子,摸了摸秦安的圆滚滚的小肚子,语气有点严肃:“妈妈说过什么来着?”
  秦安很乖,规矩站好,一字一句:“吃饭后不能窝在沙发看电视,要走一走,动一动。”
  “你刚才在干什么?”
  “妈妈。”秦安小脑袋一头扎进秦颜怀里,撒娇起来,“安安错了,安安会乖,听妈妈的话。”
  几句软话说下来,秦颜再大的气也消了,摸了摸小孩子软软的头发,然后拉上他的手,“我们去楼下走一走。”
  “苏叔叔呢。”秦安还惦记着苏君博。
  “他留下刷碗。”秦颜说了一句,然后又觉得不好,解释起来,“你苏叔叔来咱家吃饭,不好意思白吃白喝,所以帮忙刷碗,安安要懂得体谅知道么。”
  秦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很快举一反三起来,“那我们去别人家吃饭,要不要也要帮忙啊。”
  “当然要。”秦颜拉着他的手出门,“但也要分情况,如果主人家不愿意,就不要太积极,客随主便。”
  “那程程阿姨为什么什么都不做?”小孩子脑瓜转得快,很快想到特例。
  秦颜想了一下,回答:“那妈妈问问你,程程阿姨有没有接你放学啊,送你去上武术课,还有妈妈生病的时候,帮忙照顾妈妈?”
  “有。”秦安点头,有点恍然大悟,“原来程程阿姨做过这么多事啊。”说完,他低下小脑袋,有点愧疚,“但是安安什么都没有做过。”
  “有。”秦颜开口,一边拉着秦安在小区散步,一边轻声慢语,“安安做了很多事,比如安安会自己收拾房间,整理书包,还能考第一名。”
  听了秦颜的话,秦安没有高兴起来,反而更低落了。耷拉着脑袋不吱声。
  秦颜知道秦安比一般孩子聪明懂事,有些事根本糊弄不住,只能简单解释:“因为现在安安还小啊,做不了太多的事。但是安安会一天一天长大,妈妈也会一天一天变老。等到安安长大,妈妈老了,就换成安安照顾妈妈。”
  秦安抬起头,握住小拳头:“我会快快长大,照顾妈妈。”
  “好。”
  “嘿嘿。”
  母子两个越聊越开心,走啊走,聊啊聊,直到天黑黑没有一丝光亮才回转。上楼的时候,秦颜想起苏君博,心底很是惊讶,他怎么这么老实,居然一直待在上头没下来。
  按他的性子,应该是火急火燎跑来找她才是啊。
  秦颜皱了眉,摸不透苏君博了。
  七年过去,这家伙不变的是欠扁,脑袋却精明了许多,好多事,她都玩不过他了。
  上楼开门时,秦颜把钥匙插、进去,突然犹豫,怀疑苏君博弄了什么恶作剧。担心吓到秦安,她把秦安往旁边推了推,才拧钥匙开门。
  门开了,站在门口的秦颜瞬时一怔。
  秦安也跑过来,小孩子比较直接:“好干净啊!”
  确实好干净,房间被彻底大扫除了一遍,望着光洁可人的地板,秦颜都有点迈不动步了。
  “妈妈进来。”秦安先进去,把拖鞋放在秦颜脚边。
  秦颜还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狐疑地换上拖鞋,转过玄关,望向客厅,一眼就呆住了。
  露台晾衣杆上飘荡的是什么?
  秦颜脸蛋涨红起来,思维也结巴了,他、他居然把衣服给洗了。晾衣杆上挂满衣服,有秦安的,也有她的。
  这时,苏君博从卫生间出来,见秦颜目光死死盯着晾衣杆,贴心地解释起来:“放心,大衣服是洗衣机,内衣我是手洗的。”
  手洗?
  秦颜脖子僵硬起来,越发不能直视露台上的文胸,以及内裤。
  天啊,那不是今天早上换下来的么。
  可能是怕秦颜刺激不够,苏君博又加了一句:“哦,我把床单也换了,你知道……昨晚上……”
  秦颜猛地转头,恨恨瞪向他,用眼神警告:你敢说出来试试。
  好吧,苏君博妥协,无奈地摊摊手,一副受恶人逼迫的委屈模样。
  “安安,要洗脸睡觉么?”他开始转移焦点。
  秦安不懂这些,只觉得苏叔叔真好,扬着小脸甜甜夸赞:“叔叔真勤劳。”
  “去吧。”苏君博拍拍秦安的脑袋,轻推他后背送入卫生间。然后转向秦颜,原本含笑的眉目变了变,沉沉幽深。
  他凑过来,趴在秦颜耳边,一字一顿:“看你还敢不敢再丢下我!”
  ☆、第54章 生日
  苏君博磨磨蹭蹭不想走,可秦颜哪里还会留他,晾衣杆上的衣服已经令她羞耻得恨不得穿越回去,在吃饭之前就将这个讨人厌的家伙踢走。
  秦颜已经打开了门,眼神如剑,苏君博扭着身子不动,秦颜过来抓他,他就躲,最后你追我赶,还玩出了趣味。
  两个二十几岁的人绕着沙发来回跑,苏君博仗着两条大长腿欺负人,秦颜又急又气,却怎么也够不到他。
  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没脸没皮到这个地步!
  秦颜气急,开始口不择言。
  苏君博整整袖子,坐到沙发上,挨着累得呼呼喘气的秦颜,碰碰她,开口说话的语气那般理所当然:“讨老婆这事还要脸皮么。”
  秦颜气得眼尾开始跳,回身就踹了他一脚,怒极:“你自己说过什么?”
  苏君博眨眨眼,开始卖萌装无辜,“我头疼,不记得了。”
  “你……”
  一口气憋在心里,秦颜真是气啊,这人真是能耐,居然还拿这个做借口,恨得拿手指使劲戳他脑袋:“你不是不记得么,不是都忘了么,那你把我也忘了吧,走,赶紧走。”
  苏君博看秦颜气得胸膛起起伏伏,脸颊也是红通通的,一双大大的杏眼水亮夺目,心中立时一软。
  真是败给她。
  喜欢上一个人就像是突然有了软肋,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委屈。
  苏君博环上秦颜的腰,软语安抚:“不气,不气,颜颜不气啊,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
  “那你出去!”秦颜挣开怀抱,伸手指向门口。
  苏君博眨了两下眼睛,脸上越发委屈,还有一丝疑惑不解,他伸手扣住秦颜推他的双手,开口:“颜颜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啊,我不好么。我想了一下,我长得高,有钱,能干家务,能打跑坏人。颜颜就给我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说完他还展现了一下干净的客厅:“看我收拾得多干净,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颜颜就收留我吧。”
  他语气越来越软,像是极力讨好主人的小猫,卖萌撒娇无所不用其极,只求主人不要抛弃他。
  秦颜心软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突然不知道怎么办。
  苏君博见机行事的本领高明,发现秦颜松软,立刻逼近,抱着她摇晃起来,甜言蜜语不断:“颜颜,我喜欢你,很喜欢你,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彼此一个机会呢,安安也需要一个爸爸,对不对?”
  秦颜此时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眼前闪现两张脸,一会是苏君博的软语相求,一会是alisa愤恨不甘的表情。
  两张脸晃来晃去最后重合为一张,是苏君博恢复记忆后的冷漠和怨恨。
  秦颜心脏一烫,抽搐起来。
  苏君博敏感地察觉到怀中人的异常,忙收紧怀抱,亲了上去。
  他一边在她唇边细细啄吻,一边轻声诱惑:“颜颜,颜颜,你真的要放弃我么,我走了,谁来死皮赖脸地粘着你,谁给你洗碗收拾房间,谁给你暖床……颜颜,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爱你!”
  秦颜一震,愣愣地转头。
  “我爱你。”苏君博又重复了一遍,然后趁着秦颜出神,猛地将她抱起,回身一脚将门关上,就抱着她进了卧室。
  秦安洗完澡后,发现客厅里没人,妈妈还有苏叔叔都不见了。
  他们是把他扔下了么,秦安心里涌现一股危机感,然后眼尖地发现妈妈房间透出灯光,才松了口气。
  他走过去敲门:“妈妈。”
  房间内,苏君博已经将秦颜扒光了,堵着她的嘴巴死命亲。听见门口有动静,他不情愿地松开,然后低头啃了某处一下,小声:“让他回房睡觉。”
  秦颜还有些发懵。
  她不是要赶他走么,怎么赶到床上来了!
  其实说起来,秦颜也是个性子淡漠寡凉的人,小时候父母感情不好,家里也不富裕,还有个弟弟,弟弟要比她受宠一些。那时候,因为是在农村,二胎政策不一样,身边伙伴家中有两个孩子的还蛮多。
  或都或少,小伙伴都会跟她抱怨,说爸爸妈妈更疼爱弟弟妹妹一些。
  秦颜当时就没感觉,不知是神经粗大,还是天生薄凉,反正她是一点不在乎。
  后来,因为家中出了点事,她没有上大学,还要扛起一大家子的生计。那时候她确实是有点难受的,但是难受之后也就不觉如何。
  对于父母小弟,她不会做多,但是只要他们提出来,她有能力就一定满足。
  接下来就是和许伟一块,被苏君博揭穿一切时,她要说不难过绝对是假话。不过,也没难过多久。
  她对人、事一向淡漠,却偏偏对苏君博没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