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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平时用着还成,真要完全撒手,她是绝对不放心的,一旦有人动了歪心思,那就是不得了的大事。
    但随便找个外行也是绝对不行的,玉石行业是很特别的一类行业,如果不懂玉的话,再有经商的头脑,也不一定能够胜任。
    “哎,怎么就没人用啊,安琪呀,安琪可以的呀,这些年跟着你耳濡目染的,对玉石也总有些了解了吧?”
    “能力上就更不用说了,那是相当的出类拔萃的,让她去帮你管店,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至于人品么……”
    看着富安阳一副卖关子的架势,秦小悠忍不住给了他一下,说正事也没个正经的,真是服了他了。
    不过么……安琪这个人选还真可以考虑,她家小胖墩满一岁了,送去幼儿园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她也正想着出来工作呢。
    自打她有了身孕,夫妻俩就辞了海外的工作,提了之前的副手上来,林大鹏现在又回了公司工作,赵安琪则一直赋闲在家。
    “你别说,安琪还真可以考虑,等我问问她的,看她愿不愿意转行去做玉器,如果愿意的话,就把玉器生意交给她管。”
    “有她在,我也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了,至于小胖墩么,反正是做主管,又不用特别守着时间,可以让她晚点上班早点下班,不耽误她接送孩子。”
    有了合适的人选,富安阳终于踏实下来,陪着媳妇儿带了安琪几天,看她上手了,立马让媳妇儿退居到二线,不然他都不能放心上班了。
    可算是把媳妇儿留在了家里,富安阳还是不能放心,没人照顾着,万一有点啥事儿,连个递消息的人都没有。
    “媳妇儿,把我爸我妈接过来吧,上次你生了才让他们俩过来,老两口都生气了呢,不如这次让他们补上。”
    秦小悠却顾不上这些,“安阳,按说小闲肯定是被冤枉的,可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结案呢,会不会还有其它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啊?你说不会真出啥事儿吧?”
    
第六百六十六章   原来是事出有因
  原本也觉得没大事儿的富安阳,听到媳妇这么一提醒,仔细算了算时间,可不是么,不知不觉的这都一个星期过去了,不免悚然一惊。
    是自已疏忽了,身为律师,对于查案断案的过程自然是熟悉的,小舅子那边到现在还没有个准信儿,明显不对劲儿呀,他哪能不提起了心。
    都怪之前的分析太肯定,夫妻俩对小舅子都太有信心了,这才没当一回事,把事情放在一边没管,只等着法律给出公正呢。
    现在想来,如果真是有人故意使坏,哪能这么轻易就把人放出来,肯定还会暗地里下黑手的呀,之前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特别是像弟弟这样,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家里有个人管的,那还不可着劲儿的使手段呀!富安阳的心突然就像被谁攥了一下,疼得一抽。
    “对不起!小悠,对不起,这事儿怪我,是我疏忽大意了,不该把小闲这事儿放着不管,特别是到了第三天的时候,人没出来,我应该去问问的。”
    就算不能直接见到人,被关了三天,他做为家属也有资格去了解情况,哪怕不涉及案情,知道小闲的身体状况也是好的啊。
    如果能因此查探到一些案情的走向,比如说是很快就会结案了啊,或是案情还有得查呢?
    有时候获得只言片语的信息,也能分析出一些案情的进展来,自已是心粗到了什么程度,才会小闲不闻不问的?
    “不怪你,我也是对弟弟太放心了,要不是今天咱妈问起来,‘弟弟怎么这么多天没回家也没给好打个电话?’,我也还没觉得这是个事儿呢。”
    不管怎么说,这事儿都是他们夫妻俩的疏忽,富安阳是知道一些查案手段的,不由得担心起小舅子的状况来。
    可这样的担心他哪里敢说出口,自已提着心,还得赶紧安慰自家媳妇儿,让她别着急,有他在呢。
    “你别急,我明天再去找个稳妥的人问问,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小闲做事向来沉稳,被人钻空子的机率不大。”
    秦小悠赶紧点头,她也不想让男人在这个时候还担心自已,弟弟那边可还等着男人去张罗呢,这时候可不能让男人分心。
    话是这么说,一直没有消息,又怎么会不让人心慌,男人出门去找人了,秦小悠就坐在家里烦躁地啃着手指甲。
    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她相信弟弟不是个会胡来的人,但如果真是被人设了陷阱怎么办?弟弟到底还是经验不足,太年轻了。
    秦小悠非常后悔,当初对弟弟太有信心了,才会稳坐了钓鱼台,会不会因此错过了救助弟弟的最佳时机呢?
    当初知道弟弟被抓,没敢把消息说给爸妈知道,怕老妈会跟着担心上火,想着没几天就会被放出来了,现在过去了这么多天,真怕老妈起疑心?
    纪检委的一间屋子里,已经几天没有睡觉的秦小闲,实在是有些熬不住了,只是刺眼的灯光直对着双目,让他根本没办法睡着。
    他觉得自已的眼球都要被烤干了,一阵阵的刺痛疼得钻心,让他以为自已的眼睛就要瞎了。
    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也几天没有改变过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坐着也是这么遭罪,这么难受的一件事。
    自已什么都没做过,那些被查问的罪名也是莫须有的,常例不是两、三天就能查清楚么,怎么轮到自已就窝在这里出不去了呢?
    他在刚被请来喝茶的时候,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被人匿名污告的干部不是一个两个,自已挡了一些人的路,被人下绊子是难免的。
    只是……法律不是公正的么?他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不怕有人查,相信自已的事情很快就会被查清楚,自已很快就会被放出去的。
    怎么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没有结果呢?想来那些诬告自已的人,这时候正在什么地方偷笑呢吧?甚至还有可能趁着机会落井下石、推波助澜。
    说实话,秦小闲有点心灰意冷了,他不过是想正正经经地为老百姓做些事情,不愿意和某些人同流合污,怎么就这么难呢?
    口渴的难受,已经三天没喝水了,舌头似乎都被一层干皮包裹了起来,之前的几天也只给了几口水喝,大概也只能保证他不被渴死。
    虽然知道这些是查案的必然手段,他的心理还是十分不平衡,想着那些等着自已落马的人,也许正在某处吹着凉风喝着小酒骂自已傻瓜,他就不由得问自已一句,值得吗?
    想到给自已安的罪名是贪污、受贿,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这时候想起来,秦小闲都忍不住要轻笑了两声。
    ‘嘶……’,嘴唇干得太厉害,这一声轻笑,唇纹裂开了两道小口子,血珠子立马渗了出来,腥甜的味道,舌头舔上去,刺刺的痛。
    还真是什么笑话都有,自已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姐姐是个能干了,从来没让他为钱犯过愁。
    如果不是想着为百姓做点事,他就算是躺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啥也不干,也够他舒舒服服地吃上几辈子了。
    对了,钱啊!既然诬告自已贪钱,那就用钱来证明不就好了么,姐姐当初提醒过自已的啊,自已这是傻了吧,白遭了这么多罪。
    “来人,有人在么,我有话要说。”嗓子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喊一嗓子就感觉要裂开了,一嘴的腥甜,可他的整个人都是兴奋的。
    此时的富安阳,也正在四处奔走着,身为一个有经验的律师,他自然有自已的一套办事手段,比起那些求告无门的普通百姓,自然是有效得多。
    仅用了一天的时间,事情就查了个七七八八,不是纪检委故意地刁难不放人,而是事出有因。
    每当纪检委针对举报信的举报内容,查清了没有此事的时候,就会有人匿名投递新的证据上来,让案情更加的扑朔迷离,让调查机关放不开手……
    
第六百六十七章   富安阳的嫌弃
  举报信里的言词凿凿,纪检委也不能不当回事儿,只能继续往下查,不敢放松,就怕在自已的手里放跑一个大硕鼠。
    如果秦小闲不是真的有事可查,谁会有这么大的仇恨,非要把人置于死地不罢休啊?
    富安阳自然也是同样的心思,这是有人想把小闲往死里整啊,他的心里蓦地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人性竟然沦丧到了这样的程度!
    他不信能无中生有,他相信法律最终是公平公正的,但里面受苦的是自家孩子,凭什么别人上下嘴唇一碰,就让自家的孩子遭受这么大的委屈啊。
    而且有举报信在前,举报内容连续不断的升级,纪检委虽然不会动用私刑,可也会采取一些非常手段,这些手段可能比普通的私刑更残酷些。
    纪检委的调查属于党内的组织性调查,没有转移到司法机关之前,律师没有权利介入,但他既是家属又是律师,这个身份足够他施展手段的了。
    富安阳很后悔这个时候才开始行动,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做了就比不做强,他行动得越快,小闲越能少遭些罪,越能早一日看到公正。
    甚至没来得及通知自家媳妇儿,富安阳就把行动展开了,说是匿名的信件,其实真要查起来,也不会没有半点头绪。
    他可是特警出身呢,最是清楚世上根本就没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样的事,事情除非不做,做了就肯定会留下痕迹。
    不过细查的话,只靠他自已肯定是不行的,何况他现在需要的是时间,他有时间拖着,小闲却不一定等得起。
    没再犹豫,立马联系了霍子铭等几位战友,把小舅子的案情跟他们详细地说了,然后大家分头行动,不到三个小时,就接到消息回馈了。
    举报人确实是一个项目的负责人,他曾经试图贿赂秦小闲,让他在合作项目的某些条款上,给自已行个方便,不过没有成功,被秦小闲拒绝了。
    笼络不到秦小闲,大不了换个人行贿就是了,没有必要下死手,这完全不合常理,一个能把生意做到这么大的人,不可能心胸如此狭窄,求不到人就怀恨至此。
    要说背后没有阴谋,富安阳是绝对不信的,根据行贿所得的大概收益来衡量,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呀,商人不会做赔本买卖的。
    对于富安阳的分析,战友立马伸出了个大拇指,夸了他一句宝刀未老,要不是没心思逗趣,富安阳真想踢他一脚,说谁老呢?
    接收到富安阳凌厉如刀的眼神,战友赶紧解释,这是在夸他呢,是真心的夸奖,没有半点虚的。
    “安阳,我说的是真话,虽然你离开了公安战线,但这侦察的敏锐却是半点没退步,甚至更锐利了些,你不干警察真是可惜了。”
    可不可惜的他自已知道,有些事情回不到从前,多想又有什么意义,“咱们还是先说案子吧,我急着呢。”
    战友连忙正了脸色,“这件案子表面上看起来是因利生恨,没有得到想要的好处,才不择手段地想要把人拉下马来。”
    “其实不然,嫌疑人做案都是需要动机的,哪怕是冲动犯罪,也是因为当时突发有愤恨啊、贪念啊之类情绪才导致的,绝对不会无缘无故。”
    “眼前的利益并不足以让他冒这么大的险,所以他的动机不足,顺着这条线索,以及他遗留下的蛛丝马迹,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一处大破绽。”
    战友说完,递过来一张打印的照片,“呐,调查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