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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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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乐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睡了一觉起来,跷课老师顾云初要去上班。
  景薄晏在厨房里跟她进行了一次很“深入”的谈话。
  被他抱在流理台上,顾云初气息不稳,“别闹了,我真要上班。”
  景薄晏一手握住顾云初的腰,另一只手隔着衣服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摩挲,“宝宝,悠悠需要你照顾,别去上班了。”
  顾云初摇摇头:“那不行,先别说什么女人要经济独立人格自主,就是论职业道德来说齐也不能没头没尾的把学生扔下。”
  他微挑眉,拇指抚上她柔软的唇瓣儿,轻柔而缓慢的摩挲。
  顾云初从头皮都脚心都软了,她红着脸央求他:“别闹了。”
  “宝宝”男人的声音因为某些渴望变得暗哑,“我和悠悠谁重要?”
  顾云初气的翻白眼,“你这人,那我要是问你我和你妈掉水里,你先救谁?”
  黑眸掠过一层阴霾,他抿唇回答:“我妈早没了。”
  顾云初自觉失言,忙主动抱住他的脖子示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景薄晏却不罢休,他利用云初的内疚心理继续逼问:“你还没回答,我和悠悠谁重要。”
  这真是个世纪难题!
  顾云初觉得这个问题要是发到论坛上肯定要引发千万争论,她也可以凭借中文系才女的智慧给他个漂亮圆滑的答案,但她不想糊弄他。
  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手指细致的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抚摸,她明确的说:“目前当然是悠悠比较重要,他还那么小,还有病,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依靠;你就不一样了,你有钱有地位有朋友还有亲人,没有了我你的故事依然可以精彩下去,但是如果我把你当唯一,要是失去你,我的人生也到头了。”
  她的话虽说得淡然,那里面的苦味太重了,一点点在他心头散开,不觉松开了环抱她腰肢的手臂。
  身上一空,她失去了温暖的来源,无端端的打了个冷战。
  他拿着手机走远一些:“我接个电话。”
  大约也就一分钟,景薄晏回来却换了一张很公式化的脸,他拿起沙发上的大衣和公文包,似乎很不耐烦的说:“我要走了,你们慢慢吃,我让公司的司机在楼下等你。”
  “吃了饭再走,我都做好了。”
  景薄晏的声音被关在门外,说了什么顾云初也没有听清,她盯着门,一颗心慢慢下沉。
  悠悠走过来用小指头勾住她的手指,仰起头很无辜的看着她,顾云初蹲下摸他的头,很无奈的说:“不是你的错,别担心。”
  ——————
  楼下车里,景薄晏脸色很不好,“什么事不能到公司去说?”
  阿齐挠挠头,把一个密封的文件袋递给他:“不是您说只要一出结果就马上给您吗?”
  为阿齐的忠于职守咬牙,景薄晏温厚的指腹摩挲着档案袋,挑眉疑问:“只有一份?”
  “嗯,五小姐那个做不出来,时间太长了,头发的毛囊也不完整,这份是顾老师和孩子的。”
  低低的应了一声,景薄晏的手指停滞片刻,还是撕开了档案袋的口子。

  ☆、095:十几个亿换你离婚

  低低的应了一声,景薄晏的手指停滞片刻,还是撕开了档案袋的口子。
  早晨,正是这个城市忙碌的时候,满大街的车来车往,人行道上有被家长领着匆匆过马路的孩子,大冷的天儿孩子手里拿着个汉堡啃……
  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了,他眉头揪着,却重重吁出一口气,结果和他料想的一样,对他而言,这应该是个高兴的事儿,但对顾云初呢?
  把鉴定书重新装好,他塞入公文包里,然后对阿齐说:“这件事千万不能让顾老师知道。”
  阿齐嗯了一声,专心开车。
  到了办公室,景薄晏第一要做的就是把文件锁进保险箱,然后点了一根烟,站在大落地窗前。
  落地窗擦的很干净,不用仰头就可以看到薄薄的阳光藏在云彩里,这么站着,总有一种要掉下去的感觉,他一直很喜欢这种感觉,这叫居安思危,身处高位的第一注意要素。但是今天,他无端的害怕起来。对,是害怕,这个词在他18岁的时候已经消失在他的字典里,可是今天,突然的就悬宕在眼前。
  就好像,这么迈出一步,就万劫不复。
  直到烟灰灼疼了手,他才把思绪拉回来,正好白禾进来送咖啡,他对她说:“去预约一下创世的简英城,我要马上见他。”
  白禾微微一愣,却不敢有疑问,马上出去办。
  上午9点30分,景薄晏出现在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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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政局门口,顾云初老远就看到了倚着白色跑车的简慕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就在半个小时前,简慕白打电话给她,本来以为又是指责谩骂什么的,结果他却说“离婚吧。”
  那一刻,顾云初站在校园的草地上,就如同当年接到他求婚的电话一样,手指都是颤抖的。
  她已经做好和他上法庭的打算,也做好持久战的准备,可是没想到,离婚二字连一点悬念都没有,就轻轻巧巧的从他嘴巴里说出来。
  做梦一样的难以置信。
  简慕白也看到了她,对她招招手,拿着一个文件袋懒懒的走过来。
  顾云初的证件都在简家,所以他一并带来了。
  顾云初翻看着身份证等资料,低声说:“我们进去吧。”
  简慕白点点头,脚下的步子却越发沉重。
  “顾云初”他叫她,“你真的就不考虑一下吗?”
  顾云初生怕他反悔,快步走进电梯,“我们别说傻话了。”
  等到了办事人员那里,人家例行公事的也问了一句:“都考虑清楚了吗?”
  顾云初抢先回答:“是的,考虑清楚了。”
  办理离婚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抬头看了看顾云初,“女方你是净身出户,又带着孩子,就真的对男方一点要求没有吗?连抚养费都不要?”
  顾云初苦笑:“不要,他家的一根草都与我没有关系,我只要我儿子。”
  简慕白忽然抬起头有些激动的说:“今天我们别离了,回家我再商量一下我爷爷,给你个三五百万,等景薄晏不要你了,你也不至于一无所有。”
  顾云初皱起眉头,“不必了,我不需要你的钱,至于我和景薄晏会不会有好结果也不劳你费心。”
  简慕白一脚踢在了铁板上,气的咬牙切齿,接过笔龙飞凤舞的签下自己名字。
  一本大红的结婚证,换成了暗红色的离婚证。
  好像古代有句话叫“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以后各人走各人的路了,别怨恨别嫉妒,都好好的去寻找各自的幸福。
  简慕白拦住顾云初,“走,去吃顿散伙饭。”
  顾云初摇摇头:“算了,我们之间没有这个必要。”
  简慕白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儿,心中的失落感越来越重,紧紧捏住她的手腕,他近乎哀求的说:“去大学城吃,去看看我们认识的球场,去我们第一次亲吻的小树林……”
  “简慕白”顾云初的声音有些破碎,“离婚了,我们就是陌生人,以前的爱恨都一笔勾销了,再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不,不行,我不答应,你以为景薄晏拿创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换你离婚就是爱你吗?这点儿钱在他眼睛里不算什么,你在他眼里也不算什么,他要的就是简家的难堪,要的是简家抬不起头来,你是工具,他用你来报复老头子。”
  简慕白吼得声嘶力竭,顾云初却听明白了,她眯起眸子,声音有点发飘:“创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值多少钱?”
  “起码要十几个亿,这些股份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前些年老头子用尽了办法也没有掏出来,也怪不得老头子出损招要我把你送到他房间里,果然,他还是中了老头子的招。”
  简慕白的话前后矛盾,听的出来,他话语里充满了浓浓的嫉妒。
  十几个亿,这对顾云初来说是没有概念的,就是觉得有好多好多钱,特别急着见到景薄晏,特别想问清楚他到底想敢什么,一根根去掰简慕白的手指:“简慕白,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家?”他眯起眼睛,“哪个家?你说的是景薄晏的家吧。云初,你醒醒吧,他对你不会有真心。”
  “简慕白,”顾云初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曾经对我有真心,可是结果呢?”
  无言以对,简慕白满心酸苦,他终于体会到了要失去的感觉,心里空的要命。
  “我知道我对你做过很多错事,云初,你能原谅我吗?”
  原谅?好像不能。就冲他对悠悠做的事,顾云初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到原谅。
  看到她的样子,简慕白多少也有些明白,他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坏人,只是一直活得太骄傲太放肆,选错了宣泄愤怒的方法和途径,结果到头来害人害己。
  “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景薄晏不可能爱上你,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听他这样说,顾云初姑且理解成他想保留面子的最后方法。
  抬头,给了他一点点微笑:“谢谢你提醒,你也好自为之。”
  “云初。”忽然,简慕白抱住了她,紧紧的。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求你。”简慕白苦苦哀求着。
  顾云初放弃了挣扎,她站着不动,并不是对简慕白心软了,而是和他一起悼念逝去的青春。
  猎猎的寒风吹过,她的头发落了他一肩,四年了,嫁给他后世界里总好像是漫长的过不完的冬天,都忘了也曾拥有过炙热的酷夏,还曾闻过栀子花香。
  阿齐停下车,不用回头也感受到了先生身上的怒气,他正琢磨着要说点什么,景薄晏已经摔上了车门。
  男人于寒风中走来,黑色大衣的衣角给刮得飞起来,一双深邃的眼睛看不出情绪,可是紧抿的薄唇被紧绷的下巴泄露了他不屑隐藏的怒气。
  把简慕白大力推开,顾云初给他扯进了怀里。
  鼻尖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手臂也给他粗鲁的动作弄得生疼,顾云初抗议:“你放开,弄疼我了。”
  回答是手腕上更重的力道,他没说话,一张俊脸阴沉的能滴下水来,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像刀锋一样的湛湛寒芒。
  简慕白也是男人,此时面对逼自己离婚的人难免要血性一把,伸手去拉顾云初被景薄晏握住的手,“你把云初弄疼了。”
  一双眸子深如寒潭,冷冻着简慕白的血管,他轻轻一笑,勾唇扬眉,眼睛里却更深更冷,岑冷如刀的声音似贴着皮肤险险而过,“简慕白,要是早知道她疼你们还会有今天?该放开的是你,你没资格。”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简慕白颓然放开手,从脚底凉到心里。
  被塞进车里,景薄晏寒着脸升起了隔离板。
  顾云初坐的离他远一点的地方,揉搓着被他捏疼的手臂。
  她皮肤白又细嫩,一捏就是一个红印子,看着现在的状态,明天肯定要有淤青。
  景薄晏也没看她,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却几次都没有摸到打火机,他愤愤把烟揉搓碎装回烟盒里。
  顾云初有些害怕又觉得委屈,情绪特别复杂,结束一段四年的婚姻还是用这样的方式,难道她不该静静的伤感一下吗?她是他花十几个亿买来的就该事事顺应他从此没有自己的自由,对吗?
  恋爱的人大抵都有过这样的感受,一丁点委屈就被无限放大,总觉得我都这样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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