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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上的遭遇,现在想起来就像一场荒诞离奇的怪梦。
  常诗诗进门后就把大衣脱下扔给了服务生,辛甘穿的是一件到脚踝的大毛衣,很吊丝那种,不好意思给人,又太热,只好脱下来挂在手臂上,她里面的也是肥肥大大的T恤牛仔裤,和这里的豪华完全不搭。
  她们要拜访的杨老板在游泳,看到她们便往岸上爬。常诗诗接过雪白的大浴巾,忙给他包在五短的身材上。
  杨老板顺势捏了她一把,“诗诗小姐,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常诗诗很有节奏的在他怀里扭着腰,“还不是杨总您的西北风呼呼的就把我刮来了。”
  杨老板捏着她的下巴哈哈大笑,“这小嘴儿真甜,我可要尝尝里面,也是这样甜?”
  常诗诗半推半就的躲开,然后朝着辛甘的方向一努嘴,“您别这样,有同事一起呢。”
  杨老板是人中色狼,一眼就看出了不施粉黛的辛甘姿色却胜过常诗诗许多,他眯起眼睛招招手,“同事呀,赶紧过来,大家认识一下。”
  常诗诗带她来的目的就是让她吃亏,自然是大力推荐她,“杨总真有眼光,这可是我们报社最宝贝的人儿,辛甘。”
  “心肝儿,哟,叫的我骨头都酥了,小心肝,那你说说,一年需要多少赞助呀。”
  辛甘避开他们去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态度极其倨傲,一点不像来拉业务的业务员。
  杨老板对她的意思越来越大,招手让常诗诗俯身过来,他低声问:“这个,也,嗯,你懂得。”
  常诗诗今天是憋着坏来的,反正发生什么她都可以推到杨老板身上,“是呀。不过估计要做做样子,假清高。”
  杨老板捏了她一把,“在你杨哥这里,什么样的女人都得浪成水儿,你说是不是?”
  常诗诗装出羞涩的样子,“讨厌你。”
  辛甘懒得看他们,拿着手机跟金星星吐槽,她打字,“那个姓杨的一直往我这边看,还跟湿湿姑娘窃窃私语,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金星星赶紧回她,“那你可要小心,那个地方的什么东西都不要碰,吃的喝的,我上次就听说他们那里有各种药,吃上能浪的不是人,很多女人都是这么**的。”
  辛甘警惕起来,“你说的对,我要想法赶紧走,妈的,别让践人算计了。”
  金星星逗她,“也许你喝了药不一定跟那个武大郎上床,会有个又帅又有钱的总裁救了你然后跟你春风一度,你怀了宝宝生下来,然后孩子长大四五岁跟他亲爹一模一样……”
  “闭嘴,你以后少看点小言,事实大多是美少女给大野狼糟蹋了,懂吗?”
  刚把这句发出去,那个杨大狼忽然站在她身后,“美女,你在看什么?”
  辛甘迅速黑屏,淡笑着说:“没事,随便看着玩。”
  他把手里的果汁递给辛甘,“喝杯东西。”
  “谢谢。”辛甘接过来,她咬着吸管做出吞咽的样子,却一口也没喝。
  杨老板看着她把易拉罐放在桌子上,“怎么不喝了?”
  “有点凉,我慢慢喝。”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还恶心的蠕动着,“你会游泳吗?”
  “不会。”辛甘其实会,但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她说不会。
  男人顿时来劲,“我教你,这个很好学的,学会了还减肥。”
  “不用了,我不方便。”辛甘一步一应对,态度越来越硬,杨老板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
  常诗诗走过来,不客气的去拉辛甘的衣服领口,“什么呀,出来玩怎么这么没趣?以前不是说自己是游泳冠军吗?下水给我们瞧瞧。”
  辛甘霍的站起来,很用力推开她,“我不是猴子,给你们瞧什么,而且我大姨妈,你没听懂?”
  “辛甘,你别不识好歹,你以为你还是小辛办事里面的小辛吗?你现在是个实习生,跟我出来跑客户不是得罪客户,你这样可别怪我在主任面前没什么好话。”
  “随便呀,我觉得主任也不是让你拿着胸和大腿来跑客户的吧,常诗诗,你要做什么我不干涉,但是你别惹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辛甘的这番话掷地有声,对于欺软怕硬的常诗诗起了一定的威慑作用,但是杨老板却对她兴趣越来越大,男人都是犯贱,喜欢不顺从的女人,不都说女人就像马,越烈越有味道吗?
  仗着钱的胆子,他上前抱住辛甘,“心肝儿,既然你都这么明白了我们也不必再演戏了,好处好不了你的,我给你一年一千万的广告费再送你套商业中心的三居室,跟着我,怎么样?”
  常诗诗一听就恼火了,这个老东西对辛甘出手还真大方,不过给了自己五百万的广告还没有房,她辛甘的那里就是镶钻的吗?
  辛甘没有说话。
  她低着头在思考,好像是心动了。
  杨大郎得意的把玩着他手上的玉扳指,好像辛甘是他笼里的鸟儿。
  常诗诗抱着胳膊吃味的说:“装腔作势,要答应赶紧的,杨老板没时间等。”
  “哎,我不急,不急的,这个一定要想清楚,或者你还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辛甘忽然抬起头明媚一笑,那双水盈盈的大眼睛完成了月牙儿,把杨大郎的骨头都酥掉了。
  招招手,辛甘说:“你过来,到我身边来。”
  杨大郎走到辛甘身边,辛甘站起来,眉目含情的看着他,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杨大郎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飞起来,张着嘴使劲儿咽口水,“宝贝儿,先让我亲亲。”
  “亲你妈!”辛甘抬起脚,一脚就把他踹到游泳池里。
  常诗诗都吓傻了,等到辛甘走到她面前才清醒过来,指着水池子翻腾的人说:“你,你好大胆。”
  “我还有更大胆的。”说完,辛甘扯着她的头发就把杨大郎给她的那罐饮料给她灌下去。
  常诗诗当然不合作,但是辛甘比她彪悍,又从小学过跆拳道跟空手道,虽然不专业,但是对付常诗诗这种女人还是够了。
  呛下几大口便给常诗诗挣脱了,她想跑,辛甘拉着她的头发把人给拉回来,然后也踹了下去。
  可怜杨大郎刚要爬上来,就被常诗诗从头上坐下去,俩个人就跟俩个圆滚滚的球儿,砸在水里噗通噗通的。
  辛甘拍拍手,在岸上抱臂冷笑,她辛甘从小到大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想欺负她没那么容易。
  这个泳池边并不是只有他们,现在他们闹得动静这么大别人都看热闹,特别是常诗诗在落水后碰到男人的身体,饮料里的药效就发挥作用了,为了制住辛甘,他在饮料里下的是猛药,这可便宜了常诗诗,她像只树懒一样抱着杨大郎的身体乱蹭,还撕扯着衣服,很快就把自己变成了原始人。
  疯狂了的女人力气大的出奇,杨大郎根本就挣脱不了,而且在女人的磨蹭下他不可避免的有了感觉,俩个人在水里上演了一场真人动作片儿,周围的尖叫声嘲笑声已经掌声不断,还有人吹口哨。
  辛甘哪里都看得了这个丑态,她拿起衣服扭头就走,门口却被保安拦住。
  龙庭这样的地方监管严格,辛甘做的事自然全收在人家眼底。
  几个保安过来把手里的人拉上来,也没给点遮羞的就给推到了一间房里,没解救杨老板,药是龙庭的,他是龙庭的顾客,自然是不能浪费。
  辛甘被他们押着去主管办公室,一路上推推搡搡,辛甘挣扎,“你们干什么?这是侵犯人身自由!”
  景薄晏在二楼看到了,他微微一怔,觉得这女孩面熟。
  辛甘抬头看到他,一时间急了,就大声叫起来,“二叔,救我。”
  二叔?景薄晏一下就想起来,这个女孩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简英城的女儿。
  这个女孩长得像她妈妈,所以他才觉得面熟。当年简英城婚内出轨和前妻的好姐妹搞在一起,结果好姐妹竟然比辛甘妈妈先怀孕,辛甘2岁大的时候她知道了实情,原来好姐妹的那个神秘男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公,而自己却像个傻子一样被他们耍的团团转,她受不了这个屈辱,带着女儿净身出户。简家重男轻女,因为好姐妹生的是个儿子,所以这女孩也没有挽留。
  简英城的前妻是个很要强的女人,她自己开了个蛋糕店后来又重新改嫁,好像是嫁给了一个片警,这个女孩也改了姓,好像是……叫辛甘!
  想到这个名字,另一个念头跳上脑海,顾云初的好闺蜜也叫辛甘。
  立即快走几步,冲着那几个人沉声说:“住手,你们放开她。”
  辛甘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其实也不熟悉景薄晏,但他是名人,经常上报纸杂志所以她认识他,今天叫句二叔也是没办法,她从来不跟简家的人联系,不过景薄晏跟她一样都改了姓,应该不算简家人了。
  景薄晏不怒而威,狭长的眼睛像凝固的墨一样黑沉,几个保安都认识他是龙庭的大客户,是大老板特殊客人名单里的人之一,自然不敢怠慢,“景总。”
  景薄晏顺势把辛甘带在自己怀里,“她犯了什么事儿,要你们这样对待?”
  其中一个领头的比较精乖,“没什么,既然是景总您的朋友那就没什么了,刚才这位小姐和一位客人有点误会,我带她离开是怕她受伤。”
  这个理由当然很假,但是所有人都愿意拿她当真的,都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景薄晏虚虚挽着她的背,然后小声跟她说:“马上跟我到包房去,有什么事慢慢说。”
  看着身后几个穷凶极恶的大汉,辛甘乖乖的跟着他去了包厢。
  景薄晏在龙庭的包厢是常年预定下的,不管他人来不来这间房都不能让别人进来,当然他的几个好兄弟除外,这里本来就是他们聚会的地方,辛甘进来后发现包厢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穿着黑西装白衬衫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看一份文件,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只黑色钢笔,正在他的手指间有韵律的转动。
  那人听到声音微微抬起头,看到辛甘也是很惊讶,他指指辛甘,然而却是问景薄晏,“二哥,你认识她?”
  二哥,辛甘知道他和景薄晏是很好的朋友,他也是景氏集团的常年法律顾问,所以在这里看到也没什么惊讶,想起昨晚他给药,辛甘却不知道为什么脸上一阵发红。
  景薄晏在他身边坐下,从他手里拿过文件,目光落在文件上,他却说:“辛甘,是我的那个侄女。”
  她的身份有点不好介绍,当然景薄晏自己也不愿意提起简家,不过左然郴当然明白,原来辛甘竟然是二哥的亲侄女。
  他端起桌上的咖啡,薄薄的唇上扬,“侄女,那也叫我叔叔喽。”
  辛甘都没想到这个大冰块会开这样的玩笑,不过他想演他当然陪着演,坐在他对面,她又甜又脆的叫:“左叔叔,你好。”
  左然郴没想到她这么痛快,竟然没好意思答应。
  景薄晏还是把头埋在文件里,他的手指甲把有问题的地方一一划下来,还有精力分心,“左叔叔?你们认识?”
  “认识。”
  “不熟。”
  俩个人给了俩种答案,但是在景薄晏的理解里却差不都,认识却不算熟悉,至此而已。
  终于看完了,他把文件又递给左然郴,“我指甲划的地方,你看看,是不是有问题?”
  来这里本来就是跟客户签合约,可是景薄晏觉得人家合同有问题,便把左然郴叫来看,刚才出去也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