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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针对程寻?”
  容修拓的目光微微尖锐,“当然是因为他招惹了我,翘翘,我虽然身体残废,可心理不残废,他那样追求你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
  这番话在不同的人听来感受是不同的,叶翘真没把季梵当回事,却没想到容修拓却这么重视,甚至大张旗鼓的去调查季梵,有感动有差异也有一点害怕,叶翘觉得自己掉进容修拓这张网,一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赵一恒却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看来容修拓这个人是不容挑衅的,幸好自己早看透了这一点也幸好自己对叶翘喜欢的不够深,否则和他对决一定是个很惨烈的过程。强者之间惺惺相惜,他可不想和他为敌。
  林婷却是瞬间路转粉,大叔太霸气了,请收下我的膝盖。
  后面大家都不再提案子,非常和谐的吃了一顿饭,容修拓这个主人当的非常有风度,饭菜可口却不过分奢华,虽然有帝王蟹鲟鱼这些珍贵的食材,他也不介绍,懂行的自己知道,不懂行的喜欢就多吃些,本来吃的是味道也不是名气。
  吃完饭大家也没再停留,毕竟容修拓是个病人需要休息,叶翘帮他上床,一面给他盖被子一面说:“你先睡一会儿,我去收拾一下。”
  容修拓拉住她的手,“翘翘,陪着我躺一会儿,那里有人收拾。”
  叶翘脱鞋上去,在他身边的枕头上躺下,谁知道他把人搂进怀里,“近点儿。”
  “你没事吧?”现在叶翘基本把他当成纸娃娃,碰下都害怕。
  容修拓把手搭在她的腹部,“没那么娇贵,翘翘,陪我看电影吧。”
  抓着他不安分的手指,叶翘问他:“你不累吗?”
  容修拓摇摇头,“我今天高兴,你叫了我什么,现在再叫一遍。”
  叶翘不明所以,她叫了什么,一般情况下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容修拓,偶尔叫拓叔,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容修拓修长的手指戳她的脑袋,“你呀,就这点记性吗?如果再想不起来我可要吻你了。”
  等等,"为什么想不起来就要亲吻?”
  容修拓笑她,“难道你希望我打你屁股?”
  这个当然更不好,但是为什么要亲吻,这不科学!
  见她呆呆的样子,容修拓实在忍不住,就像吃过糖的孩子始终记得那份甜,再把糖摆在他面前还能不馋吗?
  翻身压住叶翘,他的手指在她粉润的唇上拂过,温热的气息拂着她的面孔,他的声音消失在她的双唇间,“叫老公。”
  其实像叶翘这样的纯洁姑娘对男人的欲望还是觉得很可怕的,但是经历了小护士和小米的事,又经历了刚才林婷说容修拓像民国的儒雅少帅,她心里难免骄傲的觉得这个男人也会为她失控,同时有想他这份失控只对自己,所以在男人淡淡的声音落在了心脏最柔软处的时候,她大脑一片空白,自己都管不住自己的嘴,似呢喃似申银的叫着,“老公,老公。”
  容修拓忽然支起身子,黑曜石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她的眼睛就是一个家,从此盛放下他其实一直都没有找到的归属感,在那里面他似乎看到了未来,也找到了自己活着更有意义的目标。
  低淳绵长的笑声落在叶翘的唇上,然后四片唇瓣深深纠缠在一起,呼吸交融间,他轻声叫着,“老婆,老婆。”
  整个下午他们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不过并非做什么少儿不宜的运动,而是看电影。
  他们选了一步悬疑推理老电影《穆赫兰道》,,这部电影被称为史上智商最高的电影,其复杂和深度都是史上最高的,在梦境和现实交织中,人物身份和名字的重叠,一般人看真是给绕晕了,但是这对重口味夫妇看的津津有味。
  当然影片中也出现了一些比较尴尬的镜头,如果开始时候女主边哭边自己弄,以及她和同兴爱人的翻滚戏份,叶翘就看的无比尴尬。
  容修拓掰过她的脸,“不准分心,你要是错过一点后面就连贯不起来了,我到现在大概得到了俩个线索,一个是红色灯罩的外观,一个是车祸的地点。”
  叶翘也专心投入影片,却不想容修拓转过脸来笑着问她,“女人和女人做没工具呀,会爽吗?”
  叶翘红了脸,她很正直的说:“既然喜欢同性肯定就有些生理追求和正常人不一样吧,这个,我也不懂。”
  “就知道你不懂,等你真和我做了一定爽的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叶翘尴尬无比,“看电影。”
  影片看完,俩个人又讨论了一会儿,这种暗黑的电影是很能影响心情的,叶翘窝在容修拓怀里不想动,过了一会儿抬起脸,竟然泪流满面。
  容修拓吓坏了,“翘翘,这是怎么了?”
  “我也曾经做过噩梦,在梦里爸爸妈妈都活着,我们三个在餐桌前开心的吃饭,还玩成语接龙的游戏,爸爸真笨,每次都要想上半天,等的我不耐烦,可是每次等着等着,家里就变成了废墟,到处爬满了蜘蛛一网,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站在其中,每次喊爸爸妈妈的时候都有很响的回声,那个时候的感觉和女主是一样的,就觉得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人,好好害怕,好寂寞。”
  “别哭了,翘翘,你别哭了。”容修拓拍着她的后背轻轻哄着,心疼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叶翘紧紧抱住他,“拓叔,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那样的事会发生在我们家,我也想过如果你不出现是不是就会没有这样的悲剧,不要别墅豪车,也不用佣人司机,就想普通的家庭一样,一直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
  容修拓拧紧了眉头,这种问题他也曾经想过,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都不会承认,就好像当年的季梵被他甩了一笔钱后远走他乡,他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却没有想到生活会以最残酷的姿态出现,他不知道自己做对了与否,但是作为强者的他不会再为过去沉湎自责,他要做的就是保护现在的叶翘,不管谁要掀开往事用那种丑陋的伤疤伤害叶翘,他一定让他万劫不复。
  “翘翘,你的这种感觉我也有。我小时候,家里遭到意外只身流浪在火车站,被一个扒手集团弄去做小偷,其实我真不想做,但是他们打我骂我不给我饭吃,逼着我练习掏包的技能,那个时候我恨死了这个世界,我专门喜欢偷带着孩子看起来很幸福的一家人,都是人,为什么他们就有幸福而我没有,如果没遇到爸爸,现在的我可能也是赵队要抓的那种社会害虫。”
  叶翘瞪大了眼睛,容修拓的过去她曾经听父母说过一点,听说他的父母其实是从政的,因为犯事儿父亲畏罪自杀母亲也跟着跳楼,而他被家族里的人排挤只好逃出来,但是第一次从他嘴里说出自己的这段过去,感觉特别的难受。
  抱住他的腰,她轻轻亲着他的胸口,“拓叔,你是幸运的,有容叔叔他们,我也是幸运的,我还有你,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我给你生儿子。”
  容修拓低笑,还是个孩子呀,这样就被感动了,根本忘了几个月之前她还拿他当敌人,这样单纯的姑娘他一定要看好了,骗也只能自己骗,别人万万不行。”
  大概是有了爱情的滋润,容修拓的伤好的很快,同时刑警队的案子也有了进展,不过不是杀人案,是徐浩的反诉案。
  说来也巧,高成醉驾撞人,他逃逸让司机去自首顶罪,结果司机从警察嘴里听到被撞的是个孕妇,现在一尸两命,顿时吓坏了,立刻把高成供了出来,警察去他家抓人的时候这货还宿醉不醒,等把死者照片拍在他面前,他竟然懵了。
  原来,这名孕妇像极了死去的郭静。
  他一被抓,赵一恒就对他注意上了,看了他的表情知道他是做贼心虚才看花了眼,赵一恒一顿威逼恫吓,这家伙终于承认了当年歼污郭静的事实,当时郭静激烈的挣扎引发心脏病死亡,丧心病狂的他并没有停止侵犯,而是继续歼尸。
  这家伙几年来一直记得郭静死时的模样,梦里很多次人家来索命,这次车祸他本来已经看清人了,就是因为孕妇长得像郭静,他以为是郭静的鬼魂才撞过去,可怜了这女人,带着五个月大的孩子离开了人间,赵一恒真想把这个人渣剁碎了喂狗,他害死了一个青春少女还不够又害死了一个准妈妈还她肚子里的孩子,害的好几个家庭破碎,就凭这一项,一定要告他个故意杀人。
  但是像他这种有钱有地位的人哪能这么好对付,很快律师就来了,长篇大论摆出一堆道理他当事人是公众人物应该保释,不能不定罪就破坏当事人的名声。而且还把撞死人的事实推在司机身上,说司机对老板有矛盾,这是诬陷。
  赵一恒耐心的听他说完,然后笑着说:“他身体的酒精检测报告我给你一份,还有,当是他让司机顶罪的音频文件也有,大律师,与其在这里跟我浪费口水不如想想这个案子该怎么打吧,对了,他要面对的公诉是俩份罪名,歼杀话剧女演员郭静,故意肇事年轻孕妇。公众人物,哼。”
  事情竟然发生这样的转机真的是始料不及,徐浩这么多年的冤案可以平反了,但是中间却牺牲了一个无辜的女人还孩子,叶翘根本不敢看孕妇的丈夫和她父母痛哭的场景,揪的心都疼。
  也算自己对死者做了一点事,叶翘和老白把女人露在外面的有伤口的肌肤都缝合好,把血迹都抹去,虽然不能美容,但起码让她的家属看到的时候不那么血淋淋。
  家属来接尸体的时候她请了假,不敢呆在那里,她做不到像手术刀那么冰冷无情,即使解剖了无数的尸体,她心里有块地方依然柔软。
  请假在家,正好陪着容修拓去复诊,谁知刚到医院就给老元逮住,他幸灾乐祸的说,“去老董事那里看看吧,容夫人来了!”
  容修拓手抓住轮椅,“你说什么?我阿姨来了?”
  “你爸爸有很多夫人吗?这个我可不知道。”
  容修拓这段时间真是恨透了老元这幅皮里阳秋的死模样,他发誓,等他能站起来那天元某人没有用处了,一定一脚踢断他的大腿骨,让他也尝尝在病床上的滋味。
  叶翘问他:“我们现在就去爸爸那里?”
  “嗯,阿姨来了,还不知道出什么样的乱子。”
  其实,他们都低估了容若,这跟容思吾一家三个男人对她的过分保护有关系,大家都怕她受到打击会犯病,不过她却显得很理智,虽然一直在哭,却没有什么过分冲动的行为。
  容修拓看到这个总算松了一口气。
  景薄晏和顾云初都陪着,前段时间景薄晏出差到邻市过来看了一次,而顾云初因为怕容若怀疑一次都没来,现在也陪着容若哭。
  经过几次的化疗,容思吾苍老消瘦了许多,以前浓密黑亮的头发掉了一半,露出高高的发际线,但他精神不错,看着容若哭轻轻拉着她的手哄,“乖宝贝,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放心吧,你这么笨我怎么忍心扔下你,一定等你走了我再走,有什么痛苦我来承担。”
  他的话更让容若失控,她捶打着他单薄的胸膛,却不敢用力,“你这个坏人,就知道骗我,你告诉我能怎么样?起码有个人陪在你身边。”
  容思吾故意逗她,“不是一个人,天天有漂亮年轻的小护士。”
  “容思吾,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容思吾宠溺的摸她的头发,“我说着玩的,她们哪里有你漂亮,你可是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