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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子砚赶紧给安好作揖赔罪,“好了好了,我的娘娘,都是臣错了。”
  “臣?你也配!奴才还差不多。”
  景子砚这么个花花大少真是遇上了人了,安好修理他,那叫一个厉害。
  不管怎么样,既然安好还想继续留下来找机会接近景薄晏景子墨,就必须接过景子砚给的台阶,见好就收了,她跟着他走出去,边走还边听景子砚“教育”。
  子墨这人不坏,就是脾气古怪点,因为他住院的事儿二哥也跟着生了你的气,去跟子墨赔个罪,回头怎么收拾我都可以,你看行吗?”
  安好挑起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景子砚,“你什么意思?好像我除了你们家这碗饭就吃不上了?”
  “不是。我的意思你没明白,要是有一天我们结婚了,不还得和他们俩个打好关系吗?”
  安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没病吧,谁要跟你结婚,大白天的还是别做白日梦了。”
  景子砚却很有自信,“你一定会答应嫁给我的,看着吧。”
  安好冷笑,快步往前走,不再理会他。
  按照景子砚的要求,安好要去给景子墨赔礼道歉。
  景子砚自己去买了鲜花和水果,顺带又去菜馆买了排骨粥,提到病房门口把东西交给安好,“就说你买的。”
  安好一直讨厌景子砚,从第一次在景氏见到他和秦蓁去闹,再到景家老宅他对顾云初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她就对这个人种下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对再回渝城她先从景子砚搭讪这个计划反感了很多天才接受,但是现在看来,他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但一旦对哪个女人死心塌地,一定会是个好丈夫好老公。
  敲了敲门,她跟着景子砚进去,正瞧见景子墨和景薄晏在说话。
  看到他们来,景薄晏再没说下去,他拍了拍景子墨的肩膀,“子墨,你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辛苦二哥了。”
  景子砚赶紧接过话来,“二哥,你放心走吧,这里有我照顾着。”
  见到安好,景薄晏的步子顿住,他问景子砚,“你怎么把她又给带来了?”
  景子砚拽安好的衣服,示意她赶紧说话。
  安好清了清嗓子,生硬的说:“景总,我来看你了,你们家景子砚大宝贝生怕我把你气出个半身不遂小儿麻痹出来,所以让我哄哄你,说句对不起,sorry呀。”
  景子砚给她气乐了,安好就是安好,什么时候都不低头。
  景子墨没说话景薄晏倒是先发话了,“子砚,你赶紧把这个女人给弄走,你平时在外面闹我不说你,但是这个女人坚决不能要,你懂了吗?”
  安好没理他,眼睛看着景子墨,“景总,你接受不接受呀。”
  景子墨住了一个院似乎智商都回来了,他淡淡一笑,“接受了,你是子砚喜欢的,我怎么可能再反对,那天也是我不好,说话太冲了。”
  说完他又冲景薄晏喊,“二哥,让安好留下来吧,都是一家人。”
  景薄晏眉头纠结成一个川字,他拼命要把安好赶出渝城让她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谁知道景子墨轻轻松松几句话就把自己的努力全化解了,他到底知道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
  看完了景子墨,景子砚有事要出去一趟,安好自己开车回家。
  打开车门上车,她刚要把车开出停车场,忽然感觉到不对劲儿。
  接着一股子浓郁的气味袭来,她再次被迷晕。
  醒来的时候又被绑住蒙上了眼睛,鼻息间也是浓郁的古龙水气味,她的心放回到肚子里,知道绑架她的人是谁。
  果然,耳边传来脚步声,接着那晚男人的声音灌入耳朵里,“小宝贝儿,好久不见。”
  “久吗?你家二十分钟算久的。”
  就像是背台词,对方并不接她的话儿,只是自己说自己的,“宝贝儿,那晚舒服吗?床单可都给你尿湿了,估计这些年也就这么一回吧。”
  安好讽刺他,“你这也算掌握了一门技术,不如去龙庭坐台试试,估计很多少妇大妈点你。”
  男人倒是也不生气,他手里的东西擦过安好的脸颊,硬硬的,还很光滑,不知道是什么。
  “你的提议不错,可是我特别有钱,估计不需要这种挣钱的方式。”
  “你他妈的有钱绑我干什么?景薄晏,你放开我。”
  “景薄晏?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考虑的怎么样,决定离开景薄晏了吗?”
  安好抬起脚想踹他,“离开你大爷,景薄晏,别闹了,我求你!”
  安好哭了,纵使眼罩的颜色再深,都看出了水渍。
  唇上一软,原来是男人亲了她。
  陌生的气味让她很排斥,可是唇上柔软熟悉的感觉更让她笃定这人就是景薄晏,人的某些习惯改不了,就比如接吻。有人喜欢上来就舌,也有人喜欢舔,景薄晏是先亲嘴唇,知道把人亲酥了才攻城掠,各种技术都上来。
  安好热烈的回应,胳膊被绑着不能动,戴着眼罩视觉也不敏锐,但触觉却更厉害了,男人的动作在她身上加倍的放大,真是磨的受不了了。
  忽然,男人的薄唇离开她,接着她就听到空气里清脆的鞭子声。
  这是——鞭子?难道遇到传说中的BT了?他想玩点重口味的?
  安好咬住下唇,忐忑不安的问:“你想要干什么?不准对我做什么。”
  男人的笑声低沉邪魅,“怕了吗?我还有更好玩儿的,安好,今天我们就一样一样的试。
  ☆、168:穿这样去跳舞
  男人的笑声低沉邪魅,“怕了吗?我还有更好玩儿的,安好,今天我们就一样一样的试。
  虽然认定了对方就是景薄晏,但因为没有亲眼认证过,她忽然有点怕。
  怕这些都是景子墨那个变一态的圈套,四年前他既然能设计出那么一个把她逼疯的局,谁知道四年后他又会做什么。
  男人发现了安好不稳定的气息,凉滑的鞭梢挑开她衣服的扣子,魅惑撩人的说:“怕了吗,嗯?”
  安好深吸一口气,她决定赌一把,反正已经被人放在了砧板上,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勾唇滟滟一笑,她语音轻快的说:“我怕什么,二哥,你就不心疼我吗?我敢打赌,你说的那些一样也不会做。”
  “你确定?”男人忽然挥起鞭子,清脆的声音划破暧昧的空气,鞭梢擦着她的耳朵而过。
  安好一个激灵,人对危险的反应都一样,就是害怕。
  “现在呢,还不怕?”男人伏下身子,用牙齿咬住安好的一小手指,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感觉到此疼痛更难熬。
  安好脸部冲血,本来皮肤又白有薄,现在的样子更是白里透着粉,妖媚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男人握着鞭子的手一顿,骂了声妖精,便扑到她身上……
  如果说男人和女人之间也是一场博弈,那么眼前的这场无疑是激烈的。
  安好哭,安好叫,在他的手和嘴双重攻击下一次次溃不成军,而男人也不是真的不动情,他因为隐忍太阳穴突突的跳,一张脸都涨红了,但身体的状况让他整个人都要爆炸,却无法和女人行真正的雨水之欢。
  安好透支了所有的体力,身体和头发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刚刚捞起。
  他抱着她去洗澡,浴缸里带着按摩功能,抚慰着她酸痛无力的身体,安好虚弱的说:“你怎么不走呀,我记得上次你是扔下我走的。”
  男人面部紧绷,不说话,显然是心情不好。
  “喂,你怎么不说话?”安好无意识的踢了一下,没想到药效差不多散去,她竟然抬起一条腿。
  脚丫碰到的地方并不是她想的那样激动,她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男人的坏情绪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看来是真的有毛病!
  她费力的抬起胳膊,迅速撕开了眼罩。
  男人吃惊,他扯了浴巾罩住了她的头,然后哗啦从水里出来跑出去。
  安好身体还是软的,所以要跨出浴缸追出去基本不可能,但是她扯下浴巾的那一瞬间还是看到了男人的背影,高大颀长,是她最熟悉不过的。
  曾经,他低头给她穿鞋子,路灯微弱的光就洒在他的背影上。
  曾经,他在厨房里给她做饭,阳光照着他的衬衣都闪光。
  曾经,他背着她走过很长的一段路,他后背的每个起伏她都清楚。
  忽然放软了身体滑入水里,在几十秒的窒息来袭时,她才钻出水面,大口的呼吸。
  真的是他,景薄晏。
  —————
  第二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安好还是去公司上班了。
  她昂首挺胸,包臀的长裙下面是长长的一排流苏,随着她的步子很有韵律感的摆动,而上身小小短短的衬衣,在腋下和后背都有心机,最特别的是稍微抬手撩头发时候露出腰部一小圈儿粉白的肌肤。
  景子砚比她来的晚,出电梯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么诱人的背影,他快走几步压住她的胳膊,声音加倍的温柔,“安好,早。”
  安好没看他,懒洋洋的说:“早。”
  手搭住她的肩膀,景子砚问:“昨天去哪儿了,我怎么打不通电话?”
  “去哪儿需要跟你请示吗?”
  安好丢给他一个白眼,快走几步甩开他,“别跟着我,不想理你。”
  景子砚这种加强型的狗皮膏药哪是能甩掉的,他嬉皮笑脸的在后面说:“别介,我还想邀请你当我女伴呢。”
  “爱找谁找谁去,姐姐我没功夫。”
  景子砚简直爱死了她这款霸道女王范儿,喜欢把自己摆的高高在上的女人他不是没见过,很多有钱人家的女孩都这德性,以为她爹有钱就承包了全世界,跟她们的任性和自以为是不同,安好率真又任性,合起来就是一种很独特的非常吸引的气质。
  屁颠屁颠跟她进了办公室,他一屁股坐在她的办公桌上,“我找谁去,不就只有你吗?”
  安好皱着眉头思考,随后一边倒水一边很认真的告诉他,“就那天那个小白莲,她一定非常乐意。”
  “是呀,什么小白莲?”景子砚早已经把路敏这号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安好耸耸肩并不大算提醒他,“好了,我要工作了,麻烦景总出去,不要妨碍我。”
  景子砚真走,不过他还是强调:“安好,真的,这周的周六,我连衣服都给你订好了,到时候你一定是现场最美的女人。”
  “去,好像我愿意出风头似的。你说这么热闹到底什么聚会?”
  景子砚贱笑,“子墨不是出院了吗,正好赶上他生日,我二哥说要给他举行了轰趴庆生。”
  安好眯起眼睛,“还真热闹,你觉得我去能受欢迎?别让你二哥把我给赶出来。”
  “不会的,子墨都跟二哥谈好了,以后不针对你,放心。”
  安好放心不下,景子墨这又是玩什么心思,看来住了几天院倒是让他有时间去思考了,对待敌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不是放虎归山任其自由生长,而是要放在眼皮子底下随时观察其动向。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景子砚有些着急,他真怕安好说不。
  安好摆摆手,“我先考虑一下,你先出去吧。”
  被赶出去,景子砚还一直说不让她考虑的太久,安好勾起红唇笑笑,考虑什么,这种场合,怎么能少得了她!
  周六很快就到了,安好自然是在最后一刻答应了景子砚,这厮送上礼服和首饰,都是大手笔,花费不菲。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