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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红的可不止葡萄酒了!
安好眼睛看着景子墨,眼潭却缩小了一圈儿,她继续碾压着,一直到手掌血肉模糊。
景子墨都觉得疼,眼前的这个女人对她自己这么狠。
她疼得眼泪汪汪,偏偏还是笑着像朵花儿,“对他来说我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但是我还想赌一把,赌他会不会接受你过多的干涉他的生活。”
长臂一伸景子墨箍住了她的手腕,阴暗的目光直直瞪着她,好像要把她给吞下去吃掉,“你到底是谁?”
安好疼得闭上了眼睛,咬着牙不说话。
门对砰的关上,景薄晏看到眼前的景象大吃一惊,他推开景子墨,扯了桌上的纸巾给安好按住伤口。
回头,他怒视着景子墨,“子墨,这是怎么回事?”
景子墨哂笑,“二哥,这女人留不得,她来历不明,为了能留在你身边不惜自残,肯定有阴谋。”
安好疼得嘴唇发白,她颤巍巍的说:“景副总,你何苦颠倒是非黑白?我不过说了句你不是景总的老婆管不着我和他的事你就下此狠手,对付一个女人都这样,你算什么男人。
景子墨差点给她气笑了,这女人,以为自己在演甄嬛传呢,这些伎俩跟他一个大男人玩什么玩。
用很随便的语气对景薄晏说:“二哥,你看到这女人的真面目了吧,赶紧让她滚蛋。”
景薄晏冷冷的看着景子墨,“子墨,跟我到书房来一趟。”
景子墨不屑的看了安好一眼,完全是胜利者的姿态。
对于一个认识三天不到的女人,他有这个自信,景薄晏不会为了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和他闹出不愉快。
安好一直低垂着眼睛,她能感觉到景子墨的恶毒注视,刚才她走的是险招,而且就算到了现在她也没有把握能留在景薄晏身边,可她还是决定赌一把,可能是女人的直觉,她觉得自己没那么容易就从景薄晏的生活里消失掉。
书房里,景薄晏指指椅子让景子墨坐。
景薄晏书桌对面的椅子是景子墨惯常的位置,他们俩个经常这样面对面的讨论公司的问题,景云大厦建设的那段时间,他们更是每晚都在这里熬到很晚,景子墨对这个椅子很有感情。
景薄晏坐下后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片胸肌,景子墨的目光盯在上面,喉结上下滑动着,手不自觉的抚摸着椅子的红木把手。
他一直有这个动作,时间长了椅子把手都给他磨得发亮,景薄晏每次看到他这样都觉得有点难受,却也没深究。
“二哥,你这个时间回家来干什么?”
景薄晏似笑非笑的说:“这话我正想问你呢,这个时间来干什么?”
景子墨毫不隐瞒:‘我来赶走那个女人,二哥,她不是个省油的灯,刚才我给她支票都不要,还自残说要跟我赌一赌……’
“子墨”沉沉的声音打断他,“这是我的事,我觉得我有能力来处理,或许这些年我和菲儿一直依赖你让你把我的一切都当成了责任和义务,谢谢。”
这话说的委婉,可是深层的意思却没那么好听,你景子墨是不是管的太宽了,我丫弄一个女人也需要向你报备?
景子墨心里一阵发苦,他几乎要忍不住了,总有那么一次不如借此机会全说了吧。
但是看到景薄晏那坦坦荡荡的眼神,他一下子就失去了勇气。
清了清发紧的喉咙,景子墨说:“二哥,你应该懂我的意思。我怕是有坏人趁着你失忆的机会对你做什么。”
“子墨,我是失忆不是变成白痴,再说了,我有什么她可图的,钱?这个我们还该在乎吗?男人赚钱本来就是给女人花的。”
景子墨是聪明人,知道再争下去没意思,景薄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是袒护那女人,不让自己多管闲事。
站起来,手指在椅子扶手上划过,他笑的有些勉强,“二哥,那好,以后我不管这事了,不过你对她还是要注意些。”
景薄晏点点头,“我知道了,子墨……”
“二哥你说。”
“菲儿大了,身边需要有个女人引导,我们俩个大男人怎么说也做不到女人呢的心细,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保障她的安全,再不要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景子墨微笑,“二哥放心,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去公司了,刚回来,还有一堆事忙。”
“嗯,不要做的太辛苦,身体要紧。”
这些话说的景子墨都不知道真假了,进来一年,他发现景薄晏越来越不好对付,他有点犹豫,是不是要真的做到那一步……
景子墨走的时候特地去客厅转了一圈儿,没看到安好,他拿起公文包,阴着脸走了。
随后,景薄晏也来看了看,没发现人便去楼上的卧室找。
门半掩着,能从里面隐约看到安好的身影。景薄晏还是敲敲门,对里面说:“我进来了。”
“进来吧。”安好的声音懒懒的,没什么力气。
景薄晏进去后发现她坐在床上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伤的是右手,左手做什么都不灵活,一条纱布她绑了半天都没绑好。
景薄晏嫌弃的把她包的纱布给撤掉,然后重新拿了一条干净的,刚要给她包扎发现掌心里有玻璃渣子。
“你有镊子吗?”
“给。”安好其实是找到了家里的医药箱,随手就把镊子递给他。
“会很疼,你忍着点。”说完,景薄晏把安好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压住就要下镊子。
安好瑟缩了一下,“你轻点儿。”
景薄晏嘴角一掀,笑意嘲讽,“现在知道疼了?刚才可是很能下的去手。”
安好攥住手不让他动,“你就那么相信他?”
“他是我的亲人,你说我不信他信谁?难道是你?”
安好捏着手站起来,“既然不信就不要给我包扎了,景总您请便,我累了。””
景薄晏冷哂,“这是要跟我闹脾气?”
安好摇头:“我哪儿敢,就是怕管不住嘴让你觉得我在挑拨你们兄弟感情,罪名大了承担不起。”
景薄晏把玩着手里的镊子,似笑非笑的说:“安好,下次扎的时候别那么狠,你这手要是废了怎么办?”
安好冷哼,“这话你该对景子墨说,让他伤人的时候注意点分寸。”
啪,景薄晏重重的把镊子放在桌子上,他站起来走到安好身边。
他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她,忽然,他挑起她精致的下巴,眸色阴寒,“安好,我家里不少地方都装了监控,客厅里特别多。”
卧室里开着窗,夏日的风兜着窗帘呼呼啦啦,不时有绵软的布料落在安好的脸上和身上,她飞快的盘算着,监控这茬儿她早想到了,只是一时找不到话跟景薄晏说,毕竟,自己认为的那件事也只是想法而已。
“以后要注意,别犯傻了。过来,我给你包扎。”
几乎被他半抱着拉到床边,安好一言不发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心里有些窃喜,难道她猜想的是正确的吗?
她猜的不错,景薄晏绝对是故意的。
他对景子墨的这种干涉他生活的方式觉得越来越不舒服,安好可以说是给他的一个契机,让他得以借助她给他警告。
“啊,好疼。”安好叫了一声,软中带糯,男人的身子骨都给酥了大半。
景薄晏自然放轻了动作,他抬起浓眉的眉毛训她,“知道疼还扎的这么深,你以为子墨跟你一样傻呢。”
安好看着他颜色浅淡的两片薄唇,心里想要不要把景子墨觊觎他的事找个借口说出来。
“以后你少惹子墨,听到没?”缠好纱布,还给她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安好决定不说,就是说了他也未必信,眼下要做的就是尽快揭穿景子墨的真面目。
“知道了。吖,你的手艺不错呀,护士证考了几级呀?”
景薄晏注视着自己的双手闷声说:“我会的还很多,比如做饭,今晚为了给你补补,我炖个猪蹄给你吃。”
安好生气的撅起嘴巴,“为什么是猪蹄?””
“别闹,吃哪儿补那儿。”
安好了然,她托着下巴看着景薄晏的下身就是一阵贼笑,“吃哪儿补哪儿,那你是不是该去弄几个牛鞭驴鞭羊腰子吃呀。”
景薄晏抬手,“我特麽的抽你!”
安好算是因祸得福,景薄晏亲自下厨做饭给她吃。
开始,景薄晏赶她去房间里休息,可安好死乞白赖的要留下来帮他。
手上了伤能帮上什么,就是一会儿给他拿个盘子递个调味品什么的。
嘴上不闲着,安好跟他聊天,“看来你的厨艺不错,是不是经常给你老婆做饭呀?”
景薄晏把豌豆苗扔锅里,沉声道:“可能吧。”
安好叹了口气,“怎么可能,你是大总裁,日理万机的,肯定不会整天给老婆做菜,大概你老婆整天给你做吧,不过你也是没有福气,人那么年轻就没了,我今天去看她的照片了,景子墨还说她和我像,你看看,我们像吗?”
安好把头凑过去,仰起巴掌大的小脸儿,纯纯的看着景薄晏。
这个时间段,厨房里有阳光。
头脑波动,不知道怎么的,他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脸,也是在厨房做背景的画面里,那张脸因为迎着光线看不清楚,但是她脸上的笑却能穿透一切,烙印在他心里。
好像有什么画面越来越清晰,景薄晏皱起眉,一点点把记忆衔接上。
忽然,他手机响,打断了这一切。
景薄晏接起来,走到厨房外面接电话,安好清楚的听到他说:“什么,你说谁要死了?”
☆、154:吹吹就不疼了(第一更)
景薄晏接起来,走到厨房外面接电话,安好清楚的听到他说:“什么,你说谁要死了?”
看到景薄晏的脸色不对,安好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说:“有事你去忙吧,剩下的等李嫂来做。”
其实也处理的差不多,景薄晏把车钥匙和手机都放在她那只没受伤的手里,“你的手还是去医院看看,等我换件衣服。”
“不用了。”安好把受伤的手送到他唇边,微微歪着头的样子几分天真几分妍媚,“你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景薄晏皱着眉,第一次眼睛里流露出无奈的表情。
这个安好,在某些时候就像菲儿,上一刻明明恨的人牙根儿痒,下一刻那可人疼的小样儿又能把人心给化了。
推开被包成粽子的手,他生硬的说:“别闹。”
咬着唇,安好得意的翘起嘴角,她从景薄晏简单的俩个字里听出了心疼的意思,虽然这只是她自己认为的。
景薄晏很快就换了衣服出来,他夏天也很少穿短袖,依然是一件长袖衬衣,米色的,带着浅格子,看起来偏休闲,他边走边卷着衣袖,因为抬手臂的姿势,薄薄的衬衣更紧贴了他的身体,肩膀的健美轮廓完全给勾勒出来,显得特别有力量。
岁月好像特别偏爱这个男人,四年的时间并没有让他老去半分,却沉淀出更深刻的成熟和稳重,一举手一投足,男人味十足。
走到门口见安好还傻傻的站在原地不动,景薄晏皱皱眉,“还不走?”
安好从花痴状态苏醒,跑过来搂住了景薄晏的手臂,“我受伤了,你要扶着我。”
景薄晏嘴角抽了抽,这四年里除了菲儿他没和谁这么接近过,自然是推开了她。
安好属牛皮糖的,又紧紧黏上来,嘴里还小口抽气,“好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