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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纪一副要昏厥的表情,“你们杀了我吧。”
  陪着小公主看完了一部电影,哄她睡着后悦一沉才出门。
  虞纪就在门口抽烟,抬眼看到他过来递上一支,被拒绝了,“她不喜欢闻烟味。”
  “……”虞纪把烟掐断了,痛心疾首,“男神,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悦一沉拍拍他的肩,“我回去睡了。”
  虞纪不甘心地追上去问:“不是,我觉得你很奇怪诶,明明是假期,怎么就赶回来了?不会真的在和我们剧组的某个人谈恋爱吧?”
  “……”
  ***
  短暂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大年初二一早,剧组就投入到紧张又认真的工作中去了。
  天气很冷,司栗和虞纪有一场在天台的戏,虽然当天没有下雪,但一整天都飘着蒙蒙细雨。
  这场戏是简教mica用枪,她需要站在天台边沿,射击公园里一位路人。
  司栗只穿了一件衬衣裙,外罩一件宽阔的毛衣,戴的毛线帽子很快也淋湿了。
  悦一沉心疼得要死,那边吴裳一喊卡他就迈步过去,把小家伙拢进怀里,用干毛巾擦拭她肩头的雨水,握着她的两只小手传递温度,“冷吗?”
  “不冷。”她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你别抱我,我身上是湿的,等会也弄湿你了。”
  悦一沉把她抱得更紧了。
  吴裳导演在那边叫了一声,“mica,过来补一个特写。”
  司栗颤巍巍地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在悦一沉心疼又无奈的注视下回到了雨中。
  她冷得有些僵硬,于是拍得不太顺利,越不顺利越着急,重拍几次之后司栗的脸已经没有知觉了。
  悦一沉和吴裳说了一声,而后撑着伞过去,把手里的热牛奶放到她手里,“暖一暖。”
  司栗握着牛奶暖手,时不时喝一小口,悦一沉蹲在她对面,用手给她暖脸,直到那张小脸蛋暖和了一点才放心。
  “不行就明天再补吧。”悦一沉和吴裳商量,“小孩子冻感冒就不好了。”
  吴裳有些犹豫,旁边的工作人员露出了不耐的神色,“明天补就还得架机器,我们把机器扛上来就花了几个小时。”
  布景确实是一件费时的事情。
  悦一沉皱了皱眉,刚要开口,就被司栗拉住手。
  “没事,就一个镜头。”司栗小声说,“今天必须要拍完。”
  悦一沉心疼地摸了摸她冰凉的脸蛋,继续给她搓手,待她喝完一杯热水之后,才让她回到雨中。
  而后顺利通过。
  吴裳笑称:“还是我们悦男神好用。”
  下楼之后司栗去换了衣服,休息室里没有暖气,她冷得瑟瑟发抖,鸡皮疙瘩都冒了一身。她出去之后就下意识地寻找悦一沉的身影,他就守在门口,看到她出来立刻弯腰把她抱住。
  这绝对是世界上最温暖的一个怀抱。
  之后悦一沉就一直抱着她,生怕她着凉了。
  好在这之后的场景都转移到了室内,她才得以顺利拍完今天的戏。
  也幸好这段时间悦一沉天天给她买牛奶喝,喝得她身强体壮,淋了一天雨都没有感冒。
  晚上悦一沉盯着她喝过牛奶之后便催她睡觉,结果司栗却在他起身之前拉住他,“悦一沉,我想麻烦你一件事。”
  “恩?”
  “拍摄进入最后阶段了,有一幕是mica与简在和黑警察火拼的时候被困,简将她塞进通风管道,因为管道太窄,容不下成年人通过,两人只能暂时别过的戏。”司栗说,“我和虞纪对过很多次,但我一直找不到感觉,也哭不出来。”
  悦一沉笑了,“小家伙在苦恼这个呢,台词本我看看。”
  司栗连忙双手奉上。
  悦一沉扫了一眼台词本,而后盘腿坐在床边,司栗连忙趴着,和他形成一上一下的状态。
  悦一沉望着她,眸色一转,瞬间入戏:“mica,你先走。”
  司栗卡壳了。
  悦一沉笑了,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还没准备好吗?”
  司栗是有些不好意思,跟他比起来,自己真的是毫无演技可言啊。
  她清咳一声,调整一下姿势,“来,重新对一遍。”
  “mica,你先走。”
  “我不要一个人走。”
  “太干巴了,你要知道,mica在这一刻是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法再见到简了的。”悦一沉跟她讲戏,“所以她是担心难过的,再好好揣摩一下。”
  司栗撇着嘴看他。
  他笑了,“唔,生离死别可能有些难,但是你不妨想象一下你喜欢的人,他要娶别人了。”
  “那他喜欢我吗?”司栗眨巴着眼睛问。
  “喜欢你,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娶别人。”
  “那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悦一沉轻轻弹了弹她的脑门,“好好揣摩。”
  司栗噢了一声,盯着悦一沉的眸子,忽然想到,如果自己恢复了原状,悦一沉可能就不会再喜欢她了。这一认知倒真的让她有一丝丝的恐惧和慌乱,这点情绪通过眼睛泄露,被男人捕捉到了。
  悦一沉又笑了,“对了,就是这个感觉,再深入一点。”
  再深入,就是她和悦一沉继续做朋友,再无交集。也许她会离开,而他不为所动。
  眼泪吧嗒落下一滴,把悦一沉吓了一跳,连忙直起身半搂着她,哄道:“好了好了,找到感觉就好了,真的哭干什么。”他伸手抹掉那滴晶莹的泪花,笑道,“这是想到什么了才这么伤心?”
  她没有做声,又觉得自己因为这个哭,并且是当着他的面哭有些丢人,便低着头伸手推他,“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悦一沉无奈:“真是过河拆桥。”
  司栗钻进被窝,“谢谢影帝,晚安。”
  “晚安小可爱。”他替她关了灯,“别玩手机了,睡吧。”
  拍到生离死别的那一幕戏时,悦一沉恰好去圣彼得堡拍摄杂志封面,这行程被桔姐催了很多次,他没法再推。
  他有些遗憾,但司栗反而松了一口气。
  mica爬进通风管道这一幕也拍了好几次,但司栗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哭戏她一次就过了。
  吴裳导演叫她,“小可爱,再补一个最后一眼的特写。”
  “好咧。”司栗麻溜地爬进道具里,因为在里面待了十几分钟,所以她没有防备,结果猝不及防地被里面接口的锐物划了一下。
  司栗疼得瞳仁都收缩了一下,这一幕被吴裳捕捉到机子里,他兴奋急了,没有喊卡,示意机子继续跟拍。
  司栗顾不上演戏,视线下意识地落在门口,期望能看到悦一沉的身影,但是并没有……他要明天才能回来。
  司栗的眼泪又被自己憋回去了。
  吴裳喊了卡,虞纪在边上想把她抱下来,结果摸了一手的血。
  送去医院的路上虞纪的外套都被染红了一大半,他一直抱着她,心跳得飞快,懊恼,自责,心疼的情绪交杂着,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根本不愿意把她交给场助抱。
  怀里的小家伙倒是安静,若不是满头大汗加苍白的嘴唇,根本看不出来手臂被划了一道十厘米长的口子。
  直接送到急诊处理伤口,因为深,所以不可避免的要缝针。
  司栗看到那些医疗用具,眼圈都红了。
  虞纪抱着她,低声哄着,“别怕,一会就不疼了,等会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她揪着他的衣角,疼得说不出话来。
第40章 Chapter40
  因为怕影响愈合;所以护士建议不打麻药,于是等缝好针后虞纪和司栗的衬衣都湿透了。
  最后打了一针破伤风观察一小时后他们就回去了。
  她停工了半天;剧组的进度不能耽误;虞纪不得不回去拍戏,只留了一个助理照顾她。
  司栗躺在床上疼得睡不着,小助理还抱着平板在旁边哄她:“小可爱,要不要看动画片?”
  她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但现在她根本没有心思看任何东西;手臂上的痛意让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
  晚上虞纪拍完戏回来后立刻就过来看她了,吴裳和一众工作人员也来探望,纷纷表示心疼;让她好好休息。
  司栗很感动;甚至觉得伤口已经不那么疼了。
  有工作人员带了电饭锅;给她煮了一锅肉粥;香得她口水都流出来了。
  “好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虞纪说,“我来照顾她就好了。”
  大家又安慰了几句,而后才一一离去。
  虞纪把碗搁在床头;弯腰摸了摸她的脸蛋;难得的声线低柔,“还疼么?”
  “……废话。”
  虞纪:“……讲真你其实是司栗的私生女吧?有时候和她真的一模一样。”
  司栗朝他笑笑。
  虞纪在她身下垫了两个枕头将她撑起来,“喝点粥。”
  “不想喝。”
  虞纪凶巴巴地看着她,“听话。”
  司栗喝了两口之后胃口大开,不仅喝完了一碗,还让虞纪再去打一碗过来。虞纪无语极了,“人不大,胃口倒是不小。”
  司栗眨巴眨巴眼睛试图卖萌,虞纪看也不看她,“吃多了撑。不早了,睡觉吧。”
  她哪里睡得着,更何况……“虞纪,你帮我叫一下助理姐姐来好不好?”
  “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还想洗个澡。”
  “恩,你别乱动,我这就去叫她。”
  他很快就把人叫来了,助理姐姐抱着她往浴室走,还指挥他去拿衣服。
  “都这样了还洗澡呢。”虞纪嘟囔着,“小菲菲,你注意点,医生说一点水都碰不得的,宁愿她脏一点也别感染了。”
  司栗想打他。
  助理姐姐很仔细,丝毫没有碰到她的伤口,给她洗了脸和手脚,又让她脱掉衣服,“来,给你洗洗小屁屁。”
  司栗连忙摆头,“不用啦不用啦,洗脸就好了。”
  “哟,这么小就知道害羞啦?”助理姐姐好笑,“那行吧,我帮你擦一下背。”
  “恩,谢谢姐姐。”
  “客气什么。”助理姐姐笑着说,她给她擦完背之后抱出去,发现虞纪就站在门口,倚着墙站着。对方见到他们出来立刻站直身子,看样子是准备伸手把小可爱抱过去。
  助理微微一闪,下巴点点浴室示意,“去把她衣服洗了。”
  虞纪:“……”
  她的衣服一直都是自己洗的,和悦一沉一起住的时候有时候他会帮她洗,但她过意不去,所以养成了洗完澡立刻自己搓衣服的习惯。
  “衣服不用洗啦,放着就好。”司栗连忙说,但是后者已经默默地进了浴室,而后就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司栗目瞪口呆。虞纪这是……在帮她洗衣服吗?!
  助理姐姐笑得得意,“小可爱啊,你真是男神收割机,虞纪已经像悦一沉一样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什,什么,明明就是因为她的手受伤了呀。
  “他明知道就算他不洗我也会洗。”助理一边把司栗放回床上,一边小声说:“但他还是乖乖去洗了,哈哈哈。”
  司栗觉得有些头疼。
  小助理给她掖好被子之后就出去了,她掩了门,司栗听不到浴室的声音,便叫了他一声:“虞纪?”
  半分钟后男人出现在门口,袖子挽着,手还湿漉漉的,“怎么了?”
  “衣服不用你洗。”
  “我已经洗完了。”
  “……”
  他擦干了手走过来,掀开司栗被子的一角,从另一边坐上床。
  司栗愣住了,“你干嘛?”
  虞纪拍拍枕头躺下,“医生说今晚你可能会发烧,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