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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峥见流年如此诚实,自然更加卖力地讨好她,舌头灵巧地在她的敏感点上tian弄着,激起她一阵阵的快感。
  那是最华美的感官盛宴,易峥就这样逼着她渐渐贪婪。
  很快地,舌头之间的纠缠已经无法满足两人了,易峥的手,疯狂地摩挲而下,脑海中分明地想起六年前的那一夜缠绵。
  易峥这辈子都无法否认,流年的身体是同他最熨帖的,即便他过尽千帆,却还是疯狂地贪恋上她给的感觉。
☆、第一百四十章 擦枪走火
  “流年,流年……”
  他哑着嗓子唤她,那声音浸透了华丽的沙,性感,低哑,深谙,迷人到无可救药。
  流年,流年……
  这样的名字,好像是他一指流年里唯一的救赎。
  许流年,你是我的!
  “可以吗?可以吗?”他低低地问着,请求着。
  流年脑袋迷迷糊糊地,身体软麻的厉害,她从来都知道这男人是个调情高手,她更知道他是他的一味春?药。
  本能地,在那些爱抚和亲吻里,她的意识迷幻,只能任他惟所欲为。
  怎么会是这样独特的感觉?怎么会单单只输给一个易峥?
  流年全然不知,只知道他是个例外,他的特别的。
  别的,流年从未多想。
  就这样迷离地空当里,易峥已经将她从轮椅中抱起,丢在床上,压了下来。
  他是真的不想再去问她的答案!
  太累!而且她也给不出他想要的答案!
  而等待的感觉,那无疑是煎熬,他被煎熬了太久太久,迫切地需要补偿,而她的身体,绝对是他最好的慰藉。
  易峥默默地觉得,就这样半勾着她半强迫着要了她算了,反正她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于是,他再也无言,只专心致志地对付这盘大餐。
  他受过特训,其中自然有抗美色的特殊训练,他满分通过,原因很简单,他学得是心理,自然清晰地知道是要有什么样的心理才能勾引人和不被勾引,他对症下药就好。
  对于流年,他直接勾引她得了,用他的身体,诱导出她身体本能的欲望,她不记得六年前那一夜,但他相信她的身体记得。
  在这样的星夜里,微风轻拂,万籁阒静。而银河如带,在深邃的天幕里洒上一层星星沙,整个世界都沐浴在圣洁的银辉中,一切美到令人无法呼吸。
  可这风景对流年来说感觉太淡太淡,最浓郁的风情不过是一位美人,跪趴在她的身上,呼吸沉重,汗珠滑落,眼眸因为情?欲深谙,脸蛋因为隐忍而潮红……
  易峥本是个风流俊美的人,整个人都是一种艺术家的干净气息,可此刻的气质,诡异的很,他整个人如同最蛊惑的妖一般,惑人心魂。
  流年被蛊惑了,就这样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看着他伸手,将白色衬衫的扣子一个个剥落,露出肌理分明、性感至极的上半身。
  这一幕无疑是巨大的视觉冲击。
  美人轻解罗裳,露出颀长的白皙的完美的身躯,而且这个美人长得和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如出一辙。
  你,焉能不心动!
  流年像是在看最精美的艺术品一般,止不住屏住呼吸,生怕唐突了美人。
  易峥唇角勾着惑人的笑,一举一止都是妖娆风情,一呼一吸都是赤果果的勾引,衣裳滑落,他牵引着她柔若无骨的手抚摸上他的窄腰,诱导着她感受他的身体,他的一切。
  流年一直都知道易少的身材很好,可没想到手感也这么好,那扎实却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带来的感觉真的几乎完美。
  流年小心肝狂颤,脸上热热的,只觉得全身血脉喷张。
  她是知道易峥要做什么的,也默认了的,反正这感觉虽然有些失控,但是并不讨厌,流年乐得接受。
  一切如预计般的发展下去,他们正在进行漫长的前戏。
  而他,就这样轻轻地吻了下来,流年几乎可以想象那个灼烫却轻柔的吻的触感了,她陶醉地闭上眼睛。
  三、二、一……
  吻迟迟不来,流年震惊了,欲求不满地睁开眼,颇为不解地看着易峥。
  但见易峥撑着手臂趴在那里,无限风情都演化成抽搐的嘴角,暴跳的青筋。
  Whathappened?
  发生什么了?流年很是不解。
  难道,是易峥见着她这张脸硬不起来,流年被这想法雷得外焦里嫩,实在太不该了,丫每天看着自己闪狼光。
  那么,是吃饱了,餍足了,可是,这阵子易少很安分,每天守着他,连偷食的机会都没有,更不可能。
  那是……为什么呀呀呀?
  “白痴!”易峥无奈得很,所有的风情烟消云散,他起身,就这样穿着长裤探手去拿纸巾。
  流年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鼻子热热的,然后脸上居然是黏黏的,她用手一抹,都是血。
  她顿时呆住了!
  她居然出鼻血了!
  OOXX还没开始,她居然就见血了!
  因为易少爷的美色,而出鼻血!
  天……
  她要不要这么衰!
  流年哭天抢地,心里哀嚎一片,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这辈子再也不见易峥了。
  易峥取来纸,帮她擦鼻血,颇有点哭笑不得。
  他打定主意勾引她,她也确实上钩了,可她表现的太逊了吧,居然在他的床上出鼻血,他继续也不是,放弃也不是,各种无奈。
  这小丫头,真心把他吃的死死的。
  还好来日方长,他不急在一时,要不然,哼,有你好看!
  但是他是个记仇的人,这笔账,以后我慢慢跟你在床上算回来!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流年最近就是各种弱啊弱,在易峥面前,她就鲁迅笔下那甘愿当奴隶的奴隶啊,身份够低微的了,不仅如此,她还默默地觉得易峥各种辛苦。
  所以,谁吃定谁也说不清楚!
  至少,流年以前还会反抗,现在连思想都是丫鬟了,就差唤上一句“奴婢”怎样怎样了?
  这样的转变,不过是二十来天,迅速至极。
  流年自诩冷情,但说到底还是心软,只要她认可的人,其实是很容易走进她的心的,譬如易峥,只不过是住院期间对她好了丁点半点,流年就眼巴巴地开始以身相许了。
  这不,以身相许不成,她甚至有点难过了!
  当然,易峥不知道流年的难过,要是知道,绝对即刻将她就地正法了,他语气不好,但也不至于生气,只是无奈:“要是你是故意的,我掐不死你!”
  流年瞬间垂了眼帘,低眉顺目,乖巧得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都不知道我出鼻血,要不……”
☆、第一百四十一章 她是谁
  大人,您继续!
  小的受着呢!
  可她决不至于脸皮厚到可以说那些话,只好低着头,连慢慢红开。
  这一低头,便见到那边易少爷下半身壮观的风景。
  咳咳……别想歪,人还穿着裤子呢,只是裤子上撑了顶帐篷。
  流年是学数学的,对数据本就敏感,大脑自动自发地估算出其长宽高直径体积什么的,这些数据一冒出来,流年顿时各种囧,脸顿时红得要滴出血来。
  她只觉得,自己真的越来越黄了!
  人易峥对她什么都没做,她居然在YY他那里,太色了!
  只是,许流年,你确定易峥对你什么也没做!
  倒是易峥,瞧着小丫头耳朵上爬起的隐红,只以为她被他一通挑拨,有些燥热,所幸鼻血出的并不是很多,已经止住了。
  他想了想,道:“我们去楼下吹吹风吧!”
  流年急着甩开脑海里各种凌乱的想法,胡乱地点了点头,道:“好!”
  易峥照旧爬去浴室收拾自己,约莫半个钟头,他才出来,衣服全换了,身上干净的很,流年一扫,顿时间闪现出一种想法:帐篷消失了!
  于是,流年再度地囧地想掐死自己。
  靠呀!她学什么不好,干嘛学数学!而且心算干嘛那么快啊啊啊!
  易峥收拾好自己,然后帮着流年整了整衣服,又给她穿上自己的外套,然后再度抱着她坐上了轮椅。
  这一次,两人谁也没敢动,生怕再度的擦枪走火,然后遍地鲜血,惨绝人寰。
  “走吧!”
  易峥淡淡道,然后推着轮椅下了电梯到外面散心。
  夜色静好,星夜当空,凉风习习,橘色的路灯光打下,将人影拉长,时光也被这夜这灯光渲染地宁和而迷人。
  流年和易峥都没说话,很安静的氛围,却不会觉得突兀和尴尬,相反,心底的感觉是那般的温馨和舒服。
  好像,就这样走着走着走到地老天荒也不错。
  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想法啊,地老天荒,那该是多么遥远又不可知的未来,可她,却好像认定了易峥似的。
  谁的易峥,谁的易生。
  他,该是她许流年的,要不然她活了那么久,受了那么多罪,多不值得啊!
  想了许久,流年才问道:“我以前,是怎样的?”
  说实话,流年自从知道真相以来从未想过要做回那个什么萧宁儿,她现在是许流年,六年的失忆生活,让她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身份,倒是萧宁儿这个身份,陌生得很,她觉得自己并不是所谓的萧宁儿。
  但是,不是萧宁儿,也不意味着不能跟易峥在一起。
  她知道,萧宁儿是喜欢易峥的,而她许流年,也喜欢,这中间,没有任何冲突和矛盾。
  “笨笨的,呆呆的,什么都不懂,很容易受欺骗,所以我那时候很想好好保护你!”易峥道,字字肺腑,都是真心话,这是和萧宁儿接触一夜之后的感觉。
  当然,除了那一夜,易峥半点印象也没有,不是没调查过,但是他查遍了整个欧洲,每一个萧宁儿是她。
  他一度怀疑她用的不是真名,只是估摸着那笨蛋实在笨到不会撒谎。
  “那我家是怎样的?”
  我不知道啊……
  易峥无语的很,一夜,了解的真不多,他怕自己的谎言被戳穿,于是只好开始瞎编,道:“你家很有钱,和我家正好处于敌对关系。你有一个很冷酷的哥哥,叫……萧绝!”
  莫名地,易峥就想到了GSM的萧绝。
  这种认定,几乎是一种植入易峥骨髓的想法了,萧宁儿其实是萧绝的妹妹,他们并不相似,但易峥就是这样觉得。
  流年点头,不再问了,大概知道点就好了。
  易峥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钥匙扣,粉钻镶嵌的钻石手枪,精美而华丽,更具备着出人预料的杀伤力。
  流年瞧着那钻石便知道价格非凡。
  “这个是你的,现在,物归原主!”
  流年接过钥匙扣,一开始只觉得昂贵,可一颠……要不得,这个枪型挂件居然是把真枪,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但就是知道:“真枪?”
  “嗯,你的,你哥哥以前送你的!”易峥又开始瞎掰。
  可易峥的人品不是盖的,他每次瞎掰都可以中奖,再度真相了。
  流年收起枪,并没有什么记忆复苏的感觉,她只是觉得易峥既然给了她,她就留着吧,或者是她的身份证明也说不定:“我那个哥哥不准许我们在一起吗?”
  “不准!”
  萧绝如果有个妹妹,绝不会嫁给易峥。
  易峥非常淡定地推测。
  他怕自己露陷,怕流年真看出他们其实是一夜风流,所以他很快地又把GSM的情报梳理了一遍,以应万变。
  可流年却没再问了,她本就对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