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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峥狐疑地看了眼墨凉薄微笑。
  墨凉薄回以妖孽的微笑。
  兄弟啊,这次我帮你帮得够含蓄了。
  连你自己都没发现有计谋。
  不过,咳咳,小流年就不一样了,到时候,咳咳,她一定很需要你的!
  他得意的出了门,还不忘把门死死阖上然后还顺带着找保全人员拿锁锁住了。
  万事大吉。
  他开心地蹦跶回自己的屋,那里,小纸片正等着他,看不到他,他家小纸片会很担心的。
  易峥看着表情奇特的墨凉薄,只觉得奇怪得很。
  他转头看向流年,此际,她端着酒杯正仰头打算喝下去。
  易峥陡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制止道:“别喝!”
  流年喝酒,不会醉,只会发生些小状况。
  此际,她被易峥喝止,几乎是吓了一跳,连忙把酒杯放下。
  然后手拍打着自己的心脏,抱怨道:“大哥哥,你吓到我了!”
  (⊙o⊙)…
  易峥被流年无意间泄漏的萌态给煞到了,这是……什么情况?
  好像回到了六年前的萧宁儿,那么呆,那么萌,自然而然地叫他大哥哥。
  易峥觉得很不可思议,有人喝酒发酒疯,有人喝酒喜欢说话,有人喝酒会更清明,而流年喝酒,好像智商会下降。
  收起那副面瘫的老古板处…女的架势,此刻的流年很萌很可爱。
  他正打算逗逗她,流年却睁圆了眸子瞪着他:“大哥哥,你居然不道歉,你吓到我了,居然不道歉!”
  易峥黑线万丈。
  这小丫头片子居然如此你执拗。
  他心情大好,憋了一个月的委屈和伤心,此刻倏然烟消云散,他大笑着道:“好好好,哥哥给你道歉。”
  流年这才收起那副严肃的样子,重新回归到眉开眼笑的小丫头状态,于是,她又抱着酒杯打算喝那杯酒了。
  易峥唇角抽了抽,该死,他算见识到什么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他是为了她好,她居然不识好歹地要他道歉算了,还打算继续喝那杯有问题的酒。
  反正,有问题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她想喝也就随她呗,反正还有他呢!
  但他瞧着她抿了一小口,便觉得心底过意不去,他对敌人可以狠辣至极,可是对着流年,却始终毒不起来,他看她喝下药的酒,心底难安。
  想了想,便抢下那杯酒。
  流年顿时又愤怒又委屈地看他:“大哥哥,你是坏人,坏人,居然拿我的东西。”
  一个二十好几的姑娘如此嗲声嗲气的说话还是蛮违和的,可易峥欣赏水平扭曲,只觉得流年格外的可爱。
  他说:“大哥哥不是坏人哦!大哥哥只是觉得吓到流年觉得抱歉,所以决定陪流年一个吻!”
  他居然扭曲了自己的话语和流年沟通起来,他都有点佩服自己的耐心了。
  而流年,显然很吃这一遭,眼睛顿时亮晶晶的:“真的吗?真的吗?”
  “嗯!”
  易峥微笑,端起那杯毒酒,缓缓喝下,眼神迷醉而颓废,惑人到极致,销魂到深处,宛若九幽的妖孽,一种从内到外的魅惑。
  流年这时候的智商还停留在小时候,看着这位大哥哥,只觉得很好看,而且好像吻他,抱着他哦,她禁不住吞了口口水,身体居然有点热热的感觉起来了。
  易峥含吮了一口酒,便捏着流年的下巴吻了下来。
  这里没有任何人,真好!
  所以不管他怎么胡闹都没人看到。
  芳香的酒水混合着他的气味,灌入她的口腔,她咕噜咕噜地吞咽,略有点笨拙地差点把他的舌头都吞下去。
  他轻轻地“唔”了一声,流年觉得自己把她吃得有点发痛了,下意识地想退出然后道歉。
  可易峥怎么会让,含着她的舌头,缓慢而温存地厮磨起来,那腻歪的感觉,真的很舒服,感受到那熟悉的气息,让易峥极是眷恋。
  他像是饿极了的狼,止不住想着疯狂地想将面前思念的人儿狠狠撕碎。
  但又害怕现在吃了她以后又得饿着,便揣着一颗不安分的心开始缓慢地调情。
  他的舌,一点点刮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处。
  她有点受不住如此疯狂却慢吞吞地煎熬,酒水伴随着口水沿着唇角留了下来,她觉得自己会很讨厌这种感觉,身体的本能地却催促着她去抱他,去吻他,去回应他。
  这时候她的智商不高,反应没有任何隔阂,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小手马上报过去,开始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乱摸。
  易峥一阵好笑,真乖啊,喝醉了的流年。
  完全忠诚于自己的思想了。
  她是爱他的,对吧!
  要不然不会让他看到这样醉态迷蒙的一面。
  要不然不会如此直接地和他纠缠在一起。
  他缠绵至极地吻她,许久,久到他快呼吸不了了才放下她。
  她气喘吁吁,眼神里亮晶晶地写满委屈,脸蛋也红扑扑的,可爱得紧,让易峥止不住想抱在怀里好好疼惜。
  但是他并没嗑太多的药,所以半点不急,于是问她,她这时候的感情最直接了,他真的很想知道,知道她接完吻会想些什么。
  所以他问道:“感觉舒服吗?”
  流年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等喘匀了气,这才道:“大哥哥的舌头软软的,好好吃,不过吃太久了,有点呼吸不畅。”
  她居然用了个邪恶的吃字。
  易峥眼眸深谙了下来,但还是不介意继续调…教之,他继续问道:“那你还想不想吃大哥哥的舌头。”
  唔,他自己说出来都感觉好邪恶。
  把舌头两个字换一下就更邪恶了。
  易峥毫无节操地下…流了起来。
  流年却全然不懂这些,这时候的流年,非常萝莉,她挣扎了许久,才咽着口水道:“再吃一次,就一次。”
☆、第二百九十九章
  流年却全然不懂这些,这时候的流年,非常萝莉,她挣扎了许久,才咽着口水道:“再吃一次,就一次。”
  易峥顿时有点笑喷的感觉。
  他竭力地正经,笑道:“你过来,坐我腿上。”
  流年也乖,屁颠屁颠地站起来,爬到易峥的腿上坐了下来,一下子,她就离大哥哥的唇好近了。
  这样,吃起来,感觉好方便啊!
  她自然而然地凑过唇,而易峥也探出舌头来配合她,她就那样无所顾及地含着她的舌头吮吸起来,像是此刻吃到的是最好吃的冰激凌,吃得直啧啧的响。
  易峥完全的受不了。
  该死!
  这女人玩这一套的杀伤力也忒大了!
  那声音,也太销魂了吧!
  他真的想把着妖精彻底的就地正法得了。
  于是,他的手,就顺其自然地往流年的身上揉…捏了起来,小丫头片子最近瘦了不少,该壮观的地方依然很浩瀚,他捏着有点爱不释手。
  流年“嗯”了一声,嘤咛起来,略带不满的,然后也不再吃他的舌头了,气呼呼地看着他。
  易峥很淡定:“刚刚你摸我了,我现在摸你,很公平的!”
  流年想了想,的确很公平,也不气了,只是脸上晕出点点薄汗,她说:“好热啊!”
  易峥腹诽之,这都还没开始正式运动呢,居然就开始出汗!
  不过他也明白流年为什么会如此敏…感反应如此激烈,那药效,快发作了吧!
  他这个只磕了一点的人,都有反应了,她怎么会没有反应。
  她开始剥衣服,一边剥衣服,一边囔囔:“大哥哥,我有点想尿尿了,怎么办?”
  这么直接……
  易峥难得的老脸一红。
  他略有点别扭地转过头:“忍着!”
  心底却止不住开始唾弃自己,真的有点无耻了,居然又是下…药的戏码。
  流年也没指望他能帮她,热得难受,便开始脱衣服,一个人,一点点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一边脱一边在易峥身上扭来扭去,扭得易峥一脸火气。
  好不容易,流年不扭了,易峥略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居然不脱了。
  可下一秒,他就没那个兴趣了。
  流年隔着裤子一把抓住自己的命根子,格外懵懂地问道:“这是什么,好硬哦!你这里怎么长了跟骨头!”
  骨头……
  你见过如此能屈能伸任你拿捏的骨头吗?
  易峥给这形容词给囧到了,无奈地捏了捏额角,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流年显然对这块骨头很有好奇心,因为她不再顾自己很热的感觉,开始脱易峥的衣服了:“大哥哥,你不热嘛?”
  易峥着实不知道怎么回答。
  跟个孩子似的。
  偏偏这孩子还是个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女人。
  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于是,流年又开始请求了:“大哥哥,给我看下好不好?大哥哥,大哥哥~~~”
  一边恳求着,一边搂着他的胳膊。
  她这时候自己剥地差不多了,易峥的手一触,一片温软。
  他觉得自己快流鼻血了。
  而流年还在不知轻重地摇了摇。
  再这些下去,他绝对会死的,绝对会。
  反正是要脱的,所以早脱晚脱没什么差别,而且这时候还有美人素手纤纤……
  咳咳……
  于是他艰难而羞涩的点了点头。
  流年却顿时欢乐地跟个孩子似的,拍着手叫道:“太好了,太好了!”
  说完,他便开始剥易峥的上衣,为了方便运作,她还换了个坐姿,换成跨坐的姿势坐在易峥的腿上。
  易峥眼睛一扫,便是一片香艳的深深沟壑和硕大的浑圆。
  这世上,最大的艳福不过如此吧!
  他陡然希望,流年可以一醉不醒,他可以和她永远沉沦在这爱…欲里。
  于是,他轻笑着纵容着她的惟所欲为。
  流年这时候格外迷糊,便极其大胆地开始解易峥衣服扣子,解了西装,便不满了:“干嘛穿这么多,好不方便哦!”
  不方便个毛线!
  真要干那啥,我连上衣都不用脱。
  可这种话,他不能说,他只是靠在椅子上,手漫不经心地在流年的背上滑动着,缓缓地挑…逗着她敏锐的神经。
  流年艰难地把衬衫的扣子解开,把两边的衣服扒拉开,便发现两个有趣的小豆豆,她拿着指甲戳啊戳,时不时还捏啊捏的,直弄得易峥快疯掉了。
  明明是她嗑的药比自己多,为什么自己比她还不淡定。
  火啊火!
  火到最后,易峥扭曲的淡定了,他决定了,任流年惟所欲为。
  她能忍,难道他不能。
  流年呵呵直笑,像是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你看,不一样诶,你的这么小,我的这么大。”
  说完,便揣着自己胸前的小白兔跟她比了起来。
  易峥额头上三根黑线,有一种浓浓的无力感。
  啊喂!
  这有什么好比的!
  但他怕她太无聊,便回了句:“长那么大没用。”
  流年一下子便颓败了起来,她捏着自己的小白兔,道:“是好没有用,这么重,这么沉,带着小白兔走路真的好累的,总觉得小白兔要掉下来。”
  对于流年的囧言囧语,易峥以为自己开始麻木了,可听着这话,肩膀还是止不住抖了起来。
  他抱住了流年,脸埋在她两个小白兔之间,闻着那迷离的肉香,笑道:“可我喜欢啊!”
  “这样啊!”流年顿时间又欣喜了起来,好像着两只小白兔有了存在的意义似的。
  易峥也好笑,格外淡然地探手细细品玩起两只小白兔,毫不客气地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