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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才发现,我丈夫跟闺蜜搞到一起去了。
我死了,却活在了闺蜜的身体里,小三的身体,正室的灵魂!
他们就这样迫不及待吗?他们真的没有心吗?
“这样不好吧?”我吸了吸气,收敛了满心的厌恶,轻轻的拍了拍钟逸楠的手,说,“她才刚死,我们的时间还很长,我…”
“溪溪,别说话,让我抱抱,好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现在的钟逸楠有点颤抖,就连拥抱,都没有白天葬礼时候驾轻就熟了。
“那瓶酒已经处理干净了,放心吧,没人知道咱们做了什么。”钟逸楠终于缓过气来,将我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笑着说,“你等我,给我时间,我一定会娶你,我一定会拿顾家做聘礼,来娶你的!”
是吗?是这样吗?
他们的心大的很,他们的目标不只是要我死,而是要整个顾家,是吗?
我在钟逸楠怀里瑟瑟发抖,想问点什么,嘴唇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不能问,什么都不能问,不能露出蛛丝马迹,所有的疑点,我只能一点点的,从钟逸楠口里抠出来。
我只觉得喉咙像是被灼烧一样火辣辣的痛,忍不住哽咽出来。“我怕,我真的怕。”
“别怕。”钟逸楠将我搂的更紧,道。“有我在,你别怕,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跟你没关系,我就是要找也是找我,你不怕。你要做的,只是安心生下我们的孩子,好吗?”
他是那样的无所谓,顾清欢是他的绊脚石,顾清欢的死在他眼里是一件如此云淡风轻的事。他那样的得意满满,我尸骨未寒,他却幻想着别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春风得意的笑容,在我看来,总觉得有些苍凉。
“你回去吧!我们的事要从长计议,现在正是顾家人空虚的时候,你就不要总来找我了。”耐着性子说了好一番话,我终于忍不住开始赶人。我不能想象,要是钟逸楠一直在我跟前,我会不会忍不住拿了刀跟他拼了!
这话果然说到钟逸楠心坎去了,他宠溺的刮了刮我的鼻子,走了。
等他走了,我疯了一般去到洗手间,拿喷头使劲的冲自己,把皮肤搓得通红,想要擦掉身上钟逸楠留下来的味道。
哭够了,我爬起来去找藏起来的那根验孕棒,却惊讶的发现,验孕棒上显示,我没有怀孕,这事什么意思?我又蒙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我爬起来就去了医院,想去确认是否怀孕,却被检查的医生骂了一顿。“小姐,你都还是处,怎么可能怀孕,来查个什么啦!”
我感觉到自己的三观又一次被刷新了!
我(顾清欢)还是处,林溪也是处,可是钟逸楠口口声声林溪怀孕了……如果之前的林溪跟钟逸楠真的有一腿的话,那么,很可能是林溪把钟逸楠给骗了。
我被这复杂的关系搞的很乱,走出医院还没缓过来。中午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下午的时候,却接到了薛婷婷的电话。“林溪啊,你今天应该没啥事了吧?能销假回来上班吗!晚上有个饭局,必须得你出马!”
薛婷婷,是林溪的上司,也就是现在的我的上司。
林溪的工作,是一名公关。
 005:那个男人
不得不说,林溪长得真的很漂亮。比我漂亮太多。
她毕业于三流大学,是孤儿,学历不高,很会说话,还很会喝酒,这些,都是成为公关得天独厚的条件。当然,现在这些,都是我的工作了。
就算我不想干,也只能一步步来,如果很快大刀阔斧转变画风,会打草惊蛇的。
我从医院赶到公司,直接去了薛婷婷的办公室。
“你拿去看看,好好准备一下,晚上的饭局,可不能有任何差错。”薛婷婷将一叠资料递给我,语气异常凝重。“这个单子要是成了,够咱们公司吃半年啦!”
她站起来,手搭在我肩膀上,暧昧的笑了。“如果可以,你好好把握哦,唐总裁年轻英俊还有钱,傍上他就够你吃一辈子啦!”
我不以为意的笑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到了晚上,我打扮得跟花瓶一样和马总去了饭局。
严阵以待,我们等着唐总的到来。
门一开,我脸上堆起笑:“唐总好!”随即抬头。
!
万万没想到,这个传说中一条大腿够我吃一辈子的人,竟然是他!
那个三番两次警告我威胁我恐吓我的男人,那个扬言要为我(清欢)讨回公道的男人,那个恨不得掐死林溪的男人!
原来,是km的总裁,唐柏骏唐总。
那日匆匆一别,没想到如今再见,却是这番景象。
今日的他,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身材高挑清瘦,俊雅的脸庞,触不到底的深邃黑眸,笔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双唇。他是贵气逼人的,只站在那里,就是一幅画。
不得不说,不谈他对我时的简单粗暴,单从外貌和财力上看,唐柏骏还是很有魅力的。
只是此刻,他凝视我的时候嘴角勾起的微笑,带来了与他的高冷气质不相符的不羁意味。我顿时很没安全感,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一番客套而逢迎的寒暄之后,开始落座,我特意瞄准了离唐柏骏最远的角落,可唐柏骏那厮,却毫不犹豫的把我拎出来,用眼神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座位,冷冷道。“林小姐,你坐这。”
我头都是痛的,求救的看向马总,马总那厮此刻却眼睛金光闪闪,完全对我求救的眼神完全不屑一顾。
“怎么?不愿意?”看到我没动,唐柏骏蹙了蹙眉不耐烦了。
“我生病了。”我苦着脸,讪笑着说,“还是不要坐那么近了,万一传染到唐总可不好,不是吗?”
从前的我怎么说也是千金小姐,哪里干过陪酒这阵仗?哪怕之前多么信誓旦旦,可真的事到临头了,还是要掂量掂量的!
“林溪,还愣着干嘛啦?唐总看得起你,是你面子大呢!”马总无力扶额,生怕得罪唐柏骏,赶忙把我推过去按到椅子上,赔笑着打圆场。
我才一坐下,男人的手很快就席卷过来,他的掌心微热而湿,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吩咐我,“听话。”
一股恼怒从我心口涌出来,却又被我强压下去。
忍,要忍,我知道,要是学不来林溪的生存风格,今晚估计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正想着,唐柏骏却将菜单推了过来,笑道。“林小姐,你来点菜。”
我领教过他的喜怒无常,现在就算是山珍海味放在我面前,也吃不下去了。可我又不敢推脱……
 006:挑衅
我只好装模作样的翻了翻菜单,对服务员说。“唐总喜欢吃什么,你们看着他的口味来吧!”
服务员低头讪笑,就连唐柏骏,也高深莫测的笑了。“林小姐,原来,你比我还会为难人。”
“我才刚回国,人家哪知道我口味!”唐柏骏将菜单拿过去,随意指了几个,说。“这几个,你们的招牌菜再来几个,差不多了!”
服务员走后,一桌人忽然都安静了下来。
马总讨好笑着打破了僵持的沉默,说着说着,竟然故意说起了林溪曾经的趣事。“我们的林美女酒量可好啦!曾经一个人放倒一桌子人呢。”
“在我的饭桌上,不用喝酒。”唐柏骏冷冷的,一句话把马总堵的哑口无言。
唐柏骏话不多,马总找了一晚上话题,还是热络不了场子。一顿饭一个小时就吃完了,到最后,马总亲自给大家倒了酒,笑说:“结束了,来,碰个杯吧!”
抿了一口酒,我竟然醉了。不,不是喝醉,应该是中招了。
头昏脑涨,天旋地转,脸蛋通红,全身火在烧,尤其是小腹处陌生的情潮,最原始最直接的欲/望,更让人难堪。
我憋的满脸通红,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了,站都站不稳了。
最后的记忆是,电梯口,马总将站不稳的我,推到唐柏骏怀里,笑着说,“唐总,我突然有点急事,我这个同事,麻烦你帮忙送回去啦!”
男人结实的胸肌,冰凉的味道,让我身上的火热得到纾解。我一靠近唐柏骏,就死都不肯再放手。
这一切,是一场桃色的梦,等我醒来的时候,直接幻灭。
我衬衫的扣子被人扒了,露出黑色的文胸,下面的包臀裙更是撸到上面变成齐b裙了,露出黑色的小裤裤。
我就这样湿身躺在浴缸里,浴缸里装满了冷水,而唐柏骏,赤着上身,拿着花洒,放大的小脸凑近里我,温声道。“醒了?”
“你想干嘛!”我被唐柏骏这架势吓了一跳,赶忙坐起来去整理自己的衣服。
初秋的冷水对女人来说还是很凉的,唐柏骏这粗暴的对待,更是让我又羞又恼。
“你说我要干嘛?”唐柏骏脸上衍生了笑意,丢了花洒,蹲在浴缸旁,探头凑近了我。“穿的花枝招展跟你们老板来饭局,打的不就是这主意吗?啧啧,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生猛。”
“你…”女人到底脸皮薄,唐柏骏这样直白,我的脸都没法搁了。我拿起一旁的大浴巾将自己整个儿裹起来,涨红了脸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把我给那个了,我们那样了?”
“我把你哪个了?我们哪样了?”唐柏骏好以整暇的摸了摸下巴,故意笑道。
“哪有哪样啊,就是那样啊!到底有没有?”我失声尖叫,脸红的都要滴血了。我扶住浴缸就要站起来,可头昏脑涨的没有力气,支撑不住自己,扶着浴缸的手滑下去,磕在浴缸壁上,痛死了。
我摔下去,一屁股蹲在浴缸上,鼓着脸看向唐柏骏,眼泪挤出来了。
“有没有?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唐柏骏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手指又拂了拂鼻梁,怒气冲冲。“你自己看,这都是你的杰作,你真的好拼。”
“这…”看着唐柏骏胸前疑似掐痕的红印,还有鼻梁上指甲刮出来的印记,我理亏了。“这,都是我做的?”
清白不保了,我满身的力气,虚无了下去。软软的看向唐柏骏,一脸惨白。
 007:留宿唐柏骏家
“不是你还能是谁?”唐柏骏不再愤怒,反而笑了,“你倒是热情,还真跟你的外表一样。你上蹿下跳,把我挠的满身都是伤,我用凉水足足喷了三十分钟,你才醒过来。”
“这就是没有咯…”我又一次无言以对,赶紧转移了话题,“拜托你,拉我一把,我胳膊痛,起不来。”
唐柏骏瞥了我一眼,不过还是伸了一把手给我。四目相对间,我看到了他瞳孔里的自己。
刚刚扣好的扣子又挣开了,此刻的我,衣衫不整,脸上全是水,长而卷的睫毛上都是水珠,这样的我,以我女人的审美来看,也觉得有风情万种的意味。
林溪的脸,果真是个极致的美人!难怪,难怪钟逸楠要为了她背叛我!
“把衣服穿好。”唐柏骏俊脸微红,丢下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急忙转过头去。
我也很尴尬,扣好衣服,向房间走去,地上到处是水,我脑袋还没拎清楚,踩了个空滑了一下,差点摔倒。我的手扑腾了几下,找了个稳当的东西抓住,站稳了身体。
“林溪!!!”唐柏骏的怒吼里,夹杂着风雨欲来的意味,我一愣,低头一看,惊呆了!
我抓住的,竟是唐柏骏的裤腰带。他的内内边缘露出来了,红色的。
丢大发了,我赶忙松开他,往屋子里窜去。
我还来不及关门,唐柏骏却也跟出来,拿毛巾一边擦身体,一边凑近我,脸上带着冷笑,道:“既然都这样了,不如我们做全套吧?”
“不!”我做出了誓死捍卫节操的架势。
“贱人就是矫情,没想爬我床,那就不要招惹我。”唐柏骏脸色一黑,冷哼一句,丢了手里的毛巾,闷不做声的拿了件衣服套上,整个一衣冠禽兽的样子。
“抱歉,我现在就走。”我灰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