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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之后,那人的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带近了些。
  被陌生人如此碰触,她是很抵触,即便是眼前迷糊,她的身体和意识也下意识的抗拒着,只是,当她伸手想要推开那人时,手上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更甚至是,连她的意识也渐渐地变得涣散起来了。那一刻,她意识到了危险,她张了张嘴,想要大声的叫出来,大声呼喊救命。
  可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她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她好像听到身边有人焦急的喊着她,具体说什么,她没能听清楚,只是觉得下一刻,她被人抱进了怀里,那人身上的味道很难闻,令她觉得反胃。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终于明白自己或许是被绑架了。
  她心底第一时间想到了凌穆阳,要是自己出事了,他该怎么办,会不会着急的发疯了呢?
  与此同时,她也不断的在心底祈祷,韩枫能及时发现她不见了,然后赶在她被人带出商场之前救下自己。
  这样,凌穆阳就不用伤心,不用到处找她了,不用因为担心她而亏待了自己了。
  然而,事实总是那么的残酷。
  她还是被人带走了,带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她现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可不可以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夏以沫知道,她的周围肯定是有人在的。
  “这里是船上,我们现在在海上。”果然的,有人回答了她的话。
  细细的,轻柔的声音,就跟她刚刚清醒之前听到的是一样的。
  听到这个回答,夏以沫的心一跳,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着。
  海上?她被人带出海了?
  “现在是什么时间,我们出海多久了?”她循着声音,双手抓住那人的手,急切问道。
  “我们出海大约有五六个小时了吧,所以我估算现在大约是十二点左右。”那人不知如实回答。
  夏以沫的心一沉,缓缓地放开了她的手,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原地,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五六个小时了。”
  她记得他们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才下午五点,没想到她竟然昏迷了这么久?
  出海了?
  那凌穆阳知道吗,他知道她现在被人带走了吗?他是不是在滨海市找疯了呢?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要将带我们去哪里啊?”难怪,刚刚她听到了水拍打的声音。
  自从和凌穆阳在一起后,她的胆子也变得越来越大了,特别是在听了他的那些经历之后,她的内心不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
  她知道,如果跟凌穆阳在一起,日后定然是避免不了要面对,所以,这些日子,她也不只是单纯的享受凌穆阳的宠爱。同时她也在自我锻炼,以尽快的速度让自己内心强大起来。
  所以,当听说自己被人带出海,错愕之后,她以最快的速度压下内心的恐慌,然后分析了现在所处的环境。
  虽然只有身边的这个女孩子说话,但她还是敏锐的感觉到这里还有其他人,他们的呼吸很低,但又带着紧张。
  或许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认命也好,无力反抗也好,他们都很小心的呆在一个地方,谁都没出声。
  夏以沫想,他们应该是遇到了人口贩子了。
  所以,她才会开口直接问身边人,“这里还有多少人,你知道我们会被带到哪里去吗?”
  身边的那个人,就是刚刚跟夏以沫搭话的人。她听到夏以沫的问话后,惊讶的看着她,虽然船舱太黑暗看不到,但想来也是被夏以沫的问话跟惊住了吧。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夏以沫也不着急,她想,她应该是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的问吧。
  夏以沫苦笑,这样问,如此快速并且准确的分析,别说是他人,就连她自己,也是吓了一跳。
  她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并且还能这么冷静的分析所在的环境。
  难道是因为以前凌穆阳给她灌输的东西,才让她能在如此的环境下还能保持头脑清晰的分析情况吗?
  想到凌穆阳,她蓦地想到手指上的戒指,这是凌穆阳求婚时的戒指。直到后来他才告诉她,这是他特意定制的,里面有微型定位器,只要扭动戒指上的花环就能发出求助信号。
  可是,当她摸上手指上时,指尖下却是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你们看到我的戒指了吗?”她慌忙问道,摸着黑一边往地上摸索着。
  刚刚她已经检查过身上了, 她的手机在包里,什么都没有。所以,戒指是她唯一向外界求助的东西啊。
  “你不用找了,早在那艘船上的时候,你的戒指就被那些人带走了,估计是扔掉了,找不回来了的。”还是刚刚那个女孩,她突然过来,抓住夏以沫的手,说道。
  她的话,彻底浇灭了夏以沫所有的希望。
  没有了,戒指没有了!
  那她怎么才能向凌穆阳他们求助,怎么才能让凌穆阳找到自己,难道,真的要任由那些人宰割吗?
  她无力的靠在那人的怀里,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是第一个跟自己说话,还是因为她的镇定。靠在她身上,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夏以沫竟觉得有那么丝安稳。
  她没有什么都没有再问,因为她不确定这里的人是否都跟她一样想要逃出去。因为她不确定这里面的人的底细,所以不能多说。
  后来,她知道,刚刚跟她说话的人叫贝拉,也是跟她一样,被人迷晕带出来的。
  贝拉说,她是今天上午跟朋友去逛商场的时候,中途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也是被人用针扎了,她发现后想要反抗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与她的手法何其的相像,只是那会儿,她以为是撞到了人的原因,才会导致手臂上疼痛。
  但没想到竟然是在那个时候被人下手了,也是,任谁都不会想到,在人流那么密集的地方,竟然还有人敢下手。
  贝拉告诉她,与他们一起的还有另外的五个女孩子,但他们有些人是自愿被卖的。
  所以,才会从刚刚开始,即便他们围在她身边,但也没敢说话,也不敢回答她的话的原因。
  贝拉还说,在她昏迷的时候,他们已经换过一艘船了。
  将他们带上船后,那些人进来了一趟,然后搜了她的手,并且将戒指抢了过去。再之后,他们就换到了这艘船上来。
  听到这些,夏以沫忍不住颤粟了下。该不会是那些人发现了她的戒指里的玄奥 ,所以才那么冲忙的换船?
  想到这些,一股不安涌上她的心头。若真是这样,那么,他们会怎么处理她呢?
  还没等夏以沫来得及想明白这些,船舱里突然一亮,火红的光就这么从旁边的小窗照了进来。
  耳边传来贝拉沉稳的呢喃声,“好像出事了呢!”
  ☆、176争宠?
  还没等夏以沫来得及想明白这些,船舱里突然一亮,火红的光亮就这么从旁边的小窗照了进来。
  耳边传来贝拉沉稳的呢喃声,“好像出事了呢!”
  透过小小的窗户,外面的整片天空都被染红了,隐约的还能听到震耳的轰隆声。狭小的船舱里,亦是被那火红的光亮照亮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贝拉的话,还是因为那震耳的轰隆声,夏以沫的心,悠的抽痛了下。
  明明已经让自己冷静下来了,可现在她的心却突然烦躁不已,很乱,也很痛。是因为要和凌穆阳分开的原因吗?
  算起来,他们才刚刚结婚没几天,他们甚至还没有举行婚礼,就要这样被分开了。
  凌穆阳会找到她吗?
  透过小窗看向那被染红了天空,她想到了凌穆阳,他是不是也跟这已经一样,也在仰望着星空呢?
  自然的,她不知道的是,在同一片星空下的同一片海域上的另一艘船上,她思念的男人,亦是同她一样,正抬头痛苦的看着那被染红了的星空。
  借着这外面照进来的光,夏以沫见到了蜷缩在角落的另外五个女孩,虽然没能看清楚脸,但从他们的穿着和小心的姿态能看出她们的年龄并不大。
  她突然想起之前贝拉说的话,另外的几个女孩,或许是自愿被卖。先前她或许不是很明白,但现在她算是清楚 了。
  每个人出生不同,所要面对的自然也是不同的。或许是因为家庭困难的愿意,她们选择了用自己来换取钱财,换取家人安稳的生活,也为自己寻得一条出路。
  听贝拉说起,她们现在是被关在最底层的船舱里,所以相对比较安静,就算上面真的发生什么,他们也不会听得到。
  通过贝拉,得知了一些事情后,夏以沫就没再继续出声,她安安静静的靠在一边。
  虽然她很感激贝拉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她解决了困扰,但不代表会信任她。
  在这种陌生 的环境,身边的人都不认识的情况下,她不会轻易信任任何人。所以,她更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能让他们看出什么来。
  “难道你就不好奇我们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不想逃走吗?”许是她太过安静,贝拉忍不住问道。
  黑暗中,夏以沫抬了抬眼,随后又将头埋在臂弯里,无力说道:“现在是在海上,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能逃到哪里去?”
  她的声音清清淡淡的,带着浓郁的自嘲,不知道是在嘲讽贝拉还是自己。
  贝拉愣了下,继而勾了勾唇,心底暗自赞赏了句,有趣。
  或许是觉得再问下去她也不会回答,索性的她也不问了,学着夏以沫的样子,懒懒的靠在墙壁上。
  “你跟她们不一样。”她夜间的视力极好,所以看得清夏以沫现在蹲坐的样子,自然也清楚她刚刚不是因为负气才那样说的。
  夏以沫扯了扯嘴角,没有回答她的话,她不知道贝拉口中的她指的是这里其他的女孩还是其他的谁。
  但是,她敢肯定的是,贝拉这个人肯定不简单。她是因为之前听凌穆阳说起过一些事情,所以才能在遇到这种情况下如此镇定的分析情况。
  虽然她没有看清楚贝拉,但凭她的这份胆识,便也能猜测得出来,她必定不简单。这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能有的胆识……
  对于她的态度,贝拉也没有太在意,或者是觉得她不礼貌,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也将头埋在双膝间。
  与她们所在的狭小阴暗不同,在游轮的上面,此刻灯火通明,内部装潢奢华张扬。
  游轮的大厅里,一名身穿劲装,脚踏军靴的男子如松一般的站立着,白炽灯光下他那古铜色的肌肤隐隐泛着一丝光亮,他厚实的唇紧抿着,那如鹰般的 双眸直视着前方。
  “好了,好了,别看了,以后我保证小心。”这时,屋子里响起一声轻挑的声音。
  声音是从正前方传来的,只见前方一男子懒懒的靠在身后的沙发上,身上随意披了件丝质的睡袍,露出 他那结实的腹肌,上面还盘踞着一条刺青的大蛇,一边胸膛上那锋利的牙齿甚是吓人,他的前后各有两名仅能遮住关键部位的女子,一左一右为他按摩腿和手臂。
  男人一手端着高脚杯,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透过鲜红的液体看去,却是那般的诡异。
  他嘴上虽然那样说着,可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的悔意。
  听了他的话后,陈宏庆抿着的唇此刻抿得更紧了,他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才慢慢地开口说道,“ 以后不要了。”
  闻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蓦地停下了动作,他嘴角的那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