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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妈妈陷入了脑洞打开的猜测中,苏慕染坐立难安。
时景捧着切好的西瓜出来的时候,苏慕染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平日里面淡淡的神色带了几分无奈的捉急:求救!
时景看着她眉眼动了动,开口岔开了时妈妈的话题。
苏慕染一直觉得自己的婆婆,哦不,是前婆婆,是个逗比。
所以当她和时景被塞了一张情侣套房的卡赶出公寓的时候,她挺想挠挠墙的。
深深吸了口气,才勉强稳住自己的凌乱,故作淡定地看着时景:“我们怎么办?”
时景显然也有些无奈,看着她耸了耸肩:“开房吧。”
“……。”苏慕染觉得自己思想有点儿不太纯洁。
她看着前方的时景有些不可置信,可是事实上,他真的是拿着房卡领着她找房间去了。
她一直以为时景是开玩笑的,毕竟他刚才说那三个字的时候是多么的一本正经。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好好的一房间里面布置得暧昧无比,苏慕染看着那氤氲的布置就禁不住脸红,站在门口踟蹰不前。
时景已经走到一半了,大概是感觉不到她跟上,折回看着她:“怎么了?”
苏慕染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跟男人出来“开房”,虽然这个人是她的前夫,但是看着眼前商家极力布置的房间,饶是她在淡然,也有些不淡定了,抬头看了一眼时景,“这不太好吧,要不我下楼多开一间房?”
时景看着她突然之间笑了笑:“这酒店是我妈朋友开的。”
苏慕染:“……”她家婆婆朋友要不要这么多!
见她还在犹豫,时景再一次开口:“我妈她前段时间打电话跟我说,做梦梦到我们两个人分开了,进手术前她特意打了个电话问我和你的事情,麻烦你配合一下,我睡沙发就好了。”
话已经到这里了,再矫情下去苏慕染自己都看不过去了,点了点头,拉上门就进去了。
两个多月的时间,她和时景就好像陌生人一样,而今晚,他们却要睡一个房间。
苏慕染第一次觉得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淡然,那半透明的浴室门里面的身影模糊不清,却又隐隐约约能够看到轮廓非常。
她只觉得心口嗤嗤地冒着火花,那是一股艰涩又激烈的躁动,她走到窗台,风打在脸上,才让自己保持几分清醒。
“心情不好?”
时景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吹了十多分钟的夜风,所有隐隐而动的心思被那阴凉的风吹得一干二净。
苏慕染收回视线,回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突然想看看星星。”
他看着她,双手拿着浴巾正擦着湿漉漉的碎发。因为背着光,她看不清楚他的脸色,只能收回视线,看向天空,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沉默了半响,最后还是时景开口让她去洗澡打破了那沉闷的平静。
苏慕染出来的时候时景正倚在那阳台上抽着烟,背对着她看着微微低着头,她只能看到那吐出来的烟雾被风吹得袅绕。
☆、26。心思不通
想到昨天晚上医生说的话,她只觉得有些火气,沉着脸过去直接将他手上的烟按灭抬手就扔到一旁的垃圾桶,并在他开口前凉凉地说道:“胃不好就少抽烟喝酒。”
虽然两个人最后的下场并不好,可是两年的夫妻生活,时景对她并不算差,她总不想看着他过得不好。
时景似乎对她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不满,只是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真的应承只是敷衍的回应,视线落在她挽起了长发的脸上,微微一顿,不过半秒便已经转开看向远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她走到他身侧,右手撑在栏杆上,左手手肘压着自己的右手,手掌撑着下巴,视线渺渺不知道落向何处:“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们的结合很奇妙,八竿子都捞不到的亲戚介绍的,见面不过一个巴掌的数字就结婚,偏偏双方家长对大家都很满意。
今天晚上有些难得的有那么几颗亮眼的星星,苏慕染上天挺眷顾她的,没让月亮照亮整片夜空揭穿她刚才的谎言。
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沉默,苏慕染发现自己可以这么坦然淡定地和时景沉默不语地站在阳台上各有所思。
“慕染。”
低沉厚重的嗓音从耳侧响起,似乎很悠远,但是事实上两个人离得很近,再远也不过三十厘米的距离。
结婚两年,时景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喊她,他很少会叫她慕染,所以刚才,听到他突然喊自己慕染的时候,苏慕染只觉得心跳都停了,侧着头怔怔地迎着他看过来的视线。
“很抱歉耽误了你两年,我看得出来,许君维他很爱你。”
那你呢?!
几乎脱口而出的话,却还是被她硬生生咽了下去。
她从来都不会去质问别人,尽管她真的很想质问一下时景,两个人两年的婚姻到底算些什么,可是她还是说不出口。
那是她二十多年来形成的一堵自我保护的墙,她不敢冲出那一道围墙,她已经撞得头破血流了,再冲出去,就真的米分身碎骨了。
他的目光真挚,语气温和,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她无比难堪。
眼眶有些滚烫,她只能抬手捂着自己的脸,隔着一层阻隔哑声开口:“时景,我发现我一点儿都不懂你。”大概懂的人就只有丁晓琪一个了。
“我也是。”
苏慕染浑身一僵,她从未想到时景会回话,而这么短短的三个字,却比世界上任何的一把刀都要尖锐,直直地刺入她的胸口,疼得她手指尖儿都发抖。
尽管没有半分的争吵,可是这场对话比任何的争吵都要硝烟弥漫。
她一直以为两个多月的时间她已经看清楚也想清楚很多事情了,可是事实证明,看清楚和想清楚以及做得到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看清楚了,也想清楚了,却做不到,做不到心如止水,做不到若无其事。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犯贱,而她最近总是在一而再再而三地犯贱。
这不是一个好征兆,她知道,却控制不了。
☆、27。尴尬至极
眼皮明明像被什么拉着往下耷拉一样,可是她却怎么都睡不着。
时景就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她看不清楚,隔着那青纱幔帘,她只能隐隐地看到那躯体的轮廓。
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心就像被人泡在硫酸里面,腐蚀着让她痛不欲生。
而让她最痛不欲生的更是那隔壁传来暧昧不已的吟叫声,尽管隔着一堵墙,可是没有人开口的房间里面,隔壁那嘶喊声她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二八黄花大闺女,苏慕染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
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意的,看起来那么高大上的房间,隔音效果差成这个样子。
她绷着身体躺在床上,之前的难受和苦涩被那些尴尬和难为情一点点地掩盖,有些烦躁地捉过一旁的枕头盖着自己。
苏慕染觉得现在的人真是太难折腾了,都将近一个小时了,还那么兴致勃勃,她被迫听墙角听到唇干喉涩。
抬眼看向不远处的时景,大概已经睡了,毕竟他最近看起来都挺累的,观察了将近五分钟,见对方没有反应,才蹑手蹑脚地下床煮开水喝。
怀孕之后她在很多方面都注意了很多,她不是个合格的妈妈,宝宝一出生就注定了没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她只能尽自己的能力给宝宝最好的。
灯亮起来的时候她正卷着自己的头发等着水开,被那刺眼的灯光吓得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回头看到时景正走过来:“睡不着?”
这时候隔壁房间突然来了一声尖叫,两个人刚好停顿的沉默让这一声尖叫显得越发的突出。
苏慕染只觉得整张脸都是烫的,幸好水壶里的水煮开了跳了闸,她连忙转过头去拔电线:“有些口渴。”想了想,又觉得太引人匪思了,忍不住又加了一句:“空调太干了。”
说完苏慕染就后悔了,这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幸好时景没有纠结这个话题,只是拿了杯子放到她跟前:“我也渴了。”
她怔了怔,点了点头,端起水壶倒水,结果又一声媚叫,苏慕染手一抖,滚烫的水打出来,溅在时景的手背上,她连忙放下水壶,捉过他的手问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
难以启齿的缘由啊!
他却看都不看自己的手一眼,只是抬手将她垂下的碎发撩到她耳际,低头看着她圆润的鼻头开口问道:“苏慕染,你还记得当初我们结婚前我说过的话吗?”
这突然的问话让她有些怔忪,抬头看着他,想了半响,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他们结婚的时候两个人除了对方的名字什么都不知道,她对他说过的话更是一句都记不起来。
似乎早就料到了,时景微微叹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没烫到。”
“啊?哦。”话题转太快了,苏慕染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抓着时景的手,连忙松了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们的房间正好在中间,这左边的房间热情如火,右边的房间也差不到哪里去。
低声的时候还听不到什么,只是那女的扯着嗓子喊的时候,就一清二楚了。
☆、28。狗血偶遇
苏慕染耳根子都红了,慌乱地摸着水壶想要继续倒水,却不小心把自己手指烫到了,她捂着手指,视线突然一晃,时景一边倒着水一边开口:“今天是七夕。”
她动作一僵,反应过来之后有种夺门而出的冲动。
深更半夜、情侣套间、传统七夕、孤男寡女,满足了干柴烈火的一切条件。
只是搁到苏慕染和时景身上,苏慕染只觉得尴尬和难为情,和自己的前夫在情侣套间被迫听别人失控的叫床的事情,真的不要太难堪!
相比于她的尴尬,时景则淡定许多,摸着杯子喝了口水,淡淡说道:“好了,喝完水就睡觉吧。”
苏慕染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用杯子堵住自己的唇。
其实她挺想问,这样的情况能睡吗?!
而结果证明,能睡的!
因为没多久那些闹腾声就停下来了,苏慕染绷着的身体一点点地放松,最后终于也睡着了。
昨天晚上睡得晚,醒来的时候已经很迟了,时景不在房间里面,看了看时间,她几乎不用想都知道人已经去上班了。
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苏慕染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将近半个小时才等到出门买菜的时妈妈。
“妈。”
时妈妈对于昨晚自己的做法十分的欣赏,看着苏慕染低着头,只觉得效果不错,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抬手捏了捏她手心:“慕染啊,时景他就是个榆木脑袋,你要知道,夫妻情趣很重要。”
想到昨天晚上,苏慕染脸色一僵,勉强地笑了笑,却什么话都答不出来。
因为连续跟了两次外景,苏慕染回来之后直接就被放了一个星期的假,相比她的清闲,时景几乎忙得除了吃饭基本上没什么时间了。
如果不是时妈妈在,她觉得时景压根儿连饭都不会吃了。
时妈妈的性格很活跃,第二天就拉着她去时代广场逛街了。
苏慕染虽然不喜欢逛街,可是长辈的要求她一般都不会拒绝,更何况是时妈妈的。
遇到丁晓琪的时候苏慕染第一反应就是——狗血!
时景和丁晓琪的事情时妈妈自然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喜欢苏慕染,俗话说有比较才会知道哪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