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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欣长的身躯站起来,眼眸里寒冰闪现。
  回到病房里,戴圣已经醒了,她半躺在床头,林素正在喂她喝鸡汤,两个人表情都很沉重,尤其是戴圣,像是被人抽掉了力气,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麻木,林素是一边喂一边偷偷抹泪。
  看到袁徒进来,戴圣眼里的泪水又布满整个眼眶,“袁徒,对不起,我没能保住他。”她嘴里的“他”是指那个孩子。
  “傻瓜,你健康就好。”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握着她的肩膀,望进她的眼里,她不比他好过多少,眼眸里全是茫然跟痛楚。
  “你可以告诉我,你今天是不是有吃山楂?”他轻柔地问道,低沉的嗓音配上温柔的语调,像跳动在耳尖的情话。
  “没有,我知道它不能吃,我只是喝了一杯牛奶……”牛奶两个字刚落,她的脸色刷得变白,她狠狠捶着被子,撕心裂肺地吼道,“陈元!是他,是他!他叫我喝的牛奶!是他!”
  “你跟他见面了?”丹凤眼瞬间变冷。
  “我……”戴圣肩膀缩了一下,“他说有事情要跟我说,我……”袁徒冷着脸站在床边,那双丹凤眼纹丝不动地盯着戴圣。
  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戴圣连心口都喘不上气来,腹部伴着她的情绪隐隐作痛,冷汗从脖子滚落,滑进衣领,发烫似地烫着她的胸口。
  “对不起,我不该见他!”她低声道。
  “你们怎么了?”洗好保温瓶进来的林素察觉到病房里的气氛有些怪异。
  “妈,你照顾好戴圣。”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戴圣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门后,泪水从眼里滑落。
  “戴圣?”
  “对不起,妈,我想睡一会。”戴圣将头跟身子都缩进被子里,浓郁的消毒水味在鼻息间流窜,腹部疼得她一个劲地发抖。
  她想不起那杯牛奶的味道,但是她仅仅只喝了那杯牛奶。
  迷糊间,一双温热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部,额头,湿热的气息贴上她的额头,那熟悉的被亲吻的触感令她缓缓睁开眼。
  眼睛下意识地眨了两下,对上那双离去前还布满寒冰的丹凤眼,此时满眼柔情,仿佛离去时的并非是他,他又低了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叹息道,“对不起,我回来了。”
  她侧过身子,躲过他的亲吻。
  静静地看着墙壁。
  “不要生气了,老婆,我刚刚是气坏了。”他想转过她的脸,又怕太用力伤到她了,只能跪坐在椅子上,凑过薄唇在她耳边柔声道。
  “你不用道歉,错的人是我,我作为妈妈,没有守护好他,是我的错。”她就不该出去跟陈元见那个面。
  “老婆……我不会放过他的。”他说。
  “嗯,你不能放过他,就是弄,也要弄死他。”她头一次有这种恨不得一个人死的*,她没想到陈元会在牛奶里做手脚,他之前的温柔掩盖了他丑陋的内心,恍惚了太多人的视线。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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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雪接了一个电话,挂断之后哟呵一声满脸欢喜,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摊开手臂,止不住开心地在原地转圈圈。
  高扬的头,看着头顶的那束华丽的灯饰,仿佛穿透它看到那抹欣长的身影朝她走来,然后将温柔地眯起丹凤眼看她。
  每个女人心里都住着一个侠客,带着她越过高山扑过火海,最终称霸武林。
  “施雪,开开门。”敲门声跟喊叫声将她拉回了现实,她一屁股坐到床上,扶着转的晕乎乎的脑袋拉开门。
  陈元一身蓝色睡衣站在房门口。
  “你怎么还不睡?”面对这个青梅竹马的陈元,施雪心情挺复杂的,施家在她十岁的时候落败,父母锒铛入狱,独留她一个人在s市,她死死记着母亲的话,说她跟家世显赫的陈元早已定下娃娃亲,要紧紧巴着陈家,她才会衣食无忧,她一直也在这么做,这次她学成归国,回到s市,就是为了要当上陈家的少奶奶,于是她在英国时知道陈元交了女朋友,她便打听了戴圣所有的背景,不停地给那对双胞胎灌输了外地人很讨厌的观念,回到国内之后,知道陈丽不看好戴圣,她便加倍讨好陈丽,来彰显戴圣的措劣。
  只是她真是要呵呵,戴圣压根就不是她的对手。
  “有事要跟你谈。”陈元看了眼她房间,越过她毫不客气地朝她的榻榻米走去。
  “你说。”她弯腰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红酒,给陈元跟自己各倒了一杯。
  “袁启鹏又给我打了电话,说要见我,你说我是见还是不见?”陈元找施雪除了袁启鹏,没别的事情,毕竟袁启鹏是施雪牵的线。
  他们的目的很简单,不让袁启鹏找到袁徒,然后试图拿下袁启鹏手里那半壁石油江山。
  “见,怎么不见,你告诉他,你是袁徒的朋友。”施雪笑眯了眼。
  “怎么证明我是他的朋友?”陈元在国企上班,并没有跟家里别的兄弟姐妹一样进入政府机关,而只是在国企当个主管,心眼方面没有施雪这些人多,所以做这些坏事自然要问施雪了。
  “你放心,到时我有办法让他相信。”施雪抿了口红酒,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唇角溢出来,陈元看得眼一闪,盯着她的舌头将液体勾回去,不自觉地感觉到口干舌燥。
  “你好像很有办法。”他挪动屁股,来到她身边,紧挨着她的大腿,蕾丝裙若隐若现,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施雪笑得妖媚,“当然,我肯定有我的办法。”
  一只手揽住她的腰,陈元的身躯又挨近几分,声音暗哑,“那我娶到你,不是很有福气?”
  “当然。”她媚眼如丝地扫了他一眼,大腿动了动,裙子往上撩了几分,雪白的大腿在他眼前一晃,口水都来到舌尖了,大手覆上那雪白的大腿,缓缓地往上,就快来到蕾丝裙里了,刷地一声。
  施雪拿着杯子站起来,居高临下,“陈元,对我好点,我还是处——你在戴圣身上得不到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
  一室的迷情瞬间灰飞烟灭。
  陈元脸色难看起来,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守了三年的处/女,一转眼成了别人身下的女人,他连大腿都分不到一条。
  愤怒跟屈辱一下子就浮上来。
  他低笑,唇角尽是阴森,“他们不会好过到哪里去的。”
  说着就转身朝门口走去,看都没再看施雪一眼,施雪不甚在意地将门关上,慢条斯理地摇着手里的液体。
  红唇勾起邪笑,“他们现在就很不好了。”
  “只是可怜了我的袁徒。”
  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女人眼眸里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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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圣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做了十几项检查,直到梁雨田说完全健康了才启程回家,这段时间,袁徒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那种深情感动了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和病患们,在戴圣离开的前两个小时,病房门口挤了不少的人,大部分都是来祝福戴圣,祝福她能快点怀上第二胎。
  也有一部分人是来看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帅男人。
  可是谁又知道他们其实还没有领结婚证呢。
  萧强再一次充当司机来接人,开着他那辆有三个多月没洗的广汽守在医院门口,看着戴圣跟袁徒像是明星似的被人簇拥着出来,他急忙下车,给戴圣跟袁徒开车门,很快袁徒就是他的老板了,不多讨好点怎么行。
  林素从戴圣流产之后,精神一直紧绷着,昨晚晚上竟然生病了,今天她想撑着身子过来接戴圣,袁徒苦口婆心地说他会把戴圣安全送回家,她才没跟着来。
  回到家里,屋里没人,但厨房里有一褒鸡汤。
  袁徒挽起袖子去给戴圣端汤出来喂她喝,萧强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机,一边翻一边看时间,戴圣推开喝剩一半的鸡汤,“你是不是有事?有事你先去忙,我进屋睡一下。”
  袁徒急忙说道,“不着急,我陪你去睡觉。”
  戴圣扫了眼一直在偷听的萧强,推开袁徒的手,“我又不是残废的,萧强在这里等你很久了,有事就快去,我自己处理。”
  话刚落,身子就被袁徒拦腰抱起,他低下头,含着笑意说,“还是看着你睡了,我才安心。”
  萧强遮住眼睛。
  这个袁徒不再是那个蓝调里的孤寂的冷冷的男人了。
  “走了!”
  “哎,等等我。”萧强将手机塞进口袋,跟上已经走出大门的背影,“兄弟,等等我啊,老板,等等我啊。”
  我草,他说错了。袁徒还是那个袁徒。
  布满灰尘的广汽就停在小区的门口,前头欣长的身子突然停下脚步,丹凤眼眯成一条线,表情冷冷地看着这辆一个月前他就说得洗洗,至今还没洗的广汽。
  萧强顺着他的眼神,瞬间明白,急忙用手拍了拍车顶,“我今晚就拉去洗了,这不是没时间嘛。”
  袁徒这才拉开副驾驶坐进去。
  萧强又草了一声,他觉得他现在狗腿的本事是日益见长啊。
  袁徒当了老板,愈发地拽上天了。
  杀千刀的谁让袁徒当老板来着,然而,来到新的办公楼,看到坐在袁徒办公室里的施雪时,萧强一脸便秘。
  他呆滞地看着袁徒,不明白这唱的是哪出?
  施雪见到萧强,一脸欢喜,站起来,柔软的身躯就抱住萧强,惹得他心漏了一拍,“好久不见,萧强。”
  袁徒的眼刀子丢过来,一副你们认识的问号。
  萧强离了施雪的怀抱,疑惑的眼神看向施雪,用嘴型问道,“他还不知道他救的人是你?”
  施雪看懂了,她笑着摇头。
  闯世界软件公司正式启动,施雪是最大的股东,袁徒是二股东,萧强勉强算个三股东,无需向银行贷一毛钱。
  闯世界只针对两个领域,一个是客户软件管理开发,俗称:crm,另外一个是手机掌游开发。
  所有的开发师暂时由施雪这边提供,袁徒提供创意跟设计。
  萧强做业务。
  一切似乎都很美好地在进行。
  ☆、第29章 施雪
  袁徒回到家里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知道屋里的人都睡了,他放缓了脚步,越过客厅,来到戴圣的房门前。
  想到这几天戴圣的状态,拳头就忍不住揣成一团,一个男人最无能的地方就是让自己的女人受伤,这不得不让他正视现实的问题,若是想要让她过得更好,他必须站在这个城市的顶端,让任何人都无法伤害她,还要所有人只能俯视着她。
  寥寥夜空,欣长的男人在妻子的房门前站了许久许久,久到腿脚发麻,才缓步回了房间。
  林素这几天生病,戴贵一早就起来给一家人张罗早餐,关于女儿流产的事情,他是听在耳里痛在心里,这孩子的父亲找到了,愿意负责了,孩子却留不住了,感觉像是一种惩罚,惩罚女儿放弃了陈元这么好的男人。
  他微叹气。
  希望不要上天不要再折磨他可怜的女儿了。
  “爸,早。”袁徒跟戴圣前后从房间里出来,戴圣本应该多休息几天的,可是她却坚持要上班,袁徒拿她没办法,起早来送她上班。
  自从上次他把厨房差点毁了,林素在厨房门口贴了张禁止条,就是不让袁徒再踏进厨房,林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