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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对孩子的到来可以说是非常激动的。
我把消息分享给金慕渊时,他正坐在客厅看文件,听完后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我撇撇嘴,“萧启睿知道的时候都高兴的原地大叫三声了。”
“哦,叫了什么?”
我咬牙,“这不是重点好吗,重点是他很高兴。”
他怪异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发现我有些不开心,于是凑过来看着我说,“所以?”
这人,说的这么清楚了,还不明白吗。
我气鼓鼓地说,“所以,你对孩子好像不怎么喜欢,听到消息也没有表现的很高兴。”
金慕渊一把掐住我的脸,两手一紧,我的嘴巴就被迫噘了起来,他压着我亲了几口才说,“他们怀的孩子又不是我的,我也要高兴?”
我,“。。。。。”
为什么话题走势是这样的,我们一开始是讨论这个来着?
看我傻呆呆的反应,金慕渊忍不住笑了,笑完又把我当抱枕一样抱在胸口压着。
我刚要挣开,就听他趴在我耳边说,“过几天陪我去个地方吧。”
我立马乖巧了,“好,你也陪我去个地方。”
似乎是默契的,我转头看向他,我们相视一笑。
随后,他压着我吻了上来。
“别,我还要照看金余。。。。现在不行。。。”臀下的某处以燎原之势迅速膨胀崛起,吓得我连忙推抵着他结实坚硬的胸膛。
他胸膛里传出一声闷笑,舌尖摩挲着我的唇,声音哑哑的,“只是想好好吻吻你。”
结果亲着亲着,天雷勾动地火。
无声无息一个大火团炸落下来炸得我浑身酥软无力,空气中荷尔蒙爆裂,干柴被迫献身给了烈火,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我握着拳头怒骂,“你不是说只是接吻的吗!”
某人一脸无辜,“我可没那么说。”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
“哦,现在是,只想好好操操你。”
——
四月一号,清明,小雨。
我妈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让我把孩子放到她那,她已经和我弟去看过我爸了。
我看了眼手机,早上六点。
“妈,你们几点去的?”
“四点半去的。”
我妈的声音有些疲惫,不知道是不是哭过了。
放下电话后,我就起来收拾收拾,把金余穿戴好,和金慕渊一起去了我妈那。
我弟跟我说,假老太一整晚都没睡着,索性他直接早早带着去墓园那边清扫清扫墓碑,陪我爸说说话了。
几天不见金余,我妈一抱着他就不停地逗着他笑,嘴里念着,“有没有想外婆啊,有没有想啊,看你笑了肯定是想我了。”
金慕渊给孩子找了个保姆,每天换尿布喂喂奶,金余也不怕生,很少哭喊。
非常省事的孩子,让我这个不称职的妈妈非常轻松。
我妈看着我一直望着金余,就说,“快去快回就是,回来就能看到孩子了。”
我点点头,“好。”
坐上车的时候,我轻声问着身边的男人,“待会先去你要去的地方还是。。。。?”
金慕渊已经朝前面开车的徐来报了墓园的地址,又转头看着我说,“先看看岳父大人。”
我还能想起去年的清明节,也是像今天一样,下着小雨。
那时候金慕渊就远远地站在一颗树下,朝我们的方向鞠了一躬。
我当时还对他的行为冷嘲热讽。
“在想什么?”身体被拉进一个带着暖意的怀抱。
我声音嗡嗡地说,“在想你。”
去年的这个时候。
我恨不得和眼前的男人一起同归于尽。
幸好。
幸好。
我轻轻闭上眼,“金慕渊,幸好,我们没有错过。”
黑色雨幕下,一行三人站在墓园的一处墓碑前。
我在雨声的洗礼下,用冗长的一段话把金慕渊介绍给我爸认识。
金慕渊肃穆地朝墓碑鞠了三躬,喊了声,“爸。”
临走前,我走在最后面,回头看了眼墓碑说,“爸,我们现在很幸福,所以,你在那一边,也要幸福。”
雨水天地面湿滑,金慕渊单手撑伞,空着的手把我揽进怀里慢慢走在墓园的小道上,前面的路好似很长,可如果是和金慕渊一起,我愿意一直走下去。
金慕渊带我去的是峡市边界的柳城。
同是墓园,这里偌大的墓园只有一块墓碑。
上面刻着一个中年男人的出生年月,头像是黑白照,戴着眼镜,脸部轮廓深邃,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的俊帅。
金慕渊当先朝他鞠了躬。
随后,才拉着我对着墓碑上的照片说。
“爸,我把你的儿媳带来给你看看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尾页
四月一过,暑意顿深。
我收拾他平时办公的书房时,在橱窗的一本书页里看到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个年轻男人拥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女人怀里抱着个刚出生的孩子。
年轻的漂亮女人赫然是金母。
而年轻的那个男人,俨然是金慕渊清明节时带我去见的那位。
他的生生父亲。
那么,金母怀里的孩子就是金慕渊了。
从墓园回来的路上,金慕渊告诉我,金家奶奶做事杀伐果断,又狠又绝。
当初为了给金家诞生智力过人的孩子,从老一辈开始就以各项智力测验选出适婚者。
金母当时正值叛逆,不想听从金家奶奶的指令,离家出走时结识了金慕渊的生生父亲——方知伦。
金家奶奶把金母抓回来,用尽了手段逼着她和慕远风结了婚。
然而,没人知道。
那时的金母已经怀孕,后来所生下的孩子就是金慕渊。
所有人都从未怀疑过,包括慕远风。
我把照片塞进书里摆放在书架上。
突然发现两本书莫名的眼熟,抽出来一看,何止眼熟,被某人抛弃丢在法国巴黎的病房时,我每天抱着的两本书不就是眼前这两本吗。
可我明明记得,当时霍一邢把它们丢进垃圾桶了。
我打开那张写满想对金慕渊说的话的尾页时,看到明显不属于我的字体。
那是。。。。金慕渊写给我的回复。
眼眶一热。
我突然抱着书本蹲了下来,眼泪堪堪砸在地板上,印出大颗水渍。
金黄的太阳从落地窗外洒进来,毛茸茸的一层光虚浮漂在我周身。
我像颗会发光的晶体,从书房内跌跌撞撞冲了出去,身上什么都没带,只是紧紧抱着怀里的两本书。
公寓门口的助理看我出来之后直接打开后车门坐了进来,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把车开到了jm楼下。
此时四月中旬,时间近中午,金慕渊在公司。
虽然他一般下午就会回家陪我,可我等不了了。
我下了车就像个疯子一样冲到一楼的总裁专用电梯,手指猛戳着电梯按键。
路过的员工都忍不住停下脚步看着我,我听到他们弱弱地发出一声类似打招呼的声音,“总。。。。裁夫人好。。。。”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应该很奇怪,甚至应该是狼狈的。
因为我穿着去年买给金慕渊穿的那件休闲衬衫,宽大的白色衬衫垂到大腿,里面穿着牛仔短裤,平时只有在家才是这样随意穿着的,今天无所顾忌的冲了出来,我知道在路过的员工眼里,我这样的打扮一点都不像一个结了婚生过孩子的,倒像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到了顶层时,女助理立马迎了上来,“总裁夫人好,总裁正在开会。。。。”
我弟站起来朝我打招呼,我没有搭理。
我轻车熟路地找到他开会的那间办公室,站在门口看着他削肃冷漠的侧脸,眼眶的热意愈发深了。
去年在巴黎的那一个月,我每天都写下一句想对金慕渊说的话。
每天。
而金慕渊,在我的每一句话下面都认真写了回复。
那些深刻的纳在脑子里的被抛弃的回忆,突然地就被人活生生抽离开,重新拼成一段美好的记忆。
我不喜欢巴黎,经常下雨。
——我也是,下次我们去别的地方。
金慕渊,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呢。
——对不起,比起让你陷入危险,我宁愿和你分开。
今天失眠了。
——回来后,我每天都睡不着。
铺满墨色字迹的尾页上,那些属于金慕渊笔下的气势磅礴的跳动着的文字,钻入眼帘,刺激得我鼻腔发涩,心酸难耐,眼泪汹涌夺眶。
那些一句句,今天我好想你。
下方都迎接着一句,我也是,非常想你。
那句来回描摹已然变成加粗版本的,我爱你。
在下方也得到了加粗的回应。
——如果早知道我现在这么爱你,两年前我就不会对你放手。
办公室正对我的管理层发现了我,有些讶异地看着我。
紧接着,金慕渊面色不耐地转过头来,我看到他眼底陡然变了色。
下一瞬,他猛地起身对着整个会议室的人说,“都给我闭上眼!”
随后,脚步生风,面带煞气的走向我。
这个人,就连生气,眉眼都是好看的,他骇人的目光瞪着我,随后脱下了他的西服外套包住我裸露在外的两条腿,一个弯身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几乎是被他抱进怀里那一刻就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步子一顿,气息紊乱的同时,一双黑眸亮得渗人,没有推开我也没有回应我,而是抱着我极快地走进他的办公室。
路边声声惊呼传进耳里,我无所顾忌地吻着他。
进了办公室后,他就把我抵在门上,高大的身形笼罩着我,声音冷若寒霜,“谁让你穿成这样出来的!”
我刚刚平息的泪意又被激发出来,两条清泪沿着脸颊滑落下来时,眼前的男人突然收了所有戾气,温热的掌温柔的捏着我的下巴,倾身覆了过来。
湿热的唇舌碾过我的眼睛,吻掉我的眼泪,低声问我,“怎么了?”
看到我紧紧抱着怀里的书,他像是瞬间明白了一样,有些失笑地说,“因为这个?”
我咬着唇问他,“这个书,怎么在你这?”
他摸了摸我的脸,说了个名字,“霍一邢。”
“他,为什么?”
我记得当时明明,收拾东西的时候,霍一邢是把我的书丢进垃圾桶里的。
金慕渊把我的脑袋按在他怀里,呼吸喷在我耳边说,“他用这个跟我换了个条件。”
这不是变相地威胁吗。
我有些气愤了。
我捏着他的衣袖问,“换了什么条件?”
金慕渊可能感受到熬我的气愤,声音染了几分笑意。
却只吐出两个字,“席南。”
原来,霍一邢和席南光明正大的同时出现在金慕渊面前,还因了我这本书的关系。
那,岂不是。
金慕渊又为我破了例。
我朝他胸口拱了拱,声音闷闷地,“对不起。”
“你确实对不起我。”他说。
我懵逼地抬头看着他,“啊?”
屁股一痛。
金慕渊两只钳手掐着我身后的两片臀使劲揉捏,声音透着股冷冽,“下次敢穿成这样出来,我就干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好啊。”
我撩开白色衬衫,露出内里黑色的内衣。
他眸色骤深,薄冷的唇贴到我耳边,用极轻极低地声音问我,“你确定?”
我直接勾住他的脖子,两腿圈住他的腰。
低头啃了下他的喉结,“金慕渊,我很确定。”
主动和被动是有很大区别的。
就好比,被动的话,你顶多承受他七成的热情。
而主动的话。。。。
金慕渊把落地窗的窗帘全部升了起来,正午的太阳刺了进来,窗外高楼耸立,车水马龙,对面可以清楚的看到有人准备吃午饭,有人正在电脑前敲敲打打。
他把我面朝太阳压在落地窗玻璃上,由后一个挺身猛刺进来。
太阳照射到眼睛里面时,我看到对面有人在凝神看了过来。
“啊,有人,在看,我!啊。。。”
浑身都在发颤,声音被撞的七零八碎。
金慕渊在身后低声笑了,“哦?那就让他们看得更清楚点。”
他一把撕开我身上的白色衬衫,内衣也被他单指挑开。
赤裸着的上半身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身后贴着具热烫灼人的身体。
冷热交替。
对面大楼站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