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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静闻言连忙抬头问司机说:“师傅,还要多长时间到教……教堂?”话音未落。白文静的声音嘎然而止。随即白文静瞪大了眼睛。盯着开车的司机,无比惊讶的叫道:“怎么是你!”
“什么怎么是你?说什么呢?”手机里表姐的声音响着。可是这时白文静完全被眼前地情景惊呆了。
就见那开车的司机面带微笑的转回头对白文静说道:“阿弥陀佛,居士,我们又见面了。”
白文静震惊的发现,开车说话这人赫然就是自己当初在梦境中见过的那个年轻的小和尚。
而和梦境中不同的是,眼前的这个“和尚”没有穿那一身月白色宽松洒脱的僧袍,而是黑西服白衬衫,领口打着红色蝴蝶结,耳朵上带着一个蓝牙耳机。如果不是他那个很明显地光头,还有那一笑带出的玩世不恭的笑意。白文静却是很难把眼前的情景和梦境联系在一起。
现在当白文静再听到这个小和尚开口说话的声音和话语,他马上就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只不过原本梦境中的人竟然出现在现实里,却是叫白文静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小和尚也不把车停下,也不看路,车子就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避开路上所有的车辆。而那年轻的小和尚却还是转回头和白文静笑道说:“居士不必惊讶,你我虽然初次是在梦中见面,但是黄粱一梦未必不是真实。”
白文静听到这话立刻挂断了手机,面色警惕地看着这个来历不明地和尚,沉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和尚面带微笑,口念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小僧法号缘灭,方丈山飞龙寺出家,此来特渡居士脱离苦海,归于极乐?”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文静,狡黠地眨了眨眼睛,笑道说:“这介绍熟悉不?”
见到这个神秘的小和尚一副诙谐的模样,白文静哭笑不得之际,却是冲散了他心中的警惕,但还是摇头说道:“缘灭?何谓缘,何谓灭?小和尚,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口口声声说要度我去什么极乐,但是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现在赶时间去教堂结婚,没工夫和你扯闲篇。所以,你要是真想点化什么人,我建议你最好是去西湖附近的寺庙里找,兴许能够度几个善男信女。”
小和尚闻言却是哈哈一笑,道:“居士,你心中已乱,脸上何必又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呢?不过俗家有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如果不是情非得已,小僧又何必妄作这个恶人呢。”
言毕,这个原本嬉皮笑脸的小和尚忽然面色一沉,神情肃穆,宝相庄严,沉吟道:“人妖殊途,居士,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吧!”
第二百二十七章 水淹杭州!
第二百二十七章 水淹杭州!
这是白文静第三次听到“妖”这个字眼了,第一次是这个叫缘灭的小和尚在梦境中告知自己的,但是因为那是“梦”所以白文静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而第二次则是从夏小青那听她亲口坦白的,如果不是因为白文静真心的爱夏小青,又是因为现在社会就种族和爱情观念与古代不同的话,白文静也很难说会不会走上和许仙同样的道路。
而这一次当再度见到这个和尚的时候,再听他如此说,白文静心中除了震惊和担忧,却是下意识的产生了一丝警惕。
身体向车门靠近,被前排座椅挡住的双拳紧握,全身上下的神经都绷成一线,稍有情况不对,白文静似乎就打算和这个和尚玩命,要不然就跳车。
可是白文静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落在小和尚的眼中,却是毫无意义。
“居士,看来尊夫人的身份你早就知道了,既然如此又何必秉持妄念!人与妖类自古便是两个世界,从无任何人可以相守善终,妄念一生,心有恐怖,三千烦恼,系于一心,往前一步,堕入阿鼻地狱永远受炼狱煎熬,即便是有转世之说,也是七情缠身,苦海无边!后退一步,既是极乐,阿弥陀佛!”
那小和尚说着身上不知道为何竟然浮现淡淡金光,落在白文静眼中,立刻浮现出一幅幅欢愉景象,身心放松,耳边更是仙音佛唱不绝于耳,让人很想伸手去抓向那美好的一切。但就在此时,白文静胸口忽然一热,紧接着一股暖流从胸口流遍全身四肢百骸,骤然清醒过来。
白文静怒道:“妖僧,你敢以妖术惑我!”
原本一副稳吃白文静的和尚缘灭,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大吃一惊。脱口叫道:“你怎么会不受我《大轮回天魔音》的影响?”
白文静冷笑一声,道:“小妖僧,看来你的佛主并不想收我这样一个信徒啊!”然后又道:“出家之人行善事,普度众生,修己修世人,修佛修凡心。你现在不老老实实在你的庙里修行。跑到这里阻扰人家结婚,是何道理!”
缘灭目光如电,紧紧盯住白文静,所有所思的看着他,慢慢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破了我的天魔佛音,不过还是那句话,人和妖是不可以结合的,我佛有大威能,有狮子吼。做怒目金刚,降妖除魔!也是修行之道,菩萨果。罗汉果,八部天龙,亦作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真言!居士,当真以为小僧地降魔杵不施与凡人不成!”
白文静此时此刻当真是又惊又怒。前世有金山寺地法海秃驴坏了夏小青一家人地幸福。现在竟然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跑出来这么一个小和尚。口口声声降妖除魔。降地什么妖。除地什么魔!从夏小青哪里他才知道。这些道貌岸然之辈。之所以如此“热心”还不是为了那虚无缥缈地“功德”。虽然到现在为止他还不明白何谓“功德”。但是以破坏人家幸福。行损人利己之事。这个佛不修也罢!
想到这里。白文静冷冷地看着这个小和尚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小和尚。你地佛度不了我。徒自浪费时间。还不如痛快地说出来。你究竟想做什么!喊打喊杀?如果如此。我劝你还是省省。我白文静虽然是一届凡夫俗子。但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地道理却是明白。与其苟且偷生。到不如鱼死网破!”
缘灭闻言面带慈悲之色。口称佛号。摇头道:“居士。何必动怒。小僧只不过是想让你和那位女施主分开罢了。喊打喊杀不到最后一步。小僧却也是不屑为之地。毕竟这一次小僧下山入世修行。只是积累功德。淬炼凡心。所以。即便是居士有鱼死网破之心。呵呵。怕也是有心无力吧。”
“你!”白文静这时真地是没有办法了。有心想要跳车。但是他理智上也告诉自己。在这个神秘地和尚面前。这样地动作十有八九是徒劳地。
但是就如此坐以待毙却不是白文静地风格。
似乎是看出白文静地急躁。那小和尚微微一笑。道:“居士。不必心急。再过半个钟头。我们出了杭州。到时候你和那女妖再不相见。两厢便宜岂不是好!”
“什么!”白文静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目光看向窗外,头上顿时浮现出一层细汗,就见车窗外的景物早就已经偏离地原路,而是向市区外开去。
看起来这小和尚根本就是打着“绑架”的心思。
想到这里,白文静想也不想起身就要伸手去抢方向盘。可是那小和尚既然如此做,自然是不怕白文静动手来抢。也不回头,一只手向后一扇,白文静就感觉一股大力袭来,掀得他整个人都向后撞去。
可是这个时候容不得白文静后退,强忍着车厢内凛冽的罡风,几乎是把自己吃奶的力气都拿了出来,可以说,在这一刻,白文静脑海里就是一个念头,要不然把小和尚打趴下,要不然就是拼个你死我活!
只不过想法是不错的,但是很快白文静就发现自己的攻击对这个该死的光头根本就好像是挠痒痒一样,几番攻击,都没有结果。都被那缘灭轻描淡写的以一只手挡下。
不过时间一长,那小和尚表情就流露出几分不耐之色。
“居士,少安毋躁,如果再如此,可不要怪小僧略施手段让你动不能动,口不能言!”
白文静原本气的呼呼直喘粗气,但是此时进退不能,也是没有了主意,只想着这个时候夏小青和表姐不知道自己此时地情况,怕是要急死了。想到这里,他倒是很想拿起手机打电话叫夏小青来,但是看到这小和尚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却是又担心夏小青即便是来了,怕也不是这家伙的对手。
可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让白文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听见耳边忽然想起来一阵刺耳的警笛声。下意识的一回头,白文静乐了…………一辆交警警车不知道为何如此巧合的竟然追了上来。
“阿弥陀佛!”小和尚透过后视镜也看到了这一幕,眉头一皱道:“官差?”
“官差?”一听这话白文静心里一动,立刻就猜出来这个和尚实际年龄怕是远比外表要大地多,而能够把警察叫做官差地,怕都是在解放前了。
不过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后面追上来的警车似乎看到这辆奔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却是忽然加速,就在白文静心中砰砰加速的瞬间超了过去,然后正堵在奔驰前进的方向停下。
“停车!”警车里传出喇叭声!
小和尚转回头看了白文静一眼,也不多说,却是出人意料地把车停下。可是还不等白文静高兴呢,他却忽然发现自己全身都变得僵硬起来,更是有口难言,一瞬间他就明白这个小和尚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脚。
可是眼瞅着这个难得的逃生机会就要从自己身边溜走。直急得他全身上下大汗淋漓。
很快的警车中就走下一个着装的女交警,并对着车内地人做手势示意打开车门接受检查。
而白文静当看清楚那女交警地时候却是不禁为之一愣。因为那女交警竟然也是熟人,就是那个大剌剌做事不经过大脑的江铭珍!
“怎么是她!”白文静眼睛瞪得老大。而小和尚却是呵呵一笑道:“居士不要心急,也不要以为那女官差能够救得了你,实话和你说,我只是施展一个小小地障眼法,保证任何人都看不到你的存在!
听到这话白文静一颗心瞬间沉入谷地,简直凉地不能太凉了。现在如果江铭珍不能发现自己,几乎就是断绝了自己所有的后路。
果不其然,江铭珍一脸严肃的走到近前地时候,先是看了一眼小和尚。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也许是惊奇开车的是一个年轻的帅气小光头吧,不过当江铭珍转头看向后排座位的时候,却是看了好久,似乎完全就看不到自己一样。
随后江铭珍敬礼说道:“麻烦你请出示驾照!“
这时小和尚却是一脸轻松的真的拿出一本驾照来,笑问道:“女官……警察同志,不知道为什么拦下我的车,似乎刚才我没有做什么违规动作吧。”
听到小和尚如此说,江铭珍心中却也是尴尬不已。可是刚才她明明就看到这辆车中似乎司机和后面的乘客大打出手来着,而且坐在后排座位上的人似乎还很熟悉,让她脑海当中立即就浮现出一个总喜欢和女人胡搞乱搞地年轻医生。
但是令江铭珍吃惊的是,当她把车拦下来后,车里除了一个光头的小帅哥,后排根本就没有人。现在又听到光头小帅哥质问自己,不住的往车里观看的同时也心不在焉的说道:“刚才我似乎看到你这辆车上有打斗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人呢?”
白文静坐在后面真的好像喊出声来叫救命,和是偏偏小和尚在他身上做的手脚。让他口不能言。急得百爪挠心一样地难受。
小和尚不经意的回头看了一眼白文静,然后对江铭珍笑道:“警察同志是不是看错了。你可以自己看看啊,我车里就我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