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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暗恋关系[小甜饼]-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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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唇微勾,仿佛是笑——然而下一刻,那掐着男生衣襟的手也将他按进了雪地。
  男生看着他,瞳孔露出恐惧,像是在看着从雪地中走来的一只魔鬼。
  一拳击落。
  “我打你的就是一只手,”陆知行说。
  又是一拳。
  唇勾了勾,对着男生惊恐无限放大的骇然的脸,他甚至还笑了一下,轻而慢地问他:
  “你觉得,响不响?”
  ……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到家。
  照例的四菜一汤,有荤有素,桌边的女人正低头写着什么,听动静头也没抬,“回来了。”
  他嗯了一声。
  换鞋,洗手,吃饭。
  无交流。
  直至吃完饭,他去收拾碗,女人要去阻拦而视线上抬,“不用你来,”
  却是一顿。
  目光触及他面上创口,她问:“知行……你打架了吗?”
  “没有。”
  她仍看着他,“真的没有吗?”
  他抬头,“真的没有。”
  看了他一会儿,也不知是信或者是不信,女人只是淡淡地应下了一声。
  她没有多问。
  他也没有多说。
  然而理所当然的,次日被请了家长。
  不知班主任说了些什么,也不知对方家长说了些什么,只是见女人从办公室退出时仍然保持着躬身的姿势。
  那猫着的姿势益发衬托她一道身影针尖般的瘦削。
  刺目。
  而后视线交接,她对他笑了笑。
  “没事。”她自顾自地说着。
  喉间微涩,他看着她,“真的没事吗?”
  女人微微颔首:“真的没事。”
  她说:“不会影响你上学的,放心。”
  私生子。
  父不详。
  一路走来,总是伴随着这样的声音。
  细细碎碎,却也刺人耳目。
  直至高中,这些声音虽然存在,却被更大的声音所遮盖。
  鲜花,掌声,奖杯,欢呼。
  “第一名。”
  “优秀学生代表。”
  “我提议,大家向陆同学致以最热烈的掌声!”
  “……”
  那些声音与先前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一方比一方的大声,共同构成混杂一团的梦境。
  私生子。
  第一名。
  父不详。
  学生代表。
  一声,一声。
  每一次的称呼,都像是一张崭新的标签。
  一张,一张地,贴在他身上。
  每一张都是他;
  每一张也都不是他。
  欢声混合嘲讽,仿佛黑点晕染在雪白纸张,是刺目的分明。
  冗长,杂乱,而梦境像火车贯穿在长度不明的隧道,良久行驶,不见出口。
  只是有温度轻而凉地探了过来,如夏日窒闷午后的清风。
  就这么轻轻地探了过来。
  “……知行哥。”
  拨云见雾,有道声音在很轻地叫他。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转折了……我有1、、紧张QAQ。


第79章 
  很轻的; 隐约的。
  像是道路前方的光线。
  若即若离在他耳畔; 那女孩的声音是熟稔的。
  探过他额头的温度; 童谣也轻声叫过了一遍; 躺在床上的男人却只是微皱了眉眼。
  童谣看了看人的样子; 要叫醒他的想法变得微弱起来。从座位上站起身,她准备去烧水; 几乎是与此同时,她身后却有男声微哑而沉磁地开腔; “……谣谣?”
  童谣转过身。
  窗帘未掀,虽则只一则单薄纱帘遮蔽; 然而此时已是晚间; 自然光消减; 而都市灯红酒绿被筛选过了三分,余下便只是朦胧的光线泄入室内。
  一片的暗沉与寂静。
  她没有回答,转身时四目交视,陆知行黑眸沉静,清冽的; 其中流淌着些许不分明的情绪。
  “谣谣。”
  这一次是肯定句。
  “嗯。”童谣应道:“是我,知行哥。”
  无声的; 如是错觉,这一声落下,室内原随着他醒来的紧绷气氛便松弛了下来。陆知行坐直身,随口般地问:“现在几点了?”
  “七点。”她顺其自然地开了灯,然后问:“你要吃饭吗; 知行哥。”
  陆知行眉目挑了挑,“……外卖?”
  “嗯。”
  没有立刻回答,他清淡地问:“你吃过了?”
  “嗯。”
  这才无异议。
  医院有微波炉,童谣把分装过的饭菜略微热了热,用小碗盛好端过来,两只手小心地递给他。
  长手接过,瞥见碗筷与分装用具——很明显不是外卖商家的一次性碗筷,且眼熟,跟他厨房里鲜少用过的东西倒是几分相似——陆知行俊眉上扬,未置可否地问:“哪里的外卖?”
  “……”童谣撇过视线:“番阳的外卖。”
  陆知行,“……”
  没有多言,陆知行扶起筷子尝了一口。
  不烫也不凉的,温度是正好。
  至于味道……
  很好。
  然而眉目上挑,他淡着脸色,如漫不经心。
  也不对这来路不明的外卖予以置评。
  看他不语,童谣唇微抿起。
  她自认学什么都不差的。
  而且……毕竟是学了三年。
  无可否认,他是她这样做的动因。
  开始时其实是刻意,到后来,也慢慢就发展成了习惯。
  毕竟是喜欢或是不喜欢,是可能或者不可能,人都是要吃饭的。
  他没有反应,她也佯装是不在意。然而本来垂落在身侧的手却无意地抬起来了,捋了捋鬓边原本就整齐的发。
  露出来一节的手腕,纤纤的骨,颜色是皎白的。
  像新展开的白玫瑰被绞碎了花瓣,而馨香的汁子印上了她的肤。
  才一抬起,腕就被捉住。
  动作猝然,她的手应激地挣了一下——反被更大的力道攥得更紧。
  朝他望过去,而陆知行空出的手紧擎在她的腕上,视线凝定在她翻开的手掌。
  目光低垂示意,他的声线晦暗,“手是怎么回事?”
  顷刻间,童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再循着他的视线去看,手心的边缘有一小点的红痕。
  很浅,颜色并不明显。因为只是一小点,她想起之前是被油溅到了,不过灼烫只持续了两秒,所以她只是拿冷水冲了下,没太当回事。
  如果他不说,大概她也不会发现。
  ……应该是在厨房的时候弄的。
  但是对着视线逡巡过来,无声质询着她的那双幽深的眸,她只是若无其事地偏开了脸,“……被烫的。”
  “被什么东西烫的?”
  “被烫的东西烫的。”
  “……”
  垂眸看了看她的腕,陆知行把手松开了,只注视着她,“去买烫伤膏。”
  “我待会去买。”
  他菲薄的唇线开合,不由分说地,四个字沉得像从喉骨蹦出般的,“现在去买。”
  童谣瞧着放在他手中却被视而不见的碗及碗里的饭菜,没有让步,“你先吃饭。”
  从买到做,她也花了不少的时间……在那之前,她还学了三年。
  他怎么就不知道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
  陆知行视线停驻在女孩的脸,“先买药。”
  “先吃饭。”
  “……”
  不再说话,他动了筷子。
  一口,再一口地。
  闷着头吃是对厨艺的最大赞美。
  眉结舒展开,看着他,她不经意地托起了腮。
  在此刻,他专注于食。
  而她……专注于他。
  他吃相斯文好看,速度却不慢,况且那只碗还是小碗——很快地,碗便见了底。
  打量着他吃她做出的食物时的模样。
  ……就那么好吃吗。
  有些控制不住的,童谣撇过脸。
  过片刻,等她做好了表情管理,再面无表情地转头时,发现碗已经快要见底了。
  陆知行才搁了筷,然而一双手已经主动地接过了碗。
  平淡着脸色,在他的视线里,女孩堪堪地转过身,像变魔术一样的,等她再一次转向他的时候,两只素白的手里又是满满的一碗饭菜。
  陆知行,“……”
  扬了扬眉,他没有反对。
  很快又见底,未及他叫住她,又是碗被接过,转眼间又是一碗满满。
  是她端到了他的眼前来。
  眼帘掀起,动了动唇,陆知行如要说些什么,却在下刻对上女孩抬起的眉眼。她态度诚恳,宛如5A旅游景点服务人员,“知行哥,再来一碗。”
  陆知行,“……”
  男人静静的,不言语。
  她却把碗顺势又往他身前递了递,对着他的双眼清澈干净,也是黑白分明。
  那样看着他,她的唇微动,“……就一碗。”
  雪亮的灯倒映在她的瞳仁里,也像是眼睛里降落了许多颗的星星。
  原本要说出口的拒绝便被阻在了薄唇边。
  什么都没说,深深看她一眼,陆知行只是伸手接过。
  第三碗结束,原本分装的饭菜也彻底没有了。
  收拾了碗筷,她旋身要走,只看着那行将离开的一道纤细身影,陆知行眉目微蹙,“谣谣。”
  童谣转过身来,“?”
  陆知行,“……”
  也没什么事。
  只是看着她走,就下意识地叫了她的名字。
  不想她走。
  形状漂亮的凤眸眯了眯,陆知行吐息悠然地开腔,“——碗不用你洗。”
  童谣点头表示知道,补充解释,“我下去买烫伤药。”
  “……”
  搬起的是石头,砸的是自己的脚。
  再回来时,童谣的手里多了一管烫伤膏。
  药是当着他的面涂的,然而涂完了药,她连在他身边坐一坐的停歇都没有,直接往外阳台的方向走。
  碗筷餐具都放在那里的水池。
  她前脚刚走,后脚陆知行的声音在她身后撂下来,是重复和强调,“哥哥说了,碗不用你洗。”
  脚步一顿,童谣颔首,“我听到了。”
  又道:“但我没同意。”
  陆知行,“……”
  凝着女孩头也不回的背影,他不觉勾了勾唇角,有些失笑。
  是她一贯的风格。
  虚心接受,拒不改正。
  从卧室走出,童谣把用过的碗勺洗了洗——因为是一个人的份,洗起来也格外的方便。
  流水自指间汩汩地穿过,思绪亦有些流延。
  从昨晚,她知道了过去的事情都是她一个人的误会。
  起先是有些尴尬的。
  毕竟有一阵子,她是很正经的伤心难受,很不舒服,甚至也对学习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影响。
  以前能考150分的科目,因为他,有一段时间只能考148,149了。
  ……
  昨晚知道了这件事,一时间当然也是高兴的。
  高兴完之后又有了别的想法。
  比如,那那天她看到的那个年轻女人,到底是谁。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他为什么要送她的母亲去转院……之类。
  后来又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早晨一起床,她觉得自己的心情很复杂。
  有些像长征五号运载火箭。
  一方面想要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一方面又藏着很多的疑问与困惑,然而事涉高规格机密——不能随随便便地问出口。
  来中心医院看他时,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也被揣在心里,沉甸甸,也满当当的。
  然而前面他生病发烧,后面她又买东西做饭,再后来他睡了很久,她则一直在听听力学习——没有想其他事情的空隙。
  但是……
  手拿着洗干净的碗在沥水,童谣微微放空。
  但是抛开了那些刻意的逃避……她发现,她跟他的相处还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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