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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刚刚给她换衣服的时候,衣服料子粘在了伤口上,为了不扯动她的伤口,我用剪刀把那地方的布料剪了下来,不过,她整个袖子都粘满了血,你还是叫医生过来给她看看吧!”
  “行了,你下去吧!”军子有些担扰,她手肩上的伤,一定是在阮宅受的,加上昨晚老大病情加重,使她没能及时医治,才会使伤口发炎。
  帮慕致泽处理好的泊走出了房间,想去替夜映寒看看。
  正要去叫他的军子,看到他出来,赶紧拉着他进了夜映寒呆的房间。
  “嫂子受伤了,她发烧应该是伤口发炎感染的,你帮她看看。”
  军子边说边跟他解释。
  “受伤,昨天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天一夜的功夫就受了伤,并且还感染发炎了。”泊有些不明白,不过一想,也是,去阮宅,不让她脱层皮怎么行呢!
  “据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你还是帮她看看吧!”
  女佣为了不动夜映寒的伤口,给她穿了一件无袖睡衣,并且,还把房间的空调调的最高,免得她受寒。
  带着布料的手肩放在了被子上面,那变成黑色的布料,让泊和军子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可以说,那块小小的布料已经跟她的肉长在了一起,想彻底的把它分开,除非用药物,不然,布料很难从伤口分开来。
  “天啊!这人也太能忍了,伤口都成这样了,还在照顾着别人,也不打理一下自己。”泊摇头叹息,原以为只是个小小的伤口,却没想到,那么一大片。
  “现在怎么办,能把布料从她的伤口上分开吗?”
  “办法是有,不过,过程很痛,她这伤口,是因为动作量过大,又流了汗,加上衣服的磨擦,使她的伤口越来越大引起的发炎,加上她烫伤后又没有及时的处理,才会变成我们现在看到的结果。”
  “不管痛不痛,现在只能帮她把布料给弄下来,然后给她清理伤口,替她退烧。”
  “去把我的药箱拿过来,我选给她打一针退烧和消炎的药。”
  军子点了点头退了出去,去了隔壁把医药箱拿了过来。
  泊开始配各种药物。
  也在配给洗她伤口的药水。
  给她挂了吊水之后,泊开始用药水给她洗伤口。
  可是,感染的伤口,就是连皮都没有,只剩下红红的肉在外面,被这药水一淋,使正在晕迷中的夜映寒惨叫了一声,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想把手肩上的痛用力的甩掉。
  “军子,抓着她的手,别让她乱动。”看了她那只正在吊盐水的手,赶紧叫了一声旁边站着的军子。
  “好。”
  军子走了过去,紧紧的按住夜映寒正在弄动的手肩。
  泊看了一眼药水还有没有正常的流动,见没有任何的异常之后,这才继续给夜映寒清洗伤口。
  只不过,布料连着药,想把布料彻底跟伤口分开,泊拿着消毒过的尖子夹着布料的一端,轻轻的往外撕。
  这感觉就好像,皮肤正跟自己的肉分开一样,格外的疼痛。
  夜映寒硬生生的给痛醒了,她想起来推开泊,可是,军子紧紧的按着她,不让她有任何起身胡来的动作。
  只能不停的痛苦的尖叫着。
  “夜小姐,马上就好,忍一忍。”
  伤口很大,淋了药的布料,因为药水的作用,没有紧紧的粘着伤口上的肉,不过,却也能让夜映寒痛上一把。
  夜映寒痛苦的叫了几声之后,想到还在晕迷发烧的慕致泽,不由的问道;“泊,我没事,你先去看看致泽。”
  “夜小姐,致泽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你不用太担心,至于你这个伤口。”
  “我没事。”夜映寒不等他把话说完,接了过去。“我希望你们不要把我伤口发炎的事告诉致泽,现在的他,已经很辛苦了,我不希望他为了我的事,让他误了大事。”
  “可是,你这伤,不多休养,是很难好的,加上这天气,又要穿很多的衣服,会使你伤口透不了气,再次感染,结果很严重的。”泊很不赞同。
  虽然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致泽好,可这并不能证明,她会把自己的伤口处理的妥当。
  “现在等待致泽的事情很多,安在民和阮老大都在找他的麻烦,我知道他这次来E市,是想断了这边的关系,可我看阮老大对他的态度,他是不可能跟致泽断清关系的,致泽将要面对的事情很危险,我不希望我成为他的负担,并且,我会注意自己的身体,不会再让伤口再次感炎。”夜映寒有她的想法,只要致泽出去办事,她就能好好养伤。
  再说了,致泽这几天不可能天天陪着她,总会有出门办事的时候。
  现在把自己受伤的事告诉他,只会让他分心。
  “那好吧!我会给你开些药,每天服用,并且,我会隔两天会来替你看看,换药。”泊明白她心中的担扰,思考了一二,最终还是答应了帮她隐瞒。
  夜映寒感谢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看着军子。“军子,不用我说,你也明白知道怎么做了吧!致泽将要做的事情,没有人比你更清楚。”
  “我知道。”军子眼神暗了暗,心里却对她有些另外的看法,只不过,嘴上并没有说而且。
  接下来,泊给她把布料撕下来的时候,夜映寒没有再叫一句。
  也许是怕把隔壁的慕致泽叫醒吧!整个过程,夜映寒紧紧的咬着下唇,痛苦的泪水不停的往外流。
  也许是真的太痛苦了,也许是力气过大,下唇被她咬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有的地方还咬破流出丝丝血液。
  泊手法快速的替她把伤口消毒,包扎。
  “一期都不能碰水,也不能吃过辣的东西,手肩不能有过大的动作,免得把伤口扯开流血引起发炎,每天要服用消炎的药物,每天晚上要看看伤口的情况,一定发现流血了,要及时换药。”
  泊收拾东西,一边叮嘱,就是怕她又犯傻,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好,我都记下了,我这药还需要多久才能吊完。”看了一眼挂着的盐水,不由的皱起眉头道;
  “你的伤口严重感染,需要吊几瓶盐水,放心吧!慕致泽昨晚喝了一杯酒伤了身体,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你也好好休息。”
  “那谢谢你了。”听到这么说,夜映寒也就放心了。
  手肩的伤口虽然痛,却也敌不过睡意的来临,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正文 第207章 :离家出走
  夜映寒再次醒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手肩上的痛,让她连抬一下都觉得奢侈,看了一眼窗外,已经黑成一片,拿过一旁的手机看了一眼,六点了,也不知道致泽醒来了没有。
  看了一眼包扎好的手肩,夜映寒吃痛的坐了起来,现在想穿衣服,那是不可能了,只能拿一件外套披在外面,然后出了房间,来到了隔壁的房间。
  慕致泽还没有醒,不过,他的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没有昨晚那么烫了。
  一旁的泊看了她一眼。“你的伤还没有好,就别乱动了,好好躺在床上休息,这边,由我和军子照顾着,不会有事的。”
  “我不放心,要是我阻止他喝下那杯酒,他也不至于这样。”
  夜映寒怎么也没想到,阮老大给他倒的那杯酒,会让他元气大伤,又得陷入晕迷当中。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此时的夜映寒真的后果那时候为什么没有阻止他的行为。
  “就算你阻止了又如何,阮老大存心想找他的麻烦,就算你阻止了一次,还能阻止第二次吗?这不是你的错,慕致泽身为阮老大的义子,他身上的责任背负巨大,阮老大对他的期待也很深厚,原本以为会按照他计划的一样走着,却没想到,他会突然把你带回E市,并且当着他的面拒绝阮青艳的示爱,对于是个黑道老大来讲,一个没有用的棋子,并且对他还据有危险力的棋子,你觉得他不会毁掉吗?”
  泊含笑的摇了摇头,这也是为什么他愿意帮慕致泽研究他血液的事,却不替他干这些黑道不干净的勾当,就是不想被牵扯进来。
  “说来说去,还是我害了她,要不是我,他一定会过的很好吧!”夜映寒苦笑了一声,暗自讽刺。
  自己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不就是他娶了他,让他失去了对阮老大的信用,才会使阮老大对付他。
  “别乱想,你这么想,可慕致泽却不会。”泊也不知道要怎么劝他,他们两人的事,只能让他们两人背后解决,他们做为旁人的,只能劝劝说说,其它,还真的做不了。
  “谢谢你了。”夜映寒知道跟他说这些也没用,苦笑了一声,道了谢想离开。
  “下面给你留了晚饭,你去吃点吧!伤口不能吃过重的口味,只给你留了一些米粥。”
  “好。”夜映寒应了一声,离开了房间,来到了楼下,在厨房里找到了泊留下来的一锅没动过的米粥。
  夜映寒勺了一碗出来,然后把米粥又放回了原处,怕深夜慕致泽会醒来喊饿,也能把这米粥热热给他吃。
  没有任何味道的米粥,吃在嘴里,带着一番苦味。
  也许是清清淡淡的米粥没能冲去她口中的苦涩,反而只米粥也变的苦涩起来,吃了两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把碗放在冷水里冲了冲,碗中剩下的米粥在水的冲击下,冲的干干净净。
  军子正出门办事回来,看到夜映寒一脸无任何精神的从厨房走出来,不由的愣住了,然后叫了一声。“嫂子,吃晚饭了吗?”
  “吃了,这么晚才回来啊!辛苦你了。”夜映寒扬起了淡淡的笑,可眼底却没有任何的笑容。
  “没事,今天是大年初一,兄弟们都过来给老大拜年,老大不是还躺在床上么,我回拒了他们,并一一回了礼,忙到现在才回来,对了,老大醒来了没有,你手肩上的伤,好些了吗?”
  “好很多了,致泽还没有醒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嫂子,老大是有福之人,一定会没事的,刚从外面回来有些冷,我上去冲个热水澡先,再去看老大。”
  “好,那你去忙吧!”夜映寒点头,目送他上了楼,然后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也不知道还要在E市呆多久,接下来的处境又会是什么样的。
  此时的她,真的很担心,也很害怕。
  害怕慕致泽去做危险的事情,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她宁可放弃他,也不愿意看到他出任何的事情。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是顾太明的。
  “喂,太明,新年快乐。”
  “嫂子,新年快乐,今天大年初一,没能给哥拜年,等你们回来,补上。”
  “好啊!”
  “嫂子,你怎么了,语气闷闷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还是哥的病又发作了。”
  顾太明听到她有些不高兴的语气,有些起担心。
  “没事,你哥很好,今年有很多兄弟过来给他拜年,他请那些兄弟出去吃饭,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哦,我明白了,你是在恼哥没有带你去吧!”顾太明听她这么说,也就放下了心,不由的打趣道;
  “是啊!我可是他的老婆,他兄弟给他来拜年,也不带我这个女主人过去,也太不给我面子了,等我们回去,你们记得帮我好好说说他。”
  “我们可不敢,哥那么爱你,什么事都听你的,你说的话,他敢不听吗?”
  “哼,他在你们面前说爱我,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