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比庆幸他能拥有同样的感情,这么多年来不变地用心珍惜爱护她。她不需要到再费心寻找另一半,他就在她的身边,做她的英雄,爱她如同爱着自己的生命般热烈。
隔天一早,孟东晖就让手下送来了连夜办好的入港手续,并且录制了一段送别视频,各种嘱咐后竟然肉麻兮兮地献上好几个飞吻,再次成功地让原本感动的两人刹那石化……
临行前,陶音打电话给苏兰,拜托她找个较为隐秘的住所,她和林然这次需要待半个月左右躲避搜查。苏兰已经了解二人当下面对的困境,立即让薛静之找做他房产的朋友帮忙,用最快的速度订好了一间适合的公寓。
在陶音和林然所乘坐的飞机起飞后不久,杜旬回到了本市,双方无缘碰面。他刚从通道里出来,便被一脸欢喜的樊睿用力抱住不撒手,引得周围群众纷纷侧目。杜旬深感尴尬,使劲儿往开拽扒在他身上的无尾熊。两人僵持了几分钟,樊睿不高兴地撅撅嘴,最后松了手。
回去的路上,樊睿说了陶音他们去香港的事,杜旬听后黑着脸沉默不语。樊睿开着车,时不时地侧头瞅瞅边儿上的人,杜旬被瞄的不耐烦了,等他再看过来的时候,狠狠瞪了一眼,吓得他立马坐正,专心看路。鉴于沈飞羽的手下还在找杜旬,两人先回学校宿舍收拾了点东西,随后就去了之前新租住的房子。杜旬还没倒过来时差,有点累,便让樊睿下楼买点吃的喝的,他先休息会儿。
樊睿嫌小区的超市东西不全,开车到大型商超买了好多米面、蔬菜瓜果、肉类、调味料、零食,排了十几分钟的队,总算只剩3个就轮到他结账,这时候才想起来杂七杂八买了一堆,还没买酒,他赶快奔到酒水区,拿了瓶外文标识的酒跑到收银台。等他拎着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杜旬还在床上沉沉地睡着。他把卧室的门关好,一个人开始在厨房丁玲当啷地切切洗洗,照着手机搜索的食谱,像模像样地做了好几道菜,都摆上了桌。擦干净手,他准备去叫醒那只还在睡的懒猪。
推开门,他看到的便是杜旬半卷着薄被,眉目英挺,周身笼罩在金色的夕阳下,整个人散发出极致的慵懒和性·感。他站在门口怔立良久,终是艰难地迈出一步,慢速度挪向床边。对这个平日里老凶自己的坏蛋,他早已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清楚像杜旬这样的人,不会轻易随便地喜欢一个人,如果动了心,必定是只认准她,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他以浮夸和不正经作为面具,肆意在杜旬玩闹,以博得对方的关注。杜旬无望的爱让他心疼之余又存有一丝幻想,毕竟,如果说陶音是杜旬今生最初和最后爱的女人,那他则是不是有机会成为杜旬爱的那个男人……想到这,他虔诚地俯下身,在杜旬的脸上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随即迅速起身,紧张害怕地偷看了眼那人。
杜旬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床边,而且脸上还被什么凉凉的东西给碰了一下,他半眨了几下睫毛,挣开眼睛,见樊睿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带了点喑哑地问:“杵这儿干嘛呢?”
樊睿咽了咽喉咙,清清嗓说:“那什么,饭做好了,起来吃口吧。”
杜旬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你做的?我不是叫你买点儿就行了吗。”
“嗯,我亲手做的,名副其实的处子厨!楼下的饭看起来就难吃,今儿让你尝尝我手艺。”
杜旬嗤笑一声,坐起来,套上t恤,伸手揽着樊睿,边走边说:“我现在饿得够呛,你只要别做得像猪食我就心满意足了。”
樊睿垂着眼睛,靠在杜旬肩头,心头如小鹿乱撞,脸红得滴血,只低声应道:“我尝了口还行。”
餐桌上摆好了碗筷酒杯,四菜一汤,看起来架势十足,让杜旬也不由得对奇葩师兄刮目相看,连夸了好几句。但他渐渐发现,樊睿有点儿不对劲,好像乖了不少,没往常那么跳脱,而且脸一直红红的,只不停地给自己布菜。吃了七成饱后,他品了品杯中的酒,觉得口感很陌生,问说:“这什么酒啊,味道怪怪的?”
樊睿一脸茫然,回道:“我也不知道,那会儿赶时间随便拿的。”
杜旬拿过酒瓶看,结果上面都是法文,根本看不懂,索性就没再深究,开始一杯接一杯地喝,权当疏解因为上午和陶音错过而生出的憋闷。樊睿想劝劝他别拿酒当水喝,可人家早就喝嗨了,不管不顾地非要把整瓶酒都干了。
如果杜旬能好好弄明白酒瓶上法文的意思,也许接下来的事就不会发生,他和樊睿还是打打闹闹的好兄弟。但人生总是有无穷无尽的意外,该发生在你头上的事,你想躲都躲不了……
樊睿架着喝醉的杜旬,摇摇晃晃地回到卧室,正打算把他放到床上,却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地。杜旬眼神迷蒙,呼吸急促地压在他的身上。此时,他的脑子里混沌不堪,感到体内好似藏着一团大火,越烧越旺,热的不得了。他的目光盯在樊睿脸颊上,看到樊睿那长长的眼睫毛又在眨了,不由得被眨地心痒难耐,因为离得近,樊睿洁白如细瓷的脸颊上那颗小小的褐色小痣在灯光下仿佛能够发光一样,杜旬觉得自己完全被蛊惑了,低头在那颗痣的地方亲了一下,他才刚碰到,樊睿的脖子就是一缩,把脸颊避开了。
樊睿只觉得心都要跳出胸腔,但他不愿意在杜旬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做出格的事,用手去推杜旬的胸膛,道,“杜旬,你快起来,我被你压得不舒服。”
杜旬却把他箍得紧紧的,眼睛都熬红了,完全覆在他身上磨蹭,脸紧紧地埋在他的脖颈里急急地喘息……
☆、第51章 被捕
樊睿使足了劲儿地对杜旬乱抓乱打,杜旬不得不用一只手把他乱扑腾的手臂固定在头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只觉他微微红了的脸颊,像是白玉上面晕染的一层红霞,既可爱又诱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在上面来回摩挲,眼神里的欲望愈来愈深。见杜旬几近完全失控,头越来越低,马上就要触碰到自己的嘴唇,樊睿扯着嗓子大叫道:“你他妈看清我是谁!”杜旬迷蒙的大脑被这震耳的男声唤回了一丝清明,他用力甩甩头,稍稍定神,身下的人没有长发,胸部也平平,再瞪大眼睛一看,这不是师兄吗……瞬间震惊得无可复加,终于清醒些,松了手。樊睿立马掀开压在腰间发愣的男人,慌慌忙忙地跑出屋去。听到“砰”的一声门响,杜旬怔怔地出了半天的神,还是扶着床勉强站起来,东倒西歪地进了浴室,拧开冷水喷头……
第二天下午,樊睿还是没忍住,动手拨了号码,可电话响了好几声终于被接起,传来嘶哑的声音:“喂。”
“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
杜旬略微带了点鼻音,回了句:“没什么大事,可能是感冒了。”
樊睿焦急地问:“很不舒服吗?家里有药没啊?”
“这点儿小病,我会看着办的。”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事实上,杜旬感觉头昏昏沉沉,浑身乏力,不想动弹。
“一边儿呆着去!就你这德行我还不知道吗,铁定硬撑!等着我!”樊睿根本没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收拾好东西离开学校,半秒都不敢耽搁,先去了药店,紧接着就飞车回公寓。进了卧室,看到躺在床上一脸倦累颓唐的那人,他蹙起的眉头就没有展开过,脸上的担忧的神色尽显。
杜旬面色苍白,眼睛也没了往日晶亮的神采,坐起身来问道:“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我这不是怕来得晚了赶不上给你收尸吗?”樊睿心疼的同时,也气他病成这样都不告诉自己,故意说话带刺儿。
杜旬无奈地眨眨眼,淡淡笑道:“好了,看在我还是个病人的份儿上,别那么较真。我这一天可都没吃东西了,快饿死了。”
樊睿哼了两声,给他倒了杯热水,便跑去厨房做饭,没注意到身后那人若有所思的视线。两人都默契地忽略了之前的意外,樊睿的表现和过去没什么不同,但杜旬心里明白,这种刻意的掩饰的真正原因。以前他把心思都花在陶音上,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况且,在他看来,樊睿就是一个为人不靠谱但很厉害的师兄,平时打打闹闹像个幼儿园小朋友,但遇到正事却认真专注,尤其是营救陶音的过程中,很多次都帮了大忙。今早他醒来的时候,回忆起昨晚的荒唐,虽然很多事都印象模糊,记不清了,但樊睿嘶吼过后那双爱怨交织,欲言又止的眼睛却仍停留在脑海,挥之不去。正因为他自己饱受求而不得的痛苦,所以瞬间明白樊睿的眼神到底代表了什么。他从未想过,这个总是抽风发神经的大男孩竟然会对自己动心,他们俩的互动总是一个人在瞎胡闹,另一个人在忍无可忍后武力镇压,没有过一星半点的暧昧绮旖。而且,樊睿明明知道他是直男,爱的人是陶音,却仍然对他百般关怀照顾,这让他该如何是好?他想了一整天,希望能找到一种尽量迂回婉转的方式,既能把话说清楚,又能减少对樊睿的伤害。可说到底,拒绝本就是最大最深的伤害,无论怎么说都是规避不了伤痛。罢了,长痛不如短痛,他打定主意稍后就言明自己的立场。
樊睿忙活半天,把熬好的皮蛋瘦肉粥盛了碗出来,放在床头柜上,招呼道:“趁热喝了,完事儿再吃几片特效药,病就能好了!”说完又起身去客厅拿药,杜旬狠下心,一咬牙,冲着走到门口的人沉声说:“师兄,你永远是我的好兄弟!”
樊睿僵硬地站在那里,一时间千思百想,心痛神碎,不知如何是好,终究落寞地闭上眼,没有回头,笑道:“滚你丫的!”抬起好似千斤重的脚,一步步地走远。
杜旬手指紧握着碗沿,轻叹一声,心道:师兄,你对我的好,我会牢牢记得。可我对你除了友情,再无别的感情,只好彻底斩断我们的所有可能,让你能够死心,换个人去爱……
随着林然和陶音躲往香港,樊睿和杜旬不露踪迹,深居简出,沈飞羽在本市布下的天罗地网毫无用武之地。虽说关灏已经明确表态过,他累了,不想再无休无止地折腾。但沈飞羽怎么甘心放过用枪打伤兄弟又坑害自己的罪魁祸首?他一边收了生意,和罗志国周旋,一边继续增派人手,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势必要捉到林然等人。
沈进也收到风声,知道罗志国这条毒蛇盯上了自家的三小子,到处秘密打探沈飞羽的产业。他深知,这次罗志国主动出手,定是要做足准备,想借此事一举打倒沈家。偏偏沈飞羽压根不听劝,拒绝家里的安排,还要和罗志国斗下去。大儿子和二儿子来自己这儿谈过好几次,力劝他如果不想让整个沈家陪葬,最好主动把三弟交出去,还能有些余地;再拖下去,被罗志国的人找够证据爆出来,到时候大家都得跟着受连累。此时,兄弟之情早已被他们抛之脑后,最重要的是自身的死生存亡。而沈进也就很清楚,照现在的情况下去,只能舍驹保帅。自己不仅是沈飞羽的父亲,更是沈家的一家之长,眼看局势越来越不利,最终,他的理智战胜了情感,大义灭亲,先于罗志国一步,将亲生儿子沈飞羽的材料上递到相关部门。
沈飞羽没想过家里人会对他下黑手,所以当他在医院落网时,仍然张狂无比地叫喊道:“你们有什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