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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身上?没听过最好的礼貌是不多管闲事吗?”
所有的人都呆了,都用一种肃然起敬的眼神观望着她。
什么叫诡辩?这就是!
什么叫厚颜无耻?这就是!
唐泽彥脸上的表情一度变得极其的难看,她还真是坦白与自知啊!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在恍然中找回自己的声音:“人要脸树要皮,你是两者皆可抛,我算是服了。”
兰沐星瞅了他一眼,淡定道:“真要脸了还能跟你配成对?”
唐泽彥:“……”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她是如此的牙尖嘴俐呢?掩饰性的咳嗽一下,叹气道:“嗯,既然你这么有意见,那就继续做自己吧。”转过身对着之前向自己提问的警员和颜悦色的说:“这两行你应该也懂了,那好,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把每个字母按照它下方对应的数字参照英文字母表依次向后推,比如Q对应的数字是3,那么我们就从英文字母表开始数三位,得出的字母是S,E对应的数字是2,得出的字母是G,E对应的数字是1,得出的字母是它本身,B对应的是4,得出的字母是E,以此类推,就出得出这一行源码。”
说完,刻意看了正在偷听偷看的兰沐星一眼,问:“想知道最后如何由源码得出谜底吗?”
已经明确表示自己要做扶不上墙的烂泥的兰沐星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出息的点了点头。
“很简单,你试着用五笔字型输入法在键盘上输入这些源码,你就会得出谜底。”
兰沐星一把拉开顾臻,坐到电脑前用五笔输入法照着唐泽彥所写的源码敲打键盘,果然在屏幕上出现了一行汉字:
本月七日下午到楚州市一品梅大酒店交易。
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嘿,原来真的一点都不难!
见她一副恍然大悟又捶胸顿足的模样,唐泽彥如墨般的瞳眸闪了闪,笑道:“其实这一次真的得感谢我未来的二舅子,要不是他的提醒,恐怕我还得多想好几天。”
兰沐星霍然抬头:“既然这样,那么花花的衣服由你去买吧,就当作是对他的报答,呵呵,你知道的,我穷。”
唐泽彥一头雾水:“什么花花的衣服?”难道他未来的二舅子跟高艺有着一样的癖好,喜欢穿花俏的衣服?
兰沐星回以一笑:“花花是我二哥养的一条哈士奇,公的!”
唐泽彥:“……”
知道了当初虾米与庄帅交易的地点后,唐泽彥等人又马不停蹄的赶往。
经询问,一品梅大酒店的一名服务员想起了当时的情景,她说之所以会在接待了那么多的客人后还能对庄帅等人有所印象,完全是因为当时恩仔的那双绝望的眼神刺痛了她。
她说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三岁左右大的孩子会流露出那样无助恐惧迷茫与绝望的眼神,所以她对庄帅多了一份留意。
据她的回忆,庄帅与虾米说的是同一种方言,且庄帅在住店的期间还给一个女人打过电话,听口气应该关系是情侣亲密,她隐约还记得庄帅比虾米提前离开,是中午十一点四十多分在酒店门口打的走的,好象是要去汽车站赶哪趟车。
获取到这些线索后,唐泽彥找来了一份当地的汽车时刻表,根据庄帅出发的时间及路程所消耗的时间寻找符合的车次。
当S镇的名字出现在大伙面前时,唐泽彥先是一愣,随即拍额:“啊,我怎么就忘了想到这一点!?”
王局长忍不住道;“哪一点?”
唐泽彥断然道:“这只是庄帅与虾米所布下的障眼法,案发地不在别处,就在S镇!”
王局长了然,原来当初虾米与庄帅觉得本地交易风险偏大,所以通过暗号的方式将交易地点设在了距离S镇三百多公里的楚州市。
为了能够成功的卖掉自己的亲生儿子,他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题外话------
这章写的好辛苦啊……
第163章 找到她带她回家
于是回到S镇的唐泽彥将人力分成两拨,一拨负责在全镇范围内寻找可能存在可能被拆的,与恩仔和兰沐星所描述接近的地点:有一条河划分繁荣与荒凉,离一座大山只有一段步行可到的距离,有独立的几间铁皮房……
另一拨人马则负责对全镇从事卤味或所有与醋打交道的行业进行走访,试图从中获知庄帅更名改姓后的情况。
很快,这两拨人马都各自带回了令人欣喜的消息。
在S镇的最南边有一座名叫子鸣山大山,大山的山脚下正好有一条流淌了数百年的小河,小河也正好将河的两边划分出繁荣与荒凉,最为重要的是,山脚下曾租住了一些外来客,他们在这里租住了一些由村民自建的铁皮房,从事着废品收购,小作坊及家畜饲养等影响居民正常生活的行业。
通过走访,警员们在一家破旧的菜市场处了解到,在紧挨着菜市场大门位置的小摊位上,两年前曾有一个年经漂亮的女人每天带着一个小孩在卖糖醋鸡爪等一系列腌制卤味,提供货源的好像是她的男人,那个男人因为太懒从而很少来菜市场帮忙,所以周边的摊主对他不是很有印象,只隐约记得挺白挺秀气。
经过照片确认,周边的摊主表示那名年轻的女人就是顾颖,只是更黑更瘦更忧伤一些。
看着这些搜集而来的线索,顾臻突然鼻子一酸,一层水雾控制不住的涌上眼眶,他怎么也不肯将周边摊主口中那个憔悴操劳的女人与自己从小捧宠在手心里的妹妹重叠成一个人。
唐泽彥轻拍下他的肩膀,黯然的说:“先别忙着难过了,找到她的埋骨处将她带回顾家葬进祖坟和找到庄帅绳之以法才是你现在必须要做的。”
所有的线索让他再次相信了一件事,那就是兰沐星的那个填梦境是真的,她的确天赋异禀。
顾臻红着眼睛努力的不让水光凝聚成团,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他发誓道:“找到那个家伙,我一定要亲手将他给毙了。”
唐泽彥嘴角一抽,本想告诫他杀人是要偿命或冲动是魔鬼之类大道理的话,但在看到他那赤红的眼睛后,觉得自己还是闭嘴比较好。
当唐泽彥等人带着恩仔跟随警方来到小镇最南边的子鸣山山脚下时,恩仔哭了,他挣开顾臻的手沿着小河一路狂奔。
这里是他最幸福也是最不幸的回忆之地,这里有过最疼爱他的妈妈,也有过最残忍血腥的回忆。
望着向前狂奔的小小身影,顾臻的胸口宛如被人用铁锤重重的击打着,身形趔趄了下,他捧在手心的妹妹生前最后住的竟是这种地方。
当恩仔跑到一间废弃的长有绣斑的铁皮房前,他蒙了。
记忆中的家不是这样的,可是家的门前也确实有这么一条黄色的地标……
环视着眼前的景物,兰沐星也呆了,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细看,这里的一切与那个梦境中所出现的景象简直一模一样。
推开铁皮门,一股浓烈的混杂潮湿沉闷的腐臭味扑鼻而来,让人躲闪不及。
周边仅剩的几户人家在看到被人豁去半截舌头的恩仔后,都显得格外的吃惊,都表示不敢相信有人会对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做出这种事。
从这些住户的嘴里,兰沐星等人得知,两年前的恩仔一家确实是住在这里,以制卤味与腌制品为生,那里的恩仔虽然调皮却不出格,嘴甜爱笑十分讨人喜欢。
他的妈妈顾颖就显得有些沉默与木讷,见人只是点头淡笑从不做多余的交流,但是很勤快很吃苦,家里在的活儿几乎都是她一人承包。然而她留给人最深的印象不是沉默,也不是勤快,而是她身上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优雅气质,所以他们私下里都觉得或许就是这份高贵让她不愿与他们多做交流。
直到他们从警方的嘴里得知她本就出生豪门却为爱私奔的时候纷纷表示恍然与叹息,原来那份沉默不是清高,而是一种有种也说不出的无奈。
听到这些兰沐星等人都觉得心里堵得慌,没有遇见庄帅之前的顾颖也是爱笑的,也是嘴巴很甜讨人喜欢的女生。
提到顾颖所跟的那个男人,这些住户便表现出一种鄙视与不愿多谈的神情。
在警方的多次询问下,他们才吞吞吐吐的说,那个男人就是个败类,自己懒不挣钱不分担家务不管孩子也就算了,还喜欢凭着好皮襄到底招蜂引蝶,打麻将赌钱,借高得贷泡夜店,动手打老婆孩子…总之在这一带名气极臭,除了一张能看的脸外,一无是处。
当问到他们有没有注意顾颖这一家是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时,他们都表示因为不是很熟所以不太清楚,也是隐隐的记得突然有一天,他们家就安静了,没有争吵也没有孩子啼哭,再后来就渐渐的被人淡忘。
据一位磨豆腐的小作坊老板回忆,有一天凌晨,天才刚蒙蒙亮加工完豆腐的他看到了从外面回来的庄帅,随口便问他最近怎么没有看到其老婆和孩子,当时庄帅只是闷闷的回答了一句走了。
当时他正忙着装箱准备去送货,下意识的以为顾颖是带着恩仔回娘家了,也就没有太留意。直到现在被告知顾颖极有可能遇害一年半,才惊出一身冷汗。
唐泽彥皱眉问:“庄帅从那以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
住户们纷纷摇头。
唐泽彥:“你们就没有留意过他家在那段时间有什么异味吗?”
住户们互相看着。
“他们是做卤味的,就跟我做豆腐一样,家里几乎一天到晚都有味道,不太好留意。”
唐泽彥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眨了下眼睛,他总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一个什么问题,却一时又想不起来。
“在顾颖突然消失的那段时间里,你们确定都没有人给恩仔送过吃的?”兰沐星面露惑色。
唐泽彥顿然,对啊,他想问的就是这个。
在顾颖遇害再到庄帅回来装骨的那段时间里,到底都是谁在照顾着恩仔,他又是怎么度过那段时间的?
想让一副人骨彻底的泡软成可以弯折挤压的程度,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完成的事情。
任兰沐星等人怎么问,住户们都是摇头表示没有。
问恩仔,他又嗯嗯啊啊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么到底是谁呢?
蓦地,一个换作平时会让人觉得毛孔悚然此时却让人鼻腔泛酸的念头闪过兰沐星的脑海,难道是她……
由于种种的吻合,随行的王局长及他身后的警员们都用一种震骇的眼光看着兰沐星,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是有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人或事。
“走吧,去找她让她回家吧。”唐泽彥轻拍下顾臻的肩膀,转身往前走。
顾臻哽咽了一下,深吸数口气后跟上。
凭借着梦境中的景物及恩仔模糊的记忆,兰沐星等人走近了子鸣山,越是往前走一步,顾臻的鼻子就越酸。
兰沐星停了下来,看着密不见天日四周苍翠的老林,迷茫了。
这些放眼都是树,梦境又模糊,根本就无法确定出准备的位置。
一时间,大家都被难住了。
就在这时,一只黑鸟唳叫着低空掠过。
兰沐星双眼一睁,直直的指向它大叫,“就是它,就是它,快,追上它啊!我记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