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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举激怒燕月臣,原本温和地剪除碍眼羽翼的方式不再适用,局势乱了。
燕月臣思量一番,让燕璟去了拾景,燕璟自然不愿意,他已长大,畏葸躲在舒适圈里,享受着家人给予的风平浪静算什么男人。
燕月臣却道,他此刻进燕氏只会让他分心,帮不上忙,不如去新的领域开疆扩土。
燕璟做得很好,拾景从背靠燕氏起家,到如今成为娱乐圈龙头企业,没人再记得拾景背后还有燕氏的光环。
而今燕氏那些老家伙安分不少,盘根错节的利益纠葛深扎土壤,燕月臣管够了,他大好年华送给了燕氏,如今还他一个勉强还算太平的江山,他对得起燕家。
燕璟回燕氏却还需要一个突破口。
虞夏成了那个突破口。
而事实证明,燕月臣眼光不错,那姑娘真把燕璟拿下了。
燕璟都跟女人搞在一起了,董事会的人有再多的怀疑也得把那点脏心思给吞下去。
燕月臣做了多年上位者,气势再温和,仍有锋芒。
燕璟察觉到他的忍耐,抿抿唇,他道,“这些年辛苦小叔了,但是小叔站在高处站久了,习惯性把谁都看作棋子。”
小兔崽子,越说越不中听,连棋子这个词都套上。
燕月臣气笑了,“我把你当棋子怎么了?给你塞个喜欢的不要,那行啊。朱家老头子盯上你了,他闺女今天刚来燕氏报道,我看也不错,朱燕两家联姻,以后谁敢动歪心思。那就这么敲定了,她去你手下当秘书,好好照顾人家。”
最好照顾到床上去,看你后院起不起火,还有没有心思来冷嘲热讽他。
燕璟,“……”
他被他结结实实摆了一道,不过说他几句,他就恼,太没气度了些。
这些话他眼里写得分明,燕月臣读懂,唇间牵起讥讽的弧度,你老子走了,我再没气度,你也得给我受着。
燕月臣摆摆手,“行了,公司事一大堆,你自己看着办,最多三个月,燕氏我一定撒手不管。”
燕璟淡淡应下,“小叔辛苦了。”
看着他清俊挺拔的背影,燕月臣笑了笑,兔崽子,越长大越不讨人喜欢,不过还算你有良心。
朱砂去人事部报完道,朱明琅便走了,走前再三叮嘱她离燕璟远些,却不想燕月臣已安排上。
燕月臣这么做,自然不止为报复燕璟,他发誓,这只在其中占了极小一部分。
燕氏盘根错节,朱老头子把女儿塞进来,明面上看着是他女儿叛逆,但没他的顺水推舟,朱砂能上哪去。
朱家既然有这个意愿,那么他也得配合配合,不能直接打人家脸,到时候燕璟自个儿不乐意,锅也不能扣他头上是吧。
人事部经理陈钰芳知道这是个来玩的水货,上头指令下来,安排她带过去送燕璟跟前,陈钰芳应下,态度诡异地温和。
别人不熟燕璟,陈钰芳接触过几回,燕璟初去拾景,她在旗下做过段时间,替他打前锋。
那个主儿,没哪里不好,人中龙凤,皮相搁娱乐圈都是一顶一的好,绅士风度也不差,只是,再过一点,那就不行。
朱砂这样不谙世事的女孩子,太易被那样的人吸引,这便是又一个悲剧的开始。
“到了,燕总安排您最近跟着小燕总,做贴身秘书,小燕总就在里面。”陈钰芳介绍完,准备离去。
朱砂拉住她,“你刚说的,小燕总是谁啊?”
她咽咽口水。
“燕氏还能有几个小燕总?”陈钰芳笑容不改,礼貌点头,优雅离去。
朱砂心好奇心在身体里抓挠,原来这就能见到了,想起朱明琅走前说的话,她恶劣地笑,等着瞧吧朱明琅,你不让我干的事我偏要干。
她定定神,敲响了门。
里头传来清冷又悦耳的一声,“进来。”
朱砂推门,看见那个传说中的人,心口怦怦跳起来。
******
2
虞夏看着南城的财经频道,遥控器在手里转了圈,再听两句,关了电视。
燕璟上任,还能被报道,她可真是眼光好。
她气坏了,招暴富过来。
暴富汪汪两下,圆滚滚的屁屁对准她。
它才不要过去,白天被主人又揉又搓,差点被撸秃头,这么久没见,待遇不仅没变好,反而越变越低,暴富自闭了。
虞夏生气,“小东西,你也跟他学坏了,不听话了,有自己的主张了是不是!”
暴富嗷呜嗷呜地叫,似在抗议。
人狗沟通困难,虞夏气馁,“算了,说了你也不听懂,笨狗。”
暴富,“汪!”这句我听得懂!
手机屏幕倏尔亮起,虞夏看眼备注,毫不犹豫摁拒接。
真是给他惯坏了,她想清楚了,她得好好教他做人,立起威风来。
电话另一端,燕璟看着屏幕,眉心攒住。
下班时,燕璟点开消息,燕妈妈给他发一长串,大意是责备他为什么搬家的事没有告诉虞夏,最后出于老母亲心理,给他支了个招,要是虞夏生气了,他就积极点、老实点,有错就认,该哄就哄。
街道上万家灯火连绵成线。
燕璟迷茫了,女孩子要怎么哄?
第27章 狗男人,你又想骗我
1
虞夏蹬了小高跟; 长发披在肩上; 遮不住笔直单薄的肩。
大墨镜遮住她眉眼,只露出挺翘的鼻尖和小巧樱唇; 这么个美人风风火火进来; 且该薄的地方薄、该厚的地方厚; 不少人瞄准这只猎物。
视线在入口处扫过一圈,虞夏在吧台角落找到江归晚,正举手示意她。
虞夏翻过个杯子,极快灌杯下肚。
周围挤满人,音乐声吵得人听不见; 得靠吼才能交流。
“你约得太晚了; 订不到卡座了,只能坐吧台。”江归晚单手拢个喇叭,在虞夏耳边喊。
虞夏点点头; 喉咙里火辣辣的; 装逼装过头把自己给灌懵了。
她招来酒保; 当即点杯橙汁。
酸甜滋味入了喉; 她才缓过几分。
江归晚看着好笑,“怎么了这事?今天火气这么大?”
虞夏苦着脸,可不嘛,她今天可生气了。
江归晚顺她毛,“说说。”
“他搬家没告诉我。”
言简意赅一句话,江归晚get不到她生气的点; “然后呢?”
“期间我们通过好几次电话,他还回燕氏抛弃拾景了!明明他有机会告诉我,但他就是什么都不说!”虞夏转向江归晚,捏住手指,脖颈弯着,真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模样,好似被抛弃的是她。
“他为什么非得告诉你?”这两件事,可大可小,并不属于非说不可的范围。
“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做什么都会告诉他,生怕他找不到我的时候担心我,其他事也会跟他商量。”虞夏吸吸鼻子,“我们做了这么久的邻居,他说搬就搬,他都吻过我了这种事临了还是一个屁都不放!”
“可是夏夏,他不是你男朋友啊。这算得上他的私事不是吗?他没有义务跟你报备。”江归晚认真想了想。
“江归晚!”虞夏恼了,她到底是谁朋友?一个劲儿胳膊肘往外拐。
被戳到痛点,虞夏不再说话,闷头喝酒。
他电话又过来,虞夏看眼,恨恨按拒接,我看你找不到我担不担心我。
旁边的男人观察她许久,判断眼下是个不错的搭讪时机。
他凑过去,先跟江归晚说话,“美女,我看你们就两个人,要不要一起玩?”
男人指向后方卡座,那里坐着几个小青年。
江归晚抬手揽住虞夏肩膀,有几分保护的意思,“不用了,谢谢,我朋友心情不好,等下她男朋友就来接她了。”
精准打击,男人心里受伤,果然是个有主的,却不愿就此放弃,“心情不好一起玩玩就好了嘛,等下她男朋友来了,我们帮你教训他,这么漂亮的妹子他也舍得惹伤心,一点都不懂得珍惜。”
这番话说得漂亮好听。
可虞夏现在是个不讲理的小炮仗,谁点谁挨轰,“你谁呀?你算老几,凭什么教训他。”
燕璟是她的,只能她凶。
美人反驳他的模样万般可爱,但到底被落了面子,男人神情不免悻然。
转过头,他朋友比了个垃圾的手势,男人自尊心被激上来,“我给你脸面,你不要…”
形势不妙,江归晚拦住他,赔出笑脸,“她喝多了,你别跟他一般计较,这样,你跟我加个微。信,下回有空我们再一起玩。”
男人犹豫几许,松口,“行吧。”
他离去,后方传来阵哄笑。
江归晚叹气。
在她转身之际,虞夏埋头砸在她肩膀,力道不小,“不许说教我,刚刚那个人好讨厌,还想教训璟哥哥,他凭什么嘛。”
江归晚摸摸她头,“夏夏,你喝多了。”
这憨样,一看就像酒精上头。
虞夏摇摇脑袋,比出根指,在她面前晃晃,“我没有!我酒量很好的哦。”
下一秒,她眼里泛起雾,“燕璟真讨厌,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一个人一直追着他跑我容易嘛我,他一点都不喜欢我。”
她摸过酒杯,继续咕噜两口,水光溢满眼眶。
江归晚去抢杯子,虞夏躲开,抱着杯子不撒手。
她穿的黑色吊带,洒出的酒浸湿前襟,贴住起。伏曲。线。
周围群狼环饲,江归晚掰正她身子,犹豫要不要叫林星野过来时,虞夏电话再响起。
虞夏意识已模糊,看到燕璟的来电还记得自己在跟他生气,准备继续挂电话。
江归晚抢先接过,对着那边吼了句,切到微信,给他发定位。
不管了,他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她个单身狗操哪门子的心。
捡好包,江归晚叫来保安,将虞夏一起扶出去。
两人坐在阶梯上等,虞夏模样实在狼狈,江归晚怕被人偷拍,脱了外套,兜头盖住她。
虞夏头晕,趴在她膝盖上,乖巧许多。
燕璟下车,一眼没望见人,江归晚疯狂示意,他方看见。
衣服被揭开,虞夏仰起头,泪眼婆娑看来人,恍惚中,她看见燕璟的脸,他向她伸出手。
虞夏递过只手,在他掌心停一秒,用力拍了下,缩回。
还在闹脾气,燕璟蹲下身,握住她藏在怀里的手,“夏夏不生气了好不好?”
已是夏末,花圃里的虫鸣声不再激烈得聒噪,与失去酷暑热度的夜风一同变温柔。破碎迷离的光落在地面,各色笑骂声与缭绕烟雾交错,笼罩周遭。
而这个从前可望不可即的男人,蹲在虞夏面前,清冷长眸写满纵容宠溺,声线里都盛满温柔。
江归晚仿佛看到,她与虞夏的赌,逐步应验。
燕璟攥住虞夏的手,分神理会江归晚,“今晚多谢你了。”
换别人来说这话,江归晚铁定不乐意,她跟虞夏谁跟谁,轮得到别人来说这个谢字?
可燕璟不同,他是她男神,这般近距离接触,江归晚如同跟着虞夏喝多了,飘飘然、醺醺然、不知所以然。
燕璟半抱着虞夏起身,将她整个人藏在怀里,“我先带她回去,你…”
“我叫车,到家给你们消息。”江归晚回神,当即道。一点后顾之忧都不给你们留,你们且放心、安稳、大胆地去谈恋爱。
“多谢。”
******
2
一番折腾,虞夏酒醒几分。
燕璟正给她系安全带,虞夏拍开他,“你不要碰我。”
燕璟叹气,“好。”
他立在马路边,本是弯腰给她系,这样的姿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