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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转了一万块给孟则知; 又给他写了一张五万块的欠条。
王志斌嬉皮笑脸:“要是没有江哥,哪有现在的我,其他的先不说; 起码我不能白占江哥的便宜不是吗?”
这是态度和原则问题。
既然他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了,孟则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行吧; 那我就收下了。”
“应该的。”王志斌眉开眼笑,一把搂住老三:“走走走,我请你们吃大餐去。”
王志斌直接把孟则知等人领到了海悦大酒店里,这里是东县最好的饭店。
“来,兄弟我敬各位一杯,没有你们,就没有现在的我。”
酒过三巡,老三他们也就彻底的放开了,他勾着王志斌的脖子:“老二,等你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我们啊。”
对他们来说,眼看着王志斌日进斗金,说不眼红那是不可能的,心里的落差也不是一星半点
不过也仅限于此了,几杯酒下肚,大家伙也都想开了,谁叫他们是兄弟呢,再说了,王志斌能做出现在的成绩来,那是他有本事,换做他们,还真就不一定做得来。
最主要的是,他们还惦记着孟则知答应过的送他们去当兵的话,总归,他们也不是没有出路不是。
孟则知看着已经闹作一团的王志斌等人。
摸出一根烟来塞进嘴里,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点燃了,吞云吐雾。
这就是学生时代的友谊,简单中透着真诚。
从酒店里出来已经是一点多了。
“怎么样,咱们接下来是去唱K还是去游戏厅?”王志斌醉醺醺的说道。
“去KTV吧。”孟则知半眯着眼:“我记得体育广场那儿有家KTV今天开业。”
“行。”
孟则知发了话,王志斌等人哪有不应的道理,一行人当即招来了三辆摩托车。
到了地方,店家正在做开业活动。
“开包厢即可砸金蛋。”
一等奖是一个等身玩偶,二等奖是一个保温水杯,三等奖是一副羽毛球拍,安慰奖是一瓶水。
孟则知伸手戳了戳面前的穿着玩偶服的工作人员的头套。
对方绷紧了身体,几乎不敢和孟则知对视,只默默的抓起了一张传单递给他。
孟则知接过传单,站在原地,不紧不慢的翻看了起来。
叶文叙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心里紧张的厉害。
好在王志斌及时帮他解了围。
他挥着手里的单子:“江哥,来砸金蛋啊。”
叶文叙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嗯。”孟则知应了,瞥了一眼叶文叙:“过来。”
叶文叙的心跳到嗓子眼,他想拒绝,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跟在孟则知身后站在桌前了。
王志斌等人不明所以。
孟则知也没打算解释,他看着面前的几十个金蛋,说道:“你觉得哪个里面会有奖品,砸中了,我送给你。”
叶文叙两眼微瞪,不太明白孟则知的意思。
看他不说话,孟则知只当他是在害羞,自顾自的说道:“那就这个了。”
说着,拿起锤子,抬手敲碎了一个金蛋。
正好砸出来了一个二等奖。
“给你。”孟则知把领到的保温水杯扔给叶文叙,带着人进了KTV。
叶文叙抱着保温水杯,后知后觉。
江其琛这是,认出他来了?
江其琛竟然隔着一套厚厚的玩偶服把他给认出来了。
叶文叙面上微醺,心里有点飘。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他从领班手里拿过今天六十块钱的工资,回到学校。
叶文叙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做练习题,他沉了沉气,放下笔,从课桌里拿出水杯,正要喝,眼角的余光突然落在笔筒里的直尺上。
鬼使神差的,他放下手中的水杯,抽出直尺,回想起他请江其琛吃饭的那个星期天的下午,他被对方拉进怀里时摸到的东西。
他把大拇指放在直尺的零刻度线上,食指先是放在三点五厘米的刻度线上,然后放到十二厘米的刻度线上。
不太对。
他仔细回想,又往外挪了一厘米。
应该是这样的没错。
他煞有其事的想着,有点长啊好像。
等等,他这是在干什么?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叶文叙瞪大了眼,顿时觉得手里的东西烫得厉害,他两手一抖,直尺哐当一声落在了桌子上。
安静的教室里突然传来这么一声脆响,四周的学生不约而同的向他看去。
叶文叙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把直尺捡起来扔进笔筒里,抓起笔,就差把脸贴到习题册上去了。
他的同桌看着他泛着不正常红晕的侧脸和耳尖,眼睛都瞪直了。
两分钟后,叶文叙收到了来自同桌的小纸条。
字迹很潦草,内容却让人心惊肉跳。
他说:“叶文叙,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谈恋爱?
和谁?
江其琛吗?
叶文叙一脸恍惚,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第163章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里,孟则知又抽空接了几单小生意; 得了些零花钱。
连着下了一个多星期的小雨; 终于迎来了难得的大晴天; 王志斌早就想松松筋骨了,当即拉着孟则知几人去了操场; 体育班的那群家伙也闻风赶了过来,篮球场上瞬间热火朝天起来。
叶文叙一从家里回来,就看见隔壁班的几个女生倚在他们班的走廊尽头的栏杆上; 对着下边指指点点。
“……真帅。”
“完了; 我觉得我快要坚持不住自己的立场了。”
“我也是啊; 突然好想变成霸道总裁,然后包养江其琛; 金屋藏汉子啊!”
“嘻嘻; 你就不怕到时候他给你戴绿帽子?”
“他敢出去沾花惹草; 我就打断他的腿。”
“你舍得吗?”
……
听见江其琛这三个字; 叶文叙两耳一抖。
然后他不由的想起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喉咙不禁有些发干。
因着这事; 他这些天就没睡好过; 一不留神; 就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结果就是他这次的联考成绩比上一次下降了二十分不止,差一点就让第二名给追上了。
都是江其琛的错。
他磨牙凿齿。
虽是这么想,他的目光还是忍不住的往那人身上飘。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 人已经站在操场上了。
叶文叙左右为难,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清楚到底是该离江其琛远一点; 还是该顺从本心。
一边是名声、前程、未来,一边是江其琛……
他抬起头,就看见孟则知扔掉手里的空瓶子,接过王志斌喝了一半的水,仰头一饮而尽。
没由来的,叶文叙心里一堵。
他转身离开了操场,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瓶矿泉水。
等到又一次中场休息的时候,叶文叙鼓足了勇气,抬脚向篮球场走去,却在快到地方的时候又胆怯了起来。
他停下脚步,没想到视线正好和抬头看过来的孟则知撞到了一起。
他的汗毛瞬间就竖了起来。
目的达成。
孟则知大步走过去,在叶文叙身前站定:“给我的?”
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窘迫,慌张,害羞,叶文叙几乎不敢和孟则知对视,他故作镇定:“嗯。”
“谢了。”
孟则知拿过他手里的矿泉水,拧开瓶盖,仰头喝了起来。
听着咕咚咕咚的水声,叶文叙呼吸微促,眼角的余光不由自主的往孟则知身上飘。
眼看着一滴滴的汗水顺着上下滚动的喉结滑进对方的上衣里,叶文叙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收回视线。
孟则知这才放下水瓶,他掩去眼底的笑意,说道:“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请我看电影?”
叶文叙两眼微瞪,他还以为对方只是随口说说。
“那就这周日吧,下午两点,我在学校门口等你。”孟则知拍板道。
吃饭,看电影……
像是想到了什么,叶文叙心跳如雷,只听自己说道:“好。”
转眼便到了星期日这天,有客临门,孟则知专程回了一趟江家。
一进门,江洪先和楚惠华竟然都在。
“你回来的正好,”江洪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孟则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桌子的银行卡、金条、玉坠,还有一沓沓的百元大钞,光是这些现钞就不下四万块。
他语气不善:“妈,你又翻我房间了?”
楚惠华连忙解释道:“这不是看你房间里乱糟糟的,正好我今天休假,想着帮你打扫打扫吗?”
“你别往你妈身上扯,你说,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江洪先急红了眼,隔壁老陈家的远房外甥就是因为入室盗窃被抓的,就因为偷了五千块钱和两台手机,判了一年半。
看这些东西,恐怕十万都不止了。
“别人送的。”孟则知走到饭桌前,抓起盘子里的杯子看了看,灰扑扑的,“妈,洗四个杯子出来,咱家一会儿有客人来。”
“谁会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江洪先气不打一处来,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孟则知竟然还敢狡辩。
他左顾右盼,抓起墙角的扫帚:“我让你偷东西,我今天非得打死你这个混账东西不可——”
正说着,耳边传来一阵敲门声。
江洪先面上一慌,别是警察找上门来了吧。
“谁啊?”他强做镇定。
“请问江其琛江大师在吗?”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不过,江其琛江大师?
江洪先和楚惠华反应过来,面面相觑,齐齐看向孟则知。
孟则知越过他们,拉开房门。
“梁女士。”
门外站着的可不正是梁红,她身后跟着三个保镖。
“之前忙着整顿公司和打官司,怠慢了江大师,我心里不安,所以这会儿得了空了,专程过来拜访您。”
“梁女士客气了,请进吧。”孟则知侧开身体,让她们进来。
他回头看向楚惠华:“妈,杯子。”
“啊,”楚惠华反应过来:“好好好。”
三个保镖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您的病怎么样了?”孟则知招呼他们:“随便坐。”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梁红说道。
不同于尿毒症,急性肾衰竭是可以治愈的。
“那柏家那边?”
“柏盛他已经投胎去了,法院判了柏元死刑,柏家人还有陈医生作为从犯,也都判了八到十二年的监禁,对了,医院方面还赔了我两百万。”
柏元就是那个年轻男人。
有梁红在,他们这辈子大概也别想获取减刑了。
说着,楚惠华拿着洗好的杯子,倒了几杯水送上来。
“寒舍简陋,梁女士可别嫌弃。”
“哪里的话。”梁红摸出一张银行卡来递给孟则知:“这是我的一点小小的心意,要不是江大师,我恐怕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梁女士客气了。”虽是这么说,孟则知却是毫无心理压力的收下了银行卡。
“对了,我记得梁女士曾说过,还想再要个孩子?”
“对。”梁红不明所以。
孟则知起身回了房间,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个塑料小瓶。
他依次将两个瓶子递给梁红:“这是改善体质的药,吃了这药,梁女士想自己怀孩子也是可以的。这是安胎的药,也是每天一粒,能保证梁女士你把孩子顺顺利利的生下来。”
“真的。”梁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