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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她平静的挑眉反问,空洞的目光内他恍若个陌生人。
“哦,也是那一天难怪你没空出来,陪未婚妻的人哪里有空出来招呼像我这样的故人呢?可是贺衍晟你为什么要让她抱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你还记得怀他的那十个月,我有多难吗?你还记得吗?你们喜欢,可以自己生呐。”
这是钟梓汐迄今为止
最介意的地方,她对那个孩子的感情很复杂,说不清楚她也不想去搞清楚。
同为女生,她没有立场去阻止别人喜欢贺衍晟,也无力阻止。毕竟是她先开口放得手,可那个女人不但觊觎她的丈夫,还企图霸占她的孩子。
凭什么呢,她接受不了,也根本不想去接受。
“梓梓你现在还真是学会了口是心非,刚不许我接近别的女人,转头就让我和别人生。收回你那句话,不然我想我应该也会很生气的。”
“呵呵,生气,贺衍晟,你凭什么生气,你特么睡|我,玩|我那会,你就没想过我会生气对吗?难道我不是人?我没有情绪,没有思维吗?”
“钟梓汐。”
暴怒的情绪被点燃,浓烈的剑眉上刻上那明显的怒火,愠怒的面庞下青筋暴起,可一开口气场全消颓然的情绪像把剑,热浪翻滚,满眼猩红。
“你没有心吗?你非得这么自我伤害自己来戳我的心窝子吗?梓梓,你为什么就不能跳出这个圈,相信我爱你,相信我一次呢?钟梓汐,你从来都不肯相信我。”
贺衍晟思忖片刻,心里已经有了某种答案,从刚刚她口中所描述过的一系列场景,究竟是谁趁机故意为之,是谁最想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当年的那场婚姻为了保护往事不被牵扯出来,对外一律宣称是贺徐两家联姻,媒体自然是没有哪家会公然进行报道。
为了引人耳目,两家都相对遮拦就连江野也是废了不少心思才找到钟梓汐身上。
所以对于过往,牵扯大却也不大,简单的排除一下基本就能够确定,起初贺衍晟有怀疑过尹砺。
他看钟梓汐的眼神那不是一个学长对于学妹的爱护,那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占据感。
尹砺眼底的神情,炙热、浓烈、渴望,那不正是一直以来的自己对钟梓汐的态度。
其实贺衍晟很早就感觉到,何况这中间还有一个尹教授在其中做周旋。
可婚礼那天贺衍晟基本上可以完全排除,尹砺的喜欢太过含蓄,收的也很明显。
他从一开始的一步慢,到后面的步步慢,最终就只能站在学长的位置进行一个守护者的角色。
也是那一天他才知道尹砺的喜欢有多深,在他们没来得及举行婚礼的那一夜,钟梓汐和他大闹一场之后开始昏迷。
凌晨两点半他接到尹教授的电话,是,尹砺的电话他可以不接,面对他的质问,贺衍晟也可以选择无视但尹教授不行。
夜深人静的夜晚,小区的楼下两道身影无情的扭打在一起,准确来说是一个人毫无章法的在打另一个人。
那一晚从头到尾贺衍晟都没有还手,只是漠然的承受着这一切,而尹任始终站在一旁悠然地默认自家儿子
的举动。
贺衍晟这样的男人,有品、有颜、有责任心,一旦认定绝不背弃。面对他最爱的女人,他却没能护她周全。
那份自责,足以灼烧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自信心。这份默默承受与其说是挨尹砺的,但不如说,是贺衍晟的自我惩罚。
“贺衍晟,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她那么喜欢你,你却反手狠狠地给了她一刀,你做男人的担当呢?责任呢?利用女人,还是一个像她这么好的女孩子,你会遭报应的。贺衍晟我看不起你,早知道如此我绝不会让你们有机会在一起,因为你不配。”
呵,报应,一个晚上接二连三有人告诉他,他会遭报应,难道他不是正在遭报应吗?
钟梓汐的昏迷不醒,她的决绝,她要求离婚,她说后悔认识他了,她要永不相见,还有什么比这更要毒的报应呢?
贺衍晟绝望的闭上双眼,男人的喘息声和微微的吸气声在暗夜里格外清晰,寒冬的风声伴随着拳头落下的声音,交相呼应形成最惨烈也是最无声的对白。
从头到尾男人没有一句解释,直到这句“你不配”像是激怒了他某根最直接的弦,贺衍晟狠狠地推了尹砺一把。
未设防的尹砺站不住脚的往后连退了几步,黑夜中的男人眼神如锯,冷漠的声音在这样冷的夜里此起彼伏,透露着浓浓地狠厉。
“是吗?我不配,那你早干嘛去了。尹砺,喜欢却畏畏缩缩这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行为?指责我?当初为什么不勇敢一些呢?”
尹砺轻嗤“是啊!当初为什么不勇敢一些?贺衍晟你我都了解钟梓汐,她不是那些寻常的女孩说破了大不了依旧做朋友,她性子有多烈你不是不清楚。没有必胜的把握我是不会开那个口的,起码这样我还有机会在她身边扮演着师兄的角色。”
男人轻轻吐气,这样的话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包括他的父亲。他没把握让钟梓汐喜欢他,又何必讲出来连现在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了。
“贺衍晟,如果小师妹肯用看你的神情分了十分之一给我,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去试一次。你不知道自从她和你在一起之后整个人开朗了多少。可你对她做了什么,那些名誉、声势、地位于你而言就真的那么重要吗?比她还重要?”
男人背身而立,月光下的影子被拉的老长,看起来格外的落寞,夜色里男人缓缓开口。“尹砺,如果可以的话,我愿用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换一个如初的钟梓汐。抱歉,很多事情我现在无法向你解释,但我相信时间是最好的证明。”
那一夜的谈话最终以无解而告终,江野想破坏的是贺徐两家的关系,目的达成自然没必要对钟梓汐做什么。
唯一一个有理由,有目的的人就
是他的母亲尹萧萧。
那个时候的他腹背受敌,当钟梓汐提出离婚贺衍晟应允,就是不想再让自己的母亲再去叨扰她。
在那样的情况下,母亲每多出现一次,就会加剧钟梓汐的伤痛,没想到即使他假意答应离婚母亲依旧不肯放过。
既然心中有了答案,不如让这一切就更加猛烈一些,贺衍撒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
‘既然你想毁掉我最在意的东西,倒不如我们来赌一场,看看结局究竟会是谁输?’
“你为什么不说话?”钟梓汐掐不准贺衍晟在想什么。
“梓梓,我很开心。”
“开心?”
贺衍晟并未在这个话题上面延续下去,而是自顾自地说道。
“梓梓,那一天我给你打了一整天的电话你都没有接,我承认我妈压制你的事情我是知道一些,但我的初衷是想让你知难而退,那天让让病了,是出生以来第一次发高烧,那一天的他怎么哄都哄不好。”
(本章完)
………………………………
第一百五十七章 看起来,真像一家三口
【她喜欢雨夜,一夜冲刷第二天什么都没留下仿若重生;可那一夜的雨丝丝入骨,冷的让人寒心,她的意念就此尘封,无处可依——钟梓汐!】
钟梓汐的眉头随着这句话而越来越深,脑海里不断地回想着与那天有关的一切。
“我原想让你来陪陪孩子可我怎么也打不通你的电话,结果我妈刚压制你,当晚你就来找我。”
钟梓汐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原本说到让让生病,她就已经很难受了,何况是第一次发高烧。
发烧对于那样小的孩子,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那一晚的她在外面那般无助,他的孩子在里面受着差不多的苦楚。
“贺衍晟,所以当时你就认为孩子生病了我不接你的电话,但你妈妈一压制我,我就立马去找你了是吗?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人,那种狠到连孩子生病都会置之不理的母亲?”
如果那天她知道让让病了,她想无论如何她都会去陪着她的孩子。
是,当时的她的确恨透了贺衍晟,可那也是她的孩子,她怀胎十月疼的死去活来生下来的孩子。
钟梓汐深深吸气“贺衍晟,不管你信不信,我根本就没有接到你的电话,还有我压根就不知道让让生病的事情,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去陪着他,就算当时的我们闹的再凶,我也会。”
是她的原因她认,与她无关的事情,钟梓汐绝不会帮任何人背黑锅,更不允许别人把脏水往她身上泼。
贺衍晟依旧没有去接她的话,他笑着去评述当晚的细节,说的很细,几乎连每一个支末都不会遗忘。
“梓梓,我承认当时的我很生气,也许是你怀孕期间的坚定,有那么一瞬间我差一点就信了。”
男人的眼神很深,里面像是泛着点点星光,情绪在眼底点点流转。
“坦白讲与其说气你,倒不如说是在气我自己,气我自己没有护好你,气你连我们的孩子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我呢?那是一种害怕,那一瞬间的我不敢去见你,我怕我控制不住情绪,所以我让妈去叫你进来,那一瞬间我抱着让让向门口张望了很久,可最后还是只有她只身一人进来了。”
贺衍晟绝望的闭上双眼,心如刀搅。
她说“你不肯进来,也不关心孩子究竟怎样,给我了,就与你再无关联。她说,你只想知道UK的问题”
“那一瞬间我是真的很无措,那一晚的让让很黏人,整个人都充满了不安除了我他抗拒任何人。”
当时小小的他皱巴巴的趴在我怀里,小声地抽泣着,嘴巴里呜咽着一个劲的哭着,病了一整天的孩子连哭都是蔫蔫的。
所有的负面情绪一齐而来,那一刻的贺衍晟挫败极了,三十多年来所有的自信刹那间被摧
毁的干净。
万籁俱空大概就是这种失衡感,到头来的贺衍晟连自己妻儿都护不住,那些被束缚在身上的枷锁真的就像个笑话。
起初他并不想把这些话说给她听,在这场情爱里说到底他们都是棋盘上的棋子。被架上去之后,谁也没有退路,何苦再多一个人留着将来自责呢?
这些难受由他一个人背负不就够了吗?可今天,他才知道他们之间出现的症结,早已不是一开始那一点问题了。
男人的眼神落在钟梓汐的眉心处,满是柔情,一片温和。
“梓梓,当时孩子病了我腾不出手出门,那一晚,我承认我的确是想问问你究竟有没有心?连自己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孩子也能狠心至此?后来好不容易让让不哭了,我就让沈佳妮替我抱一会,因为我发现她哄孩子好像真的很有一套方法,让让在她怀里也开始变得乖了起来。”
现在的钟梓汐需要一剂猛药去催发,若再像现在这样不急不缓的。贺衍晟不知道两人之间究竟要僵持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唯有放她在身边,他才能彻底安心。
“大概是自出生以来没有感受过母亲的温暖,才会那般眷恋吧!”
说者有意,听者更有心。
钟梓汐眉头紧皱,急忙拉过贺衍晟的袖口仰着头解释,声线里满是着急和迫切,唯恐这个男人不相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