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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衍晟笑着捂脸,他撑着身体微微低头,清浅的气息落在女人的脑袋上,痒痒的还带着一丝别的情愫在升华。
男人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盯着钟梓汐也不肯轻易掀眸,两人似乎在彼此较量,互相对弈。
最终小姑娘一句“贺衍晟,你欺负人。”而告终。
往往这个时候男人就什么脾气也没有了,是真的没有了,这姑娘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本身长得就小巧。
未施粉黛的模样更是素净,贺衍晟是真心吃不消。
只能轻声哄道“好了,别生气了好不好,知道我家小姑娘爱美,以后就算你怀孕了我也保证绝不会让你变成黄脸婆,你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好看,就像小仙女一样好不好?”
贺衍晟长这么大还从未对着谁,这样轻声细语地哄过。这个男人就是行走的招牌,无论在哪这张脸就足够证明所有。
唯独落在钟梓汐这,还得起誓。
贺衍晟扬起的笑容逐渐放大,真是个会磨人的小姑娘。
“你怎么能保证啊?要是以后再给你生了个小情人,才真正是你家姑娘呢,还有我什么事呢!”
就连钟梓汐自己都没有发现从前这位姑娘多独立,哪里
会这样矫情的和一个不存在的小家伙吃起隔空醋来。
得到某种认知的贺衍晟心情大好的翻身,将某位别扭的姑娘抱在怀里,就像大人抱小孩一般。
钟梓汐轻声抗议“喂,贺衍晟,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小情人,你少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模样抱着我,我拒绝。”
贺衍晟嗤笑,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钟梓汐的眉心“呵,还吾家有女初长成,怎么你不就是我的小丫头,小情人吗?”
“我怎么是了?我是你老婆,谁要做你的小情人谁爱做,谁去?”
女人偶尔的矫揉造作无疑是催化男人的百炼钢,绕指柔。
都说女人越娇越媚,偶尔的倨傲矫情,对于爱他的男人来说都是一种享受。
“嗯,今天的醋果然是镇江陈醋,够味。”
男人的黠笑无疑是激怒了女人的斗志,钟梓汐蹭的一下就要起身。
“贺衍晟你说什么,谁是镇江陈醋了,谁够味了。怎么着啊,这才刚领证我这颗小树就留不住贺总了是吗?还是说这么快你就厌倦了?”
贺衍晟若有所思的模样,落在钟梓汐的眼中倒有了那么几分默认的意味。
“果然古人说的话都是至理名言,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贺衍晟,我今晚就要和你分居。”
男人黠笑的面庞顿时严肃起来,他眼神掬紧眸光中带着几分威胁的寒意,气息不断逼近好听的声音刻意压低,嘶哑暗沉的不像话。
“梓梓,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着急想清楚以后再说话。”
小姑娘又羞又气,直接扯过贺衍晟的胳膊张口就是一口,丝毫没有一点的愧疚感。
可想而知也是没想过要口下留情什么的,咬完之后直接来了一招恶人先告状。
“贺衍晟,你欺负我,都说你儒雅翩翩,绅士有度,你怎么能威胁我呢?”
小姑娘说的振振有词,似乎每一句都实打实的控诉着贺衍晟的过分。
气极反笑的某人直接收紧了手上的力度,他的薄唇落在钟梓汐的耳后,似咬似吻又像是压根就没有碰触一般。
“梓梓,你这一招叫先下手者为强,后下手者遭殃吗?”
钟梓汐茫然的抬头,她的身影悉数倒映在贺衍晟的眼眸里。男人明亮的眼眸干净的漂亮,一个男人被称之为漂亮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也许就像他现在,诱惑深情到无以复加,这份眷念与深情足以让钟梓汐失声。
他轻笑一声似乎在感叹这姑娘的呆萌,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只是她柔软的面颊刚好取悦到他而已,贺衍晟不自觉的放温柔了声音。
“梓梓,你怎么能这么可爱?还好我不曾错过你,你看我都吃了你那么久的醋了,怎么轮得着你吃一会不存在的醋,就不开心了?我的梓梓,原来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呐!”
男人垂眸看着她一动不动,钟梓汐性格使然,小声回嘴“哪有啊?”
贺衍晟眼神微撂,眼底的反问意味明显,钟梓汐很没有骨气的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轻声嗫嚅。
“本来就没有嘛!又威胁我?”
贺衍晟低下头在她眉间落下轻轻一吻,不带一丝情|欲的亲吻,虔诚又温柔。
那个时候的贺衍晟是真的温柔呀,连眼角眉梢都带着足够的宠溺。
然后她就不自觉地以为贺衍晟天生就是该这个样子的,思绪凝滞钟梓汐抬起头,看着头顶那个一闪一闪的灯光,凉薄一笑。
回忆有多美满,现实就有多苍凉凄然。
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是真的柔软可佳。那个男人除了在这件事情上对不起她,在其它事情上是真的宠她到极致!
原本想喝奶粉的心情突然就没有了,她轻轻将奶粉放下,准备转身离开。
钟梓汐没有听墙角的习惯,但是也不会捂住耳朵去假装一个聋子。法佣一直都以为钟梓汐听不懂法语,故而平日里说起话来都不太会避讳她。
夜晚的声音总容易无限被放大,就连情绪的渲染也是如此的明显。
钟梓汐不自觉的转身走回房间,手指搭上门把的那一刻,脑海里的对话像一对小人打架一般,响的特别明显。
“贺先生回来了?”
“对,我也看见了,不过先生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他对楼上那位是真心好,不过这位钟小姐似乎不大领情。”
“先生应该是特意赶回来,陪钟小姐过春节的,在中国春节好像是个很重要的节日,要团圆。”
“对了,我刚刚看见贺先生的手臂上别了一个黑带,这也是这里过新年的传统吗?”
“嘘,小声点,我记得之前我在上一家工作,那一家有人去世才会戴这个,不过也有戴白的带子放在头上。”
“白的?像厨师帽吗?厨师帽也是白的呀?”
钟梓汐内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没来由的咯噔一声,让她忍不住捂住胸口,她缓缓蹲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之前贺衍晟就告诉过她“梓梓,爷爷病了,病的很重,很重。”
那个模样的贺衍晟很颓废,很沮丧,明知很受伤。她还用力的在他伤口上,狠狠地插上了一刀,又不过瘾的搅动了一下。
只是钟梓汐不敢再相信贺衍晟,她以为他又是在用爷爷做借口,企图去欺骗她。
被欺骗过的感觉容不得再次放肆,钟梓汐不想在同一件事情上反复的栽跟头,那就叫愚蠢。
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是真的,贺爷爷是真的病的很重。
在钟梓汐的印象间贺松岩对她很好,很亲切,尽管在言语间无法直
接维护她,也是在行动上向众人表示了他的维护之情。
在贺家的那段时日里有了贺衍晟和贺爷爷的保驾护航,她是真的过得没心事。
后来一切发生,她就没再见过贺爷爷,对于这位老人她是尊重的。
思绪渐渐模糊,她好像看见了外公还在的日子,他们做了一辈子的老兄弟俩最后一次聊天喝茶的场景。
眼泪不自觉的模糊了眼眶,疼的发涩。
一门之隔的浴室内,贺衍晟任凭淋浴喷洒出来的水倾泻而下,冲洒着自己的疲倦。
这些日子以来,爱人决裂,商场风云,亲人离世。
所有的不顺和烦躁一卷而来,贺衍晟也会觉得累,是那种茫然到极致的累。
爷爷在他的人生中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从小母亲的强势与利益心就对他疏于照顾,而父亲为了维稳和家庭的和谐,总是充当着和事佬的角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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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一个拥抱足以敌过所有
【她就像太阳,一个拥抱足以敌过他所有的阴鸷——贺衍晟!】
有些人一路在进始终不肯退,有些人一路在退假装不会进。
本身就已经很疏离。到最后可能连夫妻之间最基本的温情都不剩下。
爷爷一生铮铮铁骨身上充满斗志血性,唯独对奶奶格外温柔,那个历经岁月依旧温柔的女子是贺衍晟儿时最大的温暖。
老爷子在弥留之际依然紧握着贺衍晟的手掌,眼神还不停歇的向门边望去。
他还记得婚礼被取消的当天,贺母当场在化妆室为难钟梓汐后贺衍晟带着小姑娘不知所踪。
事后回家,老爷子见到他,依旧没有客气的狠削了他一顿。
贺松岩从小就教育贺衍晟,凡事讲道理没有错,但是道理背后不代表就可以被原谅。
“你既已娶她,不管她身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家人有什么?她钟梓汐就是你贺衍晟不可推卸的责任。贺衍晟就在这间书房里你曾经允诺过我什么,此生你非她不娶是不是?那么你告诉我,你现在这是做什么,你母亲又做了什么?我不管对她怎样的人是谁?但是贺衍晟你不能忘了诺不轻许,一许终生。”
那一天到最后贺衍晟也没松口,老爷子教养了他一辈子。
自家孙儿的人品他还是清楚的,终归是老了,儿孙自有孙福。
为了这件事情老爷子在家中硬是冷了尹萧萧许久,一生血性的人最是恋旧。他贺家既然娶了人钟家的姑娘,说什么也不能委屈了别人家的姑娘。
这就是那辈子人的忠贞,老一辈中的人血性和忠贞看的往往比生命还要重。
后来在得知这丫头有了身孕,贺松岩才深深舒了一口气,到地下也算是对这位老兄弟有了交代。
在知道自己是无福见到这个重孙子出世,老人家就想在临终前再见一面钟丫头。
只可惜老人到底还是没见到,贺松岩缓缓收回目光,眼角的笑意透露了这一生的从容与释怀。
“衍晟。”
即使在弥留之际,贺松岩的声音依旧沉着有力。
“爷爷。”贺衍晟托起老爷子的手心,紧紧握住。
爱情、友情、亲情这一生贺松岩都得到过也都随着时间而慢慢失去过,得到与失去的人都懂得与自己和解。
他轻笑了一声,右掌心用力的落在贺衍晟的肩膀上,带着期许与嘱托。
“贺衍晟,这一生我没有什么好遗憾的,可你的人生还长,别忘了在书房里你曾向我做过的保证,你若违诺就死生不复相见吧!”
贺衍晟眉头轻纾笑容间有些淡,沉着的声音里带着一份不容变的坚毅。
“爷爷,您想多了。”
一句不似承诺的承诺,老爷子沉沉闭上双眼,安详的离开。
高龄人离世叫喜丧是不该哭天喊地的,贺衍晟心中有着淡淡的柔和,也有几分安暖。
冬去春来有些结束会在冬季,若是留了下来便能支撑到开春,这是云城一种公开的秘密。
冬季之所以萧索,难捱,大抵就是这个缘故。
其实走的这样安详,于生命的尽头,终究是一种幸事。
男儿有泪不轻弹,男人膝下有黄金。这一生贺衍晟流过泪只为了那个叫钟梓汐的姑娘。
那一弯腰的一跪,他也只为了求娶他心爱的姑娘。
国学文化的经典传承里有十二道,为人、处事、修养、权谋、道道皆为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