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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像天使。
@唐书蜜出来澄清道歉!
这条评论立马被粉丝置顶。
蒸煮受了委屈,越是笑着说自己没事,出言维护恶人,粉丝就越生气。
这波不仅成功虐粉,还艹出了圣母人设。
表面上是在维护妹妹,实则是用“年纪小比较淘气”承认“撕画”、“扇耳光”、“抑郁症”等事属实。
最绝的是,竟然有脸在这种声明下宣传自己的美术馆。
见唐书蜜的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许明珠忍不住道,“你不收拾她,我也要去帮你收拾。”
唐书蜜能忍,她可忍不了。
“谁说我不收拾她了?”唐书蜜往下划拉,继续看评论区。
“你还看!是有受虐倾向吗?”
“飞得有多高,摔得就有多惨,先让她高兴高兴,等美术馆开完业,有的是时间收拾她。”
唐书蜜翻完评论区没什么想法。
把黑的说成白,装无辜,装可怜,这些都是唐瓷惯用的伎俩,从她踏进唐家的那刻起,唐国海就被她哄得团团转。
不过,很快又被顶上来的一条评论吸引了她的注意。
@呜呜怪:唐书蜜可真不要脸,姐姐开美术馆,她也跟风开美术馆,据说开馆日都是同一天。
——好像是真的,而且都开在博览城,我上次路过有看到!
——是不是a1区那个,我上次路过也看到了,被里面的装修美到了,原本打算开馆就去看的,现在……emmm
——卧槽,这妹妹也太恶心了吧,姐姐好歹是学艺术出身的,她开个球的美术馆,确定不是在侮辱艺术?!
——有钱的人世界你们懂个屁,人家未婚夫可是季氏的总裁,卖肉赚钱,我们家瓷瓷可比不上「狗头」
……
“明珠,帮我认证一个 m tree 美术馆的官方微博。”看完后,唐书蜜把手机还给许明珠。
“好。”许明珠接过手机,也翻起评论区来。
唐书蜜看到了什么,她就也看到了什么。
“这些人嘴巴真毒。”许明珠蹙眉。
唐书蜜:“无所谓,反正热度已经起来了。”
她很有把握,这些热度将会成为不久后,压倒唐瓷的利器。
敲门声响起,助理说是陈墨白先生来访。
唐书蜜让助理把陈墨白带进来。
陈墨白这次抱着一捧月季,勾起唇角微笑道:“我回去想了一整夜,上次的花似乎不适合开业送,所以这次买了月季。”
也不等唐书蜜说话,他径直把花放在了矮几上,“这次的花是送给美术馆,那上次就当作是送给你的。”
他偏过头看来,观察唐书蜜的表情。
她神色冷淡,面无表情。
心中轻笑一声,不愧是唐书蜜,还是和以前在剑桥读书的时候一样。
对别人表现出的明目张胆的爱意,视若空气。
管你是校草男神,统统无视。
桌上的手机响了,唐书蜜转身拿起。
是隔了8个小时才回的微信。
季临琛:【花美,人更美。】
唐书蜜:“……?”
这是什么土味情话?
怕是赵延教的吧!
她实在想象不出季临琛是如何一本正经地打出这句话来的。
眉眼不自觉地弯起,脸上荡漾着明晃晃的笑意。
不仅是开心,还带着点小羞怯。
陈墨白从来没有见到这样的唐书蜜,好奇地问:“看到什么了?怎么这么开心。”
唐书蜜发着表情包,眼皮都没掀一下,无厘头地嘟喃:“没想到我家狗子竟然是条土狗。”
陈墨白不明所以。
“你来是有什么事吗?”唐书蜜收敛起笑意。
陈墨白:“后天在庭延酒店,有一场拍卖会。”
唐书蜜:“我知道。”
庭延酒店也是季氏名下的子产业,管家早就将拍卖名册给了她。
陈墨白:“有兴趣吗?”
唐书蜜:“打算去看看。”
有一副中世纪的油画,她还挺感兴趣的。
“让我猜一猜。”陈墨白胸有成竹地道:“肯定是那幅康彩的《沉睡的少女》。”
唐书蜜颔首,“没错。”
她看过扫描图,康彩非常注重色彩表现力,他在暗底上作画,用明亮色彩勾勒出少女完美的身材,忽厚忽薄的笔法,使色彩与少女有机融合,造就出质感效果。
陈墨白邀约她一同去看拍卖会,唐书蜜迟疑片刻后,同意了。
她总不能说,不好意思,我没打算去拍卖会。
陈墨白走后,良久没说话的许明珠出声道:“这个帅割割是谁鸭?”
唐书蜜若无其事地道:“一个老朋友。”
“是吗?”许明珠眼珠子转了一圈,“看起来,他可不想只把你当朋友。”
…
唐书蜜没有认证微博,唐瓷的一群脑残粉@唐书蜜半天没反应,就跑去季氏的官方微博下面骂人。
季临琛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些小姑娘们说话可以这么难听,当即下令撤掉热搜。
“一开始的热搜是许明珠小姐买的。”赵延看着面色阴沉的老板,迟疑片刻后,接着说出下半句:“是在唐小姐的授意下。”
季临琛放下文件,抬眸冷言道:“怎么回事?”
赵延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包括后来顶上的“撕画”事件,他插了句嘴:“唐小姐撕画似乎另有隐情。”
季临琛:“什么隐情?”
“那幅画好像原本就是唐小姐的作品。”赵延谨慎措辞,“因为时间太久,很难调查清楚,只是有可能,不绝对确定。不如——”
赵延想说,不如季总您亲自打电话去问问唐小姐?
季临琛敛眉道:“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赵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板的脸看起来那么阴沉,怎么就一句“知道了”了事。
……
赵延走后,季临琛拨通唐书蜜的电话。
电话接通,那头有水沸腾的声音。
“在哪?”
唐书蜜一边掌着勺,一边肩膀夹着手机接电话:“家啊。”
“干什么?”
水烧开了,大厨叮嘱必须马上下菜。
唐书蜜换了只手,蹙眉道:“我现在很忙,不空,先挂了。”
嘟—嘟—嘟—
才说几个字,就被人给挂断了。
这还是季临琛平生第一次遭遇通话史上的滑铁卢。
他在想,是不是对唐书蜜太好了。
…
拍卖会这天,天色灰蒙蒙的,下午就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
庭延酒店的展厅内,坐满了前来拍卖的名流人士。
唐书蜜和陈墨白坐在第五排靠边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等待《沉睡中的少女》出拍。
陈墨白问她:“书蜜,为什么走之前不告诉我?”
唐书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走得太急,同学我一个都没说。”
陈墨白苦笑:“我以为我和他们不一样。”
唐书蜜:“没有啊,虽然我们不是一个系的,但我也一直把你当作我的同学看。”
陈墨白眸光瞬间暗下去,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好在油画出拍了。
起拍价六十万。
唐书蜜率先举牌:“七十万。”
“七十五万。”
“七十八万。”
“八十万。”
“八十一万。”
……
“一百万。”右边突然传出一道声音。
起拍价一百万以下的卖品,大家一般都少于5万的加价。
一次性加二十万,叫拍声顿时停了。
唐书蜜举牌:“一百五十万。”
“两百万。”
妈的,谁敢跟她抢?
正当她准备再次举牌时,胳膊被陈墨白拉下来了,“我来拍,送你。”
他举起自己的牌子,喊道:“三百万。”
疯了吧,陈墨白一次性加一百万。
虽然知道他家境不错,但也不能恶意叫价。
谁能想到的是,那边更疯魔。
直接高喊“一千万。”
陈墨白也不怯,继续举牌:“一千一百万。”
“两千万。”
“两千一百万。”
“三千万。”
陈墨白一次加一百万,而那边则是一次性加一千万。
场上只剩两人竞争,在场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到底谁有持无恐。
这幅画虽有珍藏价值,但顶天也就拍个五百万,现在直接到三千万了,还有往上涨的趋势。
唐书蜜咂咂嘴,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傻逼。
她偏头,努力从座位的缝隙中看去。
举牌的人身穿西装,梳着油头。
等等—!
那不是赵延吗?
如果赵延在的话,那位肯定也在了。
唐书蜜再仔细看去。
果然,赵延旁边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远远望去,那抹身影,清冷又矜贵。
唐书蜜收回目光,拦住陈墨白欲举起的竞价拍,“别拍了。”
陈墨白迟疑片刻,最终放下了手。
三千万,只为博美人一笑,他还是有些为难。
“三千万,还有人举牌吗?”
“三千万一次,三千万两次,三千万三次!”
“咚”的一声。
响槌成交。
陈墨白抱歉地笑笑:“对不起,我失言了,没能给你拍下。”
“没关系,那幅画不值这个价。”唐书蜜摇摇头,谁能拍得过季临琛啊。
再说,陈墨白要是真拍下来送给她了,还挺尴尬的。
拍卖会结束后,唐书蜜左瞅右看,也没找到那抹身影。
两人走出拍卖厅,陈墨白为了表示歉意,邀请她共用晚餐。
唐书蜜摇头,“不了,还有事。”
“什么事?”接二连三地拒绝,让陈墨白有些难受。
唐书蜜随意找了个借口,说了句“再见”,径直走出酒店大门。
一辆熟悉的黑色加长林肯,赫然停在酒店门口。
像是已等待多时。
第31章 chapter 31
外面还飘着小雨; 唐书蜜站在酒店门口的遮阳檐下等。
忽然吹来一阵风; 夹杂着细雨; 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唐书蜜蹙眉; 季临琛怎么还不下来接她?
又等了几分钟; 见那辆黑色林肯没动静,唐书蜜冒雨小跑过去。
季临琛坐在后排,车门一打开; 他偏过头来,面色阴沉地看着她。
唐书蜜讪讪地钻进去; 靠边坐,刻意与他隔了一个空位。
车厢内宛如冰窖,冷意十足。
赵延闭紧嘴巴; 确保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车子缓缓驶出酒店,汇入如织的车流。
半晌后,季临琛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冷得吓人:“是谁?”
下着雨,也不说撑把伞下来接她。
想跟他解释的心顿时间没了。
“谁是谁啊?”唐书蜜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季临琛双手交叠,神色阴森:“唐书蜜; 别让我说第二次。”
“哦,你说墨白啊。”唐书蜜偏过头; 对上他冰寒的视线; 笑眯眯地道:“”就送我玫瑰花那位。”
季临琛冷笑一声,抬手,将放置在一旁的文件递给她。
“海森制业一年前才把重心转移至国内,根基未稳; 随时可能倒闭,想清楚了再说。”
唐书蜜翻着文件,胡乱扫了一眼。
海森制业的懂事长姓陈,意味明了。
唐书蜜把文件扔到他怀里:“别,我和他就普通朋友。”
季临琛淡淡地道:“最好如此。”
唐书蜜想了想,扭转身体,侧坐看他的眼睛,认真道:“季临琛,我要是出轨了你会难过吗?”
“出轨?”季临琛轻嗤一声,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