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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是你说的,如果你知道了,可不要后悔听我说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一说,我却忽然不想知道了,他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好像抓住了我和陆彦回的什么把柄一般,如今许至的为人我已经知晓了,他如果这么高兴,一定是我和陆彦回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见我沉默,他开口说:“你哥其实根本没有杀人,你大概死都想不到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没有杀人?可是明明龙三死在自己家里的时候,只有我哥在现场,他自己报了警,他自首的。”
“不,其实在场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黄庭。人也不是你哥杀的,黄庭什么都招了,龙三是他拿刀捅死的。”
☆、97。一通电话泪满面
“你这话真的还是假的?”我大为震惊,如果真的按照许至所说的来,那么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那一段录音你不是已经听到了吗,我说的是否真实,你甚至可以当面去找黄庭问清楚他现在应该不会再瞒着你了,我自有自己的办法让他把真话都给说出来。”
“人既然是黄庭杀的,关我哥什么事情?坐牢的为什么会变成了我哥?”
“听黄庭的意思是,当时他老婆刚生下一个儿子,他才做爸爸没有几天,上面还有一个得了皮肤癌的老妈妈,处境很是艰难,家里如果没有了他这个中心骨,估计一家人就都完蛋了,而且他是因为龙三对你哥动手了气不过才一时冲动拿了桌子上的刀捅过去的,他那个时候缺乏理智,直到见了血才算彻底的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可是那个时候龙三已经断了气了。”
我声音颤抖地说:“你的意思是,我哥为了保护黄庭,一个人把所有的罪名都给担了下来,让黄庭不至于落网?”
“差不多吧,听黄庭的意思,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可是刚才那一段录音里面,黄庭提到的警察拿走的车库的录像,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太明白?”
“你这个问题问的好极了,何桑,说道这里呢,就是这个故事的重点了,黄庭当时是跟你哥一起开了一辆二手尼桑去龙三的家里的,龙三住的公寓里,有地下车库,他们把车开进去停在了车库里,那里是有录像的,照理说,虽然后来你哥已经让黄庭先走了,但是毕竟是谋杀事件,警察断案的时候不会那么武断的,肯定要再搜集各方面的证据,所以那个车库的录像其实是很重要的,毕竟从那里就能看出来,明明是两个人一起下车的,为什么最后会变成一个人了,还有一个人呢?”
“警察不会怀疑吗?他们没有拿走录像带吗?”
“不,黄庭事后也想起来这个问题,特意去了一趟这个小区的监控室,那里的人说,警察已经把录像给取走了,他当时战战兢兢,觉得自己终究会难逃一劫,可是没想到,这件事情很快就结了案子,也没有一个人来找过他问起这件事情,仿佛那一个录像,蒙上了一层布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你想说什么?”我竟然一时紧张伸手去拿起了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我又赶紧地放下了杯子不再碰它。
“你不妨猜一猜发生了什么?”
我思忖了一下说:“那应该就是我哥对警察说了一个周全的理由,把这个录像蒙混过去了,没有别的可能了。”
“真的是这样吗何桑,你应该知道,陆彦回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做顾北,这个人嘛我想想啊,他是顾家的二公子,年纪轻轻就在警察局担任要职了,似乎最近都要升副局长了,他要是那个时候想帮陆彦回什么忙,是不是易如反掌啊?”
我冷哼了一声:“你不要胡说八道,我知道你痛恨陆彦回,看到现在我们夫妻关系好了,你羡慕嫉妒恨,所以想着招数来拆散我们两个人,这一次还不是一样,又想说一些没有根据的无厘头的话来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其实你已经信了,你那个丈夫,你应该比我更加了解他才对,陆彦回想达到什么目的,还不就是费尽心机和手段地去实现?他那个时候想要你,偏偏你都要跟我结婚了,他没有办法得到你,偏偏这个时候你哥除了这么一个事情,如果后来被证明人不是你哥杀的,他的目的就没办法达成了,自然要把一个到手的证据给毁了。想来那个时候他关注你哥的案件发现趋势,一有动静总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知道了这个录像的存在,就让顾北第一时间给毁了也不是不可能啊。”
我一抬手就把手边的咖啡泼到了许至的脸上,他的脸滴着棕色的液体变的下岗狰狞,我咬着牙说:“疯子!竟然编出这样荒谬的话来诽谤陆彦回,你现在是被嫉妒蒙蔽了眼睛,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的多了,陆彦回他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的,只有你这样的小人,才会不停地想要抹黑他。”
许至大概是极怒,到头来反而笑了:“我是小人?你老公也不见得就是君子,我要是没有证据,怎么又会把你叫出来告诉你,何桑,人不能太过自信,不然到时候发现事实就是我所说的那样,多打你自己的脸啊?”
“我不信你的话!”我拿了自己的包就要走,他在我后面说:“你可以自己去问问他做了什么,你看他敢不敢答应你。”
大年初三,下大雪。我一个人走在拥挤繁华的恒隆广场,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的脸上都是那种幸福知足的笑容,忽然有些怔忪,我撑了一把黑色的大伞立在已经停止开启的喷泉边,忽然觉得有一种心跳凝结的错觉。
我想给陆彦回打个电话,可是我翻了翻自己的包才知道,原来当时出来的时候走得太匆忙了,竟然没有带手机。身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投币的电话亭,我走进去投了一块钱给陆彦回打电话,他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还是一如既往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我张张嘴巴见了一声陆彦回,他的声音才一下子柔和了起来。
他说:“何桑,是你吗?怎么会用这个号码给我打电话了,从来没有见过的号码啊。”
“我人在外面,可是忘了带手机了,有事情要问问你,所以打给你。”
“你在外面?一个人吗?A市下了那么大的雪,你干嘛要乱跑?赶紧给我回去不准再乱跑了,小心感冒了,天这么冷。”
他一边说着,我忽然泪如雨下,靠着电话亭的门捂着嘴巴一直流眼泪,可是又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来让他听到。再开口的时候难免会有些鼻音,他听出来一些对我说:“是不是感冒了,我叫你保重身体你不听,看来我不在家里看着你,你就跟小孩儿一样到处乱跑不让人省心,你给我等着,我到时候一定尽早回去。”
我嗯了一声,然后对他说:“我有话,还没有问你呢?”
“你想问我什么呀?是不是关心我到没到上海?快了,还有半小时差不多就到了,我们运气不坏,只有A市下雪了,出了A市就是大晴天,路也好走,你放心。”
我又嗯了一声,一直想开口问的话却如同一根硕大的刺卡在嗓子里一样,怎么都没法说出来。最后我还是决定先不问,临挂断之前我说:“那就先这样吧,祝你生意谈的顺利,圆满归来。”
“哎何桑,我好像有点儿想你了。咱们这才分开多久啊,我就觉得脑子里一直都是你,你快说给我下了什么毒了?”
我强忍住自己的眼泪对他说:“陆彦回我也想你了,我比任何时候都想你,我爱你,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他却是会错意思了,以为我说的是他去谈生意这件事情,对我笑着说:“你放心,你老公这么厉害,一定能够多赚钱养活你跟孩子的,你不用担心,这次合作一定能够谈成的。”
我挂了电话,在这个狭小的电话亭里待了很久才出去,慢慢地走到了自己停车的地方,却没有直接把车开回家,而是开到了A市的警察局。
我一进去,门卫难住我说:“干嘛的?”
“找人,我找顾北,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你找顾北?认识认识,有预约吗?”他一下子变的客气了起来,我点点头:“有的。”
门卫有些奇怪的咦了一声:“没有听说顾头儿今天值班啊,我早上一直到现在就没有看到他的车,你是不是记错日子了?”
“没有,他过会儿就会来了。”我把车开进去停好了,走进去大楼里,一个值班的警察问我:“来干什么的?”
“这位同志,能不能帮我打个电话给顾北,我找他有要紧的事情。”
他有些诧异地看着我说:“你找顾头儿?他不在啊,今天休假肯定不会来的,他最讨厌人家在他休假的时候打扰他了,所以你还是改天趁着他在的时候再来吧。”
我态度坚决:“你打给他,我来给他说话,他一定会来的,我是忘了带手机了,不然就不麻烦你了。”
听了我这话,他大概是觉得我是什么重要的人,也不敢再怠慢,就依言打了电话给顾北,然后顾北接通了他像是把一个烫手山芋扔给我一样说:“你自己跟顾头儿说去。”
☆、98。爱是愚人的国度
顾北显然没想到电话这一头的人会是我,所以一开口的时候明显有些不耐烦:“干嘛啊,睡觉呢你就打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我愣了一下清清嗓子说:“顾北,是我,我是何桑。”
“二嫂?你怎么会用我同事的电话打过来?”
“是这样,我在你们警察局,我找你有事请,然后又忘了带手机了,就请他打给你。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来一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问你。”
他没有犹豫:“哦没有问题啊,我现在就过去,你先在我们局里坐一会儿吧,我很快就来。”
我把手机还给那个人,他问我:“顾头儿怎么个意思?”
“他说一会儿就来,让我坐这里等一下。”
“他真的来?你面子还真是大啊,寻常人顾头儿不想理的话,哪怕人在局里他都懒得见一面的,竟然为了你特意从家里过来,真是不容易。”
我没有多接话,顾北会这么给我面子,还不是因为给陆彦回面子,我被他叫一声二嫂,还不是因为他叫陆彦回一声二哥?
这警察估计以为我来头不小,又是请我坐在沙发上又是给我倒了一杯热茶的,我连声道了谢,热气腾腾的白开水却并没有让我心里感到一丝的温暖。
顾北来的确实挺快的,一进来就看到我坐在这里,连声表示诧异:“唉嫂子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回家里之后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找你不就成了,你说你都怀着了还乱跑,要是让二哥知道了不抽我啊。”
“麻烦你特意过来一趟了。”
“别这么说,有什么事,去我办公室里聊吧。”
他的办公室是独立的,挺宽敞,一入眼就是墙上的一幅长字画,上面用毛笔挥挥洒洒地写着十六个字:国民至上,法律至尊,万家平稳,警民和谐。在这个长字画的边上,还有一些受过他帮助的人送来的锦旗。
有些话需要关上门说,顾北请我坐下,还要给我倒茶,我摆摆手:“不用了,我不想喝了。”
“那二嫂你说吧,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顾北,当初我哥的事情,你知道吗?”我开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