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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们的朋友,你遇到麻烦,我们帮帮忙也是应该的。”
“还是不了吧。”她嘴上说着,脸上却是探究的表情看着我,我看了看桌上的早饭对陈阿姨说:“再给白兰盛一碗粥吧,怎么就吃这么点,饿了可怎么好。今天你肯定也有的忙的,还是多吃点才有力气。”
陈阿姨一走开,她低声地看着我说:“你也够假的,明明不愿意看到我,却还要装着一副没关系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呢?”
“我做给谁看不要紧,反正你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我就还真不是不信你在这里住着能掀起什么事端来。”我扬手指了指楼上:“他在那里,我的房间里,那房间你见过的,向阳,窗户大,每天早上帘子不太遮得住太阳,我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陆彦回,他也是一样,第一眼只会看到我,不会是别的女人,你说我怕你什么呢?白兰,我跟你说,我有恃无恐。”
我从这女人脸上看到了一些我想看到的神情,心情也好了起来,我不是恶毒的人,却不喜欢被人呛着过日子,她不客气的时候,我也不愿意客气。
而这一次,我想让自己相信陆彦回一次。我看到他的改变,不只是一点点,他曾经对我够狠的,可是后来不一样了,发生了一些事,让他不再那样对我,我不是陆彦回肚子里的蛔虫,不太明白他经历过什么样的思想过程,不过既然是好现象,总是值得高兴的。他的改变让我愿意相信,他心里是有我的。小时候老师常教我们的大道理,我们要学会宽容,给人机会。
陆彦回做得还算让我满意,他到底没有本末倒置,知道把白兰当做客人一般招待,态度客气,客气些好,客气才有距离。她的问题不算太难解决,陆彦回很快就让人找到了她的那个不入流的男朋友,奉劝他离白兰远一些,不要给自己惹麻烦,又好像塞了一笔钱,先给个巴掌,又递了一颗糖,对方感激涕零,保证不会再招惹她。
他解决的快,白兰走的也就快,店铺该修的地方也都修了起来,重新开门做生意,她离开别墅的时候,陆彦回还在公司没有回来,是我把她送上车,让老李送她回去。老李就在前面坐着,我按着白兰的肩膀说:“你看,我说的没有错吧,什么事情都没有,就像是一场游戏一样,玩玩就算了,当真了可就不好了。”
白兰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把我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下去:“何桑你又说笑了,大家都不是小孩子,早就过了玩游戏的年纪了。”
我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走好,我就不多送了。”然后砰的一下把门给关了。
我哥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家里吃顿饭,我们兄妹好久不见了,也聊一聊。我就买了一些菜过去做。原本想要陆彦回跟我一起去的,我的意思是毕竟都是一家人,总是那么僵着也不太好,可是他不乐意。
“我才不要看到你哥,每次一见面都反冲,我估计我和他八字不合,你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
“那以后是不是都不走动了,逢年过节的可怎么好?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再不喜欢和他相处,他也是我哥,说起来也是你大舅子,一句话都说不上,回头说出去叫人家笑话。”
“你别拿这个事儿来劝我,我不愿意去,不过我说实话,他肯定也不想看到我,所以你一个人回去最好了,不然大家都尴尬。”
这人有自己的执着,我劝不动他,只好自己回去了。我做饭,我哥就凑过来跟我讲话:“你最近过得可还好。”
“好得很。”
“我这是白问你,你每次都是这个回答,就跟复读机一样,从来不改变。”
我知道他对陆彦回的成见不小,就强调说:“不是,这一次是真的好,我跟你说哥,你可能不信,连我自己都不太信,陆彦回他现在不那样了,他好多了,真的。我从前是经常骗你,明明不算好也还是勉强地跟你说过得不错,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对我不赖。”
“我不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这个粗人都跟我卖弄成语了,我一边切菜一边笑:“我有证人的。你知道吗,陆彦回带我去乡下看外婆了,外婆都见过他,还说他好。”
“真的吗?”他这一回才信了,又跟我说了外婆的情况。
☆、78。偶遇许至见白兰
我们吃饭的时候,聊起来他的感情,毕竟我妈临死的时候最放不下的就是我哥,男孩儿就这么一个,肯定是希望他能够早日结婚生孩子的。
我哥就笑了,跟我说约了云云几次,看了几场电影,也吃了几顿饭。我抬眼,不太瞧得起他:“这就没了?这么弱?哥你真是弱爆了。”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怎么就弱爆了,你这个丫头,连你哥都笑话,结过婚了的人就了不起了吗?”
我不服气了,开口反驳他:“怎么说都比你强,你以前的气势哪里去了,我上高中就见过你女朋友,一个比一个漂亮,我记得有一次我放学,正好看到你开着一个摩托车戴着一个长头发的美女从我学校门口路过,我还指给我同学看,他们都说你好酷。当年的气势呢?都拿出来啊,喜欢就表白,光看电影吃饭没有实际进展可怎么好?你要是不行,我这个做妹妹的可就替你出马了。”
“那怎么能一样。”他笑起来:“我之前的那些女朋友,哪里像云云这样的单纯的,对待她慢慢来吧,我这一次是认真的桑桑,我想娶她的。”
我长长的哦了一声:“行啊,我等着喝你的喜酒,哎呀份子钱得出多少才算拿得出手啊,你可是我亲哥,总不好意思拿得少吧。”
“去你的。”他又拿自己买的东西给我看,是一个蓝丝绒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耳环,珍珠的,看着精巧可爱。他问我拿意见:“我想送给她做礼物,你觉得合适吗?”
我挑眉看着他坏笑:“哪天送钻戒就更加合适了。”
他送我出门,本来我都上车了,我哥又突然敲我的车窗。我滑下窗户问他:“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
“桑桑,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的心里,还有没有许至?”
我愣了一下,我哥已经很久不提到许至了,突然地这么一说,我就觉得有些怪异,不由地又想到之前的一次,他毫无征兆地冲进陆彦回的公司里,跟他打架的那一次,总让人觉得是他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会那么激动的。
我就问他:“是不是他跟你说了什么,他说陆彦回对我不好,我是因为救你才被迫嫁给他的,嫁给陆彦回之后我每天都会遭受着非人的虐待,日子过得生不如死。”
“话也不至于这样。”我哥皱皱眉头:“不过我看得出来,他过得不好。”
我装傻:“谁?”
“你说我说的是谁?”我哥叹了一口气:“罢了,你说陆彦回如今对你好,我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平白地让你伤脑筋,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
“嗯。”我发动车子,却又有些恍惚,我有时候也会想到许至,比如那天白兰翻旧相册,晚上我收起来的时候,又忍不住坐在床边看了一眼,很多细节都仿佛跃入眼前。可是我是一个尊重现实的女人,而且我如今爱的人是自己的丈夫,这一点至关重要。
我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许至和白兰在一起。
路过她的花店其实是偶然,因为我陪一个同事去水云花城看房子,那里靠近A市一中,她想要给孩子买个学区房,就非说拉着我一起去看,我正好也闲着就陪着她去了。我自然是没有那个兴趣去白兰的花店里坐坐,毕竟现在跟她说话的时候,已经是不可避免的有火药味儿,去了也是给自己添堵。
不过当时开车路过那里,我就看到一个人从的士上下来,如果我没有看错,应该就是许至没有错,因为我本来没有太注意他,路过花店的时候却是因为是白兰开的,下意思地往里面多看了几眼,就看到了许至进去。
我当时就踩了刹车。
我同事吓了一跳:“怎么了何桑,哪里出了问题?”
“没有,我刚才不小心踩到了刹车了,不好意思吓到了你。”
她摆摆手:“没关系的,不过我们快点去售楼处吧,我老公已经提前到了,他在那里等我们过去给个意见呢。”
她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不好意思多耽误,就一踩油门走了,可是总觉得自己没有看错,我还是能够认得出那人是谁的。许至,白兰。难道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
又或者是我想得太多了,即使真的是许至,也许他是路过花店,想去看望什么人,所以想着带一束花过去才合适,碰巧看到白兰的花店,所以就进去买了也是可能的。
又或者,直接就是我看错了?
可是我心里不踏实。陪着我那位同事看房子的时候,因为心不在焉的,也没有给上什么有价值的意见,她最后还是跟自己老公拿了主意,订了一套小套的学区房,又跟售楼去看了实体房。我随口找了个理由,说自己的胃不太舒服,就想先走了。她于是让我赶紧回去吃药休息休息,我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拐到了白兰那里。
我再过去的时候,方才那个进去的男人已经不在了,店里还有一对情侣在买玫瑰花,白兰拿着计算器算账。
看到有人进来,她说了一声:“欢迎光临。”结果一抬头又看到进来的人是我,愣了一下才面色不善地说:“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我来买花,你难道打开门不做生意?”我这话够冲的,那一对情侣一起回头看我,又相互看了一眼,估计心里把我当成泼辣找事的女人了。
“一共一百零三,算一百就好了。”白兰微笑着对客人说,他们给了钱走了,她的笑容也随即淡了下去,走过来看我,语气不冷不热:“你要买什么?”
“突然不想买了。”我看了一圈,对她说。
“那你来干嘛?我之前让你常来坐坐,不过是再客气不过的话了,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这么排斥我干嘛的,怎么说这房子也是我家老公买的,我算是半个房东了,来看看租客使用的情况也算是合情合理吧。”
“你可真够矫情的。”白兰又坐回去,对我扬了扬下巴:“你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儿?无事不登三宝殿,尤其是我们这样交情不怎么样的,更没道理没事见面了。”
“有一个人,想问问你认不认识?”
“谁?”
“他叫许至。你认识吗?”我看着她的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生怕错过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白兰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什么许至?他是谁?”
“你不认识?可我方才分明见到他到你店里来了,应该错不了。”
“到我店里来的?我这里生意好得很,你可以看到,没一会儿就来几个客人,来来去去的多了,你说的是哪一个,我怎么知道?”
“他穿一件黑色西服,手里好像好拿着一个公文包。”
“这样的客人下午有三四个,何桑,你平白问我这个问题,真叫人摸不着头脑?”
“你真不认识他?”我心里也不确定,主要是她表现的确实很平静,一点都不像是被我捉住什么蛛丝马迹的样子,所以我也不由地怀疑,应该是自己眼花看错了,毕竟她说的是,现在的上班族大多都是那样的形象,西服公文包的,并没有再多的特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