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江家的事情我管不了。”何韵冷冷的说。“至于接下来的行动,该你们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们。”
何韵将两个人撵了出去。
转过走廊的另一边,水灵敲门道:“芝麻开门!”
然后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江嫣打量了芝麻两眼,觉得她们之间的暗号很有趣,她应该是个有趣的人吧。
芝麻虽然伤了腿,但也没有让人留下来照顾,水灵来的时候,芝麻一蹦一跳的给她们开门,然后一蹦一跳的给两个人倒茶。
“芝麻,这是江嫣,江嫣,这是芝麻。”水灵给两个人介绍。
“你好,我是江嫣。”江嫣不犯大小姐脾气的时候,还是很好相处的。
“你好,我是芝麻开门的芝麻。”芝麻说道。
原来是这个芝麻啊。
“你的腿好些了吧。”水灵关心道。
“谢谢,伤口已经没大碍了,就是不太敢落地,过了两三天就没问题了。”芝麻说道。
“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江嫣在一旁补充道。
“小灵啊,那些家伙一到这里就都不见了人影,我想找人说话都找不到,听说丢了东西,池逸去哪里了?”芝麻问道。
水灵愣了一下,她还真没注意这个,她应该多关心一下芝麻的。
“池老板说去取一样东西,大概很快就会回来。”江嫣这个地主还是很称职的。
“取东西?”水灵和芝麻一样的疑惑。
江嫣点头,示意她就知道这么多了。
离开芝麻的房间,水灵提出去看看胡权轲,江嫣似乎有别的事情,就没陪她一起,水灵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回应,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发现胡权轲的房门根本没有关严,水灵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推开房门,水灵做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房间内的情景吓了一跳。
窗帘是拉上的,阻隔了外面的光线,水灵闻到了浓重的烟尘味道,似乎窗户也是关着的,胡权轲在房间内为自己设置了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
里面昏暗的不见人影,水灵最先想到的事情是——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水灵很难想象,一个掌管了胡家,一个一直意气风发的男人,会有如此颓废的一面。
“表哥,我进来了。”水灵在门口轻声唤道,不过没有得到回应。
水灵还是进去了,她踢到了倒在门口的椅子,房间里的东西都是完好的,至少胡权轲还记得这是在别人家里,虽然江家不会在意他把客房打个稀巴烂。
“表哥,你在哪里?”水灵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但是胡权轲始终没给她回应,她知道他或许不想别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但是水灵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水灵是在床边找到的胡权轲,他坐在地上,一条腿伸直,一条腿蜷起来,死死的抵在胸口,一只手上滴着鲜血,染红了另一只手上的一个相框,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看见他面前地面上的水渍,水灵可以确定,他在哭,虽然他在极力的压抑自己的情绪,但是水灵知道,除非悲伤了到了极点,不然一向在意外表的表哥不会如此狼狈的将自己藏起来。
水灵找不到药箱,她只能拿起一条毛巾捂住他手上的伤口,这么一直流血,他会出事的。
手上的疼痛让胡权轲的身体一缩,他抬起头,眼眶中满是泪水,他足足用了半分钟,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直到胡权轲眼中有了焦距,水灵的心才算放下了一半,她看着胡权轲说道:“表哥,振作一点,不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会帮你的。”
“你帮不了我,谁也帮不了我。”胡权轲苦笑,“我就是个胆小鬼,当初是我胆小的逃跑了,我错了,就算要跑我也应该带上她的,我不应该留下她一个人,小灵,我后悔了,可是已经晚了……”
“表哥,你到底怎么了?”水灵半天没听明白胡权轲在说什么。
“小灵,adela死了。”胡权轲用受伤的手捂着脸,他觉得他的整颗心像是被人死死的攥住,让他无法呼吸,他用头去撞墙,把水灵吓了一跳,赶紧抱住他阻止他自虐下去。
☆、406 后院起火
“表哥,你冷静一点!”水灵一时没反应过来adela是谁,直到看到那染血的照片,水灵才想起那个和他们一起下过斗,被胡权轲带回胡家,绑架过小可和小贝的女人,水灵想不明白,她怎么会死的?
水灵双手搂着胡权轲的脖子,让他靠在她的肩膀上,尽情的宣泄情绪,水灵跪的腿都麻了,胡权轲依然在悲伤中不可自拔。
水灵感觉一只手撑住了她酸软的腰部,水灵回头,发现白衬衫在她身后扶着她,他看了一眼胡权轲,干净利落的一个手刀,然后将陷入昏迷的人扔在大床上。
“你你你……他他他……”水灵指着床上的人说不出话来。
“他需要冷静一下。”白衬衫一贯平静的说,好像他刚才的一招是无比正确的决定。
“那你也不能打人啊。”水灵说。
“要是他伤心到脱力,更伤身体。”白衬衫一副我是为了他好的表情。
“现在怎么办?”水灵说道。
“让他睡吧,希望他醒来后能想明白。”白衬衫将药箱甩在床上,好心的帮胡权轲处理伤口。
“你怎么会来这里?”水灵问道。
“我遇到江嫣,她说你在这里。”白衬衫说。
“你知不知道adela是怎么回事?”水灵问道。
“阿秋和阿夏来了,都受了伤,好像他们内部出事了,我赶着来找你,具体的情况等一下去问小春吧。”白衬衫说道。
“你……是专门来找我的?”水灵指着自己的鼻子。
“当然,你这个小笨蛋,我不来找你,你打算陪他跪到什么时候?”白衬衫用消毒水冲干净手,点上水灵的鼻子。
水灵只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不满的皱皱鼻子,白衬衫将手里的盘子递给水灵:“扔掉!”
水灵听话的执行命令。将东西扔进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倒着的桌椅已经被白衬衫恢复正常,窗户打开了一道缝隙。窗帘的外层也已经被拉开,房间里的烟味淡了不少。
说实话,在那种满是烟味的环境里,水灵觉得她的胃都在抗议了。
白衬衫伸出一只手,示意水灵跟着他走,水灵将手放在他的手中,门口有女佣等在那里,白衬衫嘱咐道:“等胡先生醒了之后通知我们。”
“知道了,二少爷。”
还没等到他们去找小春,小春已经来找了他们。阿秋、阿夏、胖大海都在。
“我和小冬。也就是adela一直是一伙的,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就是为了灵珠。”小春先一步开口,“上一次小冬的做法确实不地道,但是我跟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从来没做过伤害你们的事情。”
“春姐,我知道,不会怪你的。”水灵觉得小春不坏,很多次都是她在帮忙,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落井下石。
白衬衫皱眉,他对水灵的做法很不满。但却没有反驳她的做法。
“谢谢,你能谅解我很安慰。”小春感激的看着水灵,白衬衫承认,不论小春是不是在演戏,她的表现很容易获得人的好感,哪怕是冷静如他。也不忍心在这个时候过多的责怪她。
其他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小春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一颗珠子会有这么大的危机,早知道如此,就算是小冬恨我,我也会阻止她去抢那颗珠子。我义父失踪了,小冬死了,阿秋、阿夏重伤,义父的势力所剩无几。”
“到底怎么了?”水灵问道。
阿夏还对斗里的事情记忆犹新,他本能的想离那个人远一点,小春一个眼神,阿秋只能硬着头皮接口:
“他和虚弱的阿夏回到总部,阿夏在斗里受了刺激,他心口一直被焦虑占据着,每过一两个小时就要呕吐一阵子……心慌,胸闷,恶心,忐忑……总之,是吃虫子留下的后遗症吧。他吃了几次药,情况也没见好,后来干脆就不吃了,反正吐着吐着他就习惯了,怕什么呀,反正都是个死,吐死也是死,早死早安生,早死早解脱!
这天深夜,阿夏觉得胃里翻腾,他从被窝里爬起来猛吐了一通,吐完之后有气无力的趴在窗户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太痛苦了,吐了一次就感觉是像死了一回似的,真不敢想象,那是怎样一种滋味啊……啊呀……真是比死了还难受……
因为还处在极度虚弱的状态,阿夏趴在窗台上,除了还能正常呼吸以外,全身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了,义父将总部的据点的安全级别提到了最高的等级,所有保镖二十四个小时轮班,阿秋一回来,便开始了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工作,看着院子里阿秋忙碌的身影,他心里多少还有几分愧疚,如果他能帮上忙的话,都怪那该死的东西……
想到那团被他活生生吞入腹中的蛋白质,阿夏只觉得的喉咙一股燥热,一团热乎乎的东西瞬间涌了出来——醒来后他才知道:他刚才又吐了……
天快亮的时候,阿夏又被喉咙中的燥热惊醒,他扶着窗台站起来,一杯冷水灌入喉咙,勉强压下心头的燥热,他感觉烦躁异常。
三四月的天气还是很冷的,他把头伸出窗外,想让冷风将他的头脑冷却下来,当他看到窗外的情况,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本来院子里明亮的地灯全部熄灭了,整个院子里安静的不见一点儿声音,仿佛值夜的十几个保镖全都悄无声息的失踪了,那可能吗?当然答案是否定的。
阿夏尽量让自己站的直一些,他推开房门,放轻脚步走了出去。走廊里的窗户不知道被谁全部打开了,耳畔呜咽的风,如同怨灵般,撕咬着窗棂‘吱吱‘作响,仿佛诉说着这里刚才发生的一切。头顶的大钟象是修罗炼狱屠杀厂,那长长的时针和分针,猩红的格外刺眼,又好似两把锋利的剑,要刺穿人的心腑。空气中弥漫了腐烂的气味,阿夏杀过人,而且杀过不少的人,他当然知道那是尸体的恶臭。
夜肆无忌惮的在周围狂舞着,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吞噬一切想要靠近他的生命。
‘当;当;当。。。‘四声钟鸣响起,不,那不是钟声,那是死亡之音,是死神的召唤。
走廊的尽头,能听见‘踏;踏;踏。。。‘的脚步渐行渐近。。。。。。
阿夏紧张的摸向胸口,才发现他根本没有将武器放在身上,他以为在别墅里就能安全无虞,这几天的虚弱,让他的警觉跟着降低了,阿夏不由得暗恼自己,这空无一物的走廊上,他根本找不到可以防身的武器。
“卡啦”一声响起,对于阿夏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用枪的人都知道,那是上膛的声音。
“谁在那里!”阿夏出声问道。
“夏,是我。”手电的光亮起来,阿秋走了出来,他反手把枪递给阿夏:“你没事就好,能不能跟得上我们?”
阿夏想了又想,最终摇了摇头:“恐怕不行,我两条腿软的像泥一样……”
阿秋点点头说到:“好吧,你找个地方自己藏好了,有人闯进了别墅,电力也被破坏了,小冬陪着义父去了秘库,我负责外围清除。”
阿夏没想到,敌人竟然敢大张旗鼓的闯了进来,“阿秋,大本营可就你们两个人,你可要打起的精神!”
阿秋点头,他借着手电的光向前,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两个保镖,他们已经断气了;像是被吓死的,又像是被折磨死的……在一个角落里躺